黎式因为他的动作太大,被撞到方向盘上。盘面的皮质冷硬,却是她现在求之不得的降温器,像是身上触了电一样,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
    他被这声娇喘勾得二弟直接起立,实在忍不住也不想再忍,手绕道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排扣,一对丰乳立马弹出来,在他眼前跳动。
    男人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豆,又吮又扯。酥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一阵酸麻攀上小腹,酸到她腿心,又泛出一阵水光。
    因为他突然低下了头,她便错位吻到喉结上,娇软的双唇触感令他浑身一震。乌鸦一边吻她,一边把内裤拨到一侧,湿热的穴口因为药效又红又肿,却充满弹性,他手指找到花核处揉搓,她身子敏感,一上一下几个来回便又是一股情水带出。
    他托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两条白皙的腿被分开,正对上她迷离潮红的脸。一只手扶着黎式,一只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一根硬硕粗长的肉棍便马上跳了出来,啪一声打在她的小腹上。
    他真的硬的快爆炸。
    乌鸦捧着她的身体贴近,自己也顺势压上去,湿漉漉的水穴抵在炽热的柱身上。女人的粉嫩的花瓣似乎有感应,虽然被挤开,但是一缩一张的在翕动。
    这样的吸附爽得他皱眉,真就想这样插进去算了。可黎式现在被下了药没有神志,自己还有。
    男人用两根手指交替拨弄阴核,刺激得她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轻颤。黎式没经历过情事,在如今极为敏感的情形下,没被他弄一会儿,便要即将迎来高潮。阴核被他拨弄地肿胀,身体里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又酥又麻,他也知道她快了,就加快手指上的频率。
    “乖,别忍着”,乌鸦在她耳畔低声循循诱惑,夹杂着情欲的声音极为性感,“式...乖,式,泄出来,别忍着。”
    话音刚落,怀中的女人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拱起腰整个人紧绷得像一条弦到不行,咦咦呜呜的就潮吹了出来,水全流到了他粗糲的大手上。
    他轻吻她耳垂,夸她说,“做得好,式。”
    泄了一次便缓解了一些她身体里的药性,他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早就柔软成一团,就着泄了他满手的水,握住自己依旧高昂挺立的阳具,把柱身打得湿润。
    “你就帮我一回,不然我真会硬得直接死在路上。你唔出声,我就当你应承咗。”
    男人再次俯下身,柱身贴着还在一缩一缩的娇穴摩擦起来。黎式没什么力气,本能上却也没抗拒他,其实有时候,身体比心更诚实。
    “乖。我的式。”
    乌鸦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轻吻,随即开始前后摆动。黎式被他的温度烫得轻颤,破碎又婉转的吟哦从她嘴里溢出,下一秒却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第一次那么亲近,男人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会如此配合。穴口时不时流泻情水,还会不自觉地夹咬他的阳具。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入,但也爽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快感堆积越来越多,他被吸得腰窝一阵酸麻,知道自己也快了,干脆换了一个姿势,左手扣在她下巴,让自己的额头紧紧抵住她的,右手把阳具摁在她的阴户上,快速又用力地抽插了几十下。
    即将到零界点时,力道没有控制好,二人齐齐压到在方向盘,银座的捷豹发出一声嘶吼,男人也低吼一声,精关一松,浓白的精液全部浇到了黎式的小腹上。她被烫得一缩,却还是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车内弥漫着欢爱后的腥膻气息,眼见处尽是淫靡。
    乌鸦也没急着松手,依旧压着女人,抓起她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还在跳动的性器上,延续射精的快意。拥抱着,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黎式因为精力耗尽,暂时浅度昏迷过去。乌鸦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餍足后情意,还满是心疼。他抽出纸巾帮她清理干净,把内衣又穿回了她身上。
    因为原来的职业装被靓坤撕毁,他只能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车上的备用衣服给黎式套上,纯白的普通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一条连衣裙。宽大的外套捡起来重新披回身上,确认她不会走光后,捷豹重新发动,驶往医院。
    还好还好。他的珍妮莫罗花,依旧将婷立在那座花园里。
    在车上乌鸦用手指让她泄了一次,便暂时安静了一阵。等他办完住院手续回去的时候,发现她又醒了,药效依旧在身体里发作,潮红着脸认不得任何人,翻来覆去的只说难受,一下叫阿妈,一下叫外婆,偶尔也会喊两声他的名字,不过这回喊他之后,后面的话全部换成了咒骂。
    乌鸦抱着人翻开她的手配合护士打针,黎式一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嘴里还要骂他混蛋,护士怕他铁青的脸色,想笑不敢笑,憋得出内伤。
    镇定剂打进去之后,她的情况似乎稳定了点,挂着水躺在病床上,如果忽视她脸上的伤口和异样的红热,跟睡着了没什么差别。
    倒是那男人被她蹭的欲火又起,二弟起立,等医生护士都走了之后,直接进了病房的卫浴,冲着冷水澡,自行解决了一发。
    洗完澡,整个人一下子清醒多了,乌鸦擦着湿发走出来看黎式的时候,她脸上的潮红已经退了很多,嘴唇开始发白,分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昏迷,但总归是安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还好,最后她依旧完好无损的在自己身边。
    敲门声响起,亚佐的声音传来,“大佬,骆爷来咗。”
    没想到那个老头的消息倒是快,自己前脚刚砍完人,他后脚就来找了。乌鸦帮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转身出去。
    门外的骆驼穿着一件白色的唐衫,住着一根形同虚设的拐杖,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出现,就先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乌鸦把门关好后,又故意挡在门前,不让外面任何人见到里头的场景,对上骆驼探究的眼神,有些无语,“你放心。有事的,唔系我。”
    骆驼举起拐杖就要打,但见那个皮糙肉厚的痞仔没有任何要躲的意思,翻了个白眼又把拐杖收了回去。
    “你自己讲,乜事?点解出咗咁多人?我都同你讲咗,做人要一团和气啦,你呢个样,要将连人带坟都刨掉?”
    “我都话冇咩野(没什么)啦。”
    也不是乌鸦想隐瞒什么,是觉得没啥必要。今日那么大的动静,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骆驼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立刻出现在医院走廊里就算最好的证明。
    “里边系边个?雄仔,你抢别人老婆?”
    “大佬,你有冇搞错?”那男人立马横眉竖眼,“那是我啲人,咩话抢人?”
    “你啲人?”骆驼双眼迸发八卦之光,“听人讲你拍拖,看来真嘅。”
    “边个话?拍拍拍,拍拖他个死人头”乌鸦突然很烦这个老货,“总之,你放心,我下手干净,唔会影响到东星。大佬你年纪大咗,那么晚唔瞓觉当心不举。为咗你可以多把几年妹,我而家就让人送你返家去。”
    “你个屁话!边个不举?”
    骆驼骂骂咧咧,举棒就打,乌鸦也不躲,骆驼的两棍挨在他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差别,能把这位大爷送走才是好事。
    “你主意大咗,我都冇咩好讲。如果真系有事就直说,我以前就同你讲过,无错处,我总是挺你。”
    “我知”,乌鸦点点头,破天荒露出些正经的神情,“多谢。”
    “雄仔转性咗?都知讲个谢字”,骆驼温情不过三秒,上车前又扭过头喜滋滋地回头问,“她哪家女仔啊?做咩行业嘅?靓唔靓呀?今年几大啊?边度人啊?”
    乌鸦额头写三行黑线,“都话咗我冇拍拖,大佬你点解唔信我?”
    “信你不如信神婆啦”,他越推脱,越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顶重要,看来这事多半是有影,骆驼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好啦好啦,我知我知,没到时候没到时候。”
    好不容易送上了车,骆驼还特意把车窗摇下来,一脸盈盈笑意,“我睇好你哦,雄仔。”
    这老头...乌鸦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回去病房里,看着黎式红热褪去却转向苍白的脸,他心中有些化不开地难过。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酸涩而心疼,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无辜累得她一个弱女子受这样苦楚。
    东星乌鸦,恶贯满盈,怎么会懂得歉疚?可遇上了黎式,便是她硬生生教会了他种种。
    内疚几乎要把他淹没,他终于肯承认,原来,自她遇上自己,便一直在受伤。过往记忆重现,她割腕,她重病,一而再再而三陷入绝境,都是因为他。
    她像自己生命里白月,而自己却是她生命的噩梦。
    可已经行到此处,他又怎么肯就此放手。
    羁绊羁绊,牵牵绊绊。孽缘绕不开。
    黎式在医院里足足昏迷了三天,残留的催情药才从身体里彻底排干净。这三日,乌鸦一直守在她病床前,寸步不离,连堂口的很多生意都暂时放起来不理,只吩咐亚佐把文件往医院送。
    人醒来的时候,又是深夜。床头加湿器滋滋地冒着水雾,纯白地帷幔在夜灯的反衬下,散发着昏黄的光。
    黎式一睁眼,就看到了闭着眼睛睡觉的男人。他在病床边上搭了张简易行军床,躺在自己身边,手还被他紧紧握住。
    对着天花板出神了几分钟,记忆才开始慢慢回溯,但脑中的画面只重现到被人绑架,意识迷魂,她就用自己的脑袋去磕墙壁。有人要强奸她,她就拼死抵抗,被扇了两巴掌后,后面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黎式悲从心出,恐惧萦绕周身,越想头越痛,一不小心牵扯到了嘴角上的上,又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乌鸦向来浅眠,她一有动静,他便立刻醒了,欣喜之色难以掩饰,但又怕自己手重把她弄疼,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阿式,你觉得怎样?边度唔舒服?我即刻叫医生。”
    她拉住他的手,轻轻一牵,便把他带回自己身边。借着病房里微弱的黄光,他看清她脸上滑落下来的泪水。
    脸上伤痕还未完全褪去,伤痕和眼泪交杂在一起,整个人便更显凄凉。
    黎式哑着嗓子,对他说了几日来的第一句话。
    她说,“求求你,放我走。”
    乌鸦哥:(微笑脸)(举刀)
    作者:你媳妇吃温水煮青蛙那套啦  再忍忍  很快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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