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舔着她,白寄晴压抑着胸腔深处的呻吟,颤抖着腰身,将发烫通红的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高背挺臀,小腿足踝脚指都紧绷到不行,皮肤也染上了亢奋的红;这是她贪婪渴望的欢愉,来自何宣的口,可又远远不够!
    如果心思可以像张开的大腿一样完全向何宣敞开,那有多好?
    何宣骗她不重要了,爱不爱她此刻也不重要了,她管不住何宣的心,却清楚明白自己的心之所向,她要他!
    何宣彷佛知道她的需求,从她身下起来,白炽灯光照映他的唇,闪着淫靡的晶莹,何宣抬高白寄晴的双腿,她圆润饱满的双臀因为双腿被架开的姿态高高翘起,从白寄晴的视角,她看见了她想要的东西,正巨大高挺的冲着她矗立昂扬。
    紫红色的冠顶沁出珠液,牵着藕断丝连的银丝,张扬狰狞的青筋爬满柱身,代表着它也迫不及待;何宣一声粗沉的呼吸,跪在她的腿间,抵着方才被舔舐得湿淋淋的穴口,先浅浅顶开抽出,如此来回几次,便再也忍不住,一鼓作气直插入白寄晴的身体里──
    “唔……
    何宣一捅到底,被白寄晴完全包覆的幸福滋味让他忍不住发出赞叹,那严丝合缝又炽热的包裹,简直让他还没动就差点缴械,他提了一口气,强制忍住,低头吻了白寄晴一口,就开始急风骤雨抽插起来!
    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是他的归处。
    不间断的抽插让两人交合的地方产生黏腻的啪啪声,不算响,可是细密暧昧,以前何宣喜欢边做边喊她老师,喜欢说荤话,可此刻他的动作细细密密、没完没了、深入浅出再深入浅出,两人缄默着,却更直观享受身体亲密贴和产生的快乐;白寄晴浑身发抖,被喜欢的人嵌入占有的隐密快乐,如浪潮推拥着她,一浪高似一浪、一击更胜一击,他撞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快被干穿,那隐密而能毁灭人的快乐就快到了!
    “啊──”
    白寄晴喊叫出声,然就在快到的时候,何宣猝不及防抽了出去,他把白寄晴拉起来,让她翻过身,跪在地上,掌心贴着手背,十指嵌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从后面猛的一个进入,腰腹用力,又开始新一波猛烈的撞击。
    白寄晴仰着头,嘴巴不自觉张开,她想吶喊,可是喊不出来;何宣的每一次进出,她都能清楚感受他凶物的形状,盘着的青筋、坚挺湿滑的顶端,如何撑开她穴口的皱折,进入她、深入她、捣开她……
    太深了……从后面进入的何宣,几乎要捣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猝不及防,何宣碰触到了那一处,灭顶的快感似狂潮,像要将她整个淹没过去,又像要将她卷入欲海深渊,什么理智、什么道德、什么清醒,都被卷走吧,我都不要了!
    “宣──”
    这是两人分手以来,白寄晴第一次这样叫他,何宣知道她再一次濒临临界点,可是他一咬牙,又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不……”
    白寄晴不要他退出去,她想沉沦、想被湮灭、想要快乐,她不要清醒。
    “我还没跟你算账。”
    “呃──”
    何宣把她再次翻过来,整个人被扛起来,这次他把她放在书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白寄晴,你把我的书桌扔哪了?”
    白寄晴脑袋一片浑沌,浑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要何宣,他竟然问起他的书桌,什么书桌?
    何宣把她抵在她的书桌上:“我的书桌呢?你收到哪去了?”
    “在……在后阳台。”
    后阳台?
    那是晴晴为他置办的第一件家具,是他在她这里的证明,还好没有被她卖了丢了。上次进来爆打那个姓薛的,他发现自己书桌不见了,都不知道有多生气!
    何宣在白寄晴的书桌上,再一次进入她。
    上次他在这张书桌要她,是她给他讲《金瓶梅》和《西厢记》。
    “灵龟吐清泉?滴露牡丹开?”何宣在她耳边啮咬:“晴晴,你要哪一个?”
    “啊──”
    何宣挺腰不断用力,她的身体很烫,可是何宣的性器更烫;兴奋的汁水沁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白寄晴身体晃动不停,汗水和蜜液沾湿了桌面,书桌发出被剧烈摇晃的吱吱声,几乎要解体。
    何宣杵的很凶,就像一头狼,咬着就不放松;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等待者,等白寄晴的心湖融化太慢了,他就要当翻搅她心湖的那根桨!
    汗水沿着他喉结起伏的线条,从脖颈蜿蜒而下,落在明暗对比鲜明的锁骨上,白寄晴在晃动的视线里,恍惚着,何宣的性感完全取代了少年感,他成年了,是个男人了。
    “宣,给我……”白寄晴昂起头,向狼露出她最脆弱的脖子,哭喊着:“给我一个痛快吧……”
    何宣低吼一声,动得疯狂又激烈,像满心追求欲望又毫无理智的兽,送白寄晴登上了欲望的峰顶。
    *****
    晨曦透过窗帘,白寄晴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大亮,她浑沌片刻,猛然起身,立刻被腰部和腿部的酸胀疼痛僵在床上,咬牙切齿。
    她缓了缓,掀开棉被,自己身上十分干爽,甚至睡衣穿得完好无缺,要不是身体的酸软和腿心明显的肿胀感,她还以为昨晚和何宣,只是一场荒唐的美梦。
    美梦?是啊……没有昨晚,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何宣。
    理智慢慢回笼,想起昨晚的荒唐,白寄晴臊得脸颊发烫,她又被何宣做晕过去,可是两人已经分手,他们昨晚算什么?
    是前情未了的藕断丝连,还是一次寂寞难耐的抒解?
    何宣追她只是征服欲,又想来征服她一次吗?如果能再骗她一次,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厉害,魅力无法挡?
    不,他连骗她都懒了,就就是一次欲望的驱使,否则今天早上,她不会一个人苏醒在一张孤伶伶的床上。
    白寄晴,清醒一点,人傻一次就够了。
    白寄晴缓缓下床,进浴室刷牙洗脸,换完衣服出来,发现客厅已经被整理好,沙发、地上、书桌、书橱……昨晚何宣几乎把她家家具能利用的都用了,到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特别是她用来备课写作的书桌,白寄晴此刻看着那张桌子,简直不能卒视。
    “咔啦”一声,大门被打开了,何宣手上提着塑料袋进了屋。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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