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时,曾子夏仍然维持着怀抱她的姿势,呼吸绵长。
    屋里被厚厚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外头有细碎的雨声,虽然开着空调,仍有丝丝冷风冒进来。
    她换了个姿势,往曾子夏胸前贴了贴,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拿起床头柜上他的表看看时间。
    一双温暖得有些发烫的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到了身下。
    没给她留任何说话的时间,曾子夏吻住了她,席卷她口中的津液。
    漆黑的屋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头发上的香气变了,也许是在她睡着后,又去洗了澡。
    曾子夏的吻愈发狂烈,她察觉有些不对劲,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先等一下。」她轻轻在他身下推搡着,「让我看看时间……」
    毕竟他们今天就得赶回城里,明天还要上班,也还没联系朋友……
    「看时间做什么?」曾子夏将她的手指放在嘴边啃咬,俯下身在她的胸前肆意亲吻,揉捏,才低声道,「不要看它,看我。」
    他的身下又硬又涨,不小心蹭到她的腰腹,留下一丝湿漉漉的痕迹,又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示威般地轻抵着。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要离他远一些,却在动作之间包裹住了那个圆润的头。
    曾子夏从善如流地轻轻戳动。
    她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道,「我们今天,还要赶回市里……」
    「回去做什么?」曾子夏语气温柔,身下却冷不丁重重戳她一下,她整个人都缩住了,条件反射地将他抱紧。
    「明天还要上班。」她有些生气地锤他胸口,肌肉硬邦邦的,根本没法将他捶痛。
    「不去。」他无赖地拥住她,将她乱挥舞的双手架到背后,与她柔嫩的双乳紧贴,「我不要去上班。」
    身下一记深顶,原本便被戳弄得脆弱不堪的花穴被他捣入半根。
    「可我……还要……去。」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脆弱地挣扎着,抗议自己的不满。
    「都要辞职了,去那么勤快做什么。」曾子夏吻住她微张的唇开始深深浅浅的捣弄,也不忘记在间隙里低声诱惑她,「不要去了袋袋,在家里陪我。」
    她随着他的动作被戳弄得上上下下,被迫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脑中思考的空间被一点点蚕食着,失神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曾子夏在黑暗中重重的一记深顶,彻底剥夺了她的思考空间,「等下我去跟你们老板说好不好,就说……」
    他勾起她的大腿,顶入得越来越重,呼出的气息在她耳边痒痒的,话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就说我的老婆因为一些私事,明天需要请假。」
    她听罢将整张脸都埋在了他胸前,身下绞得愈发紧。
    曾子夏口中溢出一丝难耐的情动声,有些难以置信地在她耳边轻轻道,「袋袋,放松些,只是这样一句便害羞了吗?」
    他艰难地破开层层阻碍,捣着愈发嫩滑的最深处,「若我以后有更加难为情的话想说给你听,该怎么办。」
    她咬着手背,腿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忍受着快要抑制不住的快感,「不要说……嗯,那你便不要说。」
    他在她肩膀上轻吻着,又是几十记深捣,两具身体在黑暗中纠缠在一处,语气又有些天真地在她耳边询问,「为什么,袋袋,你不想听吗?」
    「不想……」她有些忍受不住地搂紧他的脖子,仰起头呼吸着黑暗中他耳后的空气,身下仍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想……」他声音低哑,轻轻嘲笑她,又仿佛故意般,在她身体里四处捣弄了一番。
    「嗯…够了,不许使坏。」她被顶得皱眉轻哼,话音里带着让她没想到的娇软。
    曾子夏在她耳边愉悦地笑了,揽着她的肩膀重重地冲刺。
    她不自觉地将腿张得更开了些,迎接他的冲撞,洗礼。
    身下被他大开大合地深深捣入,抽插中带出四溢的蜜液。
    她情不自禁地去迎接他的重击,与他结合得更紧密。
    「袋袋。」他在高潮时轻轻唤着,她的身下因快感的痉挛而绞得死紧,几十个重击过后,滚烫的浓液激射在她的内壁上,她被烫得浑身一激灵,花穴拼命的蠕动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液。
    而他又往深处顶了顶,颤巍巍地吐出最后一波。
    黑暗里只余下彼此呼吸的声音。
    曾子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将她整个人捞起,翻到他身上趴着。
    那根半软的坏东西仍然耀武扬威地深埋在洞穴里,不肯拔出来,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动了动,却被曾子夏深深地按下去。
    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胀大,她可能明白了,曾子夏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你……」她实在没力气去说他什么了。
    她趴在曾子夏的身上,双腿被迫大张着,没有半点合拢的力气,曾子夏便就着这个姿势在她深处缓缓抽动。
    这个姿势能滑过内壁一大片不一样的敏感地带,她瑟缩着,在他胸前攥起拳头。
    他十分有耐心地慢慢磨着,她的身底深处升腾起一股难耐的痒意,却无法得到舒缓。
    内里那些液体被他搅和得黏答答的,这个姿势又堵得不是那么彻底,抽插间,总能冒出来一点点。
    她被弄得几欲开口却忍住,不想再给曾子夏递更多嘲笑她的话柄。
    可是他仿佛故意的一般,明明都有些忍不住了紧紧抓着她的腿,却还是不声不响,等着她率先投降。
    这胜负争得也太没意义了一些,她这样想着,便想从他身上缓缓挣扎开来,可刚有了离开的苗头,便被他蛮横不讲理地强压了下去。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刚刚冷不防的强捣,戳得她身下的液体流得更欢畅了些。
    「够了。」她用尽全部力气在他胸前软软地掐了一下,「给我……给我个痛快吧。」
    那逞凶的巨物闻言在她内里停住,堂堂的曾公子这下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袋袋,求我。」
    她又软软掐了他一下,眼看着没什么实际伤害,改成向他胸口砸去的拳头。
    他愉悦又欠揍地握住她的手,「袋袋,想要什么,求我。」
    挣扎了一下,确实挣扎不动。
    身下紧紧含着那根逞凶的巨物,这般不上不下的境况,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求你。」
    「袋袋,知不知道你该如何求我?」他似是奖励般,又轻轻动了下。
    「不知道。」她蜷起膝盖,快感一点一滴,更往花心处汇聚。
    「说,老公,求你帮帮我。」
    真是无耻的要求。
    她深吸了口气,他又浅浅地动起来,而她不上不下的境况,并未好转,只是随着姿势僵持,欲望更一丝丝往无法触及的更深处汇去。
    她不信这个邪,自己轻轻动了下,整根硕大都被她吃下去,却还是体会不到,那种猛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老公,求你帮帮我。」
    她说得细弱蚊蚋,可架不住有个厚脸皮的无赖在竖着耳朵听。
    「好。」他说罢,捞起她的一条腿重重的抽插,动作间好像要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喊着,被他淹没,第二波滚烫的精液很快又注入到她尚还羞涩的子宫里,第三轮便已开始。
    曾子夏一直一直笼罩着她,仿佛除了他的身下,她哪也去不了。
    她一遍遍求饶,说着不要,他都恍若未闻,只知道埋头苦干。
    可是她的肚子里真的满了……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有些微微的发胀,抽搐的花穴再也含不住任何东西,也拒绝不了……仍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火热又硬挺的巨物。
    「叫老公。」他在途中休息,粗喘着,却只低低说出这三个字。
    「老公。」她失神又乖巧地叫着,不管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只希望他能停下。
    「宝贝,说我爱你。」
    「我爱你。」
    「真乖。」他满意地吻她一下,又开始新的冲刺。
    曾子夏一定是个混蛋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灌得烂熟前,失神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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