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怎么想我?会不会觉得我反应过度?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半杯龙舌兰下肚,我的状态慢慢松弛下来,不再似车内那样紧绷,可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像一团浆糊。
    谢渊没有喝酒,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冰乌龙,坐在旁边陪我。
    “可以了吗?”
    给了酒精足够发挥作用的时间,他摸了摸我的发顶,问。
    “嗯”
    “脱光了,去浴缸等我”他补充“不用放水”
    我乖顺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往浴室走,高度基酒开始起效,步伐有些发虚。
    可才迈了两步,一阵剧痛骤然从头皮传来,头发被他一把拽住,我吓得一声惊呼跌入他怀里,谢渊将我控在手里,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仰起脸看他。
    眼前的人不复温柔,迅速换了一副辞色,冷声质问“怎么?母狗不会走了是吗?”
    走……我不是在走了吗……
    我蹙紧了眉头,无辜又不解地看向他。
    “呵,看来是忘了,那主人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一把将我推到地上。
    “跪好”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脑袋发懵,忙不迭按他的吩咐摆好姿势,才刚跪好,“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我左侧的脸颊上,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主人……”我的眼眶瞬间变得湿润,委屈地唤他。
    “想起来了吗?”
    谢渊来到我的身后,手指顺着我的后颈向尾椎而下,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我经不住扭了下身子。他蔑然地冷哼一声,忽而在后腰处加重了力道,按了按,提示我。
    读懂了他动作里的深意,我顺从地塌下腰肢,撅起臀部,手肘撑在地面上,乖乖回应“小母狗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就好好爬”
    客厅到浴室的这段路,地砖是大理石的材质。
    因为穿的是裙子,下体除了内裤,什么也没有。
    膝盖与地面直接相触,上次调教留下的淤青未散,疼得真切。胃粘膜被酒精煨烫着,暖意自上腹沿着神经缓缓游走至全身,我的身子愈发热了起来,下体也逐渐变得湿润,体液不受控地顺着腿根往下淌。
    到了浴室,我根据他的指令把衣服脱掉,赤身裸体的跪在浴缸里。
    他说不要放水……是要在浴缸里做什么吗?我混乱地思考着,怎么也猜不出答案。
    周末我们刚在这里做过爱,两个人大半个身子浸泡在热水里,我攀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浴霸暖暖地烘烤我的后背。他半眯着眼,懒懒地躺着,任我小猫舔爪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舐他漂亮的喉结。
    “这里是大动脉……”
    我用齿尖在他的颈侧细细来回划掠,他的皮肤那么白,在强光的照射下,青雘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我坏心眼地想,只要我稍稍使点劲,就可以剖开这层薄薄的表皮组织,刺破血管壁,嘴唇贴上去,如同贪婪的根系植物,疯狂汲取他的血液,再咕咚咕咚大口咽下……他的血液顺着我的食管汩汩而下,来到胃里与胃酸融合,被它消化分解,进入我体内的循环系统,成为我的一部分……
    怔忡失神间,男人的步伐声由远到近。
    谢渊还是那副打扮,只是手里多了一只直径可观的口球,他径自朝我走来,命令我把嘴巴张开。
    我的嘴巴不算小,但含住它还是有些吃力,嘴巴张到极限时,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
    谢渊把系带在我的脑后扣好,摆好我的方向,让我的口腔正好对着他的胯下,是口交最完美的角度。
    可是我嘴里有东西,没办法用嘴去服务他……
    见我面露疑惑,他循循善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吗?”
    我蹙着眉摇了摇头,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零星溢出几个韵母的音节。
    “母狗怎么这么笨啊,这都猜不出来。让我想想,母狗是律师是吧?这么笨,怎么考下来资格证的啊?”
    怎么考下来的……?
    备考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每天压力都很大,最夸张的一次,两天没有合眼,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我害怕自己猝死,下床吃了三颗褪黑素,可依旧焦虑得无法入眠。只能趁舍友都睡着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夹腿,高潮了一轮又一轮,直至力竭、直至天蒙蒙亮,才有了睡意……
    谢渊拉下裤子的拉链,握着他的阴茎对着我。
    我想讨好他,自觉用脸去蹭,却被他一巴掌打开,言语羞辱“骚成这样,真是个贱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告的从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细而急促的水流浇在我的脸上,从口球与口腔的缝隙钻进了我的嘴里。
    微咸、带着苦味,像加了盐的隔夜茶水。和想象中不一样,其实是可以忍受的。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带着谢渊体内温度的尿液浇在身上,倒让我觉得温暖舒适了很多,鼻腔里嗅到的腥骚气味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让我讨厌。
    “把腿打开,把逼露出来”
    他的用词极尽粗俗,与他这个人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我不明就里,乖乖照做。
    龟头换了方向,开始对准我的阴部释放液体。水流的压强并不大,不似花洒里的水柱击拍在阴蒂上会带来快感,只觉得温暖又屈辱。
    肉便器……是有这么个词吧……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吗,用阴道盛接他的尿液,仿佛公厕里一个布满脏垢的便池。
    我迷蒙地看向他,他也垂眸看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主动把臀部抬高了些,以便接住更多的尿液。
    他蔑然地笑了。
    终于结束了。golden  shower。
    待尿液里他的体温散去,液体蒸发带走皮肤表面的热量,我开始觉得冷,扒着阴唇的两只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口水混着他的尿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往下滴落。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希望他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做,没有他的命令,我连动都不敢动。
    谢渊没有说话,对着我抖了抖阴茎,从坐便器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拭干龟头上剩余的尿液。他好似遗忘了我的存在,自顾慢条斯理地去洗手台洗净双手,脱下衣服扔进洗衣机,只余一条内裤,对着镜子有条不紊地开始刷牙洗脸,一副准备洗漱完回房入睡的架势。
    我没有力气了,见他也没有招呼我的意思,整个人不禁松懈下来,徐徐恢复成正常跪坐的姿势,身上的尿液也差不多挥发殆尽,我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甚至有些喜欢。
    我像一条被公狗用带有信息素液体标记的母狗,被他以变态的方式占有着,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他用余光瞥我一眼,目光相接的瞬间,我的心狠狠跳了一跳,他大步走来,又是一掌,扇得我眼冒金星,整个人往浴缸里倒去。
    “让你动了吗?”
    接着哗的一声,冷水由上浇下,凉意瞬间渗透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寸,避无可避。
    嘴里塞着东西,我连告饶的机会都没有,我颤巍巍打着摆支起身子,想偏身避开冷水淋落的范围,然而短暂的凉意过后,水流温度陡然上升,化为包裹我的温柔暖意。
    我感激地看向他。
    “自己把口球取下来”他不为所动,冷声命令。
    我听话照做,系带的金属扣在脑后,与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我看不见,摘得很费力,生生扯下几根发丝。
    “谢谢主人……”我把口球放在摊开的手心里,呈递给他。
    “母狗学乖了呵”他接过口球,放到水池边上,手伸到我的阴部,轻拍了两下,准确找到娇弱的阴蒂,狠心掐住,我疼得尖叫,双腿像受惊应激的贝类,一下夹紧他的胳膊。
    他倏地抽回手,一掌甩在我的臀上,接着用五指一下一下重重掐捏我的臀肉,觑眼问我“母狗这么听话,主人等下多赏你几鞭好不好?把母狗的屁股打烂,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天天只能靠喝主人的尿活着,好不好?”
    碎碎念:
    ①收藏数量超过我预期了,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提提写作方面的意见,有没有珍珠无所谓(真的)
    ②本章是不是有点重口味了,大家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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