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矜文另一只手攥着江濋的衣襟,闭着眼睛承受,似是已经动情,但接着就被眼前的人推开了。
    她有些不解,但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盯着她的下巴,用视线描过一遍她嘴唇的轮廓。
    刚刚被蹂躏过有点红,上面还泛着润泽的光——就像是被点了高光一样。
    江濋没有看她,视线越过她的肩膀,隔着车窗玻璃,落在远处几人身上,眼神有些空洞。
    又起了一阵风,似乎让她更清醒了一点。她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和叶矜文道歉:“抱歉,刚刚是我冒犯了。”
    如果是别人,叶矜文或许会说“一个吻而已,没什么”,但叶矜文怕这么说会让对方觉得自己轻浮,想了想,道:“你喝酒了。”
    ——多么体面的借口和台阶。
    等收拾好东西返程,已经过了零点。
    江濋坐叶矜文的车回去,她坐在副驾驶,一路上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眼角余光瞥到沉默开车的叶矜文,以及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飞快移开视线。
    ——可能是真的放不下吧。她想。
    从停好车,再到进电梯,两人一直未发一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凝固了。
    出了电梯,江濋往自己家门口走去,叶矜文也跟了过来。
    江濋没问什么,继续沉默地拿出钥匙开门,任由叶矜文跟着自己进了家门。
    她知道叶矜文想干什么——从回来以后,叶矜文的欲望就都写在眼睛里了。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一想到在玄关处两人只对视了一眼,就仿佛被欲火点燃。
    两人从接吻开始,仿佛一场谁也不服谁的角斗,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暧昧的低喘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江濋拖着叶矜文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叶矜文的衣服很好脱,这是江濋第一次看到她身体的全貌——叶矜文其实并不瘦,属于很丰腴的类型,但是身材比例很好。此时她眉目含情地望着江濋,仿佛一只诱人堕落的妖。
    窗帘没拉,月光从窗户落进来,一半清晖洒在叶矜文赤裸着的小腹至大腿根。
    如果说,白日宣淫的叶矜文江濋只当作一幅画来欣赏,那么今晚的叶矜文让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脏这幅画。
    叶矜文靠坐在床头,开始抚弄自己的欲望,就像江濋那天看到的一样——不,比那天要清晰得多。她的双腿大张,仿佛是一种邀请,而江濋也毫不避讳地用视线侵犯着她。
    叶矜文先是探进去了一节指节,然后越进越深,等触到敏感点时,她的身体猛地抬起,胸乳跟着微微跳动了一下,勾得江濋的神经也跟着一跳。
    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的无名指上,还戴着叶矜文的婚戒,江濋又被提醒了一遭——曾经的有夫之妇,一边在心里放不下她已经去世的老公,一边又对着她自慰。
    江濋忽然觉得,虽然未着寸缕的是叶矜文,但被侵犯的其实是她自己。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叶矜文。叶矜文见这么一会儿了,江濋也没有别的反应,便膝行过来,拉过江濋的手,用下体去蹭,意思是她想要。
    江濋还是不为所动。
    叶矜文刚刚自己弄过,那些水液全蹭在了江濋手上。
    江濋笑了:“这么想要?”
    叶矜文没说话,她直起身子,趴在江濋的肩膀上,前胸轻轻蹭着江濋的衣料,一边自慰一边轻轻呻吟。
    江濋被她呵出的气弄得有些痒,但这个时候不能输了气势,所以她不躲也不避,就任叶矜文这么动作着。
    快到高潮时,叶矜文边喘边道:“嗯……想要……操我……嗯啊……”
    江濋清晰地看着那些水液争先恐后地落在自己的手上——刚刚被叶矜文蹭过,还未来得及从她身下撤走,此时被淅淅沥沥地洒了一手的水。
    叶矜文脱力地趴回江濋的肩膀,一只手不安分地从江濋的裤子里钻进去:“你也湿了,难道不想要吗?”
    一边说一边凑过来,去寻江濋的唇。
    江濋察觉到她的意图,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亲吻。
    ——可以做,但别爱她。这是江濋在失去理智前最后的想法。
    ——
    更新提前,周五不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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