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他完全不同的存在,元茂感觉到她柔弱无骨的在他的怀里,随他上下颠动。
    在这个时候,她放声欢笑,他稍稍用力,那笑声被撞碎,然而下刻笑声又扬起来。渐渐的笑声里满满充沛,满是柔媚的汁水。
    她双臂扶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笑着喘息。
    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如同烈火烧身。这点不够,完全不同,他欲壑难填,贪得无厌。哪怕他此刻正拥有得到,却还是想要得到的更多。
    他将她放下来,用坚硬的掌臂掌控住她的腰。他后悔只让人把灯火拿出去了,此刻他想要把她看得清清楚楚,每一寸肌理他都想要看到。
    元茂伏在她的背上,抱住她,再一次将自己埋入其中。
    或许是太久没有过,这次是真折腾了挺长。等到两人都尽兴,白悦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擦拭了身上躺在床上,这个天明明应该很冷的,但是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没觉得冷,暖融融的很舒服。
    身边的锦被被掀开,很快元茂躺了进来。
    他翻了个身抱住她,在她额角亲着,嘴唇偶尔跑到了脖颈上。
    她咯咯直笑停不住,别说你还想来,小心明天起不来。
    那也无事。元茂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之前各种忙乱,现如今在晋阳好不容易有清闲时候,起不来就起不来吧。
    他这显然是不管不顾了。白悦悦忍不住捏了他一把,贪吃的家伙。
    元茂也笑,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你不喜欢?
    不等她回答,元茂自顾自的回答,我知道你喜欢。
    白悦悦嗯了一声,她往他的方向翻身过去,我可喜欢了,不过
    元茂听她拉长了调子,往怀里看去,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
    这话元茂听在耳里,似乎生吞了一勺子的花蜜,从口舌一路到肚肠里全都是甜的。
    他用力的含住,弄得她嗔怪的拍他,做什么呢,轻点。
    元茂压下刹那间涌上来的欲念,乖巧听她的话松开了唇齿。
    咱们的时日还长。
    白悦悦被他抱在怀里,她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滑到脖子上,隔着一层中单在他的心口上点了点,所以不要担心。
    自己那点心中所想,被怀里的人点破。元茂没有说话,他顺着她的话嗯了一声。
    晋阳的风雪比不上并州那等遮天蔽日,人连门都出不来,但也气势磅礴。雪粒如同撒盐一样从天上不听撒下。就算再怎么勤快,地上的雪也很快积起来。
    屋子里头被封得严严实实,窗口都用几层加了丝絮的布给封上。
    元茂在开春之前,是没有半点回洛阳的心了,和白悦悦一道,一心一意的在晋阳猫冬。
    他很少有这种完全清闲下来的时候,和心爱的人就在屋子里,煮茶说天说地。他自小读得经典很多,也很杂,南边的那些说鬼神的志怪书籍也读过不少,挑出几个故事说给她听。
    他让中官弄个小炉子,上面架着放有酪浆的壶,暖热着。说得口渴了,就给自己倒一杯。
    这边的冬日冷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茶水平日喝解腻,但真取暖,还是得照着北人的习惯喝奶吃肉。
    白悦悦支着下巴,听元茂说完一个被卖到南朝的鲜卑女子,帮助主家破了勾女子魂魄的精怪。
    那个妖怪长得什么样啊,而且还是在净房这种地方遇见,还能一见倾心,后面竟然还因此卧床不起。
    这女子怎么想的,难道不会觉得是哪里来的歹人,赶紧高喝一声,让人将其拿下一顿好打么?
    元茂一口酪浆差点呛在嗓子眼里,他对上白悦悦满是迷惑不解的双眼,顺着她的话点头,如果是悦悦,会怎么做?
    看那男鬼长得怎么样?
    白悦悦满脸兴奋。元茂顿时有些如鲠在喉。
    要是好看呢,那就打轻一点,不让人打脸,其他地方那就要打得狠一点。然后我自己去扇他巴掌。好看的脸当然要自己动手才过瘾。
    元茂听到这话,竟然有好半会的无言以对,不会一见倾心?
    见到她竟然还真认真思考,元茂有些后悔问那话了。
    不会?
    白悦悦回答他的话,险些让他变脸色。
    倒也不是不会白悦悦满脸诚实,只不过就一面,再怎么一见倾心,也就那样。就算不被我叫人一顿好打,也不至于想到那个地步。但凡吃不到嘴里的,我统统不挂念。
    元茂这下真的把酪浆给呛在嗓子眼里了,憋不住的咳嗽。旁边的人吓了一跳,连白悦悦也吓得过来,对着他的背就是用力拍,力道恨不得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拍出来。
    好容易把呛在嗓子眼的酪浆给咳出来,元茂望着白悦悦满是无奈,你还真是和平常女子不同。
    人的本性嘛,有什么同不同的,那个小娘就是男人见少了。多见几个也不会这样。
    白悦悦两眼突然盯在了他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若是眼前这位郎君这样的,那倒是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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