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年慵懒的靠坐在昂贵钢琴键上,钢琴哀嚎一样发出沉重和弦,随意掀起下袍,肿胀阳具迫不及待弹出,霍钦洲将怀中人放下,掐住腰肢让她俯身趴在对面男人的腿上。
    女人双腿颤颤巍巍被迫分得大开,站立的脚尖几乎悬空离地,所有的重力支撑在腿间进进出出的孽根上,双手无力的拽住支撑她上半身的布料,滚烫的柱形物体随着进出的摆动发烫的摩擦乳尖,她好疼…浑身都疼…
    强撑着支起身子,身后节骨分明的手使坏滑过纤细的背脊使她瞬间瘫软,刹那间清楚的看到眼前青筋环绕的东西,巨物微微弯出骇人无比的幅度充血发涨布满血筋,还在弹动差点抵住她的唇。
    惊慌失措的后退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不…滚开!!……”声音满满颤抖与哽咽。
    啪一声娇嫩的屁股被打了一下,花穴一缩,宫口无力的吃着与之不相匹配的巨物,平静的声音里压着滔天巨浪:“放松。”
    女人一动不敢动,连续两次高潮让她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疲惫不堪的状态,眼里擒着一泡泪花,敢怒不敢言,不…连怒都没有,只有害怕。
    “乖,取悦它,我今天就不进去。”易斯年温柔的轻抚仓惶的小脸,低声诱哄。
    骗子,摇头,紧闭双唇。
    笑意微敛,掌心用力收紧她的脸颊:“真是好骨气。”眸中光泽湮灭,居高临下看着少女受尽苦难。
    微肿的两瓣唇肉绯红,巨大的肉刃毫不怜惜的进出,水渍白沫被带出些许,更多还是在她体内,长时间的交合发出“啪啪”面红心赤的动静,臀间已经发红。
    她身躯的承重几乎在腿间进出的那根淫物上,想好过些只能把承重转移到上半身,而两边对她来说无异于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缓缓抽离她体内,只留下一个头堵住蜜液,狠狠一撞汁水横跳来回撞击体内的软肉,每个部位都被水流冲击一遍,逼得女人抽气痛呼,而身前的巨物直接抵入小嘴,尺寸相差太大,单进一个头已经差点撕裂小嘴,更别提青筋喷涨的粗身,小嘴的软舌惊慌失措推拒后退不自觉顶上马眼,仓惶急促的呼吸像吮吸一样取悦龟头,牙齿不可避免的磕到某个点,爽得他差点泻出。
    没有什么异味,反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雾凇冷香,挣扎着后退,腿心因为主人玩命的抗拒箍紧想要把入侵者排除,这种程度的反抗让她自己也不好受,嘴巴合不拢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滑落到阴茎肉身上,让两个男人眸色一深。
    “收好你的俐齿,用手握住下面。”寒光一闪,掐住她的双颊:“不想受苦就好好舔。”
    女人想要摆脱而拱起脊梁被轻而易举摁住更加下沉,腰窝显现腹部凸起明显。
    漫不经心的按下脑袋将她的痛吟堵住,执起僵硬的手放在冷落许久的睾丸上。
    这个姿势淫乱至极,娇小的女人披散墨发被二人夹在中间,她匍匐在一人腿上费力的想要吐出于她来说过于狰狞的阳物,花心也费力的吞吐着惊人的尺寸,酮体上密密麻麻占有意味十足的红痕。
    牢牢掌控腰肢的手下滑揉搓着阴蒂,挺入的动作加快,撞开宫口,死死卡住宫颈,死死撞击异常柔软的凸起,无视她的悲鸣,镇压她陡然的反抗,一股热流涌动打入子宫,他没有抽出来,无丝毫疲软现象的肉根死死顶在深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囊,良久才缓缓抽出。
    易斯年抓住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要抓住救命浮萍的手,把人拽入怀中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就着白浊润滑直接插入,尚未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再次打回体内。
    “呜呜呜救我…救…我会死的…呜呜…不要进…”
    霍钦洲指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低头啄了啄红唇,拍了拍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才哪到哪儿,南南受得住。”
    “阿洲射得好深啊,我把它都挤出来好不好。”身后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温柔无比,宫口再次被撞开,龟头倒钩的幅度卡主敏感的软肉,把住她的腰上下起伏套弄,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女人身躯抽搐甬道极度收缩,他低头咬了一口白皙的耳垂:“被操了那么久,还那么贪吃。”
    并未如他所说那样轻易,紧绷的穴口容下他已是极限,更何况男人故意九浅一深让精液没有一点漏出的余地:“明明那么不经操,偏生那么喜欢引人,小逼都肿了还咬那么紧。”
    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这张清隽的脸只是浅笑着便让人信服他嘴里说的就是事实。
    耻毛把腿心的嫩肉刮得泛红疼痒,肉棒进入的深度远超前几次,两条腿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摇晃,从腋下横穿的大手锁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脱力倒下,时不时揉搓满是咬痕的乳粒。
    嘴唇发凉,她费力睁眼,下意识仰头抗拒。
    霍钦洲节骨分明的手捏着黑色方管,掐住女人下颚,细细为她小嘴上色,明红的颜色亮眼至极,黑白红叁元素像寒冬夜色下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双腿分得大开,膝盖跪趴在琴键上,男人每入一下她哀鸣一声,琴声就附合一次。
    握住她的手来到唇瓣,指尖蘸取颜色晕染,嫣红的色彩游走出唇的边缘,像白纸上印上显眼的红,在干净的脸上破碎又夺目,这是他亲手拽下神坛被玷污的缪斯。
    持着小手放在了琴台的白纸上,大手覆住用力一摁,鲜红的指纹出现在协议上,是两封合法婚姻申请证明。
    尾椎骨发痒浑身发烫,胸腔跳动异常,用力耸动公狗腰,指尖指缝来快速回抽弄摁压阴蒂,阴道痉挛控制不住越来越大的肉棒,他死死按住抽搐挣扎的腰肢,爆炸一般喷射在子宫深处。
    几乎濒临死亡,颤抖贪婪的呼吸微薄的空气,瞳孔骤缩,濒临死亡的白天鹅高昂颈项,张着的小嘴如同失去了声音的呐喊。
    女人瘫软在琴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肚子如同怀孕叁四月一样鼓囊,腿心插根泥泞不堪插着一根肿胀的鸡巴,白皙的双腿跪趴着大张开,姿势淫乱。
    然而这才是开始,雕梁画栋的建筑下每个角落,每个摆件都有她的痕迹,辗转反侧的地方全是她求绕的娇泣,过满而溢的浓精流到腿根顺着浸湿地毯,胸上腹部唇齿间都是白浊,双腿已经合不拢盘住健壮腰身,这场欢爱持续到女人已经昏迷也还未结束。
    无人救她,亦无人知晓。
    (章节重复了,我没注意,真不好意思,所以这章不收费了,之前订阅过的宝宝,对不起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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