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去了休息室,正在犹豫去男厕还是女厕时从背后伸出一双手,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拖进了工具间。
    薄雪一点也不慌,“绑架”她的人刚松手,她便转身和来人抱在了一起。
    “宝贝……怎么这么热情呀宝贝?”南川带着几分笑低头吻她耳后脖颈,女生的手胡乱在他身上摸了几把,嘴上小声嘟囔:“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年轻的肉体。”
    南川愉快地笑起来,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裤子里,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早就硬得不行了,刚被女孩柔软的小手握住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南川又低头去吻她,唇舌交缠以后便不管不顾地越吻越用力,不断揉捏女孩娇嫩肉体的手也失了力度,吓得怀里的小孩赶紧推开了他,微微喘着气委屈:“不能……不能留印子。”
    “管得这么紧?”南川诧异地挑眉,“老头儿那记性能记得哪些印子是他留得吗?”
    “别总觉得人是老头。”薄雪有点不高兴了,“你旁边那女的不也四十了?”
    “谁?张总吗?”南川一愣,继而笑出声来,“宝贝吃醋了?”
    薄雪呵呵一笑:“吃醋?吃你的醋?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就吃醋?”
    男生立马满脸写着不高兴,薄雪继续补刀:“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双标行不行?”
    南川耸耸肩:“我那不是没得选?与其跟着秃头老板我宁愿睡一百个美女富二代。”
    薄雪立马有些嫌恶地抽出了玩弄着南川那玩意的手,南川赶紧哄她:“我就是这么一比喻……没有一百个!十个、不不,五个都没有!”
    薄雪默默扣好扣子,南川拦不住她,也有些恼了:“你还生气了?你睡过多少男人你数得过来吗?!”
    这话一出口,两人齐齐愣住了。
    薄雪一言不发地要绕过南川去开门,南川死皮赖脸地挡在门口,薄雪死活推不开他,越推越急,越闹越委屈,也不知是那根神经搭错了地方,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诶诶诶……好好的哭什么啊?”南川急了,“我错了嘛,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意思,这不是话赶话吗?”
    薄雪的哭永远都是无声的掉着眼泪,她好像很习惯这样,哪怕忍到发抖也一声抽噎都没有。南川看着就心疼坏了,任凭她张牙舞爪地打他挠他也不顾一切地抱紧了她,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再惹急了就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瓣一接触到她柔软温热的唇便再也无法压抑住心底的欲望,下体几乎是瞬间就充血变硬了,南川使尽浑身解数也哄不好她,胳膊上脖子上还被她尖细的指甲留了好几道没法儿跟公司交代的血印子,被女人捧在手心里疼惯了的大明星的傲气一上来便再也刹不住车,他飞快解开皮带,咬着牙掀开了女生的裙子,内裤都懒得脱,随随便便往旁边扯了扯便把自己的凶器顶了进去。
    异物的入侵让薄雪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抵在阴道口,南川随手揉了揉女生的胸,便不容拒绝地一寸一寸入了进去。
    “不行……不能进去……”薄雪哑着嗓子哭,“我讨厌你,不要跟你做……”
    南川愈发沉了脸色:“还没有女人在床上说过讨厌我。”
    “我就说!……呜!!”气冲冲的尾音被男人吞入腹中,眼泪越流越凶,却无法阻止那根东西破开她的身体,整根地抽出,然后又一次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的身高其实不太适合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薄雪被他拉扯着只有努力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浑身的重量几乎都支撑在南川有力的胳膊跟那根粗大的东西上,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了南川的脖子,这种配合立马让南川兴奋地又涨大了几分。
    “操……宝贝……宝贝好紧……”南川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爽得声音都在抖,“比第一次还肏得舒服。”
    薄雪又是生气又是舒服,这不争气的身体真是气得她说不出话来,她闭上眼感受着那个粗硬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站着的姿势不能顶到最深,可是每一次摩擦都准准地抵在了最敏感地位置,南川还咬着她的耳朵笑,男明星带着笑的气音简直性感得要命:“说起来也没跟宝贝做过几次,可每次宝贝都哭得跟被强奸了似的……”
    薄雪紧紧抿着嘴压抑呻吟,蓦地想起自己的初夜,也是这么哭着闹着,她当时年纪小,南川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破处的时候她疼得直掉眼泪还非闹着要继续做,把南川磨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前段时间两人聊起骚来南川还说,就是被薄雪哭得,留下的心理阴影让他至今都没再碰过处女。
    酸酸甜甜的过往稍稍安抚了薄雪的情绪,不想哭了以后生气又占了上风。她被男人娇纵坏了,不管不顾地就咬上了南川的脖子。南川疼得直抽气,发了狠地肏她数十次,怀里的小女孩舒服得哼唧起来,他缓过劲来又开始为这一身显而易见欢爱后的痕迹过几天怎么拍杂志犯愁,磨着牙想给她也留点印迹作为报复,又实在是舍不得让这小东西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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