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你生孩子,我给我的南连生孩子。”月宜抽抽搭搭地说着,“我们要、要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都依你。”赵南连现在脑袋里分辨不出什么,只知道让自己的鸡巴在身上这个娇软的女孩子身体里肆虐,硕大的龟头如最坚硬的武器冲撞着月宜脆弱的花心深处,不断地扣撞,月宜已经瘫软了,小腹抽搐着,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高潮。
    赵南连呼吸沉沉,月宜的小穴一到高潮就是疯狂地吸吮收缩,差一点也让他交代了,扶着月宜腰肢的手背都绽出青筋。
    “好累……”月宜呜呜咽咽地说。
    “嗯,乖,宝贝。”赵南连嘴上温柔,下身的肉棒依旧狠狠地不肯放过月宜,“让我再肏一会儿,小乖的骚屄馋得很,如果不使劲肏,估计不满足,要是不满足,说不准就去找野男人。”
    月宜闻言,气愤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又不解恨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羞恼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野男人啊?”
    “我喂饱你,你肯定不会找。”赵南连依旧笑嘻嘻得。
    月宜双颊泛红,依旧生气:“那你呢?你会不会找什么野女人?”
    “小乖,你都要绞死我了,我哪有精力去?”他含着她的耳垂一吸,“你简直就是狐狸精,每一次都快榨干我了。”
    “你才是、才是……”月宜嘤嘤反驳。可惜她的声音那么小,一点气势都没有。
    赵南连一把抱起月宜,就着这样的姿势,两三步就急急地来到床上,翻个身,让月宜跨坐在自己小腹部,一手掐着月宜的腰,一边笑吟吟地说:“看,刚才是让你那样骑大马,现在是我躺着让你骑。小乖,以后咱俩每天都骑一遍如何?”
    依旧是女上男下,赵南连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一遍遍用鸡巴重重地肏着,月宜双手扶着他的胸前,要不是被他扶着腰,自己早都一头栽下去了。这样的姿势,赵南连的鸡巴可以非常深入,伴随着引力作用,月宜也不得不每一次都把他的鸡巴完全吃进去,她小小声的娇吟缱绻旖旎,赵南连听得燥热无比,胸前也全是汗水。
    “小骚货,呼……真的好紧,好会吸……呼……肏烂你,肏烂你,骚货,刚被人肏了就这么会吸男人的精液了,小乖真是天生的骚货。”
    月宜本就敏感,听着他的话羞耻却又兴奋,顿时绞着他的鸡巴用力吸吮。
    赵南连“呼”了一声,不防被她突然袭击,手掌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她皮肤白皙,稍稍一排就红了几分,鲜艳夺目。
    月宜嘟着小嘴儿,这回是故意去夹他,赵南连狠狠挺腰,肉棒又喂到深处,上头缠绕的青筋蹭着里头的媚肉,令月宜浑身酥软,再也支撑不住,又喷出大量水来,泄了身子。
    赵南连扶着她的腰翻了个身,把她的双腿举到最高处,鸡巴大开大合用力地从上往下压下去,如此“啪啪”持续了小一刻钟,才终于射了出来。
    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头,软成了棉花糖,赵南连环抱着她,像是爱不释手的珍宝,啄吻着月宜莹润的肩头。月宜咬着他的耳垂,有气无力地说:“好累……”
    “这是不是说我的技术很好?”赵南连打趣着。
    “才不是,你技术一点都不好。”月宜故意和他唱反调。
    赵南连拿过棉布给她擦了擦身下,流出不少精液,他觉得惋惜,笑道:“我应该买个玉势,每次肏玩你就插进去,堵着那些精液,这都流出来了,啥时候才能怀上小宝宝啊。”
    “不要给你生孩子,你脸皮那么厚,生出来的孩子和你一样脸皮厚怎么办?”说归说,月宜也期待着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我在两人中间,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妈妈”。
    赵南连抱着月宜去了床上,早上没起来多久,吃了早饭现在又厮混到床上了。月宜望了一眼窗外,太阳还在半中天,想想要是爹还在的话,自己哪里敢睡到这个时候。她撅起小嘴儿,掐着赵南连脸上的肉肉责备说:“都怪你,我都越来越懒了。”
    赵南连叹了口气,与之并排躺下,身上赤条条的,变了一副幽怨的嘴脸,可怜地说:“哎,小媳妇儿长大了,不听话了,总是和我唱反调。还是小时候好啊。”
    “小时候怎么了啊……”月宜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她身子一直不算很好,到了夏天也是一身微微泛着凉意的,赵南连握着她的小手,捏捏指尖,笑着说:“小时候多好啊,我说东,小丫头就跟着一块儿去,永远听我的,一口一个南连小哥哥,什么都相信我。”
    “那我现在不也是嘛……”月宜软软的身子钻到他身旁,双手环住赵南连的腰,和他撒娇。
    “现在不听我的话了啊……”赵南连又拉长了腔调长长叹了口气。
    月宜抬起头“吧嗒”一声在赵南连颊边清脆地亲了一口,然后娇声娇气地唤了一声“南连小哥哥。”
    “现在还是小哥哥啊?”赵南连单手枕在脑后,侧过脸儿,扬起唇角笑着望向他。
    月宜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讨赏地望着赵南连。赵南连利索地将她扑倒:“真乖,不愧是我媳妇儿。”
    两人在床上嬉闹玩早已经是正午了,早餐本就吃的不多,现在一番体力劳动肯定饿肚子了。月宜推着赵南连让他去做饭。赵南连问她想吃啥,月宜想起来小时候吃得蟹肉打卤面,赵南连笑道:“小猪,这么能吃,小心过几天真成了小肥猪了。”
    “你敢嫌弃我我就不让你碰我。”月宜扬起小下巴威胁着。
    赵南连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你觉得我能不碰你吗?越不让碰,我越得狠狠肏你。”
    “坏蛋坏蛋!”月宜掐着他的脸。
    新婚总是蜜里调油,月宜和赵南连的小屋成为了独属于两人的世外桃源,不闻窗外事。时间的脚步没有因为战事而停滞,眼看着几个月过去了,夏日里的花已经变为冬日里白净的雪花。初雪过后,月宜在院子里堆了两个小雪人,雪人的嘴角夸张地向上扬起,月宜憧憬地许愿说:“希望可以尽快结束战争吧。”
    天气虽冷,可赵南连依旧裸着上半身从外面提了两大桶水回来,旋而站在空旷的院子中舀了几勺水浇到头上。月宜从屋内走出来,轻声责备着:“你小心着凉啊。就你穿的最少,你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言罢,拿了手帕给赵南连身上擦了擦,赫然瞧见背后一道红痕,立刻着急地询问着:“这是怎么了?你又和别人打架了?”
    她一碰,赵南连“嘶”了一声,嬉皮笑脸说:“有巡逻的二鬼子,拌了几句嘴就挨了一警棍。”
    “还笑,你看你身上,新伤旧伤到处都是。我都要心疼死了。”月宜拉着他来到里屋坐下,找出药膏细致的涂抹上,声声透着关切,“你受伤,我心里也跟受伤一样。以后出门见着他们说两句好话,实在不行,给点钱也行,不要总是梗着脖子一脸不服不忿得样子好不好?”
    赵南连连连称是,等她上完药,转过身来凝睇着她说:“林婶家里那个小胖子也去打水,你知道他的,脑子不太好使,那几个巡警逗着他玩儿,让他钻他们裤裆,我看不过,打了个哈哈,他们挑不出错临走前就给我一棍子。”
    月宜心中轻叹,抱着赵南连,小心翼翼避开他身上的伤势婉声开口:“嗯,我都懂你,我家南连心地好。只是我见着你身上的伤口,心里着急。”
    “你丈夫我身子骨健壮,这点小伤算啥?”赵南连笑嘻嘻地说着。
    “还耍嘴皮子,你看你的眼睛,上回被人打了不就烙下病根了?幸亏红瑛给你一副近视镜子,要不你现在还算是睁眼瞎。”
    “那帮王八蛋,不干人事儿,跟着日本鬼子鬼混,我操他们大爷,”赵南连扶了扶眼镜腿儿,说到此处不由笑道,“我现在出门,好多不认识我的人第一次见着我还以为我是什么教书先生呢。”
    月宜忍俊不禁:“看来大家都近视眼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大门传来敲门声,月宜揪了揪赵南连的袖子说:“上午你走了之后就有人来敲门,我听你的没开门,躲在屋里一直等你回来。”
    “乖,我去看看。你先回书房,别出声。”有些日本人和发了春的畜生一样在街上游荡,赵南连亲眼看见一个日本兵把一个小姑娘糟蹋了,他咬的牙都快碎了,才忍着没把手里的扁担砸上去。巡捕房听日本人的,报了官也不过是走走形式,不痛不痒地把那个日本人说了几句就拉倒了。没多久,听说那个姑娘就上吊自尽了。
    自那之后他便嘱咐月宜不要出门,凡事都等他回来处理,甚至把原来白秀才家里的地窖拾掇了出来,严密地隐藏,里头放了一口大缸和一些粮食,若有意外,月宜可以躲在里头。
    赵南连从门后拿了镰刀,屏息问道:“请问是哪位?”
    “是赵先生和赵夫人吧,我是隔壁金毓侠,您不是把房子卖我了吗?咱们见过的。”
    赵南连透过门缝看去,中年男人金毓侠气喘吁吁,抬手抹着脖子上的汗水笑呵呵得。赵南连稍稍放下一些戒备心,打开门道:“金先生,您请进。”
    金毓侠笑着谦辞进入,和赵南连寒暄客套了几句,从袖口抽出一封信递给赵南连说:“这封信想来是寄错了地址,寄信人不知道赵先生已经将大宅院卖了,所以误寄到我家里。幸亏我还记着赵先生的名字,否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就耽误了。”
    赵南连一看,竟是许南笙的信,心中不由激动起来,拱手感谢金毓侠,留了金先生在屋内喝了茶水送他回去。
    许南笙这一走也有些时间了,期间来过一两封信,写得繁琐絮叨,都是军营里的破事儿。不过开战之后这还是头一遭收到许南笙的信。他回到屋内,招呼月宜过来,两人一起把信拆来看。许南笙的字比从前好看了许多,字里行间不再那么繁琐,赵南连能从其中察觉到许南笙的悲愤和无力。
    淞沪会战以失败而惨烈结束,许南笙又在南京城固守几日,旋而听从撤退消息跟随离开,捡回了一条命。临别之前的南京如同炼狱,许南笙怀抱着空无一发子弹的枪支绝望地望着江水滔滔,秦淮河的纸醉金迷最后只剩下血色漫天。
    许南笙在结尾问候了赵南连和月宜的平安,自己暂时居无定所,所以他们就不要麻烦寄送书信,自己有时间会给他们写信的,前提是有命活着。
    “南京城也保不住了……”赵南连和月宜来回读了好几遍,月宜哆嗦着嘴唇念叨着,眼前仿佛能够幻化出许南笙描绘的人间惨剧。
    赵南连一把抱住她说:“小乖,别害怕,有我在,我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你。”
    月宜眼底氤氲着泪水,她颤着声音说:“我不怕死,南连,我不怕死。”
    “嗯,我也不怕,大不了咱们一起死。死了之后作对鬼夫妻,逍遥自在,吓死那些日本鬼子。”赵南连捋开她被冷汗黏在额上的青丝。
    月宜在他怀里依旧在发抖。
    老百姓总是战争中最悲惨的群体,蒋介石他们可以被簇拥着逃离去任何地方,而老百姓却只能遭受炼狱之苦。
    许南笙的信让二人难过了许久,赵南连外出碰到街坊邻居也会将自己所知的最新战事消息说给他们听,惨剧和教训不能被埋没,一定要让老百姓们铭记。
    整个巷子里都弥漫着阴沉的气息,红瑛的爹闻言敲着烟斗大骂,可瞧见巡捕房巡逻,也只能是恨恨地吐口痰回到家中。
    在这样风雨飘摇中,唯一的喜悦来自于新生命的到来,月宜和南连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依照着赵南连耕耘的速度和努力程度,这个小生命迟早要出生的。
    两人一方面高兴,一方面又觉得遗憾,这个孩子出生在风雨飘摇的时候,若是太平盛世该多好。月宜不舍得把孩子打掉,赵南连拍着胸脯自信地说:“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们受罪!”
    (这或许是倒数第二个故事了,接下来如果我没有构思好,就会是最后一个故事。很多脑洞受限于人物性格不能加入。最后一个故事结束就是天上凤城和月宜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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