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郡的公寓是赵恪在校外租的,离学校直线距离很近,但隔着一条河,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叁十分钟。
    这儿地理位置申屠念很满意,两人进出叁个月,几乎没遇到什么熟人或同学。
    满足这个大前提,她也愿意上这儿来。
    当然,这份“愿意”是在他没耍贱搞出那档子事之前。
    进了屋,他把背包和外套往沙发上一丢,径直去浴室洗澡,是她说的,一身臭汗。
    事没完他洗什么澡,申屠念能顺了他的意?
    二话不说直接踹开浴室的门,他挺不避讳的,剥了个精光,把衣服往脏衣篮里一丢,赤身裸体走到淋浴头下开始洗,玻璃隔断都懒得关。
    先刷牙,同时洗头,泡沫顺着脊背往下滑,少年的腰肢初具雏形,窄长,扭转的过程中肌肉微动,有了动态的线条感。
    申屠念抄起一边的长浴巾狠狠扔到他身上。
    赵恪吃痛往后推了一小步,皱眉看她,满脸无辜。
    “让你洗了吗。”申屠念瞪他,“穿上衣服,出来把话说清楚。”
    赵恪眼一眯,牙刷甩到瓷砖上,很粗糙地漱了两遍口,等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趁某人不注意,长臂一拉,将人拽进淋浴花洒下。
    “啊——”Г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她的尖叫声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浴室的水是凉的。
    他没耐心调水温,每回都是急匆匆洗凉水澡,除非是和她一起时。
    申屠念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浴室里。
    那天真是昏了头。
    她嫌弃酒店的床品不干净,怕染病,非不肯在床上,赵恪笑她矫情,胆子小就别学人开房,他倒是很大方,把自主权放到她手上,行就做,不行就走。
    申屠念被他叁言两语激得红了眼,拽着人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柱四射,喷的人脑子混沌。
    那次他们只做了二十分钟,她哭了十八分钟,天大的胆子也只够撑前两分钟,逊毙了。
    事后申屠念回忆起那个下午,多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既视感。
    事实证明他其实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经验老道”,甚至算得上“菜”,拆纽扣的动作很笨拙,揉搓胸乳的手法也蠢,只有接吻勉勉强强及格线。
    反正那一次他俩的体验都不怎么样,除了痛,更多是排异反应连带的那份不舒服,赵恪倒是想温柔一点,但在进入那一瞬弄痛她之后,后面的每一步她都不肯配合了,哭闹不算还咬他,上面的下面的,各种位置各种形式地咬。
    很冲动地突破了第一次,并且对象是赵恪这个“诈骗大王”,申屠念为此后悔了好一阵子。
    至于后面再有的一次,两次,好多次,申屠念承认她是被一时的男色迷惑,以及他后来突飞猛进的技术支持。
    人就是感官动物,这句话用在他俩身上尤其合适。
    英伦风的校服外套皱巴巴丢在地上,泡了水,像一滩破布,内搭的衬衣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此刻纽扣大开,
    她被他腾空抱起,背脊压在墙上冷飕飕的,臀部下面横着他的手臂,双腿很自觉勾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正好,他一低头就可以吃到她的奶。
    少女风的胸衣挪了位,歪歪扭扭挂着,一双白乳被他搓圆揉扁,啃完左边又啃右边,乳尖的红果变得又粉又肿,熟透了,他还不知收敛,直到她咿咿叫疼才罢休。
    暂时放过的“罢休”。
    长指从裙底滑进去,底裤湿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花洒里的水还是其他,他拨开,指关节剐过那粒,就在她猛的颤动时,对准某一个翕合处熟门熟路插进去。
    怀里的“娇气包”呜咽叫了一声,深埋湖底的指尖被一阵不小的冲力浇了个透,赵恪低头看她,眼神炯炯,像找到了宝藏。
    他亲吻她的嘴唇,哄她求饶,哄她收回先前那句没分寸的话。
    申屠念还记恨他,咬着唇,很有骨气地将头扭向一边,拒绝他的诱惑。
    无所谓,她身上的敏感点可不是一个。
    舌尖卷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低声呵气:“都湿透了。”
    他意有所指,不只是说被水淋湿的身体,还是更销魂的别处。
    伴随着话语落地,身下的手指大力抽插了起来,搅出清朗的水泽声,羞的人手指脚趾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太难受了,想逃逃不出,想踹他又使不上力,申屠念只能紧紧攀着他,肩膀和腰,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抱树小可怜。
    “别玩了,赵恪,呜呜给我……”
    潮涌般的快感疯狂袭来,她没办法抗拒。
    “给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申屠念眼角沁出泪,在他进攻型的注视下,她红着眼眶,很吃力地挨着他身体,小幅度上下挪动着。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娇嫩的小肉豆剐蹭着少年的肉柱,又烫又粗,只觉得身下火热热一片。
    他的手指抽出,故意伸到她眼前,无名指和中指指腹被水泡得发皱。
    申屠念羞红了眼,撇开眼不肯看了。
    赵恪仍不打算放过,就着那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一个深吻吃掉了她大部分理智。
    少年摆臀,挺翘的龟头碾磨着身下那朵娇花,角度把握得很刁钻,总是在感觉要进去时险险滑过,这操作不难,她又滑又湿,那口子紧秘,如果不费心对准根本很难入进去。
    被这样几次叁番的挑弄,申屠念泄了好几回,实在没力气,缠在腰上的双腿晃悠悠,眼看就要掉下来。
    突然猛的一击,他把着肉柱抵上穴口,缩臀耸腰,稳稳入洞。
    这一下入得很重,她吓得往上缩,不料被他压着腰肢往下送,一来一往,全操在最深处。
    “你和谁玩完了,嗯?”
    这狗东西真坏啊,软硬兼施,外加威逼利诱。
    申屠念闭上眼,刚一张嘴像反驳什么,脱口而出的全是颤音。
    “说话!”又一个深顶。
    屁股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是还她在运动馆的那个耳光。
    “你…都怪你,你先害我的,混蛋。”
    “我怎么害你了。”
    装什么假好人呢,申屠念很怨念地瞪着他,偏不开口。
    见她撅着嘴一脸委屈,赵恪的良心终于发现了,他亲她,柔软的唇像吻在心上,让人颤栗不休。
    “我说没说别去穿孔,非不听,那么粗的钉子扎进肉里你不疼?还敢骗我,你下次再试一个我看看。”
    “试试就试试。”
    她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总有一天要给她操软乎了,赵恪想。
    少年黑眸眯起,浑身散着冷意:“你说什么。”
    “我说……啊——”
    到最后,申屠念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全了。
    她累得直不起腰,浴室后面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迷糊间感觉他在动,还在动,一直动,撞的她整个人晕晕呼呼。
    再醒来,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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