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将信收起,绮娘,我去找洛儿了。
    陆绮出来时见楚瑞已经走远,自言自语道:不是说有事与我说,真是奇怪。
    *
    楚淮将信派人送了出去,回到瑶光院,萧容呆坐在榻上出神,屋内没有一人随侍 ,这一幕看的楚淮心中酸痛。
    他走了过去,从身后拥住萧容,容儿,天色不早了,梳洗了早点歇息吧。
    萧容回了神,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也去吧。
    我今夜睡在这。
    啊?萧容猛地回头,惊诧的望着楚淮,你、你不是说睡前院嘛?
    两人还未成亲,睡一个屋子,让萧容有点招架不住。
    我改主意了不行吗?楚淮挑了挑眉,唇角挂着笑,我们迟早是要成亲的,权当先适应一下。
    可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说起这个事,萧容哪里还有心思想母妃。
    楚淮捏了捏她的下巴,和衣而卧,不做坏事,你要准备什么?
    萧容的小脸噌的一下红了,阿淮口中的坏事指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难为情的垂眸,推了推楚淮,松手。
    不松,明日我便求父皇早日为我们举办大婚,便可以做容儿想做的坏事了。楚淮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粉唇。
    我才没有。萧容的脖子都涨红了,大晚上说这个,太难为情了。
    哈哈,好,没有,都是我胡思乱想,那你快去梳洗,我去偏房沐浴,一会见。
    楚淮横插一脚,让萧容根本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脑海里满是一会将要和阿淮同榻而眠,又羞又臊,一颗心跳的似怀中揣了只小兔儿。
    没一会梳洗完毕,从浴房出来时,楚淮已经坐在屋内宽大的拔步床上了,萧容望着他竟不敢往前迈步。
    楚淮招了招手,杵在那做什么,过来。
    萧容抿着唇,小步的挪了过去,你真要在这睡啊?
    还能有假,楚淮拉了她一把,萧容跌落在他怀中,怕什么,我不会欺负你。
    萧容粉嫩的指尖掐着他洁白的里衣,心口跳的越来越快,嘴上却倔强,我没怕。
    哈哈,还说没怕,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这般急,来给我听听。楚淮偏头要将耳朵凑到萧容心口。
    吓得萧容连忙推开他,几步爬上了床,我困了,早点歇息吧。
    楚淮摇头失笑,好,那便睡吧,第一晚在这睡,也不知你能不能睡得着。
    可以,我不认生。萧容躺了下去,拉过衾被盖到脸上,半张脸都被衾被遮住了。
    楚淮侧躺着,伸手将她的衾被拉了下来,你也不怕憋坏。
    我冷。萧容双手拽住衾被,不让楚淮拉下来,第一次与男子同榻而眠,到底是害羞的。
    屋内生了地龙,你冷什么?楚京不比梁京,冬日也不算冷,极少生地龙,楚淮怕她冷,才吩咐人生了地龙。
    萧容咬了咬唇,说不过他,索性闭眼,我困了。
    睡吧。楚淮放下幔帐,将微弱的烛火隔绝在外,床榻间暗了下来。
    萧容闭上眼,嗅觉好似灵敏了许多,她能嗅到阿淮身上的气息,这是独属于他的,令人安心。
    可是当这样的气息越来越近时,萧容却没法安心了,她睁开眼,不经意间与楚淮四目相对,两人靠的极近,分明夜色极暗,可萧容似乎能瞧见阿淮深邃的眸子。
    你、你做什么?萧容紧张到说话磕巴了。
    你不是说冷,我有个法子让你不冷,你要不要试试看?楚淮常年习武,适应了一会便能在夜里看清近处的事物,所以此刻眸子锁住萧容的面庞,犹如夜间捕食的野狼。
    萧容下意识觉得必定不是个好法子,当即摇头,不要了,我不冷了。
    不行,你要,我怎能忍心让你冻着。楚淮开始强买强卖了,双手撑在萧容的身侧,给萧容的压迫感极重。
    阿淮,你说了不做坏事的。萧容的嗓音都在颤,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床榻上,就很危险,她有点想逃离了。
    不做坏事,容儿,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打赌你欠我的一个条件吗?我想现在兑换。
    你要干嘛,阿淮你别乱来啊,要不然我会生气的。萧容的声音绵软,说着威胁的话,可是却毫无威慑力。
    我不乱来,就是想亲你,可以吗?楚淮压低了胸膛,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玉颈上。
    只是亲一下嘛?萧容这个还能接受,毕竟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了,那你亲完就不可以闹了,我想睡了。
    好。楚淮满口答应着。
    萧容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唇便含住了她的粉唇,分明她看不真切,却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
    起初她以为像往常一般,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可她似乎意会错了,阿淮今日分明比往日凶许多,速度极快,攻城略池。
    柔软又坚硬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犹入无人之境,将她的丁香逼到无路可退,被迫交缠,急切的欲望迅速掠夺了她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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