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大腿,渐渐又往上抚,温柔与严厉并重地揉了两下那块熟烂的蜜桃。
    Omega下半张脸收得短促,娇嘟嘟的,是女孩气的甜蜜与娇羞,水滋滋的嘴唇太诱人,雪白的脖子最适合暧昧的痕迹。
    Alpha在月光下抚摸他那些尖线条、收敛的骨块形状,怀里的人架构精致,皮相艳丽,这张脸上结合少女时期的童真和浪荡,这时脆弱地像玻璃纸包扎的一个贵重大洋娃娃,随着呼吸颤动喉头上闪耀着的绿宝石。
    小露。陆赫微带沙哑的喉咙浓郁性感,低低贴着耳朵说道,你真的很漂亮。
    阴茎还未退出,屁股里压迫感十足,欲念起复一触即燃。
    Alpha稍一抽动,贝缪尔就疼得一面哭啼,一面蹬脚,小脸吓得一白一红:不行,别了,我不行了,好,不哥哥
    陆赫弯腰捞起他穿高跟鞋的可爱小情人,用大衣裹起来横抱着,踹上车门,钥匙捅了好几下才插进大门锁孔。
    他将人撂在大床上,扯下领带一扔,正装形象瞬间颠覆,抬手干脆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肌肉下蕴含的雄性力量强大到摧毁一切。
    静夜里解开皮带的声音就在耳畔,贝缪尔从没想过这辈子有这么畏惧性爱的一刻,这哪里是床,分明是刑场,那一秒只求脱身保命,慌得连爬带跌了下去。他早就被操得麻透了,一软就站不稳,居然溜到了地上,被男人猛地拽入怀里,紧紧贴上强壮有力的胸肌。
    父权似的霸道,没有任何解释和求饶的机会。
    虽然提高了喉咙尖叫,但是Omega其实偏偏就爱惨了这种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被征服感,被轻轻打一下屁股都是性高潮般的快感,越疼越爽。他在情场上看似风光无限,面对真正的爱情却一直十分畏缩,太需要被主宰、被犯罪、被引领,被强迫到放弃思考。
    陆赫就着姿势将他压在地板上,Omega膝盖跪得生疼,更禁不起来自Alpha几乎全身重量的一压,颤抖得停不下来,凄凄戚戚。
    舞者柔韧的腰身塌软得厉害,那么细,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后入时欣赏的。陆赫抓着一截滑腻腰肢贯穿到底,大拇指正好能按进两枚腰窝里,迫使Omega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柳条一样紧致光滑的腰被撞的时候好像要断了。
    Alpha垂下一只手,一边继续猛插,一边绕到前面去玩他的乳头。好像有某种奇妙的脉冲感应,每掐它一下,Omega的后穴就绞紧得让陆赫不由冷嘶一声。
    陆赫看着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在雪白的臀部间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刺激下,空气中的甜味越来越重,Omega那未经人事的穴口好似也在学习着获取快感。
    陆赫抱着Omega跨坐在身上的时候,起初的那种疼痛感居然完全化为乌有了,取而代之的麻痒感爬满全身。
    Alpha耐心和缓了起来,把顶小的动作放慢十倍,像是为了看清贝缪尔的表情,将他汗透的金发拨到耳后,冷淡、喘息着的语气难分褒贬,像是在借此叱责他一贯的放浪: 喜欢吗。
    贝缪尔被迫按着屁股骑在男人身上,承受着身下汹涌无比的顶弄,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潮水一般涌上来,羞耻地无地自容:不闭啊
    面对面的骑乘位让陆赫可以同时掌控到Omega的所有敏感地带,一只手不断扇打着臀部,一只手的五指情色地插入他圆润的脚趾间隙,按着脚心把玩他洁白的足,嘴巴还吮咬他挺翘的乳头,吸成尖锥形,啵一声放开:喜欢就叫出来。
    他的臀部被揉酥了,穴口被涨满了,乳头被吸得一抽一抽地疼,但就是一股火气憋着,咬着手背堵住呻吟,灿然如水的绿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不你不行陆赫,呜,我说你不是男啊!
    一阵天昏地黑。
    贝缪尔被压在墙上从下往上插,这个姿势又疼又爽还跑不掉。
    他知道要求饶,知道此刻的倔强只会换来Alpha更无情的施虐,脑子里成套的Dirty Talk,可在最心爱的人面前,就是耻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太,太深了,受不了不贝缪尔瞪大双眼。
    陆赫将他的一条腿抬高,拉到极限,让饱受蹂躏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冷丝丝的空气里,趁括约肌最紧张的时候,一插到底:受着。
    一句话把Omega打入了死牢,无处可逃。才插了两下,贝缪尔就一边痉挛一边射精,一小时泄了好几次,无味的液体已经比水还稀。
    他明明眼眶下都哭肿一个包出来了,不知道哪来的高傲心劲,死活不服软,快咬断了后槽牙,就是只有闷声的鼻音。
    更恐怖的是,陆赫从后面咬开了汗唧唧的隐蔽贴,一口叼住了他胀得像个小核桃般的腺体,牙齿一圈一圈碾过那娇薄的器官,巨大的阴茎逼凌般一下下往里重凿:叫。
    腺体上成千上万的神经一齐被舌头玩弄,贝缪尔一瞬间中文语言中枢都损毁了,混着许多母语的俚语詈辞大叫:Stopstop!
    继续。Alpha居高临下。
    被闪电般穿刺了不知道多少回,贝缪尔感觉身体越来越松软,最深处的快感密集到了甬道的某一处凹陷。
    生殖腔被顶开的一刹那,陆赫握住了他的茎部,牙齿在他的腺体逡巡,后颈上烫如开水般的呼吸打了下来:喜欢吗。
    贝缪尔真的要被玩坏了,这时任何避重就轻都是自寻死路。
    喜喜欢Omega拼命别开脸,却被陆赫噙了后颈与之对视,喜欢喜欢我喜欢嗯!啊
    明显这种程度的坦诚不足以取悦Alpha,性器像是犬科动物一样发生生理性改变,已经膨大成伞状的顶端又向里进了一寸:喜欢什么。
    喜欢贝缪尔紧紧闭上了眼,从睫毛汇聚滴落的汗水和精液辣得他再也睁不开,全身全心都在震颤,喜欢被爸爸插
    被这两个字一激,Alpha脸色瞬间彻底沉了,阴茎胀得整个下半身都在发疼,差点被夹得精关失守,脸色不太好看,喉结上下急促滚动。
    生殖腔像破开流沙包的那个小口,源源不断地淌出新鲜汁液。那是被羞耻心与征服感榨出的浓浆,辛辣滚烫。Omega的心神好像也都被原始的结合欲操控了,肆无忌惮大扭特扭起屁股:好爽啊干得我好爽爸爸好厉害好大
    Omega的阴茎又射了一次,突如其来的解脱感流遍全身,灵魂为淫魔抽干,身躯空有其表:爸爸插我啊呜好爽狠狠操我求你Daddy please...
    陆赫将他凌空抱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后入他,在他耳边灌进去粗俗的骂词。
    贝缪尔爽得眼神失焦,几乎一边被骂一边就在汪汪叫了,缠住对方身体的双腿慢慢无力松开,滑下来落到地面,最后挨着墙尿了出来。
    我写伤了。。真的不会都是为了大家要看TAT 求安慰一下米娜桑、再也不写了orz
    第66章 纵为梦里相随去
    次日下午一点,陆赫第五次叫Omega起床。
    贝缪尔有很凶的起床气,小时候,严重了还会把自己气哭。
    Alpha轻轻推他都属于杀伤性叫醒方式,让贝缪尔只想打架骂人,对着落地灯踹了两脚,甩起浴巾把绿萝和兰花的吊篮挥下来,简直是一座行走的火山,阴着一张脸洗漱之后,倒头又回去睡觉。
    起来涂点药膏吃点东西再睡,你下面肿得很厉害,会发炎的小露。陆赫心疼又无奈,揉了两下他埋在被子里的头,别盖着头,闷着了。
    贝缪尔一下把他拽进来当肉垫抱枕,靠着男人的胸肌,睡得又快又实。
    睡着睡着,Omega忽然感觉屁股凉凉的。
    陆赫一手慢慢褪下他的睡裤,手指正在肠肉内膜涂抹白色软膏,塞了一点用于防止外伤感染的雷夫诺尔纱条进去。
    贝缪尔霎时臊得热辣辣的,浑身起了一阵细微的战栗。似睡非睡的眼睛像是滟滟的翡翠湖泊,Alpha的手指每抚弄一下,湖水随风惊颤,花朵簇落簇落,空气里散发出幽浓的甜味。
    快乐的涓涓细流,紧一阵,又缓一阵,他不由渐渐抬高了臀部吞得更深,幼猫一样轻柔地呜咽两声。
    怀里的Omega赤裸着,大腿百合的洁白,胸口玫瑰的殷红,嘴唇宝石的闪光的鲜红。曼妙的身姿、清纯的睡容无一不让人心动,没有比这更美丽的俗世欲望。
    可是陆赫好像偏偏不解风情,守礼又严谨地为他上药,轻轻弹了一弹Omega的额角,看着一地狼藉的花瓶碎片,抽出手指笑着说:终于愿意醒了?还是要再来点小破坏?
    贝缪尔似理非理地哼了一声,赌气一样下了床,蛮暴的性爱没有把他的胆子吓细:走开,不要理你。
    贝缪尔穿着肩膀裸露的大号睡衣,在冰箱边把草莓插在指头上边吃边玩,Alpha喊他吃饭也不去,怎么都叫不灵。
    怎么生气了?陆赫站得不远不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说看,小露。
    贝缪尔不讲话,只是一下下捣着碗里的苹果块。
    陆赫慢慢从背后抱住他,俯身把头搁在他颈窝,双手渐渐环紧,像是收紧的纱网缚住蝴蝶的翅膀,对着他婴儿一般软的耳根说:是不是不疼了?
    贝缪尔脸色起了一层雾,绯红地迷蒙着。Alpha的嘴唇离得很近,像是随时要用力地堵住他的嘴,强势地让人不作他想。
    Alpha没再多问,抱起他压到了客厅的曲木摇椅上,掀起衣摆深情地抚摸他的腰肢,吻他胫甲精美的小腹,将红玉色的乳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吸着、亲着。
    嗯啊贝缪尔按着伏在胸前Alpha的头,半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了一会,脸红得要滴血,别在这。
    陆赫用被子裹住光裸的两个人,像是搭起来的一个隐秘爱巢。
    他怕伤到贝缪尔,抽插得很慢,耐着性子,慢慢拔出来,缓缓顶到尽头,既紧张又缠绵,Alpha腰侧两条鲜明的人鱼线随之一起一伏,动得极其难耐。
    Omega的屁股太翘了,饱满的臀肉让睾丸两侧也被完美照顾到,陆赫强行压住想要加快速度的冲动,忍耐得额头微微发青。
    钝刀子更磨人,滴滴答答的快感小幅度流电一样贯过每个细胞,欲发又不可发,令人的牙齿有一点点发酸,贝缪尔酥麻得每根脚趾都尖尖地翘起来。
    陆赫一直搂着他,轻轻托着后脑勺款款地亲吻,一边性器缓慢而坚挺地活动,一边把Omega的舌头卷在口中细细地吮吸,接了无数个甜到极点的吻,含着他的耳垂低声问:这样疼吗,小露。
    贝缪尔忽觉得这是一场貌似真实的白日梦,他和他最爱的人在午后太阳灿烂的光束下交合,而他和他的情欲,此刻都好似不是什么肮脏的淤泥。这么幸福过,那以后被什么样的命运所劫,他也无可抱悲了。
    至极的柔情把Omega折腾得泫然若泣,屁股生理性地阵阵紧缩,药膏脂油一样被挤出来,糊在雪白的大腿根上。
    贝缪尔和他的舌头痴缠不舍,还是分出来几寸余地,带着一点哭似的尾音:快一点
    陆赫握住他的膝盖,左右一分,手从肩胛骨一路摸到后背,扶着臀部,深顶了一记,Omega马上锐叫,哭着射了出来。
    陆赫差点被他射精时,真空吸盘似得极紧触感给逼得毫无理智了,阴茎发疼地亢奋,可看见Omega快要破碎的下体,最终还是拔了出来。
    张嘴。迸动的热物硬硬地顶在贝缪尔的鼻子上,不轻不重地抽了抽他的嘴唇,吸出来。
    贝缪尔脑子一团乱,没什么力气地舔了两口,小猫喝奶似得嘬巴嘴巴,牙齿还磕到了,平时如同高精尖性爱机器的口腔,现在完全不知其法。幸好他的Alpha心软,有意放水。
    陆律师或许早就该明白,被无数男人宠坏了的贝缪尔,就只能靠操乖来解决问题。
    从浴室里出来的贝缪尔伶俐乖巧极了,熊扑在Alpha身上不肯下来,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子,嘴巴里总想含点什么东西,又是咬他的下巴和鼻子,把他的脸吸出来一个红印,又是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或许也可以说,是某种病态渴望依赖,晚期的,致命的。
    你是小狗吗?满脸都是Omega的口水,陆赫抱着他下楼梯,抵着他的额头笑了笑,小狗还是小猫?
    贝缪尔自鸣得意,就差骑着他的脖子发号施令了:我好饿好饿好饿,吃饭嘛,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
    陆赫其实中午吃过了,吃的贝缪尔昨天准备的赔罪礼,红烧肉缺盐少油,可乐鸡翅伤害味蕾,一桌满汉全席犹如舌尖上的酷刑。
    我要饿死了贝缪尔发现冰箱什么也没了,大惊,我做的菜呢?你倒掉了?你怎么这样?
    陆赫一肚子黑暗料理,属实是吃伤了,需要休息,暂未回答。
    他在拌牛油果大虾沙拉,把鳄梨握在手里,用陶瓷刀沿外围划一圈,掰开之后用刀插入果核,卡住后轻轻取出,横纵切段,勺子起出,动作现代贵族般娴熟优雅,像在录制电视美食节目。
    贝缪尔在阳台上吹口哨逗麻雀,累了就盘起双腿在沙发上坐下,逛网店中。
    他为别人花钱大手大脚,风风火火,可是对自己却很奇怪地吝啬,买什么都要认真货比三家,看到心仪的商品打折了,一定要高兴地哇哇大叫出来。他的大笑声有时候实在很魔性,听得陆赫忍俊不禁,擦干净手去捏他的脸。
    Omega在他心里像是永不断歇的愉逸歌调,每一个即将消散的音符又产生出新的旋律来,总是充满勃然的活力。
    陆赫仔细取出虾线的时候,听见背后一阵异响。
    贝缪尔倒是很有做坏事的紧迫感,屁股砰一声磕在了桌边上,把偷吃完空空如也的牛油果碗一丢,卷进了小毯子里。
    陆赫像是剥春卷一样把他一点点弄出来,可是他向左边收被子,Omega就往右边裹。
    陆赫其实哭笑不得,只觉得他可可爱爱,但说话一直都有天然的严肃,又很简洁:下次别吃了,小露,牛油果都是脂肪。
    他的意思是空腹这样吃不好,贝缪尔却忽然探出头来,睫毛颤动像两对易折的金色翅膀,盯着自己屈着的腿说话,急迫又恳切地保证:我每天运动很多,大哥,我不会长胖的,真的真的是真的。
    Omega甚至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陆赫哪里知道他话从何来,只能以为对方又在刁难他可怜的恋爱逻辑能力。
    想不到吧!我还有一小段肉!hhhh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67章 是非成败转头空
    贝缪尔和Jormo一起洗澡,画面香艳俗辣,像三流装帧电影杂志上裁下来的合成海报。
    Omega用冰块擦拭它的鼻尖和吻部。它的眼部有些脱皮不清,贝缪尔扶着它的颈部,用钳子小心轻轻地把旧皮拿掉。
    Just this once. I'll never ask again.贝缪尔双手合十,嘴巴向前碰了碰Jormo颌下的硬鳞,万能撒娇用语Please了十多遍,Come on Jormo. I'll be your best friend if you say yes this time.
    可Jormo一直是攻击前的警告动作,竖椭圆的金色眼睛冷光闪闪,抬起头部拉弓,把身体前半部份成S状,瞄准目标, 甚至模仿响尾蛇尾部般震动发出咯咯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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