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蒙冷静思考了一会,便猜到为何杰罗尔德和卡夫子爵会搅合在一块,这位子爵的儿子死后调查局没有调查出结果来,所以对方自己花钱请来这位最出名的侦探,想要找到凶手是谁。
    “我当时把所有线索都处理得很干净,对方应该没有发现问题,所以过了这么久也没事。”
    罗蒙又反复思考了一会, 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破绽后,心中才安定下来。
    就算那家伙真有两把刷子,也肯定查不出任何东西,查出来罗蒙也不慌,还有后续手段可以挽救。
    如果不是最近频发大事,加上杰罗尔德人脉名气都不错, 贸然干掉他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罗蒙都想要直接动手解决掉这些不稳定因素。
    他只想安稳平静的生活。
    获得了心灵感知的能力,罗蒙觉得应该找另外一份工作,学院的固定工资虽然日常的生活开支足够,但想要供养三阶觉醒者的修炼,那就差太多了。三阶灵性材料,随便沾着就是几百磅,如果只按部就班工作,那得要花多长的时间?
    考虑到后续的精神龙息魔药和造梦魔药,都需要大量金钱。
    如果没有自己稳定的收入来源,那根本就不可能有足够的资源来配置魔药,获得能力。
    “工作这方面应该多萝西比较清楚,去问问她吧。”
    罗蒙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求助大师姐,对方对间海的熟悉程度要比他高得多,这些事问她靠谱。大师姐除了平时喜欢挑逗诱惑自己,其他地方都很靠谱。
    ……
    多萝西现在是魔药学院的副院长。
    安蒂是主任教师。
    两人彻底把魔药学院掌控在了手里, 如今已经是学院的共同话事人。
    当然在之前。
    也有人趁着安娜贝拉不在的时候,想要对魔药学院下手,抢夺权利。不过最后都被两人顺利解决了,罗蒙也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帮助, 微不足道。
    在学院办公室内。
    多萝西听见了罗蒙这要求,十分诧异:“这事情我以为你早就自己找好了,一旦成为三阶觉醒者,很多地方都有特权,也会有商人、贵族,来主动找你合作,没人来找你吗?”
    “没人,我才进入三阶,也没怎么参加过社交活动,对这些潜规则都不清楚。”
    罗蒙双手一摊,很诚实:“现在唯一的收入,只有学院图书馆管理员这个职位带来的工资薪酬。”
    多萝西更加诧异:“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一点收入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多,但是对一名三阶觉醒者那就太少太少了,真的就是只够生活的程度。
    面对多萝西的吐槽,罗蒙只能笑着掩饰内心尴尬。
    最后,多萝西给罗蒙想了两个好办法:“我们魔药学院在间海外有经营的店铺,你可以去管理这些店铺, 每个月都有不菲收入,但缺点是你必须要待在店铺内管理。另外一个办法,一些商人、贵族定期会举行聚会,邀请三阶的觉醒者去参加。
    其实这就是一场聘请会。
    商人和贵族们出钱,找寻合适的合作伙伴。这是一种浅层次的合作,你最多帮他们解决一些小问题,让他们安稳的做生意,也不用废太大心思,就可以拿到一笔贡金。”
    罗蒙觉得第二种办法好像不错。
    至于这个时代的投资,风险太大了,而买固定保金之类的,收益的周期又太长,根本就不适合他如今的情况。
    在多方打听下。
    罗蒙和一名叫做库塔的掮客见了面。
    对方是一名地道的间海人,看样子岁数在三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西装,谈吐举止都彬彬有礼,找不出任何毛病。
    “你好罗蒙先生,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非常的优秀,不过你有什么主动的战绩吗?”
    酒馆内,库塔很详细的问道。
    做他们这一行的人,都必须要把每一位客户的信息了解清楚,毕竟双方都惹不起,一边是贵族和豪商,另一边是实力强大的觉醒者。他们这些中间的掮客,稍微得罪某一方,都不是小事情。
    罗蒙思索道:“这个暂时没有,不过一般的三阶觉醒者,我都可以和他们交交手。”
    “好的,那我明白了,您的资料我差不多已经收录完毕。在这周周末,有一个比较大的聚会,您那个时候有时间吗?”库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罗蒙点点头:“好的,我会按时来。”
    “那就这样吧,麻烦你了罗蒙先生,我们周末再见。”
    库塔脸上露出笑容,结账之后,转身离开了酒馆。
    罗蒙一个人慢慢把酒杯内的喝完,在心中暗暗尴尬:“看来被小看了啊,不过能够参加那聚会就可以,到时候在聚会上自己找合作就可以。”
    刚才他开启了心灵感知,然后得到了库塔内心对自己的真实看法。
    怎么说呢。
    库塔把自己接触过的三阶觉醒者做了一个排序,罗蒙应该是在最低等的一档。
    毕竟没有提供任何战绩,只是说能力侧重于战斗,并且能力也没有成体系,和体系大成的三阶觉醒者自然没法比。
    对此罗蒙也觉得很正常。
    自己资料要比其他人差上一大截,对方得出这样的判断无可厚非。
    等待聚会的几天罗蒙也没闲着,而是找安东尼和温格两人,问了问这种聚会的情况,以及自己需要注意的事项。
    然后他发现这些聚会和贵族的社交宴会不同,没那么多规矩,基本上都是觉醒者和商人们相互搭建合作关系的场所,没什么特别讲究。
    时间匆匆过去。
    很快星期天便到了。
    罗蒙根据库塔给予的地址,来到间海的护城河岸边,这里有很多邮轮停靠。
    护城河是间海长河的一条分支,许多船只长年停在护城河上做生意,赌场、风俗店等等应有尽有,形成了另一种特殊的沿河商业模式。
    而这一次聚会的地点,便在一艘轮船上。
    罗蒙登上轮船甲板,和库塔接头后,才发现这上面已经有不少人,都是各个等阶的觉醒者。不过从比例上来看,三阶觉醒者的数量还是极少极少。
    大部分都是一阶、二阶。
    顺着甲板来到大厅内,这里的人更多,三阶觉醒者的数量要比甲板上多出了好几倍。他们或是单独坐在一边吃饭,或是几个相熟者聚在一块聊天,不熟悉的人很难融入他们的圈子内。
    罗蒙没有到处闲逛,一个人独自找了张桌子坐下,静静的品尝着桌上的精致美食。
    他的资料交给库塔后,便会和其他三阶觉醒者整合在一起,给想要聘请觉醒者的客人浏览。
    一旦有贵族或者富商看上,那么就会安排两人见面,然后双向选择。如果双方都谈得不错,并且有意向合作,那就可以达成协议。
    而库塔作为中间商,则会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一个很简单的商业模式。
    如果在资料选择环节没被选中,那么之后这里会有一场聚会。
    聚会内所有人自行交流,没有任何资料参考,而举办方也不会收取中间费,成功与否全看两个人谈得如何。
    罗蒙觉得他的资料,肯定比不过其余同阶觉醒者,所以他真正在意的,还是之后的自由聚会,那就是他发挥的时候。
    ……
    轮船的另一个大厅内。
    两名装扮精致的女孩,正拿起一份份三阶觉醒者的基础资料仔细浏览。
    “莺莺,我给你推荐那几名三阶觉醒者都不错,你看那名天气法师,曾经在同级内面对两名三阶的觉醒者,最后还可以重伤两人,全身而退。
    这名走雷电术士路线的觉醒者实力也不错。
    而且速度极快,就居住在滨水区,一旦有事情可以立刻赶过来,和这种人签约肯定不亏。”
    这名女孩穿着一身长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容貌极为火辣。
    她旁边那名女孩则要安静得多。
    一身幽蓝色的长裙,长发盘成了一个精巧的发髻,脸上的皮肤白皙,给人一种典雅淑静、冰清玉洁之感。
    两人今晚正是来参加聚会的商人。
    蕾莺和她的闺蜜玛拉。
    两人从小便认识,家中都经营着工厂,经济情况不错。
    而她们的家中一直都有觉醒者合作。
    但是最近与蕾鸢那名合作的觉醒者因为私事离开了间海,家中的商铺没有镇得住场子的人,所以她才会来参加这次的聚会。
    至于身边的玛拉,也同样是来找合作者的。
    不过她已经挑选到了满意的合作对象,现在正帮自己的闺蜜出谋划策。
    蕾鸢看了看这两人的资料,然后摇摇头:“不好,这两个人不适合我的情况。”
    她在一叠资料中挑选着。
    旁边玛拉则有些焦急道:“他们两个已经是实力最强的了,其他家伙都不怎么样,毕竟我们花这么多钱,一定要选个最好的啊。”
    蕾鸢点点头:“话是这样没错,但这两个人的确不适合。实力不是最重要的,还有性格,我如今父母都不在了,如果来一个心术不正之人,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他们两人杀心太重了,我只希望店铺能够安稳经营下去,不要闹出人命。”
    玛拉恨铁不成钢道:“但请一个太弱的人也没什么用,聘请这些三阶觉醒者可不便宜,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所以我现在在认真选择。”
    蕾鸢在一堆资料中,忽然拿到了一份资料,仔细阅读后眼睛一亮:“我准备选他。”
    玛拉靠过来一看,一张小嘴张开:“你怎么选评分d级的人?那可是d级啊,在三阶觉醒者内都是最弱垫底的,请这样的家伙,不就是拿钱往水里砸?我的大小姐,你如果钱多没地方花,那就资助资助我吧。”
    这一份资料的所属人,赫然是罗蒙·夏洛特。
    蕾鸢仔细看了一眼资料,摇摇头:“就是他了,我决定好了。”
    “为什么啊?”玛拉一脸不解。
    蕾鸢笑道:“这人虽然没有记录任何战绩,但他是从雾敦过来的。前段时间雾敦发生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过来的,并且还带着自己两名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可见这人的本性不恶,就算面对大灾难也没有放弃自己亲近的人。
    而能够从那么远安全过来,也肯定有不弱的实力。
    很多时候这些诡异的觉醒者,都不会在资料上把自己的能力写清楚,但他和你推荐的那两名觉醒者比起来,绝对差不了多少。”
    蕾鸢心中各个方面,都考虑得极为清楚。
    父母早逝后,她每一件事都必须要考虑更多的,罗蒙无疑是一个实力、性格,都不错的人,和这样的人合作,绝对是最稳定的。
    玛拉还是不解:“可是这家伙要价,居然四千金镑一年,那可是顶级的三阶觉醒者才能要的价,我聘请那名a级评分的三阶觉醒者,也就花了四千金镑!我们换一个吧,比他优秀的选择实在太多了。”
    但蕾鸢决定的事情一向很少改变。
    玛拉也知道自己这名闺蜜的固执,一旦决定了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叹气一声,有些不甘心道:“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没有人能够一直选对,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蕾鸢低声笑道。
    ……
    大厅内。
    正在大快朵颐罗蒙被侍者打断。
    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看上了自己的资料,这实在是有些离谱。
    不过既然有人愿意面谈,罗蒙也乐得轻松,反正去见见又不掉两块肉,如果能够直接敲定合作契约,那他会省掉许多功夫。
    跟随着侍者来到这艘邮轮的单间会客房。
    两名女子早就在此地等待。
    罗蒙没想到自己的合作方会这么年轻,本以为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
    两人看见罗蒙走进来,一时间也有些惊讶。
    罗蒙也太年轻了。
    双方都没猜到对方的年纪。
    所以一时间场面有些尬住了。
    不过蕾鸢很快就收敛了心中的其他情绪,沉静问道:“请问是罗蒙·夏洛特先生吗?”
    “是的。”
    罗蒙坐在她对面,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切入主题:“你应该看过我的资料了吧?我的收费是一年四千金镑,如果你能够接受,那我们可以直接签订合作契约。”
    蕾鸢点点头,从身上拿出一张由间海银行开具的金镑票据,“这是四千金镑的票单,任意一所银行内都可以提取。”
    罗蒙爽快收下票据,在一边的契约书上签过字后说道:“你知道我的地址和联络方式,一旦有事情直接来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蕾莺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下次再见。”
    见对方也如此利落,罗蒙没有多言,拿到金票后便走出房间。
    罗蒙走后,目睹了这场交易一切细节的玛拉,这才咬牙急道:“你就这样把钱给他了?就连两句话都没聊到,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可是四千金镑啊,我的祖宗,四千金镑都可以买一个园子了。你就不怕他是骗子?不对,他肯定是骗子!”
    “走吧,钱都已经给出去了。”蕾鸢笑了笑,很放松的说道。
    玛拉还是隐隐心痛:“你说你该不会被他给迷住了吧?他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也对,那家伙的确长得好看,但再好看也不可以当饭来吃啊!请不到合适靠谱的人,那会影响整家店铺的生意,哎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对于自己闺蜜的吐槽,蕾莺一笑置之,并不发表意见。
    ……
    另一边。
    罗蒙拿到这四千金镑后,便直接回到紫荆区的院子。不过在院门前,却遇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家伙。
    赫然是杰罗尔德。
    这位在圈内极有名气的侦探,左手包裹着一层绷带,右手提着拐杖,显然在珍珠加工厂内他吃了不小的亏才出来。
    对方会出现在此地,让罗蒙完全没料到。
    “杰罗尔德先生,什么事情让你来我这里了?”
    罗蒙目光盯着他,隐隐走到靠近街道的另一边,把离开的路线挡住,这样如果对方想要逃走,他可以第一时间出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拿着调查出来的线索,来威胁自己?
    虽然罗蒙自认手脚干净,但也免不了可能有侦查专家找出蛛丝马迹,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干掉对方永远是最简单的事情。
    只要解决掉产生问题的人,就没有问题会产生。
    杰罗尔德看到罗蒙的举动,一时间肌肉绷紧,脸上那无时无刻挂着的笑容都僵硬住:“别紧张,罗蒙先生。我没有任何恶意,毕竟我们两个在加工厂内合作过,算是合作伙伴!这次过来,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一件有关你的事情。”
    “什么事?”罗蒙问道。
    杰罗尔德急忙说道:“是我接到的一件奇怪委托!
    一名叫做卡夫的爵士委托我调查你。
    他的儿子失踪了,不过我调查之后发现他的儿子很可能是被邪教教徒抓走,和你没关系。
    但是卡夫子爵并没有放弃,似乎还想要自己查下去。
    我已经告诉过他你没有嫌疑,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说完这一段话,杰罗尔德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补充道:“罗蒙先生,通过上次我和你的接触,你一看就不是这种人。”
    “是的,我一向遵纪守法,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那名叫做卡夫子爵的爵士肯定弄错了,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
    罗蒙也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对方的委托我已经强行中止了,我没能查出任何线索和痕迹,只能放弃继续调查,后续的事件都和我无关。”杰罗尔德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遗憾。
    “不留下来喝杯茶再走吗?”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一点事情,下次,下次我一定来喝茶。”
    杰罗尔德光速拒绝罗蒙的提议,转身就走,就算是杵着拐棍也丝毫不影响他离开的速度。
    罗蒙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家伙的背影。
    杰罗尔德这次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把他从这件事内摘出来。
    他也明显不清楚罗蒙是否就是那个凶手,没有找到关键性的证据。
    但他已经察觉到了麻烦和危险,想让自己从这件事里脱身,作为一名精神系的觉醒者,杰罗尔德的感知很敏锐。
    罗蒙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过在刚才他通过心灵感知,大致猜出了杰罗尔德的心思。那就是不想要淌这浑水,不想要冒风险。这家伙的性格,要远比看上去稳重,对方这样过来后,那肯定是真的不会管伯特伦失踪的事情了。
    罗蒙摇摇头,转身走入院子。
    接下来他要考虑第二个梦龙能力精神龙息该如何获取。
    还有他想要系统性的学习一些通用灵术、通用灵阵和仪式,作为一名三阶觉醒者,罗蒙所会的神秘手段太少了些,在很多地方都容易吃亏。
    所幸有古神图书馆在,学习的负面作用,都不是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怎么学到这些知识。
    另一边。
    杰罗尔德快步行走在街道上,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他心中正在疯狂吐槽,那刚才绝对是想杀人灭口!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罗蒙是杀害伯特伦的凶手,但杰罗尔德感觉得到,两者之间绝对有联系。
    “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自信,以及自己精神体感知到的危机,那家伙的实力绝对很恐怖,肯定不是才入三阶的人!还是少接触这些恐怖的家伙好,活命才最重要,继续调查他,指不定那一天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杰罗尔德心中暗骂晦气。
    最近找上他的家伙,委托的事情都十分麻烦。
    不管是调查罗蒙,还是去珍珠加工厂,都是危险性极大的委托。
    杰罗尔德能够成为声名显赫的大侦探,除了必要的调查侦破能力,最重要的诀窍那就是活下来。
    曾经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不管查案还是战斗,都有比他强大的家伙。
    可是那些人最后都死了,再厉害的尸体也只是尸体。
    杰罗尔德深谙保命的道理,这种危险的活,他一般都会见好就收。
    ……
    罗蒙在圣紫晶学院逛了一圈。
    发现教授仪式、灵术的老师少得可怜,并且他们传授的知识都是大路货,甚至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在紫晶图书馆内学习到的全面。
    灵术方面的知识被控制得很严。
    不管学院还是帝国,都对灵术看管的极为严厉,至于各种仪式灵阵,各种召唤术法,那就更加严厉了。
    所以这些学院老师传授的都是最浅显的知识。
    基本上没什么作用,想要真正学到东西,那就要去报这些老师的私人课程。
    罗蒙问了问私教课的价格,果断打消了报课的想法,一是太贵,二是这些老师也不一定靠谱。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他学到大量通用灵术和各类灵阵、仪式。
    那就是白塔。
    这是整个间海灵术和灵阵研究的圣地。
    白塔也是由金雀花帝国出资维护运转。
    但支持程度和圣紫晶学院这样类似放养的情况完全不同,白塔一直在金雀花帝国的牢牢掌控中,里面的强者也基本上会为帝国所用。
    比如宫廷供奉、宫廷法师等等,基本上大部分都出自白塔。
    里面的灵术知识,是整个金雀花帝国最权威、全面的!
    而罗蒙下一份精神龙息魔药,也似乎需要借助白塔的力量。
    服用精神龙息魔药时,需要有龙族的精神力量保护,否则身体会难以承受。
    这条件很坑爹。
    因为龙族早就灭亡,罗蒙又不可能再去寻找一条梦龙,他身上的龙骨也没有精神力量。
    但这个条件,也不是不能完成。
    因为白塔禁忌有龙语魔法,是最有可能提供龙族精神力量的地方。
    “看来自己还真得去白塔一趟……”罗蒙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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