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玉兰怀抱一摞书,倾雪群吃麻辣香干,曹圆圆提一兜晚餐盛宴的原料。
    见高益飞坐在租屋墙脚下,头靠墙嘴巴半张开,眼睛闭着,死活不知!
    三个妹妹同时看到,都惊得停止了前进。曹圆圆手中的物品自然滑脱掉在了地上,她快步来到他面前,单脚跪下,伸手就摸上额头,感觉还是有点儿温热,再双手捧着脸,看到高益飞睁开眼睛了,一滴泪儿滚落在了高益飞的嘴。
    “你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曹圆圆说。
    “包租婆说你没有给钱,是以前欠的。我想回家,我是在等你来才睡着的!”高益飞如外面受人欺负了的小孩子,看到了曹圆圆如同看到了妈妈,一滴泪儿从眼眶中漫出。
    曹圆圆把自己肥大的胸怀靠在他头上,真抱着孩子一样一只手在抚爱他的泪水:“我知道,我已经想办法了!你还想回家,你哪里是家吗,一下雨就把人等养鱼一样……”
    倾雪群一边吃一边提着兜儿,处玉兰在为她们用手机照相。曹圆圆顺着高益飞眼睛视线一看,见在照相,便一把把高益飞的抱住,一只手做剪刀。
    包租婆是一个中年妇女,听见下面有人来了,探出头来看。
    “包租婆,你家里死了人,急着我们这点钱用?”曹圆圆向着探头的包租婆开口就大骂。
    “没钱就是这样,你这野鸡B里。”包租婆这是第二出手,一招致命。
    三个女人六张脸,立马红成了猴子的屁股,高益飞仿佛被夹在中间,他的眼神也像了猴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等你下来我撕破你的B嘴……”曹圆圆抬起头来说。
    “叫她下来说把钱给她,揍一顿!”倾雪群说。
    处玉兰什么也不说,她只把眼睛放在了高益飞脸上,在读高益飞满脸写得算了吧,越闹越不好听,总归是亏欠了人家的。
    “下来拿钱,不少你一分。”曹圆圆说。
    听到这里面有阴谋,高益飞在心里叫娘,只希望包租婆没有听到,等妹妹们这把火烧熄灭了再谈钱的事,自己已经落进了浑水,只求苟且偷安,不求臭得更加臭。
    “给钱!”包租婆谁也没有注意她真来了。
    三个女子眼睛碰一下眼睛,曹圆圆一把伸出手去抓住头发,倾雪群丢下手中提着的兜儿双手去撕她的胸衣,处玉兰伸出脚尖踢向她的两腿中间。
    好家伙,三个男人婆打一个包租婆……
    “你们疯了,撒谎给钱!阿飞……”包租婆向阿飞求救。
    “鬼要你骂人,往死里打!”曹圆圆说。
    “卖B个,借我的租屋卖了B还打人,没有娘教养。西瓜B里……”这些阴间的名字,怕是本江湖人士都难以听懂,把语言当是一门功夫,独门绝技来着?
    高益飞看到要出人命,包租婆两腿中间出血了,在这非正常情况下,不会那么巧合是来月经了,肯是处玉兰那一脚踢进了人家的****。想到这里高益飞再也坐不住了,伸出手去拉开包租婆,不料衣服破了,把他尴尬得站立在一边发呆。
    但他想到处玉兰的眼睛,一看,果真有信号,处玉兰朝他一眨眼,意思是快把这货弄开,不然会被我们气得把她打死。
    得到了最高指令,高益飞抱着包租婆,那一身胖乎乎少妇的肉,因为在拉扯打斗中被撕得身无一布了,让人感到油腻不堪。
    曹圆圆没有领悟到这是在救灾,手还在死死地抓着包租婆的头发,包租婆也是有一只手在握住她的乳,有同归于尽的心。
    “阿圆,放手,会出人命!”高益飞说。
    “我就要她死,鬼要她骂人。”曹圆圆说。
    倾雪群不知怎么回事一不小心把包租婆的裤子扯脱了,看到她大腿间鲜血直流,被吓得目瞪口呆。
    曹圆圆被吓得撒手像丢蛇一样,高益飞抱起包租婆就走开,但包租婆并没有停止用两只脚乱蹬乱踢。
    高益飞把包租婆抱开,包租婆说:“把我放下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这三只B今天只怕是疯了。”
    高益飞已经是一身的血了,处玉兰将包租婆的衣服捡到拿在手中了,高益飞接过衣服说:“把人家打得半死了!”
    “哎哟,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今天算是碰到鬼了,帮我把衣服穿上……把我扶到屋子里去!”包租婆已经被打瘫了。
    “要直接去医院吗?”高益飞都想哭了,想不到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如此水火无情的一面。
    “等我回家换件衣服着,我还要留点颜面去见阎王。”包租婆说。
    高益飞扶持着包租婆走过她们身边,包租婆像死了的蛇,而这三个女孩子却得意中也流露出一种痛苦,眼神中充满着拜托。处玉兰更加是,她知道自己这一脚几乎要了人家的命,希望这女人平安无事就好了,是的,成年了,都怕惹是生非。
    高益飞正眼看了一下处玉兰,这信号是对处玉兰说我死也会帮助你们把事摆平。
    曹圆圆把一个手指放过嘴巴里面,靠在处玉兰的左侧,倾雪群靠在右侧,只在偷眼看了一下。
    “如果愿意就帮我打点热水来洗洗,就到浴室去张。没有办法,一时半火谁来?”你叫啥来着?我的名字鬼妹子。
    “我叫高益飞,世界上真有姓鬼的?”高益飞说。
    “世界这么大,姓啥的都有,这不奇怪。”鬼妹子说。
    “我看你还是就这样换衣服去医院看看,用水洗了会破坏伤口的……”高益飞说出了洗了不行的好多理由。
    鬼妹子听了抬头看了看,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这是怕人笑我,那就不洗吧!”
    “我当然知道,好歹我是一位作家,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名,但我毕竟是读了不少书的货,医学方面自然也有涉猎,因为写作,你要有足够的知识面。”人在对她人有作用时,就回到自信中来了,这其中自然会带点炫耀。
    “我说怎么来着,我就一直在捉摸不定,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一群女孩子们弄着养?我原以为你是一个画家之类的,他们常有要等到老得快死了才有人欣赏。”鬼妹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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