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双眼,见人醒来,配合地点点头,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睁大眼,在松口的一瞬间抑制不住叫出声来:“不对,安生…师兄呢?”
    全室的和尚们都被吵醒,纷纷不满地盯着小和尚看,似要将他看穿一般。就在此时,又有一个和尚颤声应道:“安生?!”
    室内顿时静悄悄的,无人回答。
    “要不……我们出去找一找?”有和尚举手建议道,“万一安生师兄只是提前去大堂了呢?”
    “说得对,万不可轻易乱了方寸。”长生定了定神,“如今已是早课的时间,若大堂见不到安生,我就和几个人寻找一番就是了。”
    众人听罢,皆平下心来,继续各做各的,然后纷纷离开室内。
    而与这边气氛不同的另一边小竹屋内,叶琏正悲愤地与自己的亵裤做斗争。
    叶琏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自己身子这么娇弱不堪,昨日仅仅是打了那么几下重板子,还拜托沈清帮忙擦了药,但这伤处依旧不怎么见好,肿得厉害。
    扭头看向窗边端坐的沈清,叶琏怨气更深了。这厮不来帮他也就罢了,居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中的医书也被拿倒,真当他叶琏看不出他是在“看戏”么?
    被叶琏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沈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舒服,反而脸上的笑容愈加温和,放佛只是无辜的翩翩公子一般。
    “真不来帮忙?”叶琏眯眼。
    “不,”沈清轻笑,将手中医书放在膝上,“腿正受伤着,过不去。”
    叶琏顿时心塞至极,说什么无法动弹,实际上是想看我怎么出丑吧魂淡!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一激动,叶琏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捂脸泣声,指责着对面端坐的负心汉。
    咦,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
    沈清似是无奈,回道:“当真是腿脚不便,春潮已去,炎热便接着到来,腿上擦了药,不便行走。”
    叶琏听完,这才轻哼一声就此作罢,扭着头以一种艰难的姿势继续与自己的亵裤做斗争。
    这种事情在平常的确是轻而易举,不过现今臀。部受伤,要在既不触伤口,又不能让布料将药刮去的情况下穿上,确实有一番艰难。
    待叶琏勉强将亵裤穿上时,沈清看得也就差不多了,嘴角微勾,翻开放置腿。上的医书。当叶琏下床时,沈清已经是做出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了。
    叶琏一瘸一拐地走至门边透透气,若无视这闷热,今日倒不失为一个好天气。
    只可惜,这刚下完雨的天气实在令人闷的慌,就像是某样无形的重物压在胸口,呼吸不顺,心中难安。
    山间。
    “安生师兄!”
    “安生!”
    “安生师兄!”
    山间传出的呼唤声此起彼伏,穿着统一青衫的和尚们焦急地唤着失踪者的名字,希望寻求到对方。
    但如何呼唤都是徒然,没有任何人应答,也没有那人的踪影。
    长生见许久无人应答,只好挥手让身后几乎将嗓子喊哑的和尚们停下。山间虽有些许清凉,但更多的是闷热感,比寺里面没太大区别。
    几个时辰前,长生才将众和尚们安慰好,来到大堂让大家准备开始今日的早课,自己则带着几个和尚四处寻找。却不想寻遍整个寺庙都未见到安生的身影,寻人的和尚们都都有些恐慌,长生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问了一遍昨晚安生说的话,又根据这句话去茅房那边寻了一遍,依旧不见安生的踪影。
    那时长生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特地又去向方丈请示一番,才多带了几个和尚浩浩荡荡地来到山林间多加寻找。
    依旧是无效。
    身后高个子的和尚似乎很是不耐烦,不停地询问道:“安生师兄到底是走哪里去了,不过是一夜而已,却人影都不见了。莫不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们、我们寺庙里有佛祖保佑,怎么会有脏东西进来?”另一个身材矮小的和尚反驳道,但很显然,他自己都有些害怕。
    有个皮肤较黑的和尚嗤笑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他做了亏心事,就该受到惩罚。说不定是佛祖特地放进去的呢?”
    “怎么可能。我佛慈悲,又怎会做出杀生之事?”另一个瘦小的和尚明显不服,“你就别瞎说了。”
    长生听闻这些,长叹一声,在争执发生之间出言打断道:“罢了,你们都别猜测了。都回去罢,通知方丈这件事就行了。”
    “那安生师兄呢?”那个瘦弱的和尚奇怪问道。
    “安生的事情,我去做就行了。你们还是快去早课吧,山间估计也是找不到他的。”长生走到众和尚之前,先一步向云起寺的方向走去,轻叹一声。
    后面的和尚们皆面面相觑,不懂长生究竟去哪里寻找答案,但也乖乖跟在后面。
    竹屋。
    湛蓝的天空上几朵白云似渗入清水中的黑墨一般缓缓布满了天空,叶琏清闲之下竟在草丛中拾到一只浑身脏透的小猫。
    小猫看上去已经饿了很久,当叶琏将它放在掌心之时,脏兮兮的小猫睁开眼睛,微弱地咪咪叫唤起来。
    叶琏一兴起,也顾不得小猫身上的爬虫了,从一旁拔来一根草根就逗了起来。可惜小猫实在没心情与叶琏玩闹,小爪子抓了抓草根便收了回来,半眯着眼可怜兮兮地叫着。
    捶了捶自己蹲久了便变得麻木的膝盖,叶琏撑着树干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竹屋内走,打算拿些吃食出来。
    “累了?”见叶琏又返回竹屋,沈清放下手中的医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叶琏有些小高兴,转身翻起柜子:“回来拿点东西……沈清,吃的东西都放在哪里啊?”
    “饿了?”
    “不是。”叶琏摆摆手,继续翻东西,“刚捡到一只小猫呢,又饿又脏,我打算给它洗洗,然后让它吃些东西填肚子。”
    “……是吗?”沈清眯起眼,忽的轻笑起来,“阿琏可要注意了,野猫可是难以驯服的,怕是吃完你给予的食物后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万一你不小心被它抓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叶琏找东西的动作一滞,想了想又摇摇头:“也罢,它走便走吧,反正我又留不住它。倒是现在它很饿,估计支持不了多久了,还是给它点吃食比较好。”说着便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篮子打开。
    沈清抿唇笑:“阿琏若是不舍,大可以强行困住它,时不时给它些吃食与好处,让它依赖于你,岂不更好?”
    叶琏直接拒绝性地摇头:“不要,自由可是很重要的,若真的强留也会是不高兴。”
    “阿琏真是心善呢。”沈清叹道。
    “?”叶琏不明所以,偏头一看,却见沈清笑靥如花。
    不知为何,叶琏总觉得慎得慌,正要说话,就见沈清向他看来,张口无言说了些什么,并愈发开心。精神一恍惚,叶琏好像看到一人血染全身,笑得诡异非常。
    愣在那里不过几秒,叶琏背后全是冷汗,脑子里突然间冒出了一句尖锐的警报声,催促着他“快逃!”
    二话不说,叶琏拔腿就跑,连篮子也打翻在地,屁。股再疼也顾不上呲牙咧嘴去喊疼。
    叶琏觉得自己是在玩儿命地跑,可没过多久就被人捉住搂在怀中。身后人亲昵地吻了吻叶琏帽子歪斜时露出的发丝,暧昧道:“阿琏不乖啊。”
    叶琏咬唇不语,脚抖得有点软。心中不住地懊恼着自己怎么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不是说腿受伤不便行走怎么比我还快啊,大骗子!
    方丈救命!
    未等叶琏再做出什么反应,沈清便已轻笑着一手刀劈晕了怀中不安分的人,抱着叶琏回到了竹屋。
    沈清抱着叶琏坐回原来的位置上,脸上风平浪静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搂着怀中人一下一下抚着,声音骤然变冷:“不用躲了,出来。”
    草丛动了动,从中缓缓走出一人,他放下怀中撒娇的小猫,双手合十。
    “施主。”他道。
    小剧场
    媳妇儿追求计划陆
    请记住,爱是给予,是奉献,是你情我愿,感情之事一向强求无用。她喜欢谁、最后与谁在一起,你不可以因为私欲去强行干涉。
    沈清(微笑。将手中书扔至一边,抽出另一本书):不小心拿错一本书了。
    媳妇儿囚禁计划陆
    爱不是奉献,不是给予,而是霸占,是自私,是为了让所爱的人爱自己,而不择一切手段。by《钟无艳》
    作者有话要说:
    【叶琏缺点之一】没有危机感,不到临死关头的话都是“下次再说”的那种,所以他总是会后悔自己曾经做过事
    第7章 第七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柒
    第七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柒
    叶琏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嘴唇干裂苍白,手脚软弱无力。
    侧头半眯着眼看向四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干净整洁,处处充满着文人气息。随处可见清雅的小节绿竹装在青瓷之中,摆放于四周角落里,为房间装点一抹亮色。
    身上原本的粗布青衣也被柔滑的丝绸代替,身下躺着的床铺被褥亦是柔软非常。叶琏迷迷糊糊地揉揉眼,又打了一个哈欠,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就好像原本他就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安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更为奇怪的是,他分明从未接触过那些事物,可脑中却是熟娴万分地告诉他这个东西是什么,有多么贵重,大约能值多少钱。包括叶琏现在穿着的衣物,他所见到的其他器物无一不是贵重东西。
    精致的红木雕花刻于床上,与其配套的是床正对面的长方木桌圆木椅,木桌前是红木镂空的方形窗口,坐于室内可以清晰地观察外面略微荒凉且与室内格格不入的风景。
    嫩绿的床帐上绣着一节节绿竹,被褥也是与其颜色相近却更深一点的草绿色,埋于其中仔细闻,好像还能从中闻到青草和绿竹的清香,令叶琏喜欢不已。
    除这些之外,还能够看见不少的书籍画卷。书籍整整齐齐摆放于木架之上,而画卷也卷好放置于瓷筒内,淡淡的墨香随着微风从砚台里散发出来,让叶琏有一种沉浸在书籍之中的舒闲感受,沉醉其中。
    屏风将门口处与寝室隔离开来,但叶琏并不在意门外是什么,在他看见屏风的第一刻起,注意力便黏在上面的墨画上离不开了。叶琏眯眼撑下巴,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分析着这幅画的一切。
    这幅画所用的墨汁少之又少,但作画人仅用几条细线便清楚生动地勾勒出来一个个事物风景,栩栩如生,足可见作画人画技之高超,价格之昂贵。那做底的画布看起来也不像是常物,阳光的照耀下还能够看见上面反射的光泽,隐约间又可以透过这画布看见其后面事物的轮廓,但并不清晰。
    叶琏躺在被子上迟钝地想着,这里倒是比竹屋里舒适,既感受不到属于春季的闷热感,还有一丝丝凉爽,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起床,即使这里陌生得很。
    好久都没这般舒适地睡过一次了,叶琏混混沌沌地想着,又喟叹一声闭上了眼。
    ――等等!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啊睡个鬼啊!
    叶琏被自己这么一提醒,像是被冰水从头灌下来一般瞬间清醒过来,从柔软舒适的床铺上滚下来,赤足着地,冰凉的感觉侵入体内。正迈出一步,叶琏便听到一阵清脆的链条声,脚腕处明显感受到了异物,将青衫下摆撩。开,叶琏清楚地看见了那一条细长的银色链条,顿时便恼火起来。
    链条不似外面看到那种有手腕粗的铁链条,它细得仅有小指的一般,没有一般金属的冰冷透骨,也没有硌骨难受,若不注意倒是很容易忽视它。
    叶琏气呼呼地伸手扯了扯这根链条,却怎么也扯不断,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脆弱,反倒坚固得很。抬脚走了走,链条好像并没有限制他的行走,一路边回头边走至门口处,叶琏也没有受链条任何限制。
    甩了甩脚腕处的链条,叶琏尽可能向前走,想要探知这根链条究竟可以延伸多长。但踏入院中时,叶琏却被眼前的景色愣住。
    分明是应该春暖花开的美好季节,尽管天气反复无常,但总归也算是叶琏比较喜欢的季节。可眼前的景色却像是反自然一般,荒凉而又枯黄,随处可见枯草落叶,踩在那些厚厚的落叶上时,叶琏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睡了过了两个季节。
    藤蔓蜿蜒攀附着墙壁,最前端伸出了一个宅院。它的下面是一块较大的石块,以叶琏的身形躺在上面正好。叶琏踩上石块,踮起脚看去,试图从这边看见墙外的样子。墙很高,叶琏不知道府邸的主人砌墙这么高做什么,但也能从中看出一些信息:设计府邸的人一定是为了防止某样东西跑出来,所以才这么做。
    无论如何叶琏也看不见外面的样子,但这个位置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能够助他逃离这座宅子的突破口。叶琏垂眸下来石块,默默将位置记住,又向其他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叶琏便来到了府邸后门处,伸手推了推门,显然推不开。厚实的门板上铺了不少灰尘,叶琏推门时未推开反倒弄的手上沾了一团黑。因为紧张的缘故,叶琏手心里冒了不少汗,碰到灰尘时沾的很多,有些恶心。叶琏随手扯片叶子搓了搓手,捡起一片大叶子放在手上当做挡灰布,用力撑起门板使劲推。
    没有帽子束缚的短发垂落在叶琏肩上,额角细汗让不少发丝黏在一起,但叶琏浑然不在意,继续自己的事情。结果很显然,直到叶琏气喘吁吁,无力跌坐在地上,门也没有动一分一毫。
    看着自己已经脏兮兮的衣服和手掌,叶琏泄气地扯了扯自己脚腕处的链条,只听一声“哗”,链条直接扯直了。
    叶琏眯眼斜靠在石阶上,叹息一声。就算他推开这扇门,链条也是不会容许他离开这里的。
    链条再长,也只能让叶琏在院子内走动,换句话说,叶琏根本没办法独自离开这里。
    那么,只能够靠外援了。
    又有谁会来帮他呢?
    郁闷地拖着腿回到室内,叶琏也没兴趣看其他地方了,虽说这个府邸大,可以从这一处绕到另一个处,但由于叶琏脚腕的链条限制,即使叶琏还有兴趣探查,也不得不往回走,换到另一边去看。
    回到之前的屋内,叶琏身上的疲劳加上思维有些混乱,晕晕乎乎地就想要回到床上再去睡上一觉。沈清将他带来这里,但他本人却没有见着,就算叶琏在这里搞破坏,沈清也没办法阻止。
    憋了一肚子火的叶琏自然是想要多毁些东西,可问题就来了:这里的东西全是贵重玩意,由此可以看出沈清家底一定不一般,就算毁了这些,沈清也不一定会在意。再说,沈清也不知何时可以见着,在物品被毁到换上新物的一段时间里,叶琏还得自己忍受。
    就拿瓷器说吧,若是叶琏将其打碎,碎片一定会落在地上,那么在换上新瓷器的一段时间内,叶琏路过那里时都可能会伤了自己的脚。如果叶琏将它毁在不经常路过的位置,沈清不一定会记得这里有个瓷器,从而不会知道叶琏毁了一个瓷器。
    蹒跚地走到屋内,叶琏正要转身进入内室,却突然发现除了醒来时看见的屏风,还有另一个花纹不一样的屏风,这个屏风同样昂贵精致,将后面的内室遮挡。
    好奇地迈步走到屏风后,刚它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热气,叶琏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清楚地看到了那个露天温泉。
    走出屋子,叶琏抬头看了看温泉那边的屋顶,果然没有房瓦,堪堪用几堵墙将温泉围起来罢了。
    又行至温泉旁,叶琏正要探探水温,却见旁边的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件青衫和一套亵衣裤。沈清好像早便知道叶琏会弄得脏兮兮回来,特地又准备好一件青衫放在塌上,告诉叶琏可以在其中清洗。
    既然都允许了,叶琏也就不客气地褪。下衣物,攀着石壁试探地踮踮脚,得知不会淹没了头部以后才放心地泡在里面,舒适地喟叹一声。
    ――――
    昨日。
    “施主。”长生双手合十。
    沈清抚着叶琏的背部,淡淡道:“阿琏我会将他带走,在此之后,云起寺里众僧的口,需要你去封住。”
    长生蹙眉,似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敌不过那个人,忍了忍才接道:“那安生的事……”
    沈清抚摸的手一顿,蓦地轻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至极:“死了。”
    “!”长生惊诧地抬头,见到那个人毫不在意的淡漠神情,这才忍下怒气接着道,“贫僧会解决的,只要施主愿意放过寺里的僧人。”
    对面那个人显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寺里众人全部屠尽,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下手,也算是侥幸了。他万不可惹恼那人,否则……
    “放心。”沈清托着叶琏站起身,嫌恶一般将帽子扔掉,又轻柔地拢了拢叶琏及肩的短发,神色里充满了长生所不懂的情绪。
    长生不知对方是何时离开的,待他反应过来后人已经不见了,舒了一口气,又一次双手合十,声音带了些许颤抖,为自己,也为那死去的安生念了句:“阿弥陀佛。”
    那个人太危险,若不是叶琏的缘故,恐怕会毫不留情地毁了这里。
    但如果不是叶琏,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怪不得师父说,叶琏终究会回归世俗。那么这件事,师父是早就预料到的吗?
    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帽子,长生的眼神有着说不清的复杂。
    师父,分明是你告诉我性情急躁会为寺庙惹来麻烦,告诉我一定要心平气和地待人处事,让我不要争方丈之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护住叶琏,为云起寺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柒
    首先,尝试让她满足于你给她囚禁的环境,舍不得离开这里。
    沈清(满意地抚着书脊):那我便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让他安心待在这里,永远只能够看见我一个人。
    叶琏(脑中不断刷屏“卧槽卧槽卧槽!!”):沈清你快够!
    沈清(轻笑,搂住叶琏,含。住他的耳朵):不够,怎么会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什么的都是老梗了,带锁链囚。禁piay才是正事啊23333可惜现在河蟹时期,芬伦君不敢写肉【泪
    长生就是文中那样,看上去稳重,其实前期的他为人冲动,被方丈提点了而已。所以他并不大喜欢叶琏,认为叶琏是灾祸。
    至于文中的那个花了很多笔墨描写的屏风啥的,本来是要后文揭示其中暗藏的东西,结果后期的我忘记了quq是的,忘记了!
    因为大纲没有将这个因素加进来(没错屏风是临时加的),于是芬伦后来翻大纲时把这个忘了,后文就没有了
    这章好像比较水【趴地
    第8章 第八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捌
    第八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捌
    “阿琏……”
    “阿琏……”
    一道道缱绻的声音像是无数个相同的人温柔地在他耳旁呼唤,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叶琏挣扎地想要睁开眼,扭动着身躯逃开那人在他身上的胡乱抚摸。整个人像是堕入黑暗深渊,危险的感觉一直在他身旁徘徊。
    纵使叶琏如何挣扎,那人的双手都压在叶琏身上没有离开。叶琏急急地喘。息着,只觉背后衣衫已全部濡。湿,却听见那人忽的轻笑一声,手搭在他的肩上揉捏着,另一只手扯开叶琏的腰带,用指尖轻轻划开他的前襟,温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耳边,竟有些小孩的执拗,像是怕他不知道似的反复轻喃:“阿琏……阿琏……”
    就在叶琏好不容易习惯以后,耳朵突然便被那人刻意舔了一口。叶琏浑身一抖,惊吓地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又听见旁边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随之含。住耳垂,又是舔。舐又是吸。允。
    身体就如同娃娃似的被人抱在怀中,任人摆布,叶琏咬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便感觉到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正暗自庆幸着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却不想……河蟹时代,我们的时代。
    接下来的肉部分……咳咳,被管理员残忍地锁了,为了解锁芬伦君只能够这样了qaq
    接下来的一千字(正好与原文字数相差一千)的内容为芬伦君查的资料。把那空缺补一下。
    汉字里表示衣服的字很多。这些字多是象形字和形声字,而且和古代的礼制有关。举例如下:
    冠。贵族男子戴的普通帽子。
    “冠”字里的“元”即首,表示头的意思;“寸”表示法度的意思。
    冠是身份的象征,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一个缩影。
    冠主要是由冠圈、冠梁和缨组成。缨是冠圈两旁的丝绳。冠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附件叫“笄”,也叫“簪”,是用来把冠固定在头发上的细长签子。由于簪和缨是戴冠所必不可少的,所以古代作品中常用来指戴冠的人。
    如:“空余老宾客,身上愧簪缨。”(杜甫《八哀诗》)
    冕。天子、诸侯、大夫祭祀时戴的礼帽。从字形上看,“冕”字从“曰”,可知是一种帽子。
    弁。古代贵族男子穿礼服时戴的一种次于冕的帽子。
    胄。古代士兵作战时戴的头盔。“介胄”指穿戴盔甲的士兵。
    如:“介胄之士不拜,请以军礼见。”(《史记?绛侯世家》)
    帽。据考证,“帽”字是汉代以后才出现的。“曰”和“冒”是帽的古字。
    古代特指用布帛缝合的圆形软帽,一般不在正式场合佩戴。到了唐代,帽子已经很普及,而且常常出现在正式场合。
    巾。可以裹头,也可以擦汗。“巾”是象形字。戴头巾之风,汉末时盛行。以后有诸葛巾、东坡巾、山谷巾、程子巾等不同的名目。
    衣。衣服的总称。古人特指上衣。《周易》:“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意思是说,治理天下从衣裳开始。可见,衣服是礼仪制度的象征。
    裳。古人特指下衣。
    如《诗经?齐风》:“东方未明,颠倒衣裳。”时说天还没亮就起床,急急忙忙把上衣下衣穿倒了。
    襦。指短上衣,是一般人平时御寒所服。
    禅。指单衣,是夏天的衣服。
    亵。指贴身穿的上衣。
    裘。指皮衣。如:“五花马,千斤裘。”(李白《将近酒》)
    袍。指长袄,长至脚背,有里子面子,中间絮丝棉或乱麻。“袍”是形声字,声旁“包”有包住全身的意思。
    褐。用粗毛或粗麻制成的短衣,贫苦人所穿。
    衰(蓑)。用草编成的雨衣。
    襟。最初指衣的交领,后来指衣服的前幅。也叫“衽”。
    裾。指衣服的下摆。
    袖。很长的袖子。如古代作品中常提到“长袖”和“广袖”。也叫“袂”。
    绅。指腰带系结后的下垂部分。古代士大大入朝时,把记事的手版“笏”插在腰带间,叫“缙绅”。所以后来“缙绅”就成了士大夫的代称。
    裙。指下衣,也就是“裳”。
    裤。古代写作“绔”。只有两个裤筒,两腿分别套入裤腿,没有裆。和现在的裤子不同。
    再允许芬伦君自恋一下:
    我真帅我真帅我怎么会这么帅!
    朦胧中,叶琏还听见那人轻笑道:“还不行啊,这么快就泄。了。”
    叶琏靠在那人的肩头不满地轻哼一声,昏睡过去。
    ………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照入屋内,叶琏一觉醒来,只觉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连床都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侧身躺在床上,盯着一处角落发呆,好半会儿才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脸颊顿时红了一片。
    简直是荒唐!
    叶琏猛然坐立起来,掀开被子,撩。开青衫下摆,果然看见一片被00液体濡湿的衣料,自家的00软趴趴地压在衣料上,上面还沾着某些00。
    叶琏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用手戳了戳那00。00像是在昨晚精力耗尽似的一动也不动,在叶琏反复地戳动后才懒洋洋地又吐了一小口00。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00一小段一小段地吐着00,叶琏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叶琏好奇地将指尖放在唇前舔了一口,只觉淡淡的腥味在口中散开,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叶琏立刻将下摆又盖了回去,拿着枕巾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羞恼地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一定是昨晚不正常的梦境所致,否则自己怎会做出如此…咳咳的事情?!
    叶琏将枕巾挪了挪,露出半张红透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挪下床,尽量不让自己那些脏物碰到被褥。
    脚尖触到冰凉的地板后,叶琏立即将枕巾一扔,捂着下。身奔向温泉处。三两除事褪。去衣物,叶琏便将跳入水中,还不忘将那件青衫拿下来,用力搓洗着。
    此时叶琏脑中已经是乱哄哄的一片,时不时还谨慎地向温泉入口处看一看,一副做了亏心事怕被人抓包的模样。
    叶琏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梦见那般羞耻的梦境。虽说他早便在书中看过少年会梦见春。梦什么的,却不想梦见的对象竟是将自己关在府邸里一个月的沈清!
    一想到沈清,叶琏搓衣的手便忍不住用力几分。咬牙切齿的表情似要将面前的衣物当做敌人撕成碎片。
    清洗好自己和这件青衫,叶琏靠在池壁上,眯眼看着眼前的袅袅水雾,陷入沉思。
    叶琏冷静下来后,便清楚地想到这件事的不对劲。
    第一,他不是断袖。就算从小生活在全是男子的和尚堆里,他也不至于会由于见不到女。性而断袖。他的三观这么端正,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就喜欢男子了呢?
    第二,他讨厌沈清。先不说沈清将他关在这里,还用一条银白长链将他锁住,防止他逃跑。身为一个受害者的叶琏,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沈清了。若不是沈清给他的印象太深刻,恐怕叶琏会不由自主地将他忘掉。沈清可是叶琏现在头号厌恶人物,叶琏做春。梦是又怎么会将他当做梦境对象呢?
    叶琏边想边爬出温泉,顺便将浸在水中的衣物一并拿了出来。走到塌前用白巾随便擦拭一下,正要取走塌上的衣物换上,便见那件准备穿上的衣物不对劲。
    那件衣物是叶琏从未见过的样式。绕是叶琏可以自动认出名贵物品,他也没认出它。
    用塌上的毛毯盖住自己,叶琏用手挑。起它仔细观察。绯红的长袍上绣着繁复华丽的花纹,一路敞开的前襟上搭配着一条较宽的银色衣带,而衣带上那如丝般的线条相交,构成了一朵朵美丽的彼岸花。若是叶琏向出海行商的商人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这件奇怪的衣物来自东边隔海的小岛,那里人称这种衣服为和服。
    皱眉看完这件衣服,叶琏只觉得沈清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给他一件这么不正常的衣服。按道理来说放在这里的衣服应当是原本的青衫,却不想这次沈清玩新花样,竟将一件绯红衣物给他。莫非……
    叶琏心中对昨夜隐隐有些猜想,撇着嘴又看了一眼这件衣,只好勉强将它换上。沈清每日也就给他一件干净的衣物,而且什么时候给还得靠沈清决定。如果叶琏不穿,那便什么穿的也没有了。
    就算这座府邸除了自己没人在,但叶琏耐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不愿赤果果地什么都不穿。既然如此,那么也只好委屈自己一下了。
    叶琏天真地想,说不定等沈清玩腻了,就放他回去了。
    换上新衣服,叶琏走至全身镜前看了看,不自在地将下摆拉扯着掩住自己露出的腿部,随后颇为严肃地点点头。
    “沈清的眼神还不错,至少选衣服还行。”叶琏摸了摸镜面中的自己道。
    走出室内,叶琏直径走向之前看过的大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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