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越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仍然在发热,便知道药效还没过去,她温柔的抱起瑆姬,对她道:“病可不是吃一次药就能痊愈,瑆儿想一想往日哪次是一次便好的。”
    瑆姬认真回忆了,忆起她每一次生病都是被阿姐喂了好几次苦涩的汤药,皱起小脸,低落道:“然,瑆儿继续吃药就是。”
    说罢,瑆姬便伸手握住那根方才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的物什,往腿心带去。
    被柔软的手掌包裹着,微微疲软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乖顺的由着少女带到湿热之地。
    瑆姬握着它,不得其法的在花穴处磨了磨,未找到入口,反而将自己磨得难耐喘息。Гoùsнùwù.ⅵp(roushuwu.vip)
    委屈向桓越求助道:“阿姐,瑆儿吃不进去。”
    桓越难言地看着这荒唐的场面,无奈的摇摇头,她是在教瑆儿如何让自己侵犯她吗?
    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已经侵犯了自己的妹妹吗?
    桓越将瑆姬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坚硬炙热的肉棒陷进了泥泞的穴口,随着瑆姬缓缓沉下身子,肉棒也慢慢填满花径。
    掌心托着瑆姬的身子上下轻抛,腰身也随着挺动。
    桓越凝视着瑆姬陷入情欲的脸蛋,没再让自己沉溺肉欲之中。
    听着瑆姬放开了的呻吟,桓越动作越发凶狠,直干得瑆姬爽的流出眼泪,又白又嫩的乳儿随着被插上下晃动,
    汹涌的快感湮灭了少女,她无意识的叫着:“阿姐阿姐太快了”
    理智清晰着,清楚的从少女口中听见阿姐二字,乱伦的事实瞬间刺激了桓越。
    她并非未经人事,身为晋国炙手可热的上品阶羲旸君,又是国君之位的继承人之一,她身边便不缺侍奉的人。
    她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却觉得不过尔尔。消遣却不沉溺。
    只是这今夜,她不止一次沉溺其中。兴许是乱伦的刺激能带来比寻常性爱加倍的爽快吧,桓越自嘲,下身狠狠顶弄,进得更深。
    少女在这激烈的抽插中,终是被干得汁水横流,迷迷糊糊的呻吟。
    这一夜,桓越已经不记得将瑆姬干上了几次高潮。
    她就这样一直抱着瑆姬在自己怀中,身下的肉棒满满当当的插在少女已经红肿的穴中。
    天色渐明,瑆姬的发热终于消去。
    怀中的少女挂着满脸的泪痕,疲惫的睡去。就在她刚刚从花穴里拔出性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喧哗声音,随即房门被推开。
    桓越不屑的扯开嘴角,将瑆姬包裹得严严实实,自己随意套了件外袍,坐在床边,冷冷的看向那群人。
    满屋交缠的气引香气,以及情欲气息都向来人透露着发生了什么。
    晋侯看见床上躺着那个人时,勃然大怒,“孽障!”怒斥后便甩袖愤然离去。
    不过叁日,晋公子桓越罔顾人伦、奸淫自己胞妹晋六公主之事便传遍了整个翼城。
    诸国会盟之时晋国国内发生此等荒诞之事,晋侯颜面扫地,此事亦沦为笑柄。
    一月后,桓越就被废黜继承人身份,放逐到曲沃。
    也是那夜之后,桓越便发现自己胸前多了这条螣蛇。
    楚地善巫,在楚为质十年,她也对一些巫曾有耳闻。这螣蛇,她恰好听一位楚巫提起过。
    中山经曾记载:似龙无角无爪,身生双翼,能腾云驾雾,为螣蛇。其乃上古时期的神兽,曾主司雨之职,却因为其性淫且懒惰,玩忽职守,造成楚地叁年大旱,被月神褫夺其神职,罚永世镇守云梦泽叁千大小湖泊。
    后来诸神隐退,九州大陆陷入战乱。镇守在云梦泽的螣蛇也不知为何失去了踪影,只余部分神魂散落在湖泊各处。
    螣蛇神魂脱离了本体,便慢慢失去了神兽的智慧,退化为只剩本能的野兽,只不过是以魂魄存在的形式。
    后有一楚巫,因爱慕一位羲旸男子而不得,心生痴狂。便以自己的身体为载体,通过交合引螣蛇神魂缠在那位男子的心上,囚禁其人。
    用此邪术,被螣蛇缠身的人便会沾染上淫懒之性,渴求与异性交合。
    炼化神兽之魂岂能独善其身,作为载体的那人自然也会遭到反噬,同样淫欲缠身。
    桓越还记得她听后问楚巫:若不与人交合呢?
    “神性岂是你我人族所能控制。神魂所附之人,欲望是忍不住的。那位羲旸君便是无法忍受自己淫欲缠身,时刻如同野兽,自刎而亡。”
    “此巫术能解否?”
    “无解,至死方休。”
    桓越睁开眼,眸色深沉。
    她岂能不明白,瑆儿便是做了螣蛇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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