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龙也干到唉叫连连时,小妖步履轻盈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两瓶冰啤酒,金属的瓶身上泛着白霜,透着冰咧沁凉之意。
    「水没了,啤酒将就一下,可冻着呢。」
    「谢….啊啊….谢谢你。」
    「老师身体晃成这样,还是我来喂你喝吧。」
    小妖啵一声,利索地将冰啤酒打开,白色的酒沫瞬间涌了上来,空气中散发着啤酒的浓郁麦香,只见小妖仰头猛灌一口,随即捧住我的脸,贴着嘴唇反芻回来,一股混合着酒液与唾涎的金黄液体立即瀰漫在我的口腔。
    在舌瓣搅拌下,微苦的啤酒充斥在舌尖的味蕾上。
    我的身体正被两个男人给攻佔着,龙也霸道地将芳径一次次地撑开,每当我要用浪叫来宣洩膣肉被刮磨时,小妖便缠绕住舌梢,再狠狠地吸吮一番,敏感的舌尖在其侵佔下,感觉连大脑都要融化了。
    咕呜呜…
    呜咽的低鸣在喉头縈绕,在快要窒息前,小妖才心满意足地啵得离开我的嘴。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
    「那个去旅馆开房间的男人不是你的子川,是个长得像他的傢伙。」
    「什…什么?」
    在小妖反哺的酒精催促下,脑袋愈来愈不太灵光,加上体内龙也男根的刮磨,思绪像浸泡在一池热水中,对他的话语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我说我认错人啦!」龙也脸上流露出玩世不恭的恶意。
    「怎么…可能?」我吶吶地低喃着,晴天霹靂的消息击得我心神一震。
    不,不可能,那个跟栗色捲发女子云雨的男人,怎么看就像是子川,连提的限量包都一模一样,绝对不会认错人的,脑海里翻腾的思绪如锅烧开的沸水翻涌不止。
    见我怔怔地呆愣住,覷准我心神不凝的时机,坏坏贼笑地拿着手机凑了上来,
    接续着上次播放的进度,一样的赤条条的男人,一样拱动着公狗般的腰际,那熟悉的腰身、那背脊的线条、那后脑的发际,绝对是子川没错,大脑里高高悬起的心稍微落下一点。
    嗷嗷…
    男人加快衝刺的速度,栗色捲发女子放声浪叫应合,这画面连我都知道已经快到活塞运动的尾声…
    「啊啊啊,要死了…!」
    随着女人一声绝美的畅啼,那个「子川」腰摆猛然一震!
    他高高仰起头来,满脸掺杂着愉悦与苦闷的解放神情,豆大的汗珠从他扭曲的脸庞上滑落…
    坏坏按下暂停…
    画面静止在那张陌生的脸上,他…他是谁?那稜角分明的脸部线线,那平塌且賁张的鼻孔,像蟾蜍般肥厚的嘴唇,这,绝对不是子川!
    脑海里一阵晕眩,像原地打转了数十圈,整个世界都扭曲起来,伴随着难以自抑的作呕感,被拽住双手呈站伏姿势的我,望着旋转的沙滩,不住地乾呕起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背影如此相像的人?
    是我误会他了,原来这场感情里,当背叛者其实是我!而龙也那根还深深插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曾论及婚嫁的两人,却是自己伤害了这段关係,背德的痛苦狠狠地啖噬着我,这瞬间彷彿龙也的抽插也跟着意兴阑珊起来。
    为什么这时候才说出来?
    在我把处女献给龙也,在我被无套内射在体内,在我下定决心替他生孩子的关键时刻,才让我知道这个消息,这简直太令人难受了。
    「小璐嘉怎么啦?一整个有气无力的模样。」龙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
    「鸣鸣,我…我对不起子川,是我的错…鸣鸣。」
    「誒?真的不是他啊?」
    「子川,啊啊…我对不起…啊…。」我痛苦无比地自责着,但龙也总是恰到好处往花心一顶,让悲切的歉疚声中夹杂着不合时宜的泣啼。
    「所以我当初才叫你要确定清楚,你看,这下可误会大了。」龙也事不关已地轻笑道。
    「啊啊…都是…好深…我的错啊。」
    「别自责嘛,他骗你加班却不在公司,说不定就是跟女同事约会去了,要不我们再打去公司看看,喂,坏坏。」龙也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不,我会怕…啊啊…。」
    听到龙也的主意我立即将头摇得像波浪鼓,就我现在全身一丝不掛的难堪模样,周围还或站或躺着一票赤条条的裸身赤体,加上龙也玉茎时不时搅弄攒刺,开口不必几句话肯定就要漏馅,这种情况我如何敢拨给他?
    嘟嚕嚕
    夺命般的拨号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坏坏一脸狞笑地将手机放置在俯瞰的沙滩上,几缕长发随风拂在闪烁等待接通的画面。
    「不要,掛掉…呜啊啊…快掛…。」
    我拚了命甩着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双手被反剪身后,除了听着催命般的手机一声声在空气中响彻,对绝望的处境完全无能为力。
    「我求你快…。」
    咔!
    一声突兀的声频中断,紧接着是子川疲惫憔悴的脸庞出现在手机画面里,天…天杀的坏坏,是视讯电话!
    「宝贝是你啊,怎么用视讯?」
    「……。」
    听见子川的声音,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表情呆滞地愣看着萤幕,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我刚…刚打你手机,你却…关机了,害我有点担心。」
    「哦哦,大概是刚才我去地下室影印,你知道那里的收讯一向很差的。」
    「原…原来如此。」
    「咦,你人没在家里?」
    看到我身后以夜幕为背景的幽暗,子川眼尖地查觉出来,他这种敏锐的观察力令我矍然一惊,在镜头外看不见的地方,我赤裸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般簌簌发抖,只要身体动作幅度稍大,他便会察觉项颈下的一片腻白。
    「我我…我跟同事出来…来看电影。」哆嗦的语音中,挤出好不容易想到的事由。
    幽暗的天际正像戏院中幽闭的环境,俯身低头的视角恰好如同观影时为不打扰他人而埋首的动作,加上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毫无违合。
    「抱歉,答应要跟你去看的,偏偏最近老是加班。」
    脑海里飞快地思考子川可能提问的詰问,像是为什么这么晚,或是跟哪位同事之类的,想不到这些自我为难的问题一下落在空处,换来子川带着内疚的语气负疚道歉,这令我更加自责难抑,泪水在眼眶中打滚着。
    啊!
    悲伤难过的情绪才在心中油然而升,下体那挺坚硬在乖顺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不安噪动起来,无预警地深深一撞让我哼唧出声,这一声果然引来子川关切的目光,在他还未出声询问前,我连忙构思起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没…没事,那个男主角突然…扑在女主身上,还吻…吻在一起。」我辞不达意地信口瞎说。
    「哦,好像不错看呢,下次我们再一起看。」
    子川没什么精神地回着,对早知对爱情题材没什么偏好的他,果然很快便中断这个话题,他将手机置于一侧,将注意力专注在电脑萤幕上,咔啦咔啦地敲着键盘,有一句没一句跟我间聊着,但当他以为我在为其打发枯燥乏味的加班时光时,龙也的攻势却愈发的凌厉起来。
    「你们…你们公司是不是…来…啊啊…来一个栗色捲发的女孩?」我决定把压在心头的疑问先解开。
    「呃,你怎么知道?」
    子川不疑有他地专心盯着萤幕,似乎在思索文件的用字遣词,完全没注意到我话中的含意。
    体内的男根再次摩擦膣穴里敏感的地带,不管城外如何锋火连城,城内却是一片巫山云雨,眼眸无助地盯着面前的手机,连想转身哀求龙也歇停的空档都不復存在,幸好龙也此时只是慢条斯理地徐徐图之,否则我大概连须臾间的攻势都抵挡不住。
    「刚才…有…啊啊…大叔说,你已…啊啊…已经跟…跟她下班了。」
    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詰问,反应慢半拍的子川终于意会过来,他傻笑着挠挠头,像是被抓到做错事的孩子,对我期期艾艾的发问完全没有觉得异常。
    「哎,陈伯又在乱嚼舌根了,宝贝你别听他乱讲,我只是跟她下楼去买杯咖啡,你别放在心上…。」
    「没…没事,我只是…想说你说要…加班的…啊啊。」我摀着嘴巴,强行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啼。
    「真是的,他这人就是这样爱乱传八卦…。」
    见我似乎没放在心上,子川那颗心终于卸了下来,他开始絮叨起公司的繁重业务等鸡毛蒜皮的琐事,但子川语气愈是松懈,龙也的攻势就愈加强烈,这个尺寸与硬度简直是种赤裸裸的犯规,毫无防备地任由他刨挖着一次比一次敏感的险隘重地。
    「我们那个主管最偏心了,每次都把工作丢给…。」
    「对…啊啊…好…好深…。」
    「这次日本客户非常重视这笔订单,条件订得很严苛…。」
    「呜啊啊…我会为你…加油…啊啊。」
    「宝贝,谢谢你,还有这次公司若考核的不错,有机会可以…。」
    在龙也慢磨细蹭下,体内那头慾望的巨兽飞快的滋养涨大,明明在子川面前理应羞愧难当,被无止尽的罪恶感给压到喘不过气,但是看着他被琐事缠身的社畜模样,心中那股犯错的庞大愧疚顿时有了宣卸的出口。
    是子川自己没出息…。
    像龙也这种生于权贵的簪缨世族,每年即使无所事事都有数不尽的财富匯流进他们的口袋里,即便如我只是侥倖掇拾最微不足道的碎屑,都能比同届的儕辈薪资盈裕成倍,每每聚会总能换来欣羡不绝的目光。
    还有那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男人性徵,已经不再是后天孜倦不懈的问题,这完全是隶属上天眷顾资质的层面,像龙也这种被上帝选中的天选之人,自然得担负更大的使命,更重的责任,更…多的女人…
    「对了,忘记告诉你明天开始我要到日本出差,真的很对不起。」
    「噫噫…洩…洩了。」
    在子川面前,我更加轻易被龙也所攻陷,即便只是轻轻摩动,一样被无穷的慾望给攻佔沉沦。
    似乎对钝刀子割肉的牛步感到厌倦,龙也一改温吞,流露出不羈的张扬个性,身体忽然一轻,虚悬的身子猛然下坠,正当我要惊叫出声之际,龙也宽大的手掌一把攫住凶猛晃动的双乳,修长的指尖轻易陷进乳球中,被一团雪白给淹没,灵巧的指尖採擷着樱红的果实。
    被上下层叠的攻势密集袭击,乳头刚被高高拎起,下一刻敏感的阴蒂被被轻捻慢转,当官能被拧到紧绷难耐时,龙也的凶物便不客气地狠狠贯穿数次,每次都撞击得子宫颤抖不已,彷彿灵魂被撼动到快被捣碎。
    「唔唔…咕呜呜…。」
    我空下来的双手摀住再也压抑不住的嘴唇,可是下面那张小嘴却无法自拔地喷洒出一股股温热且燥湿的潮液。
    噗咻…
    噗咻…
    每一次男根的抽离,就是体内水份大量的流失,龙也再也不顾忌是否会被子川发现,他只尽情地宣洩着庞大无匹的兽慾,健硕的躯体下包覆着被狂风暴雨给折腾地奄奄一息的柔弱女体,像根细草承受着风暴怒吼的全部力量。
    我的眼眸再也无法维持焦距,上翻的瞳孔失神地吊着,仅仅维持住面对子川最后一点意识。
    「宝贝,你…你不要紧吧?」
    察觉出我表情不对的子川,语带关心地询问着,他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这种被抽走魂魄的空壳模样。
    「噫噫噫噫噫…
    「没…没事,噫噫…我…先掛电…啊啊啊!」连正常的句子都无法完整表达,一波滔天的骇浪便将我拍到尖叫难止。
    嘟嘟嘟
    坏坏千钧一发切掉通话,但是不晓得被子川听到多少,此刻的我正踮高着脚趾,修长的大腿无助地颤抖着,在芳径里用湿热的潮液,涤洗着龙也那柄能刨开一切阻碍的龙茎,子川什么的,爱情什么的,再也不重要了…。
    「真是糟糕,原来那个子川的没去外头找女人。」龙也轻笑着边说,高速摆动腰身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啊,太深了…鸣鸣…好棒。」
    势如破竹的捣桩一下下狠狠撞在花心上,才刚推到浪尖的躯体又扶摇攀上更高的浪峰,每一次贯入都伴随着我不知所云的语无伦次,狭窄的隘径像是镶嵌着无数宝石的裂谷,每下深插都将珠宝给擦亮生辉,熠熠的光斑在体内发出縹緲不定的艳光。
    「又…又…要洩啦。」
    阴道里的膣肉一阵紧缠,全身绷到极限后突然被抽光力量,大量的潮液像失禁般流下,我像是被剪断提线的木偶,混身瘫软地被龙也搂在半空中,踮高的脚丫虚浮地点着地,此刻只要龙也松手,我便会没有任何悬念都瘫倒在地。
    「小璐嘉在男友面前洩得特别快呢。」龙也手指轻描着满佈细汗正一伏一伏的美背。
    嗬嗬…
    指尖蘸了香汗在光滑的背脊上迤邐出秀气连绵的字体,字跡勾勒间行云流水,馀韵未止的娇驱在龙也细细的滑溜落笔间,找到一丝平復情绪的通道,起伏耸动的弓背逐渐止息,最终只剩颤慄难平,唯恐被子川惊觉的一颗心。
    「小璐嘉喜不喜欢我写的字?」龙也亲暱地问着。
    「什…什么?」
    情绪始终在高亢的峰峦上,始终未曾留心指尖在背上滑过有何用意,在肉体稍稍平復之际才感到茫然不解。
    「我再写一次,小璐你猜看看…。」龙也兀自重新临摹着。
    「我…替…男…男友…戟?…截?」
    见我猜错数次,龙也犹不死心地放慢笔划的速度,一笔一鉤地缓慢描绘着。
    「哦哦,是戴,戴…了…绿…帐?…不,是帽。」我在心中挼了挼字顺:
    「我  替  男  友  戴  了  绿  帽  !」
    !!
    龙也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大槌重重击在我的心上,才刚抚平的情绪立即被搅动得波澜万千,久久难以平復,小嘴一瘪,眼眶又再次泛红,两串泪珠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流下。
    「鸣鸣,我不是故意…只是误会,龙也你先别…啊,停一下,啊啊。」
    我的告解像在无病呻吟,苍白无力的解释如薄可透光的窗纸,被龙也的男根一次次地戳破,破成飞舞絮屑,再也无弥补回原状的可能,正如我与子川的关係,在被龙也贯破代表处子的那道薄膜后,就再也回不去过去的单纯圣洁了。
    「不用紧张嘛,过了那么久那个叫子川都没打来,代表他没发现啊。」
    「鸣鸣,不是子川有...啊...有没有发现的问题,是我…啊啊…背叛了他。」
    在我沉浸在无限感伤的情绪里时,龙也捧着我的乳房将上半身搀扶抬起,横亙在双腿间的那股贯通力道顿时倍增,子宫被那根玉茎高高拱起,饱胀欲裂的满溢感将窄狭的裂缝填得毫无间隙,光是姿势的变化便令我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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