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多行不义必自毙
曹海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堂哥曹宽让他到蝶豆酒吧，做看场子的小弟，他不愿意，曹海多少要点脸面，何况先前因为酒吧开业典礼，和陆尚闹得不开心。
哪怕他就是在城市里捡垃圾, 他也没有脸面再去蝶豆酒吧谋份工作，先前蝶豆酒吧邀请他为嘉宾，演唱开幕典礼，当时撂挑子不干了，现在去当看场小弟，人生落差太大了, 曹海接受不了。
堂哥曹宽，让曹海放下顾虑, 去蝶豆酒吧做看场小弟没啥, 虽然曹海和陆尚闹过矛盾，可此一时彼一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曹宽的面子上，陆尚不会为难曹海，陆尚就算不掂量着曹宽，至少要给曹宽的老大黑狼一个面子，曹宽告诫曹海，去蝶豆酒吧当看场小弟，没啥。
曹海一想也对，只要有堂哥曹宽在，反正能在都城混下去，不至于滚回老家，去种那一亩三分地。
何况看场子，不用天天在酒吧上班，偶尔过来走走样子，哪怕是维护秩序，对待那些寻衅滋事的人员, 黑狼手下的看场小弟，一窝蜂的上去面对，不用曹海自己一个人冲锋陷阵，真到了打架的地步，他躲在后面做做样子就行了。
曹海想好了，顺便再找个厂上上班，在都城应该能混下去，虽然待遇和做网络歌手相比悬殊很大，但起码也能养活自己，也不至于被别人瞧不起。
曹氏兄弟聊的很欢，毫不避讳，没拿同桌两个混混当外人，曹宽这个当堂哥的，也在替曹海谋划着未来的打算。
“曹海，你就跟着哥混，有哥一口吃的，就不会饿死你！早上去上班, 下班了就去收利息, 顺便在蝶豆酒吧挂个闲置, 咱们哥俩以后相互照应着，没谁敢欺负咱们！“曹宽拍了拍曹海，顶着个大光头，膀子上全是纹身。
“堂哥，娱乐圈我是混不下去了，弟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今天听你这么一开导，我也没啥顾虑了！”曹海点了点头。
吃的正欢，聊的正嗨。
曹宽的电话响了，一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让他赶紧到蝶豆酒吧来，老大黑狼在那里等着他呢。
曹宽瞬间严肃了起来，他想老大突然召集他，肯定是有人在蝶豆酒吧闹事了，想让他过去凑人数，看样子要打架了。
挂断了电话，曹宽让那两个混混接着吃，他说，有事要去蝶豆酒吧一趟，老大招呼他过去，大概是有人闹事了，他表示，麻烦处理好了之后，就回来陪两位兄弟喝，还让曹海留在这里，好好招待两位兄弟。
同桌的两个混混也想过去，他们在黑狼手下属于边缘人物，尽管老大招呼的是曹宽，可是作为下属，他们有义务为老大效力，多个人，多份力量，万一打起架来，人多势众。
曹宽一想也对，就让曹海赶紧买单。
结账之后，曹海也想去凑热闹：
“堂哥，道上的兄弟们，绝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吧，先跟兄弟们有个熟络！““
曹宽不想带曹海去，混混们打起架来都不要命，虽然他也鼓动曹海在都城混，可他担心曹海受到伤害。
同行的两个混混表示，大家人多势众，怕啥，遇到打斗的事，正好让曹海兄弟历练一下。
曹宽想了想，同意带上曹海。
曹宽一脸大哥大的气派，大手一挥，振臂一呼：
“兄弟们，咱们走！”“
几个人出了火锅店，屁颠屁颠的跟在曹宽后面。
曹海跟在堂哥曹宽身后，胆子也大了起来，腰杆儿也渐渐挺直了。
几个人上了一辆honda轿车，火速朝蝶豆酒吧赶来。
一路上，堂哥小声叮嘱曹海，到了现场打起了群架，他可不能强硬出头，尽量要躲在堂哥身后，如果动起刀子来，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能躲多远躲多远。
曹海自以为跟着堂哥在都城混，古惑仔的感觉很爽，殊不知他闯了天大的祸，待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
……
“程局长，有结果了！”秘书挂断了电话，马上向程局长汇报：
“黑狼刚才打电话过来了，在酷猫公司停车场扎车轮胎的人，是他手下一个叫曹宽的，带着几个小弟干的，黑狼刚才说了，他已经通知曹宽到蝶豆酒吧见他，只要一见面，就把那几个混蛋，扭送到警局！““
“这还差不多，算黑狼这小子识相！只要找到了犯罪嫌疑人，我们身上的担子就轻很多了，我马上给上级领导汇报情况！”程局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先前署长项春来，在电话中警告了他，今晚之内要是不调查清楚，他会严肃处理程局长，这下听秘书汇报，犯罪嫌疑人已经找到了，程局长不再愁眉苦脸了，不过他对秘书说：
“你再给黑狼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约束他的手下，不要没事儿找事儿，要是不老老实实做人，哪天把他惹毛了，将黑狼一伙人，来个一网打尽！””
“领导放心，我马上就去打电话！”秘书点了点头，按照程局长的吩咐，电话中又披头盖脸的，把黑狼数落了一顿。
黑狼心里窝火，可是只能装孙子，不停的认怂认错，所有的怨气都积攒在曹宽身上，他心里在想，待会儿曹宽来了，好好教训那王八蛋。
黑狼在蝶豆酒吧，差不多等了十分钟，曹宽那小子还没来，他等不急了，站在酒吧的大门口左顾右盼。
黑狼出去了，任寒递了个眼色，让陆尚跟着出去，陆尚秒懂，也出去了，任寒坐在酒吧正大厅的沙发上，观望着外面的一切。
陆尚掏出一根烟，笑着递给黑狼：
“狼哥，来一根儿吧！”
“谢谢老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以后别叫我狼哥了，我担待起，叫我黑狼就好，叫我小黑也行！”黑狼双手接烟，笑了笑，满脸都是恭敬。
陆尚心中冷笑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强者为王，不管在哪儿都适合。
以前黑狼对陆尚爱答不理，现在因为任寒的原因，黑狼这小子，认怂当孙子了，对待陆尚的态度也是180度大转弯。
陆尚心中瞧不起这种混混，不过面子上还是恭维着，他挽着黑狼的胳膊：
“狼哥说笑了，狼哥在我心中，一直都是yyds，咱们都是兄弟，我开酒吧做生意的，还仰仗狼哥以后继续照顾我了！“
蝶豆酒吧，开业两个多月了，偶尔有醉酒闹事的顾客，陆尚打电话让黑狼过来摆平，这家伙经常不爱接电话，偶尔答应过来看看，那也是磨磨蹭蹭的，办事儿也不认真。
以前，要不是担心黑狼在酒吧里闹事，陆尚早就想把他开除了。
现在可不一样，黑狼知道得罪不起陆尚，勾肩搭背的攀着陆尚，立马打着保票：
“老板放心，咱们都是好兄弟，我还是继续帮你看场子，哪个王八蛋敢在蝶豆酒吧里闹事，我打断他的狗腿！““
“别别别，黑狼，我们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现在是fa zhi社会，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寻衅姿势的顾客，警告他几句就行，遇到不讲理的人，尽量制止他们就行了，我们可不能以暴制暴，遇到搞破坏的人，在制止他们的同时，要第一时间控制他们，然后交给警方处理，我只想你帮我在酒吧维持秩序，不想你伤害任何人。“陆尚重心长的说。
“好的，老板，以后我听你的！”黑狼说完，又神经兮兮的小声问：
“老板，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屋头那个寒哥，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和咱们南分局的程局长，有亲戚关系吗！”“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不过我想告诉你一句实话，我这个哥们儿任寒，认识不少大人物，都城好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寒哥都能说上呢，一个小小的分区局长，在寒哥眼中算不了什么！“陆尚狐假虎威的说，他既借助任寒的威望抬高了自己，同时又从侧面敲打了黑狼。
黑狼听了，惊讶的差点眼珠子掉下来，先前他以为南分局的程局长，是任寒的亲戚，现在才知道，程局长不是这件事情的终级大boss ，原来他也是受到上面大人物的委派，才给分局的警员们下了死命令，酷猫停车场豪车被扎破轮胎的事情，务必今天破案。
想到这里，黑狼既恐惧又后怕，以前没把老板陆尚放在眼里，还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要不然他在任寒身边耳语几句，黑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黑狼旁敲侧击，没有从陆尚口中套出真话，不过他估摸着，任寒绝对不是普通人，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少爷，听陆尚说，任寒可以和都城很多大人物说上话，这样的人，就算借黑狼十个狗胆，他也得罪不起。
先前，南分局程局长的秘书，多次打电话过来训斥他，本来窝了一肚子火，这些大佬，他一个都惹不起，想到这里，黑狼心中恨的牙痒痒，把所有的怒火，都积攒在曹宽身上，就等这王八蛋来了，发泄一下心中这口怨气。
黑党心中骂骂咧咧，曹宽啊，曹宽，你小子tm活腻了，别人是坑爹，坑儿子，你这王八蛋是坑老大，你tm的，是不是不想跟黑狼混了！
……
……
又过了10分钟，黑色的honda轿车，终于停在的蝶豆酒吧门口，车还没停稳，隔着车窗玻璃，曹宽给堂弟曹海做介绍，他指了指门口，拍了拍曹海的肩膀，笑着说：
“曹海，你看到了吗，那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男子，就是我们的老大黑狼，在道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待会儿你和他打招呼要有礼貌，胆子也要放大一点，他最瞧不起怂包软蛋，你要把好印象留给他，挺起腰板儿！“”
曹氏兄弟俩，和车上另外两个混混，今天跑到酷猫音乐，扎破了任寒的轿车，几个傻逼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特别是曹宽那王八蛋，看到老大黑狼，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黑狼身边的陆尚，曹海自然认识，他满脸尴尬，以前和陆尚，因为酒吧开业典礼出场费的问题，闹的不欢而散，这么直白的下车去寒暄，曹海脸皮挂不住：
“堂哥，要不你和兄弟们下去吧，我在车上等你们，下次你再把我引荐给黑狼大哥，也不迟啊！“”
“瞧你小子这点儿出息，我们老大黑狼也是人，他又不是一头狼，还真能吃了你咋的，还想跟我在道上混呢，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儿，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儿，你以为我愿意把你引荐给黑狼，我们老大工作繁忙，错过了今天，以后别指望我引荐，你自己着办吧！”曹宽皱着眉头说。
“不是，主要是……曹海叹了一口气：
”堂哥，你也知道，我和陆尚有过节，刚才我愿意跟你过来，我是以为酒吧人多，乱糟糟，我不用单独面对陆尚，但酒吧门口只有黑狼和陆尚，直接面对他们两个，特别是陆尚，太尴尬了，算了，我还是进电子厂找份工作吧，我就不下车！“”
“你小子真没出息，有我在，陆尚不敢把你怎么样，别看陆尚是蝶豆酒吧老板，在我眼中他算个屁，我们只要跟着黑狼混，陆尚照样把你当爷供着，我们老大替他看场子，根本就没把陆尚放眼里，心情不好，话都懒得搭理他，别怕，跟堂哥来！“曹宽给曹海打气。
“好吧！”听到堂哥这么说，曹海顿时来了信心，原来混江湖这么刺激，这也太威风了！
一路随行的两个混混，早就下车了。
曹海也下车了，跟在堂哥曹宽后面。
几个人，恭恭敬敬走到黑狼面前。
“老大，你这么着急找我们，是不是有人在蝶豆酒吧闹事，咦，门上怎么没什么人呐，不会我们几个是第一波赶到的吧！哈哈哈，老大就是威风，只需要一个电话，我们这些做小弟的，随叫随到，老大，是哪个王八蛋不长眼，在这里闹事，请你告诉我，我tm废了他！”曹宽高兴过头了。
没看出黑狼的面部变化表情，黑狼露出冷笑的神色，曹宽以为拍马屁拍到好处，殊不知黑狼的冷笑，那是暴风骤雨前，最后的黎明。
哪怕他就是在城市里捡垃圾, 他也没有脸面再去蝶豆酒吧谋份工作，先前蝶豆酒吧邀请他为嘉宾，演唱开幕典礼，当时撂挑子不干了，现在去当看场小弟，人生落差太大了, 曹海接受不了。
堂哥曹宽，让曹海放下顾虑, 去蝶豆酒吧做看场小弟没啥, 虽然曹海和陆尚闹过矛盾，可此一时彼一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曹宽的面子上，陆尚不会为难曹海，陆尚就算不掂量着曹宽，至少要给曹宽的老大黑狼一个面子，曹宽告诫曹海，去蝶豆酒吧当看场小弟，没啥。
曹海一想也对，只要有堂哥曹宽在，反正能在都城混下去，不至于滚回老家，去种那一亩三分地。
何况看场子，不用天天在酒吧上班，偶尔过来走走样子，哪怕是维护秩序，对待那些寻衅滋事的人员, 黑狼手下的看场小弟，一窝蜂的上去面对，不用曹海自己一个人冲锋陷阵，真到了打架的地步，他躲在后面做做样子就行了。
曹海想好了，顺便再找个厂上上班，在都城应该能混下去，虽然待遇和做网络歌手相比悬殊很大，但起码也能养活自己，也不至于被别人瞧不起。
曹氏兄弟聊的很欢，毫不避讳，没拿同桌两个混混当外人，曹宽这个当堂哥的，也在替曹海谋划着未来的打算。
“曹海，你就跟着哥混，有哥一口吃的，就不会饿死你！早上去上班, 下班了就去收利息, 顺便在蝶豆酒吧挂个闲置, 咱们哥俩以后相互照应着，没谁敢欺负咱们！“曹宽拍了拍曹海，顶着个大光头，膀子上全是纹身。
“堂哥，娱乐圈我是混不下去了，弟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今天听你这么一开导，我也没啥顾虑了！”曹海点了点头。
吃的正欢，聊的正嗨。
曹宽的电话响了，一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让他赶紧到蝶豆酒吧来，老大黑狼在那里等着他呢。
曹宽瞬间严肃了起来，他想老大突然召集他，肯定是有人在蝶豆酒吧闹事了，想让他过去凑人数，看样子要打架了。
挂断了电话，曹宽让那两个混混接着吃，他说，有事要去蝶豆酒吧一趟，老大招呼他过去，大概是有人闹事了，他表示，麻烦处理好了之后，就回来陪两位兄弟喝，还让曹海留在这里，好好招待两位兄弟。
同桌的两个混混也想过去，他们在黑狼手下属于边缘人物，尽管老大招呼的是曹宽，可是作为下属，他们有义务为老大效力，多个人，多份力量，万一打起架来，人多势众。
曹宽一想也对，就让曹海赶紧买单。
结账之后，曹海也想去凑热闹：
“堂哥，道上的兄弟们，绝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吧，先跟兄弟们有个熟络！““
曹宽不想带曹海去，混混们打起架来都不要命，虽然他也鼓动曹海在都城混，可他担心曹海受到伤害。
同行的两个混混表示，大家人多势众，怕啥，遇到打斗的事，正好让曹海兄弟历练一下。
曹宽想了想，同意带上曹海。
曹宽一脸大哥大的气派，大手一挥，振臂一呼：
“兄弟们，咱们走！”“
几个人出了火锅店，屁颠屁颠的跟在曹宽后面。
曹海跟在堂哥曹宽身后，胆子也大了起来，腰杆儿也渐渐挺直了。
几个人上了一辆honda轿车，火速朝蝶豆酒吧赶来。
一路上，堂哥小声叮嘱曹海，到了现场打起了群架，他可不能强硬出头，尽量要躲在堂哥身后，如果动起刀子来，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能躲多远躲多远。
曹海自以为跟着堂哥在都城混，古惑仔的感觉很爽，殊不知他闯了天大的祸，待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
……
“程局长，有结果了！”秘书挂断了电话，马上向程局长汇报：
“黑狼刚才打电话过来了，在酷猫公司停车场扎车轮胎的人，是他手下一个叫曹宽的，带着几个小弟干的，黑狼刚才说了，他已经通知曹宽到蝶豆酒吧见他，只要一见面，就把那几个混蛋，扭送到警局！““
“这还差不多，算黑狼这小子识相！只要找到了犯罪嫌疑人，我们身上的担子就轻很多了，我马上给上级领导汇报情况！”程局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先前署长项春来，在电话中警告了他，今晚之内要是不调查清楚，他会严肃处理程局长，这下听秘书汇报，犯罪嫌疑人已经找到了，程局长不再愁眉苦脸了，不过他对秘书说：
“你再给黑狼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约束他的手下，不要没事儿找事儿，要是不老老实实做人，哪天把他惹毛了，将黑狼一伙人，来个一网打尽！””
“领导放心，我马上就去打电话！”秘书点了点头，按照程局长的吩咐，电话中又披头盖脸的，把黑狼数落了一顿。
黑狼心里窝火，可是只能装孙子，不停的认怂认错，所有的怨气都积攒在曹宽身上，他心里在想，待会儿曹宽来了，好好教训那王八蛋。
黑狼在蝶豆酒吧，差不多等了十分钟，曹宽那小子还没来，他等不急了，站在酒吧的大门口左顾右盼。
黑狼出去了，任寒递了个眼色，让陆尚跟着出去，陆尚秒懂，也出去了，任寒坐在酒吧正大厅的沙发上，观望着外面的一切。
陆尚掏出一根烟，笑着递给黑狼：
“狼哥，来一根儿吧！”
“谢谢老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以后别叫我狼哥了，我担待起，叫我黑狼就好，叫我小黑也行！”黑狼双手接烟，笑了笑，满脸都是恭敬。
陆尚心中冷笑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强者为王，不管在哪儿都适合。
以前黑狼对陆尚爱答不理，现在因为任寒的原因，黑狼这小子，认怂当孙子了，对待陆尚的态度也是180度大转弯。
陆尚心中瞧不起这种混混，不过面子上还是恭维着，他挽着黑狼的胳膊：
“狼哥说笑了，狼哥在我心中，一直都是yyds，咱们都是兄弟，我开酒吧做生意的，还仰仗狼哥以后继续照顾我了！“
蝶豆酒吧，开业两个多月了，偶尔有醉酒闹事的顾客，陆尚打电话让黑狼过来摆平，这家伙经常不爱接电话，偶尔答应过来看看，那也是磨磨蹭蹭的，办事儿也不认真。
以前，要不是担心黑狼在酒吧里闹事，陆尚早就想把他开除了。
现在可不一样，黑狼知道得罪不起陆尚，勾肩搭背的攀着陆尚，立马打着保票：
“老板放心，咱们都是好兄弟，我还是继续帮你看场子，哪个王八蛋敢在蝶豆酒吧里闹事，我打断他的狗腿！““
“别别别，黑狼，我们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现在是fa zhi社会，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寻衅姿势的顾客，警告他几句就行，遇到不讲理的人，尽量制止他们就行了，我们可不能以暴制暴，遇到搞破坏的人，在制止他们的同时，要第一时间控制他们，然后交给警方处理，我只想你帮我在酒吧维持秩序，不想你伤害任何人。“陆尚重心长的说。
“好的，老板，以后我听你的！”黑狼说完，又神经兮兮的小声问：
“老板，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屋头那个寒哥，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和咱们南分局的程局长，有亲戚关系吗！”“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不过我想告诉你一句实话，我这个哥们儿任寒，认识不少大人物，都城好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寒哥都能说上呢，一个小小的分区局长，在寒哥眼中算不了什么！“陆尚狐假虎威的说，他既借助任寒的威望抬高了自己，同时又从侧面敲打了黑狼。
黑狼听了，惊讶的差点眼珠子掉下来，先前他以为南分局的程局长，是任寒的亲戚，现在才知道，程局长不是这件事情的终级大boss ，原来他也是受到上面大人物的委派，才给分局的警员们下了死命令，酷猫停车场豪车被扎破轮胎的事情，务必今天破案。
想到这里，黑狼既恐惧又后怕，以前没把老板陆尚放在眼里，还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要不然他在任寒身边耳语几句，黑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黑狼旁敲侧击，没有从陆尚口中套出真话，不过他估摸着，任寒绝对不是普通人，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少爷，听陆尚说，任寒可以和都城很多大人物说上话，这样的人，就算借黑狼十个狗胆，他也得罪不起。
先前，南分局程局长的秘书，多次打电话过来训斥他，本来窝了一肚子火，这些大佬，他一个都惹不起，想到这里，黑狼心中恨的牙痒痒，把所有的怒火，都积攒在曹宽身上，就等这王八蛋来了，发泄一下心中这口怨气。
黑党心中骂骂咧咧，曹宽啊，曹宽，你小子tm活腻了，别人是坑爹，坑儿子，你这王八蛋是坑老大，你tm的，是不是不想跟黑狼混了！
……
……
又过了10分钟，黑色的honda轿车，终于停在的蝶豆酒吧门口，车还没停稳，隔着车窗玻璃，曹宽给堂弟曹海做介绍，他指了指门口，拍了拍曹海的肩膀，笑着说：
“曹海，你看到了吗，那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男子，就是我们的老大黑狼，在道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待会儿你和他打招呼要有礼貌，胆子也要放大一点，他最瞧不起怂包软蛋，你要把好印象留给他，挺起腰板儿！“”
曹氏兄弟俩，和车上另外两个混混，今天跑到酷猫音乐，扎破了任寒的轿车，几个傻逼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特别是曹宽那王八蛋，看到老大黑狼，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黑狼身边的陆尚，曹海自然认识，他满脸尴尬，以前和陆尚，因为酒吧开业典礼出场费的问题，闹的不欢而散，这么直白的下车去寒暄，曹海脸皮挂不住：
“堂哥，要不你和兄弟们下去吧，我在车上等你们，下次你再把我引荐给黑狼大哥，也不迟啊！“”
“瞧你小子这点儿出息，我们老大黑狼也是人，他又不是一头狼，还真能吃了你咋的，还想跟我在道上混呢，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儿，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儿，你以为我愿意把你引荐给黑狼，我们老大工作繁忙，错过了今天，以后别指望我引荐，你自己着办吧！”曹宽皱着眉头说。
“不是，主要是……曹海叹了一口气：
”堂哥，你也知道，我和陆尚有过节，刚才我愿意跟你过来，我是以为酒吧人多，乱糟糟，我不用单独面对陆尚，但酒吧门口只有黑狼和陆尚，直接面对他们两个，特别是陆尚，太尴尬了，算了，我还是进电子厂找份工作吧，我就不下车！“”
“你小子真没出息，有我在，陆尚不敢把你怎么样，别看陆尚是蝶豆酒吧老板，在我眼中他算个屁，我们只要跟着黑狼混，陆尚照样把你当爷供着，我们老大替他看场子，根本就没把陆尚放眼里，心情不好，话都懒得搭理他，别怕，跟堂哥来！“曹宽给曹海打气。
“好吧！”听到堂哥这么说，曹海顿时来了信心，原来混江湖这么刺激，这也太威风了！
一路随行的两个混混，早就下车了。
曹海也下车了，跟在堂哥曹宽后面。
几个人，恭恭敬敬走到黑狼面前。
“老大，你这么着急找我们，是不是有人在蝶豆酒吧闹事，咦，门上怎么没什么人呐，不会我们几个是第一波赶到的吧！哈哈哈，老大就是威风，只需要一个电话，我们这些做小弟的，随叫随到，老大，是哪个王八蛋不长眼，在这里闹事，请你告诉我，我tm废了他！”曹宽高兴过头了。
没看出黑狼的面部变化表情，黑狼露出冷笑的神色，曹宽以为拍马屁拍到好处，殊不知黑狼的冷笑，那是暴风骤雨前，最后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