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我们又换回了传教士的姿势,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大限度,然后操我。
    昏暗的烛光,微微映出阿尔文的侧脸。黑暗中,他的侧脸剪影竟如此优秀。每个起伏转折,不高一分,也不低一分。
    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轻咬他肩膀处的肌肤。在搜寻之下,他终于狠狠撞击上了我敏感带的位置。
    我几乎尖叫起来,他又撞击了几下,我感觉我近乎达到了高潮。
    很可惜,就在此时,阿尔文第叁次射精了。我从云端又掉了下来。
    阿尔文并没有马上抽出来,他依旧趴在我身上。黑暗中,他温柔的注视我,抚摸我,拥抱我。
    阿尔文的躯体和拥抱都暖和极了。他又温柔的吻上我的脖颈。那个吻,温柔绵长却密不透风。
    我搂住他宽阔的深色肩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决定说一个谎。
    “我刚才高潮了,”我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
    阿尔文似乎楞了一下,然后他继续了那个无休无尽的吻。
    在他第叁次射精之后,我们像两只交颈的知更鸟一般,在大床上肌肤相贴,缠绵了许久。
    阿尔文是真的和我一样,享受性交后的缠绵?还是只是想取悦我呢?
    我不知道。
    后来,我们分别洗漱好了,干干净净的躺在阿尔文的大床上。
    他大概是喷了淡香水,是我不熟悉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那时候,不算晚,晚上十一点。虽然阿尔文次日早上七点半还有个重要会议。当然,远程的那种。
    我穿了吊带丝绸睡裙,舒适的躺在赤裸着上半身的阿尔文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阿尔文说,他们的远程会议,一般不用开摄像头。半年前,2020年盛夏的时候,一次远程会议,他在家裸着上身,和客户和同事开会。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不小心就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
    阿尔文自然是乱了手脚,赶紧毛手毛脚的关掉。从此,阿尔文得到了一个大教训,不需要视频的时候,用不胶布,死死的粘住摄像头。
    “那你觉得你客户当时看见你了吗?”  我在阿尔文的怀里,笑的咯吱咯吱的。
    “我觉得她肯定看见了。可是她表现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阿尔文做了个沮丧的表情,说。
    他用了“她”,这还是个女客户。
    我更是笑得不行。
    那是当然啊。假如我是这位客户,遇见这种情况,肯定也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没事,至少你身材练的这么好。对了,那你们最后那个Case谈成了吗?”
    “这个Case,最后倒是谈成了,”  他说。
    “那你觉得,是你的腹肌,还是胳膊,最终促成了这一Case呢?”我打趣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了他的肱二头肌。
    他低头吻了下我,然后故作神秘的说:“嘘,别告诉别人——这是我们部门谈成Case的锦囊妙计。”
    我们还闲聊了些别的。我还挺喜欢听阿尔文说话的,总带些娓娓道来的感觉。
    巴黎口音轻快模糊,有股懒得张嘴的劲儿,仿佛天然带些调侃与不在乎。但阿尔文讲话风格,又基本是诚恳平实的。这让阿尔文讲起话来,听起来刚刚好——不太严肃无聊,也不太轻浮炫耀。
    不知道怎么随便聊起刚刚过去的2020年。在整个法国几乎陷入停滞的2020年,阿尔文所在的MA组却一直忙的团团转。在疫情和萎靡经济的双重影响之下,许多法国公司都倒闭或者濒临破产——这也使得他们MA组,在过去的一整年里,接了无数的大小公司并购案。
    我表示理解,顺便表达了一下对2020年的感慨。
    我不记得我的这个感慨有没有传染,至少哈欠是互相传染的。
    我躺在阿尔文的宽阔的臂膀里,我们很快双双沉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胳膊被压麻了,阿尔文稍微动了一下。我睡在他怀里,也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
    我也稍微换了换姿势。我搂着他的胳膊,双腿松松的骑在他粗壮的右腿上。他有意无意的蹭了蹭我的下身。迷糊中我哼哼了一下。
    阿尔文吻了吻迷糊中的我,忽然在我耳旁说:
    “你令我兴奋。我很想要你。你现在想要吗?”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笑了,说:“好啊。”
    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动。
    黑暗中,阿尔文开始给我指交。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起来。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按住我的大腿根,毫无预警把粗壮的龟头顶进我的花穴,开始大幅度抽插。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阿尔文的动作略带些粗暴。我还没有湿透。他的阴茎又格外粗。
    开始是疼的,但快感很快盖过了疼痛。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样被阿尔文粗暴的操弄,让我心理上,有了种被强迫的特殊快感。
    我的呻吟声大概很快带了点哭腔。
    昏暗的烛光下,我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棕色的宽阔肩膀里。感受他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撑开我的甬道。
    “你让我如此兴奋(Tu es ),“阿尔文在我耳旁说。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狠狠顶到我的甬道深处。
    这是今夜的第四次性交。
    阿尔文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和之前差不多。不长不短。
    快感当然是有的,但我没有高潮。
    结束后,阿尔文照例把我搂在怀里,我亲了他一下,说:“阿尔文,有人告诉过你,你性器特别粗吗?”
    他笑了,说:“有的。从前有女孩告诉过我这个。”
    “还有些什么别的反馈?”
    “很粗,但谈不上很长。”
    这回我笑了,因为真的是这样。
    “你这用户反馈还挺精确,“我笑着说。
    他笑了笑,问我:“你睡过更大的吗?“
    我快速回忆了一下,叁年前弗洛朗的尺寸,觉得两个人粗度差不多。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看出来,男人在sex上尽力取悦女人的重要性?  ;)
    只要提供了一次美妙绝伦的性体验,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会这个女人当作Sex上的Benchmark。
    这与爱没爱过毫无关系。
    我说:“没有睡过更粗的,但睡过更长的。“
    阿尔文点点头,表示make  sense。
    “但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大直径的性器,对吗?“
    “是的,粗壮的性器当然很好,“  我搂住他。
    “你想听实在话吗,阿尔文?”
    “我洗耳恭听。“
    “只要不是特别小,我感觉技术比尺寸重要。我想,每个女孩都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操弄的频率比力度重要。“
    阿尔文明显是个从善如流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他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鬼知道我们还有没有下一次。
    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及时给他反馈,以优化我后面叁次性交的体验?
    “等我们早上起床,再来一次,你再看我有没有进步?“阿尔文带着笑意说。
    看看,人家这追求进步的精神。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早上吗?“
    阿尔文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很精确的告诉我,现在是叁点十八分。
    我不可置信的笑了:“你不是说,你早上七点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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