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舒展的姿势！这狂暴的力量！这美妙的弧度！当然，还有这默契的配合！先生们，女士们，现在我宣布，本赛季才刚刚开始，但赛季最佳进球已经诞生了！”
“沙尔克04本场比赛获得了五个前场直接任意球，其中三个变成了进球，这三个球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杨参与到了其中！我想肯定不只是我自己有这个疑问：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为什么不早点让杨主罚？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任意球是杨新开发的武器，这孩子一直在进步！他上赛季已经做到了很多球员一辈子都没办法做到的事，但他显然并没有因此而满足…”
相比于前两个任意球的阴险狡诈，这第三个任意球是毫无疑问的阳谋了，就是要告诉你是他来传，我来射，你们也守不住。
当然，相比于平平淡淡的直传爆射，他们这个配合无疑美如画，特别是法尔范还玩了个花活，让这个凌空打门的观赏性直接再上了一个台阶。
能不能算德国超级杯历史上最佳进球见仁见智，但如果说这是德超杯历史上最屌的任意球，那应该没什么太大的争议。
法尔范捞到了两个助攻，同样从中受益，所以不仅没有因为任意球主罚权被分走而产生微辞，反而心中暗爽。
双赢。
“你在德比战中完成帽子戏法，获得2个积分，当前积分：8”
“你征服了现场50%以上的敌对球迷，获得1个积分，当前积分：9”
被法尔范扑倒在地的杨枫愣了一下，“还能这样？”
他这才发现现场的掌声好像大的有些过分。
比赛打了七十分钟，沙尔克球迷的声音都是被多特狠狠压制的，但现在掌声却盖过了嘘声，这多少有些不科学。
“这…我眼花了吗？“绍尔不可置信地道，“有一部分多特蒙德的球迷竟然在为杨鼓掌？！多特蒙德的球迷竟然在伊杜纳公园球场为沙尔克04的球员献上了掌声？！上一次能获得这种荣誉的球员还是…哦，抱歉，应该没有上一次，这是第一次…罗纳尔迪尼奥在伯纳乌上演过的奇迹竟然在杨枫身上重演了…”
当然骂他的多特球迷也不少，基本就是一半一半，两方人差点没吵起来，反倒是让场上的大黄蜂球员们更加脸上无光。
杨枫这次不叫人家闭嘴了，而是轻轻鼓掌致谢，然后才走到了本方球迷看台，谁知道他刚走近，各种饮料瓶子就对着他扔了过来。
“杨！接着！”
“杨！再来一个！”
“杨！给我踢爆他！”
“卧槽……”
“哈哈哈，这群人，真是……”
杨枫整个人都傻了，但还是对准一个对自己扔过来的可乐瓶子，一脚踢爆。
算上之前的两次，帽子戏法了，这下可口可乐不打钱是过不去了。
两球落后之后，克洛普连续换人，对中前场进行了大幅度调整，格策换下了莱特纳，席伯换下了布瓦什奇科夫斯基，佩里希奇换下了格罗斯克罗伊茨，显然是要破釜沉舟了。
格策上场后发挥了一些积极的作用，他和罗伊斯的组合给沙尔克04的中后场制造了不小的压力，杨枫和劳尔不得不频频回撤支援防线，表现机会寥寥。
比赛第82分钟，新援巴内塔替补出场，换下的是杨枫。
巴内塔是从勒沃库森自由转会来的，今年27岁，但已经跟随瑞士队参加过两届欧洲杯和两届世界杯，算是沙尔克04今夏最有影响力的引援了。
“沙尔克04的替补席上需要一个能够在杨和亨特拉尔下场后起到一些作用的球员，就像上个赛季的奥巴西一样，但奥阿西因为年薪没有谈拢，租借到期后已经回了霍芬海姆，新加盟的巴内塔担任的就是这个角色……”
巴内塔能打左右边锋和左前卫，位置上并不能真正弥补杨枫留下的空缺，只能说是将就着用吧。
杨枫在多特球迷复杂的眼神中走向场边，像个老大哥一样拍了拍比自己大了一轮的巴内塔的肩膀，鼓励道：“加油。”
巴内塔刚过来没多久，但对杨枫在队内的地位和史蒂文斯对他的偏爱已经有了深刻认知，老实点头道：“额，好的……”
史蒂文斯用了和杨枫拥抱了一下，没说话，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双肩，然后把他推向替补席。
替补席上的球员们全体起立，鼓掌欢迎。
段宣突然贺诗附体，在杨枫下场的时候巴巴巴地来了一大段。
“相传以前罗马帝国的凯旋仪式上，得胜归来的将军身边都会安排有一个奴隶，在将军接受万众欢呼的时候在他耳边慎重提醒：记住，你只是一介凡人。
用意自然是告诉人们，永远要保持清醒，永远不要得意忘形。
但这同样也说明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凡人也能做英雄事。
杨枫一直跟我们强调，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球员，只不过比别人更加幸运而已，但今天，这名普通的球员却以一己之力打败了上赛季的德甲冠军，并上演了帽子戏法，就连法尔范助攻劳尔的那个进球也很有可能是出自他的策划。
用脚踢球，用脑踢球，用心踢球，这就是杨枫……”
比赛进入最后阶段，德拉克斯勒和进球功臣劳尔很快也被替换下场，沙尔克04用铁桶阵硬抗多特蒙德的狂风暴雨。
伤停补时，莱万再次攻破沙尔克的大门，不过同样被判越位在先，多特蒙德球员和教练无法接受，和裁判争执起来。
他们自然不能改变裁判的判罚，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沙尔克04人的捧杯仪式延后了几分钟……
“哨声响起，全场比赛结束！恭喜沙尔克04成功卫冕德国超级杯冠军，在夺得欧联杯冠军的两个多月之后再次获得冠军荣誉！”
“他们在刚过去的2011-2012赛季获得了德国超级杯和欧联杯的双冠王，这个赛季同样是以德国超级杯冠军为开始，希望到明年的五月份同样能有一个好的结束，真要仔细算的话，矿工本赛季有多达五项重要锦标可争夺，除了这个德国超级杯之外，还有一个多月之后的欧洲超级杯、德国杯、德甲联赛和欧洲冠军杯……”
“相比于去年依靠点球决战战胜对手夺冠，今年常规比赛时间内4-2的比分显然更有说服力，沙尔克04的四个进球都跟杨枫有关，足球是团队运动，所以不能说是杨枫一个人就打败了整支多特蒙德，但要说如果没有杨枫，那多特蒙德很有可能才是胜利的一方，相信很少有人会有不同意见……”
杨枫的2012-2013赛季以一个冠军和帽子戏法为开端，而罗伊斯的多特生涯则以一场失利为开局，所以当杨枫得意洋洋地去跟他换球衣的时候直接被拒绝了。
“不要不要，我们不是交换过了吗？”
“那是你在门兴的球衣，现在是多特蒙德的，怎么一样？”
“但我已经有你的沙尔克9号。”
“那也不一样，”杨枫炫耀起来都那么赤裸裸，“这是冠军9号，意义非凡。”
“……”
小火箭最终还是将球衣交到他手上，杨枫回更衣室简单梳洗后出来参加颁奖仪式。
队员们依次登上领奖台，从新任德国足协主席尼尔斯巴赫手上接过冠军奖牌。
接下来就是捧杯仪式。
对一名沙尔克球员来说，能在伊杜纳信号公园球场举起冠军奖杯大概是能吹一辈子的经历，不过整场比赛都没有得到一分钟出场机会的球队队长赫韦德斯和副队长梅策尔德都不好意思第一个举杯，结果就是杨枫被推到了奖杯前。
他也不客气，两只手抓到了奖杯两边。
队友们正想老一套地大喊“我们是冠军”，杨枫突然道：“等等，我们换个口号。”
“什么？”
“喊‘卧槽’？”
“卧槽什么卧槽，都说了那个词不能乱用，”杨枫道，“就喊牛逼好了。”
“好！”
“没问题！”
“听最佳球员的！”
“一！”
“二！”
“三！”
“牛逼！”
在队友们的怒吼和球迷们的欢呼声中，杨枫用力举起奖杯，高举过顶。
“你当选2012-2013赛季德国超级杯最佳球员，获得1个积分，当前积分：10”
“你获得2012-2013赛季德国超级杯冠军，并在夺冠过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获得2个积分，当前积分：12”
“恭喜沙尔克04！恭喜杨枫！”
多特球迷早就已经退场，伊杜纳信号公园球场成了沙尔克04狂欢的舞台，相信这一幕会同时被写进两支球队的历史，只不过一个是刻在球队的耻辱柱上，另一个则是记载在球队的荣誉簿里。
克洛普赛后愤愤不平，首先他认为劳尔打进的那个进球是不干净的，“对方9号，杨，他推倒了自己的队友，他本应被罚出球场！当然，也许很多人会说那是一种计策，但这种计策是不道德的，肮脏的！他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然后再趁对手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把球打进去，这简直是足球的耻辱。”
其次，莱万多夫斯基最后阶段的那个进球被判越位也让他很不理解，“我们都知道，一个进球在足球场上代表的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比分，当2-4变成3-4之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很可惜，裁判把这一切扼杀了，我们希望足总能够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史蒂文斯笑眯眯地等他发完了脾气，然后才慢悠悠地凑近了话筒。
“虽然多特蒙德和沙尔克04两支球队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但我本人向来是比较欣赏尤尔根教练的，可是今天这场发布会让我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
对于他提出的两点，我只想说，首先，足球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当比赛开始的那一刻，教练、球员、球迷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胜利服务的，我并不认为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如果说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大概是他太聪明了？
其次，要说越位误判，显然我们更有发言权，不信我们等下可以去看回放，到底是杨被吹掉的那个进球更冤枉，还是波兰人被判无效的那个进球更可惜……”
克洛普显然并不接受这种反驳，但败犬的哀嚎越响亮，胜利者的荣光只会显得更艳丽，是非公道在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同样出席了记者会的杨枫只是淡淡一笑，用一种避重就轻的方式回应了克洛普的质疑，“失败者失败的理由有千万种，比如运气太差，对手太脏，球场太吵等等，而胜利者胜利的原因从来只有一个：足够强大！”
他说着拿起胸前挂着的奖牌，对着镜头扬了扬，“这是我们应得的。”
克洛普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有失风度，开始疯狂找补，“是的，实力确实是一切的基础，恭喜沙尔克04，获得了一个良好的开局，但赛季很漫长，让我们德甲见，欧冠見。”
賽後杨枫主导的三个任意球破门成为焦点。
一个是利用了防守球员的惯性思维，从人墙下方将球打进；一个是假装内讧，趁敌不备发起偷袭；最后一个是挑空传球，凌空爆射。
都不算杨枫的原创，三种配合方式在世界足球的历史上都有先例可循，但集中在一场比賽里出现，而且全都成功了的，无疑是第一次。
可以说除了第三个进球是真本事之外，前两个都是取了巧的，所以杨枫也得到了一个和他的人设极不相符的绰号：坏小子。
只不过跟巴洛特利和卡萨诺等没头脑和不高兴类型的坏小子不同，杨枫的“坏”显然是比较正面的，是一种带着善意和欣赏的调侃。
如果每个坏小子都能像他那样在比赛里智计百出，将足球玩出花来，那相信每个主教练都恨不得自己的球队里有这么一个坏家伙。
当然比赛也不是全无争议，除了克洛普在赛后发布会上的言论不乏支持者之外，杨枫多次踢爆可乐瓶子的做法也引发了国际足联的关注。
很多人认为这种做法很危险，不管是对球员还是球迷来说，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意外，何况是踢可乐那么劲爆的方式。
用某位名宿的说法，“毕竟不是每个球员都有杨枫的那种脚法……”
经过紧急讨论后，一条禁令新鲜出炉，大概内容就是禁止球员在赛场上脚踢投掷物之类……
谁都知道这禁令是怎么来的，从媒体们的标题就可以看得出来：《杨枫禁令》！
杨枫的粉丝们纷纷哀叹，虽然有点废可乐，但毕竟是自家偶像好不容易找到的专属的庆祝动作，谁知道刚玩了三次就被废了。
杨枫则在默默跟凯恩道歉。
兄嘚，对不起，你的名场面木有了……
“沙尔克04本场比赛获得了五个前场直接任意球，其中三个变成了进球，这三个球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杨参与到了其中！我想肯定不只是我自己有这个疑问：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为什么不早点让杨主罚？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任意球是杨新开发的武器，这孩子一直在进步！他上赛季已经做到了很多球员一辈子都没办法做到的事，但他显然并没有因此而满足…”
相比于前两个任意球的阴险狡诈，这第三个任意球是毫无疑问的阳谋了，就是要告诉你是他来传，我来射，你们也守不住。
当然，相比于平平淡淡的直传爆射，他们这个配合无疑美如画，特别是法尔范还玩了个花活，让这个凌空打门的观赏性直接再上了一个台阶。
能不能算德国超级杯历史上最佳进球见仁见智，但如果说这是德超杯历史上最屌的任意球，那应该没什么太大的争议。
法尔范捞到了两个助攻，同样从中受益，所以不仅没有因为任意球主罚权被分走而产生微辞，反而心中暗爽。
双赢。
“你在德比战中完成帽子戏法，获得2个积分，当前积分：8”
“你征服了现场50%以上的敌对球迷，获得1个积分，当前积分：9”
被法尔范扑倒在地的杨枫愣了一下，“还能这样？”
他这才发现现场的掌声好像大的有些过分。
比赛打了七十分钟，沙尔克球迷的声音都是被多特狠狠压制的，但现在掌声却盖过了嘘声，这多少有些不科学。
“这…我眼花了吗？“绍尔不可置信地道，“有一部分多特蒙德的球迷竟然在为杨鼓掌？！多特蒙德的球迷竟然在伊杜纳公园球场为沙尔克04的球员献上了掌声？！上一次能获得这种荣誉的球员还是…哦，抱歉，应该没有上一次，这是第一次…罗纳尔迪尼奥在伯纳乌上演过的奇迹竟然在杨枫身上重演了…”
当然骂他的多特球迷也不少，基本就是一半一半，两方人差点没吵起来，反倒是让场上的大黄蜂球员们更加脸上无光。
杨枫这次不叫人家闭嘴了，而是轻轻鼓掌致谢，然后才走到了本方球迷看台，谁知道他刚走近，各种饮料瓶子就对着他扔了过来。
“杨！接着！”
“杨！再来一个！”
“杨！给我踢爆他！”
“卧槽……”
“哈哈哈，这群人，真是……”
杨枫整个人都傻了，但还是对准一个对自己扔过来的可乐瓶子，一脚踢爆。
算上之前的两次，帽子戏法了，这下可口可乐不打钱是过不去了。
两球落后之后，克洛普连续换人，对中前场进行了大幅度调整，格策换下了莱特纳，席伯换下了布瓦什奇科夫斯基，佩里希奇换下了格罗斯克罗伊茨，显然是要破釜沉舟了。
格策上场后发挥了一些积极的作用，他和罗伊斯的组合给沙尔克04的中后场制造了不小的压力，杨枫和劳尔不得不频频回撤支援防线，表现机会寥寥。
比赛第82分钟，新援巴内塔替补出场，换下的是杨枫。
巴内塔是从勒沃库森自由转会来的，今年27岁，但已经跟随瑞士队参加过两届欧洲杯和两届世界杯，算是沙尔克04今夏最有影响力的引援了。
“沙尔克04的替补席上需要一个能够在杨和亨特拉尔下场后起到一些作用的球员，就像上个赛季的奥巴西一样，但奥阿西因为年薪没有谈拢，租借到期后已经回了霍芬海姆，新加盟的巴内塔担任的就是这个角色……”
巴内塔能打左右边锋和左前卫，位置上并不能真正弥补杨枫留下的空缺，只能说是将就着用吧。
杨枫在多特球迷复杂的眼神中走向场边，像个老大哥一样拍了拍比自己大了一轮的巴内塔的肩膀，鼓励道：“加油。”
巴内塔刚过来没多久，但对杨枫在队内的地位和史蒂文斯对他的偏爱已经有了深刻认知，老实点头道：“额，好的……”
史蒂文斯用了和杨枫拥抱了一下，没说话，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双肩，然后把他推向替补席。
替补席上的球员们全体起立，鼓掌欢迎。
段宣突然贺诗附体，在杨枫下场的时候巴巴巴地来了一大段。
“相传以前罗马帝国的凯旋仪式上，得胜归来的将军身边都会安排有一个奴隶，在将军接受万众欢呼的时候在他耳边慎重提醒：记住，你只是一介凡人。
用意自然是告诉人们，永远要保持清醒，永远不要得意忘形。
但这同样也说明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凡人也能做英雄事。
杨枫一直跟我们强调，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球员，只不过比别人更加幸运而已，但今天，这名普通的球员却以一己之力打败了上赛季的德甲冠军，并上演了帽子戏法，就连法尔范助攻劳尔的那个进球也很有可能是出自他的策划。
用脚踢球，用脑踢球，用心踢球，这就是杨枫……”
比赛进入最后阶段，德拉克斯勒和进球功臣劳尔很快也被替换下场，沙尔克04用铁桶阵硬抗多特蒙德的狂风暴雨。
伤停补时，莱万再次攻破沙尔克的大门，不过同样被判越位在先，多特蒙德球员和教练无法接受，和裁判争执起来。
他们自然不能改变裁判的判罚，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沙尔克04人的捧杯仪式延后了几分钟……
“哨声响起，全场比赛结束！恭喜沙尔克04成功卫冕德国超级杯冠军，在夺得欧联杯冠军的两个多月之后再次获得冠军荣誉！”
“他们在刚过去的2011-2012赛季获得了德国超级杯和欧联杯的双冠王，这个赛季同样是以德国超级杯冠军为开始，希望到明年的五月份同样能有一个好的结束，真要仔细算的话，矿工本赛季有多达五项重要锦标可争夺，除了这个德国超级杯之外，还有一个多月之后的欧洲超级杯、德国杯、德甲联赛和欧洲冠军杯……”
“相比于去年依靠点球决战战胜对手夺冠，今年常规比赛时间内4-2的比分显然更有说服力，沙尔克04的四个进球都跟杨枫有关，足球是团队运动，所以不能说是杨枫一个人就打败了整支多特蒙德，但要说如果没有杨枫，那多特蒙德很有可能才是胜利的一方，相信很少有人会有不同意见……”
杨枫的2012-2013赛季以一个冠军和帽子戏法为开端，而罗伊斯的多特生涯则以一场失利为开局，所以当杨枫得意洋洋地去跟他换球衣的时候直接被拒绝了。
“不要不要，我们不是交换过了吗？”
“那是你在门兴的球衣，现在是多特蒙德的，怎么一样？”
“但我已经有你的沙尔克9号。”
“那也不一样，”杨枫炫耀起来都那么赤裸裸，“这是冠军9号，意义非凡。”
“……”
小火箭最终还是将球衣交到他手上，杨枫回更衣室简单梳洗后出来参加颁奖仪式。
队员们依次登上领奖台，从新任德国足协主席尼尔斯巴赫手上接过冠军奖牌。
接下来就是捧杯仪式。
对一名沙尔克球员来说，能在伊杜纳信号公园球场举起冠军奖杯大概是能吹一辈子的经历，不过整场比赛都没有得到一分钟出场机会的球队队长赫韦德斯和副队长梅策尔德都不好意思第一个举杯，结果就是杨枫被推到了奖杯前。
他也不客气，两只手抓到了奖杯两边。
队友们正想老一套地大喊“我们是冠军”，杨枫突然道：“等等，我们换个口号。”
“什么？”
“喊‘卧槽’？”
“卧槽什么卧槽，都说了那个词不能乱用，”杨枫道，“就喊牛逼好了。”
“好！”
“没问题！”
“听最佳球员的！”
“一！”
“二！”
“三！”
“牛逼！”
在队友们的怒吼和球迷们的欢呼声中，杨枫用力举起奖杯，高举过顶。
“你当选2012-2013赛季德国超级杯最佳球员，获得1个积分，当前积分：10”
“你获得2012-2013赛季德国超级杯冠军，并在夺冠过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获得2个积分，当前积分：12”
“恭喜沙尔克04！恭喜杨枫！”
多特球迷早就已经退场，伊杜纳信号公园球场成了沙尔克04狂欢的舞台，相信这一幕会同时被写进两支球队的历史，只不过一个是刻在球队的耻辱柱上，另一个则是记载在球队的荣誉簿里。
克洛普赛后愤愤不平，首先他认为劳尔打进的那个进球是不干净的，“对方9号，杨，他推倒了自己的队友，他本应被罚出球场！当然，也许很多人会说那是一种计策，但这种计策是不道德的，肮脏的！他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然后再趁对手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把球打进去，这简直是足球的耻辱。”
其次，莱万多夫斯基最后阶段的那个进球被判越位也让他很不理解，“我们都知道，一个进球在足球场上代表的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比分，当2-4变成3-4之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很可惜，裁判把这一切扼杀了，我们希望足总能够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史蒂文斯笑眯眯地等他发完了脾气，然后才慢悠悠地凑近了话筒。
“虽然多特蒙德和沙尔克04两支球队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但我本人向来是比较欣赏尤尔根教练的，可是今天这场发布会让我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
对于他提出的两点，我只想说，首先，足球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当比赛开始的那一刻，教练、球员、球迷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胜利服务的，我并不认为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如果说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大概是他太聪明了？
其次，要说越位误判，显然我们更有发言权，不信我们等下可以去看回放，到底是杨被吹掉的那个进球更冤枉，还是波兰人被判无效的那个进球更可惜……”
克洛普显然并不接受这种反驳，但败犬的哀嚎越响亮，胜利者的荣光只会显得更艳丽，是非公道在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同样出席了记者会的杨枫只是淡淡一笑，用一种避重就轻的方式回应了克洛普的质疑，“失败者失败的理由有千万种，比如运气太差，对手太脏，球场太吵等等，而胜利者胜利的原因从来只有一个：足够强大！”
他说着拿起胸前挂着的奖牌，对着镜头扬了扬，“这是我们应得的。”
克洛普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有失风度，开始疯狂找补，“是的，实力确实是一切的基础，恭喜沙尔克04，获得了一个良好的开局，但赛季很漫长，让我们德甲见，欧冠見。”
賽後杨枫主导的三个任意球破门成为焦点。
一个是利用了防守球员的惯性思维，从人墙下方将球打进；一个是假装内讧，趁敌不备发起偷袭；最后一个是挑空传球，凌空爆射。
都不算杨枫的原创，三种配合方式在世界足球的历史上都有先例可循，但集中在一场比賽里出现，而且全都成功了的，无疑是第一次。
可以说除了第三个进球是真本事之外，前两个都是取了巧的，所以杨枫也得到了一个和他的人设极不相符的绰号：坏小子。
只不过跟巴洛特利和卡萨诺等没头脑和不高兴类型的坏小子不同，杨枫的“坏”显然是比较正面的，是一种带着善意和欣赏的调侃。
如果每个坏小子都能像他那样在比赛里智计百出，将足球玩出花来，那相信每个主教练都恨不得自己的球队里有这么一个坏家伙。
当然比赛也不是全无争议，除了克洛普在赛后发布会上的言论不乏支持者之外，杨枫多次踢爆可乐瓶子的做法也引发了国际足联的关注。
很多人认为这种做法很危险，不管是对球员还是球迷来说，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意外，何况是踢可乐那么劲爆的方式。
用某位名宿的说法，“毕竟不是每个球员都有杨枫的那种脚法……”
经过紧急讨论后，一条禁令新鲜出炉，大概内容就是禁止球员在赛场上脚踢投掷物之类……
谁都知道这禁令是怎么来的，从媒体们的标题就可以看得出来：《杨枫禁令》！
杨枫的粉丝们纷纷哀叹，虽然有点废可乐，但毕竟是自家偶像好不容易找到的专属的庆祝动作，谁知道刚玩了三次就被废了。
杨枫则在默默跟凯恩道歉。
兄嘚，对不起，你的名场面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