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肝胆,如今却惨然落到受一个男人辱弄的下场,愤恨之余,他心下一横,干脆对著口中那根舔弄不止的舌头狠狠咬落。
    林傲正吻得忘情,冷不防舌尖一痛,已被冷飞咬到,他闷哼一声,急忙捂了嘴撤步後退。
    冷飞嘴角一道殷红缓缓流下,正是林傲的舌头上的血。
    “嘿……大哥你倒是烈性!不过老子劝你最好识时务些,不然可别怪我整治你的手段太多!”
    林傲嘿然一笑,目光顿变凶狠,他狠狠啐了一口血水,反手便给了冷飞一记耳光。
    这一掌林傲出手极重,冷飞无可闪避,面上受了这一击,半边面颊立即肿了起来,鼻血汩汩而下。
    看见冷飞被自己打伤,林傲顿感後悔,他这阵子为了冷飞这事欺上瞒下,费尽心机,心绪被自己的恶念搅乱得厉害,情绪也时常难以控制。
    他看了看自己火辣辣的手掌,又看了看眉宇之间不知为何分外淡漠的冷飞,嗫嚅了半天才说道,“大哥,我方才失礼了,你没事吧?”说著话,林傲急忙抬袖替冷飞擦去面上的血渍。
    冷飞摇了摇头,叹息般地一声低笑,“林傲,你疯了……既然你做到这一步,我也不愿再多说什麽。杀了我,不要为难你嫂子,好好带好双龙会。我在下面也不怨你。”
    “什麽!”林傲双目一瞪,扬袖怒啸道,“不可能!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麽会杀你?!我好不容易逮到你,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我怎麽会杀你!”
    他快步上前,身子紧紧贴在冷飞身上,声音一软,又似哀恳,“大哥,我这辈子,最敬最爱的人便是你了,我知道我这麽做不对,可我也没有办法啊。放心吧,你只要答应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嫂子和孩子的。一言九鼎,我林傲允诺你的话,一言九鼎,大哥……”
    冷飞默然不语,他只是冷眼看了看满面恳切的林傲,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呵,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林傲舔了舔还带血的舌头,又贴身压到了冷飞身上,他用手指拨弄著冷飞的衣襟,呼吸声渐渐沈重了起来。
    突然,林傲手上一扬,冷飞的衣衫顿时被撕裂,露出了大片胸膛。
    习武多年的冷飞,身体强壮,胸膛亦是结实紧致,林傲微微眯起眼,不客气地伸了手在冷飞的胸口摩搓抚弄,这麽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自由自在地掌握了这个人的身体。
    虽然自己一死无妨,但是如林傲这般狠辣的个性,若他真去伤害自己的妻子那便是大大不妙了。
    冷飞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咬紧了牙关,忍著林傲对自己的猥弄亵玩。
    忽然,冷飞只觉得胸口一痛,睁眼一看,林傲居然正在啃咬他的乳头。
    “你在做什麽?!”
    如此屈辱终让冷飞忍无可忍,他怒喝了一声,绝望地挣扎起了早被铁铐磨出鲜血的手腕。
    林傲就如一只贪婪的野兽,他一边颇为自得地在冷飞的胸口又啃又吻,一边冷眼瞥向了痛不欲生的冷飞。
    “大哥,你婆娘也没这麽伺候过你吧。”
    林傲轻轻地咬住冷飞的乳头磨了磨牙,逼得对方一阵呻吟,这才松了口,连唇角也牵起了一缕银丝。
    “唔呃……”
    方才若是有些疼痛,那现在则是酥痒的厉害,冷飞只觉得胸口著了火似的,而这火正渐渐地开始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羞愤难当地扭开了头,呼吸随著林傲下一步的动作而愈发滞重。
    “瞧,你这里的颜色还挺嫩的。”
    林傲眉眼舒展,正用指尖掐住冷飞的乳头轻轻拉扯揉捏,他半眯了眼,仔细看著冷飞身体发生的重重变化,似乎内心也因此满足。
    他见冷飞扭著头不理会自己,眼神一变,淫笑道,“不知道大哥这下面的颜色又如何呢?”
    林傲说完话,随即将手摸到了冷飞的腰间,不等对方挣扎反抗,手上一拉,便让冷飞下半身也露了出来。
    “啧……大哥何以有了反应呢?”
    林傲满怀恶意地看著冷飞胯间那根半硬的东西,嘴角一咧,笑得好不得意,这些年他因为思慕冷飞而不能得,干脆便纵身酒色欢场之中,风月场上那些手段可谓熟稔在心,只消这麽一阵挑逗,便让平日一表正经的冷飞难以把持。
    “混账!”
    冷飞不甘示弱,硬是出声骂了林傲一句,但下一秒他却又闭紧了嘴,因为林傲那双手已抚到了他的分身上,在对方那温柔的捋动中,他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若不闭嘴,只怕呻吟也会跟著颤栗不止。
    林傲一手抚弄著冷飞的下身,一手缓缓摸在了冷飞脖子上,低声笑道,“舒服吧,大哥?”
    在自己的操控下,那象征著冷飞尊严的东西正一点点地坚硬,一点点地火热,寻求著一次酣畅淋漓的宣泄。
    身体的舒服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冷飞的内心却似被利剑刺穿,一阵阵地抽痛伴随著身体一阵阵爽快的颤抖。
    他虽然竭力不愿发出可耻的呻吟声,但是出自身体最真实的反映却不由他做主,渐渐地,一声声带著渴求的呻吟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甚至连他的腰也随著林傲捋动的频率开始了微微的摇晃
    这一切,林傲看得真切。
    他贴在冷飞耳边呢喃著,“怎麽样,大嫂会这麽伺候你吗?我看她怕是不谙此道吧。哈哈哈……”
    冷飞听见林傲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立即睁眼,对林傲怒目而视,他重重喘了口气,神色悲苦万分。
    “我冷飞真是瞎了眼,竟会当你这样的人是可以生死与共的兄弟!你若还念一点旧情,便痛快杀了我,何必对我如此折磨!”
    林傲面上一愕,一丝愧疚从他眼底匆匆掠过,但转而那双灼灼的眼中便又尽显疯狂。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的,而你,也只能在以後的日子里乖乖受我摆弄。”
    林傲哈哈一笑松开了冷飞站到一边,他在地牢另一头的桌上取来一根两指粗的黑色玉势拿在手里,又走回了冷飞身边。
    “是时候给你用这些了,不然到时候你怎麽受得了我那根呢?”
    林傲摸著光滑的玉势,在冷飞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张开嘴伸出舌头,当著冷飞的面极为暧昧地舔湿了手里那根玉势。
    他咂著嘴,一手拿著玉势,一手已伸到了冷飞的股间,不等冷飞反应过来,他的一根手指已进入了那个冷飞身体曾经的禁地。
    “啊!”
    从未受过此种滋味的冷飞惊骇不已,他惊叫了一声,腰上下意识地想动,却被林傲抬起膝盖牢牢顶在了墙上,“别乱动,我可不想弄伤你,这根东西你且放个两天,然後我再给你换大的。”
    林傲将手指在冷飞的体内搅弄了一番,顺手将玉势塞了进去。
    冷飞还是第一次感受异物入体,虽然这东西并不太粗,且被林傲做好了顺滑,但是当它全部没了进去後,仍给冷飞带来了非常不适的感觉。
    “拿出来,拿出来啊!”
    冷飞愤恨地挣扎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林傲一根绳子绑在自己股间,恰好顶住了那个可恶的玉势。
    林傲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看了羞愤满面的冷飞一眼,笑著将脚边的布团拾起来塞回了冷飞口里。
    “就这麽小点你都受不了了吗?想当初我可是……哈哈……大哥,你就好好享受吧!”
    最後,林傲将黑布蒙回了冷飞透露著深深愤怒的眼上,待到对方目不能视,也无法出声之时,林傲的神色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刚才还飞扬得意的面容看上去疲惫不堪。
    第一步已经错了,第一步已经走了,但是林傲不能回头,与其只能同冷飞相望不相亲,他宁可让自己疯狂一次,真正地拥有一次冷飞,真正地满足一次自己心里压抑多年的欲望,哪怕这一次的结局会如飞蛾扑火般惨烈,他也在所不惜。
    西殿的守卫最近看到林傲总觉得他神色阴郁,闷闷不乐,众人都猜测因为冷飞的死,这个与冷飞情同手足的男人只怕也是伤透了心。
    “参见掌门!”看见林傲自别处回来休息,守卫恭敬地向他弯了弯腰,一如以往对冷飞行礼那般。
    不过不同的是,冷飞为人谦和,总会对向他行礼的守卫们笑一笑,而林傲则是目中无人地大步走了过去,高大魁梧的身形走得那麽跋扈飞扬。
    林傲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门,腰上顿时一滞。
    他冷冷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这才小心翼翼地扶坐到了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方才在地牢里,他就有一种想上了冷飞的冲动,不过时机未到,现在就这麽鲁莽,只怕冷飞真地会崩溃的。
    林傲兀自笑了笑,面容狠毒而残忍,他转了转眼珠,双脚忽然跨开,只看他解了腰带,几下拉掉中裤和亵裤,一掀外袍,将自己赤裸的下身露了出来。
    “呃……”
    林傲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捆绑得呈现出紫红色的分身,嘴角轻动,急忙伸手解开了抑制自己欲望的绳索。
    若非如此,他真怕当时他就控制不住会上了冷飞。
    绳索一解,林傲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他的喉头滑动得很是厉害,双目微微闭著,寒光微敛。
    紧闭的门窗难以透进屋外的光明,但林傲却似很享受似地坐在阴影里,他呢喃著冷飞的名字,双手摸到胯下,不一会儿就揉搓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低鸣如野兽般的呻吟被林傲沈沈压抑在喉咙里,他龇著牙咧著嘴,神态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虚幻恍惚的笑意。
    “大哥,你是我的了……你终於是我的了!”
    浓郁的白浊滴满了林傲的双手,他阴测测地干笑了几声,将手指放到了唇边,而他的脑海里则开始回忆起了进入冷飞身体那一刹那的激动与愉悦。
    在一声声疯狂或又深情的呢喃声中,林傲一点点舔尽了手上的白浊,又一遍遍地释放自己,直到精疲力竭。
    黄昏的时候,双龙会现任掌门的屋子里依旧昏暗一片,那个身形魁伟的男人无所畏惧地坐在椅子上,浊液遍布的双掌威严地紧握扶手,而他的下半身依旧是那麽骄傲地一丝不挂。
    屈服,对於一个性格坚毅的人来说从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虽然每过两日便会被林傲侮辱戏弄一番,但是冷飞却已然坚守著心里的底线,不管对方怎麽折磨他凌辱他,要他自甘堕落,顺遂了林傲要他认命的愿望,冷飞知道自己做不到。
    放置在他股间的玉势已经越来越粗大,带给他的折磨也越来越大,而他从这里逃出去的希望也越来越小。
    “唔……”
    腰上稍微一动便会牵扯後穴里那根可怕的东西,冷飞从塞紧的口里忍不住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现在正躺在一张黑铁床上,这是林傲为他量身打造的牢笼,床的四角都是精钢的镣铐,将他的四肢拉得最长,而床上还有数条用於束缚他的皮带,牢牢固定著他其实早就无力挣扎的身体。
    脖子上的皮带压得很紧,嘴里又被塞得死死的,冷飞渐渐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浑浑噩噩地想起了自己这三十余年的人生。
    这三十多年来,出现在他脑海里最多的一个人,最熟悉的一张脸,乃至是最美好的一些回忆,都是属於一个人的,只可惜这个人如今却已成了他的梦魇。
    悲愤,痛苦充斥著冷飞混沌的头脑,他重重地拉扯住锁住双手的铁铐,却只发出了几声轻微的锁链抽动声。
    无可发泄的痛楚终於击溃了冷飞的神经,一阵低沈的呜咽声在幽暗的地牢中慢慢地响了起来。
    “二爷,那个人已绝食好几日了。”
    “不必管他,不吃东西的话就灌点水给他喝,我今晚就去瞧瞧。”
    林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斥退了负责看管冷飞的心腹阿德,他喝了口茶,嘴角情不自禁地噙起了一抹冷笑。
    “大哥,我真是没有耐性了……”
    林傲摩搓著自己的嘴唇,眼里充满了渴望的神情,冷飞身後放置的玉势已然到了最大的那一号,或许,今晚就是让对方和自己真正融为一体的时刻了。
    双龙会近日事务繁忙,林傲在正殿处理完一切之後已是月色浓浓,他要离开正殿,却见燕流云抚著肚子走了进来。
    “喔,大嫂怎麽来了?”林傲冷眼看了看这个愈发阴沈的女人,随即作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燕流云微微欠了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再过几日便是你大哥七七之时,我想好好祭拜他一番,还望二爷作个安排。”
    林傲一拍脑门,连连点头,爽朗笑道,“是了,是了,这些日子帮里琐事甚多,我一时不察,此事我自当安排妥当,大嫂无需操心!”
    燕流云听林傲如此承诺,也笑著点了点头,“那便有劳二爷了。”
    “哪里的话,大哥与我情同手足,我不能代他受难已是有愧,如今能做的便也只有这些了……”林傲抚弄了一把有些散乱的长发,低叹著垂下了头,他悄悄窥看著燕流云的神色,只见对方听他如此言语之後,清丽素静的面容顿时流露出了哀戚之色,片刻後更是抬袖掩口,低声啜泣。
    看来燕流云对冷飞已死之事已是确信无疑,林傲微微点了点头,心中颇为得意,但是面上却依然沈郁。
    他赶紧扶住燕流云,柔声劝慰道,“大嫂不必伤心,日後我林傲自会代大哥好好照顾你,绝不让你和孩子受半点委屈。”
    这席话说得好不真诚,林傲自料燕流云这样的弱质女子必然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却见对方果然素颜带泪地频频颔首,全不似那个当初在自己面前拿捏作色的大嫂。
    “一切全凭二爷做主。”
    “那好,我现下还有些要事处理,便先行一步了,大嫂如今有孕在身,亦当好好歇息才是。”
    燕流云目送林傲大步走出了双龙会的正殿之後,很快收敛起了泪容,她抬手轻挽了一下鬓发,这才在婢女的搀扶下缓步离开。
    阿德一见林傲回来,立即趋步上前,向他低声报告道,“二爷,您可回来了,方才小的下去送水,他气得厉害,直嚷著要见您呢。”
    “喔,是吗?待我沐浴过後再去看看。”林傲冷冷一笑,负手便往内间走了去。
    隐藏在书房下的地牢十分明亮,几根盘龙巨烛点亮在地牢四周,将一旁的黑铁床亦照得清清楚楚。
    铁链摩擦的声音一直哗啦啦地响著,代表著冷飞的愤怒。
    “大哥,你怎麽还不老实?”林傲挑著眉毛,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盯著犹自挣扎不已的冷飞。
    没想到他一开口,反倒引来了冷飞更加剧烈的挣扎,对方急促而沈重地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鲜血满腕的双手不时牵动著镣铐,砸得铁床闷声作响。
    “唉……”林傲拉了拉睡袍的衣襟,干脆撩开外衣就这麽坐到了床边。
    他看了眼冷飞股间凝固的血痕,轻叹了一声,这才抬手取出了冷飞口中的布团,又拉开了那根蒙眼的黑布。
    冷飞咳嗽了几声,奋力抬起头,怒瞪向了林傲。
    “混账!”
    “饿了这麽多天,大哥精神倒好。”
    林傲嬉皮笑脸看著满面怒容的冷飞,用手按著冷飞的额头,迫使他又躺了回去。
    转了个身,林傲便站到了冷飞头顶处,充满爱意地俯望著他;他一手掐住冷飞的下巴,一手将手指伸入了冷飞口中,阻止了他继续说话。
    “你婆娘今天特意来找我好好替你准备七七大祭。大哥,你死了,你在他们心中已经死了……何必还如此顽抗呢?乖乖做个死人不好吗?我会替大嫂好好照顾你的。”
    “呜!“
    冷飞眼眶一红,闷哼了一声,他想咬断林傲伸在嘴里的手指,却因为下颌受制而无能为力。
    林傲俯下身来,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用嘴唇堵住了冷飞的嘴。
    强横的掠吻让冷飞呼吸难继,正当他感到胸闷气堵之时,林傲已经移开了唇,可接下来,冷飞还未好好喘上一会儿,他的嘴里已被强行塞进了一根腥臊浓郁的东西。
    林傲的眉眼已经呈出了疯狂之色,他牢牢掐住冷飞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塞进了他对方喘息不已的嘴中。
    意料中的滚烫点燃了他的欲火,而对於冷飞来说,这却是新一轮的折磨。
    “呜嗯……”
    粗长坚硬的东西根本无法完全吞咽,但是对方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自己的咽喉,冷飞丝毫无法适应这根几乎深入到喉咙里的肉根,开始了不断地逆呕和呛咳。
    然而冷飞咽喉无意识的逆呕收缩却让林傲感受到了更深刻的快感,他兴奋地扬著眉,气喘如牛,笨拙地起伏著腰,分身後饱满的囊袋则啪啪地打在冷飞英俊的眉眼之上,把屈辱留给了对方。
    林傲低吼著呻吟了一声,眉间突然一皱,腰身也停了起伏上下,只是慢慢地用分身摩擦著冷飞的口腔。
    “唔……”
    释放的那一刻,林傲干脆闭上了眼,他嘘叹著放松了身体,扶著分身离开了冷飞的口腔。
    直到此时,冷飞才能长长地换了口气,一道乳白色的痕迹赫然留在了他的嘴角。
    但是冷飞虽然羞愤而屈辱,却连吐出嘴里残留浊液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林傲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很快就又恢复了精神,他看了眼瘫软的冷飞,眼中一亮,干脆把披在身上的睡袍全然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他解开了冷飞腿上的铁镣,一手扯开了对方腰间固定的麻绳,将那根深嵌在冷飞後穴中的玉势拔出来丢到了一边,因为长时间地被异物撑开,冷飞的後穴一时竟无法闭合。
    林傲觑看著那诱惑著他的小洞,嘿然一笑,翻身便跳上了铁床,架起冷飞的双腿之後,连前戏都免了,就这样插入了进去。
    “呃啊……”
    撕裂的疼痛让虚弱的冷飞也低喊了一声,但接下来他的身体便完全被林傲的律动所掌握了。
    猛烈的撞击,火辣辣的摩擦,以及那令人羞耻的拍打声,水渍声,一切的一切让冷飞迷失了自己。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正在狠狠操弄他的人会是林傲,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被人狠狠操弄的男人会是自己。
    “冷飞!冷飞……”
    林傲狂野地喊叫著冷飞的名字,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了起来,他比身下的冷飞更为享受这样的交合。
    “唔……”冷飞沈闷地呜咽著,慢慢从林傲狂热的律动中感到了伴随著疼痛而来酥麻感,他知道自己渐渐无法抑制本性,干脆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一通抽插过後,林傲心满意足地发泄在了冷飞身体深处,他粗重地喘著气,过了会儿,才离开了铁床。
    看到满身污秽的冷飞,林傲皱了皱眉,将他解下了铁床用麻绳反绑了双手,抱进了怀里。
    此时的冷飞意识已淡,早没了当初那般执著的反抗挣扎之意,他软绵绵地由著林傲抱进水池,被对方搂在怀里擦洗著肮脏的身体。
    “舒服吗?”林傲温柔地擦拭著冷飞的分身,贴面在冷飞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冷飞始终紧闭著双眼,似乎不再愿意理会林傲。
    林傲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不规矩,他斜睨了冷飞一眼,笑著说道,“我知道大哥你现在恨死我了,可就算你明天就要宰了我,我也不後悔,更何况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只能乖乖由我摆布,恨我又有什麽用呢?”
    “够了,林傲。你想做的你已做了,我现在只求一死而已。”
    冷飞缓缓睁眼,侧过头看了眼身边桀骜傲慢的男人,到现在,他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活著不过是受无休止的凌辱折磨,若是一死,或许还能唤回林傲的良心,至少让他不会再加害自己的家人,毕竟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
    “大哥,别这样,我说过我不想杀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生活罢了。我没错……我没错!”
    “你没错,难道我又有错吗?!”
    林傲被质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道,“没错,我们都没错。”
    他一手搂住冷飞的脖子,一手继续在水下揉搓著冷飞的分身,直到冷飞颤抖著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水下缓缓升起,冷飞淡淡地看了一眼,轻轻地苦叹了一声。
    ※※※※
    冷飞七七大祭在即,双龙会的大小头目都赶回了总坛,就连一直在外打理双龙会生意的四位坛主也都匆匆赶了回来。
    林傲听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坛主都赶了回来,顿生警惕,之前他便告诉四人:时值双龙会危急之时,需要提防外敌趁机生事,此时更应以帮中要务为重,不要擅离职守。
    “这四人怎麽都回来了?”
    林傲坐在象征著双龙会至高权力的双龙盘背太师椅上,翘著脚,重重地叩了叩扶手。
    阿德恭敬地站在他身边,想了想,这才回答道,“难道有人想趁冷掌门七七之日生什麽变异?”
    “哼,谁人敢在老子面前放肆?”
    林傲横眉一纵,目光冷冽地缓缓扫视了空荡荡的双龙会正殿一眼,昔日这正殿之中也不乏反对他的人,其中就包括双龙会的一位长老,一位护法,而这几位在江湖中也可跻身一流的高手最後都败在了自己手上。
    这些年来,林傲的炎阳神功已修习至八层,天下敌手屈指可数,就算冷飞想要胜他也是大为困难,若他能悟得炎阳神功第九层,便可谓无敌於天下。
    而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更为了让自己与冷飞可以安心地生活,林傲最近更是不懈练武,因为唯有成为天下第一才能让他最为随心所欲。
    “二爷,我看此事有些蹊跷,莫不是燕流云那女人在背後操纵著什麽?”
    阿德想起手下回报近日燕流云频频与双龙会诸多元老高手接触,又生出了疑心。
    “量一女子能成何事?此事她已知会过我,说是与故人叙旧,聊聊往事,省得心里总是牵挂大哥。随她去吧,我最近要修习炎阳神功第九层,也没什麽时间理会这些。你多看顾著些。”
    林傲牵起胸前垂著的一缕金色发丝搓弄在指间,猛地起身,阿德知道他又要去闭关修炼,不敢阻拦,只是垂手恭送。
    林傲慢慢地踏出了几步,忽然回头冷笑道,“待我练成炎阳神功第九层,谁敢阻我,我便杀了谁,若是这双龙会敢阻我,我便毁了它,若是这江湖都想阻我,我便灭了这江湖!”
    听见林傲如此狂言,阿德只好噤声不语,他看了看大笑著离去的林傲,心中总有些不安,虽然林傲武艺高超,但是是人就会有弱点,若被人找到了他的弱点,他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燕流云的面前,整齐地跪著四个男人,他们分别穿著赤色,青色,白色和黑色的衣服,正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双龙会四大分坛坛主。
    “诸位请起。”燕流云探出纤纤素手,赶紧请四人入座。
    小碧站在屋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最近都出现在附近的暗哨之後,这才对燕流云点了点头。
    “夫人,您急召我们回来可是有什麽急事?”
    青龙坛坛主见燕流云神色凝重,且言行谨慎小心,心知必然出了什麽大事。
    其实冷飞之死便早让他们疑心不已,奈何林傲手握大权,且以为防外患之名不许他们回来,众人後来又听说帮会中有长老护法因为不服林傲专横行事而被驱赶,且对冷飞之死含糊以对,因此更是不满。
    如今燕流云避开林傲以金龙令将他们宣召回来,莫不是想对付日益骄横的林傲?
    燕流云并不多话,只是转身取了一只指环放在手里,对四位坛主说道,“诸位请看,此物乃是千年玄铁所制,遇水火不变其形,我与夫君各持一只。”
    “那又如何?”四位坛主齐声问道。
    燕流云微微一笑,眼里却充满了酸楚之色,“林傲说夫君是受炸身亡,但是我在他尸身的手上却并未发现这枚指环,在夫君要前去缥缈峰剑会时庄主之前,我曾亲手替夫君戴上此物,他不可能遗失才是,若不曾遗失,为何他尸体上竟无此物?再者,那具尸身损毁严重,容貌不能分辨,林傲却与时风异口同声说这就是夫君的尸首,匆忙下敛,其间必有阴谋。只是我一介女流,无法与林傲抗衡,只好隐忍至今……夫君昔日曾说帮会中除了林傲外,便是张长老,左护法,以及四位坛主最可信任;现今张长老,左护法皆被林傲逼走,我所能依靠著不过四位而已。”
    四人八目相对,皆是一脸愤怒。
    他们身受冷飞大恩,素来不喜为人傲慢残忍的林傲,如今听闻林傲竟敢谋害冷飞,纷纷叩首立誓,“夫人放心,不杀林贼,吾四人誓不为人!”
    “四位快快请起,目前总坛仍是林傲势力为大,我们要除去他却需废多费心思。”
    燕流云扶起四人,低声如此如此一番,四人恍然如悟,莫不称善。
    炎阳神功与玄阴神功乃是林傲与冷飞二人的师傅玄机子刘川封偶然於天机洞中所得,他曾想以一人之力修习这两种绝世武功,却不料难有进展,尔後他悟出这两种神功本该两人同修,这才收了冷飞与林傲为徒,又将这两套神功传给两人。
    只可惜刘川封当年因为强自修习神功,七经八脉尽皆受损,在传授了冷飞与林傲绝世武功之後便溘然长逝,未能看到两个徒弟以双龙之名震动江湖。
    虽然冷飞年岁稍长,身为林傲的师兄,但是於练武一道,他却逊於林傲。
    玄阴神功他一直只练到第七层境界,便难有突破,因此暂且放弃了修习,而林傲则是将炎阳神功一直练到第八层境界仍不肯罢手。
    在冷飞用心创建治理双龙会之时,林傲更是煞费苦心地研习炎阳神功,直到近日有所大悟,便下定决定一定要修习到第九层,称霸天下。
    练功室中寒气逼人,林傲赤著上身坐在一块千年不化的玄冰之上缓缓吐纳。
    只见他周身散发著阵阵红光,连泛著金色的发丝也似乎转为了红色,而他微闭的双目中,眼珠更是显得赤红如血。
    林傲在寒冰上吐纳了几个时辰,身体已被更为灼烈的红光包围,突然他仰头一吼,披散在身後的发丝顿时被他随身散发的真气震得飞扬乱舞。
    可接下来林傲浑身红光一暗,他自己更是捂著嘴吐出一口鲜血,方才他强行想突破炎阳神功第九层终是失败了。
    林傲从玄冰上走了下来,指尖仍滴著他方才口中吐出的鲜血,不过他却是没事似的,身形笔挺地站在练功室中,周身又开始微微发红发热,他拎过衣服随便披在了身上,赤红色的眼珠渐渐恢复了常色。
    “该死,这第九层好难突破!”
    林傲悻悻地骂了一声,啐出一口血水,心中大为不悦。
    他转念想起了就关在隔壁的冷飞,眼神一冽,干脆也不练功了,推开石门便踏入了和这寒冷的练功室截然不同的阴森地牢之中。
    冷飞仍被捆绑在那张黑铁床之上,不过这次林傲却没有再蒙住他的眼堵住他的嘴了,而冷飞似乎也是绝望至极,既不像之前那般呼喊,也不愤怒吼叫,只是沈默。
    林傲悄然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提起精神走到了床边。
    “大哥,今天休息得可好?”林傲嘿嘿一笑,抬手捏住冷飞的下巴,逗趣似地摇了摇他的头。
    冷飞略略睁眼,冷笑著看了林傲一眼,反感地又将眼闭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练功过度,林傲只觉自己浑身热得厉害,他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手指从发根处一点点往後抚弄起了他那头黑色与金色相杂的长发,神态亦便得十分骄傲强横。
    “一个人睡著很寂寞吧,不要怕,以後我每晚都来陪你!哈哈哈哈!”
    林傲狂笑了数声,突然瞥到了冷飞被自己伤到的後穴处,那里又凝固了一片血迹,看来上次自己的确太性急了一些。
    他哼了一声,俯身用手指碰了碰冷飞的後穴,发现对方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或许,自己是真地伤到了冷飞吧。
    林傲咬了咬唇,又看了看冷飞腹上平静躺著的分身,傲然说道,“你我兄弟一场,我自不会让你吃亏,今晚,便让你尝尝我的滋味好了!”
    “无耻!”冷飞听出林傲的意思,双目一睁,低声骂了一句。
    林傲却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抹浅笑正是得意,他一把脱下裤子,拿了桌上的一段麻绳,猛力一扎便将自己的分身绑了起来。
    “我有什麽无耻的!”
    林傲按住冷飞想挣扎的腰,突然舔了舔嘴角,像看见了什麽美味似的盯住了冷飞的分身。
    “不知道大哥这里什麽滋味呢?”林傲嬉笑了一声,随即将冷飞的分身纳入了口中。
    冷飞不及惊呼,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林傲将自己的分身含在了嘴里,对方抬著眼笑望著他,喉咙不停滑动,温暖湿润的咽喉不紧不慢地摩擦著冷飞分身的顶端,一点点磨灭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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