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道:“那你是自己干自己吗?”
    顾晓刀差点没气背过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宫主又道:“你是怎么做的?”说完就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躺回了床上。
    顾晓刀顿觉一阵空虚,歪坐在床上,难以置信又满脸通红地看着宫主。
    宫主用脚踢了踢他,“开始啊。”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宫主道:“不做我就杀了你。”
    顾晓刀本来是懵的,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噗嗤笑出声。宫主又连催了几次,顾晓刀认命的背过身,臀朝着宫主跪趴住。
    被蹂躏过的后穴就这么展露在宫主眼前。宫主目光一暗,说道:“继续。”
    顾晓刀颤抖的伸出手,绕到身后,伸出一指探进了柔软的穴里。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被褥上,顾晓刀闭了闭眼,又加了两根手指,开始进出。
    精液不断被带出,沾在鲜红的穴口,里头的肠肉随着手指缝隙间时隐时现,宫主看了一会就他的手指拿出,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
    顾晓刀闷哼一声,扑倒在床上,双臀翘得更高,随着宫主的动作不时摆动着。
    宫主干了一会,身体覆在他背上,去扳他的脸。
    顾晓刀眼泪胡乱地流着,宫主不住地吻,心疼道:“乖,下次不闹你了。”
    顾晓刀摇头,哽咽道:“我以为你会死。”
    宫主一顿,将他抱得更紧,下身也动得更快,柔声道:“我们是主角,不会领盒饭的。”
    顾晓刀点点头,又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竟是缓缓睡了过去。
    宫主叹息一声,将他揽在怀里,相拥而眠。
    到醒来之时,顾晓刀都还有点恍惚,昨夜之事他简直不敢回想,宫主的脸也没办法直视了,恨恨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这一动,宫主便醒了,伸手去抱他。
    顾晓刀决心不理,却被他的一句话惊到。
    宫主语气淡然的说:“我武功没了。”
    顾晓刀一下子坐起身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主又将他拉回去躺着,摸着他的脸道:“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顾晓刀一声不响地将他抱紧。
    宫主任由他抱着,问道:“我睡了几天?”
    顾晓刀闷闷道:“十八天,大夫说你再睡下去就活不过几天了。”
    宫主笑道:“这不是醒了吗?”
    顾晓刀叹息一声:“早知道打一炮你就会醒,我特么就早点行动了!”
    宫主失笑不已,摸着他带着疲惫的脸道:“这些天你辛苦了。”他知道顾晓刀一个人将他带到这里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这么一提,顾晓刀顿时有些激动,得意又骄傲的说:“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自学了布阵和做毒药,还放倒了两个要杀我们的人!”
    宫主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有没有受伤?”
    顾晓刀摇头,又将当时的情景夸张的描述了一下,省去了自己想钻床脚那一幕。
    宫主好笑的看着他:“顾大侠真是厉害。”想了想又道:“那两人是秋三月派来的?”
    顾晓刀道:“不是他的人,是白道上的,他的人没有来搜过崖底。”顿了顿又道:“江湖传言他做了九云宫宫主。”说完担心的看着段宴。
    段宴并没有吃惊也没有愤怒,只沉吟道:“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顾晓刀也觉得奇怪,但又想不出什么原因,沉默了半天问道:“你有没有好一点?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段宴想了想:“饿。”
    顾晓刀笑出声,爬起来穿衣服,说道:“我去给你端早饭。”然后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他特意要厨房炖了老参鸡汤,又煎了昨天大夫开的药,连着早饭一齐端着上了楼。
    段宴确实是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竟是慢悠悠地吃完了两盘包子,顾晓刀心疼不已,又给他夹了根油条,段宴摇摇头,笑道:“只怕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一顿早饭了。”
    顾晓刀也笑,“无妨无妨,养得起。”而后将药推到他面前:“这个喝了。”
    段宴看了一眼:“什么药?”
    “补血益气,大夫说是女子产后喝的。”
    段宴:“……”
    “对你的症状正合适,赶紧喝了。”
    段宴皱着眉,无辜地看着他。
    顾晓刀忽然就对这招有免疫力了,态度强硬道:“麻利喝了。”
    于是他只得一声不响的端起碗喝了,顾晓刀满意的点点头,喂了他一块松子糖。
    段宴咔嚓咔嚓地嚼着糖,忽道:“我们哪来的钱。”
    顾晓刀有点犹豫,抽出了那把短剑。
    段宴道:“打劫?”
    顾晓刀指了指剑鞘上的宝石,“是用这个兑的银子,唔,不过你放心,等我赚了钱就去把那宝石赎回来重新嵌上。”
    段宴盯着那把剑,微微笑道:“你还留着。”
    顾晓刀点点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样东西。”而且这么值钱的东西谁会随便扔掉啊摔!
    段宴想了想,从手上解下一根红绳戴在顾晓刀手腕上,一边系一边道:“这个不许卖。”
    那只是一根普通的绳子,上面打着许多的结。
    “我家乡的习俗,每长一岁打一个结,等成亲就送给自己另一半,本来洞/房那晚就应该给你……幸好没给错。”段宴笑了笑,“顾晓刀,我整个人都送给你了。”
    这话简直比任何情话都好听。顾晓刀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别担心,你又不值钱,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九云宫前宫主的人头价值千两,怎么会不值钱?”
    两人皆是一怔,顾晓刀迅速拔出匕首,护在宫主前面,手却不住发抖,显得十分紧张。
    段宴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怕,沉声问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取了。”
    门外的人低笑一声:“我们可不是来取你人头的……可否进去说话?”
    顾晓刀:“有什么话,隔着门说吧!”
    那人:“……”
    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顾晓刀想也不想就洒出一把拌了毒的泥巴。
    只见门外其中一人身影一闪就来到顾晓刀面前,捏着他的手腕往后一压,轻轻松松将他制伏。
    顾晓刀:“……”
    另外一人也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这两人一胖一瘦,都是最普通的路人甲样。
    瘦子将顾晓刀放开,一边抖衣服,一边愤愤地抱怨道:“你朝我丢的什么玩意儿!”
    顾晓刀后退两步,挡在宫主面前,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谁?”
    那人学着他的口气:“我……我跟段宴睡/过。”
    “!!!”顾晓刀怒视段宴。
    “!!!”胖子也怒视段宴。
    段宴好笑地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一边淡淡道:“你是无夜?”
    瘦子扬了扬眉,说道:“聪明。”而后将脸上的面皮一揭,果然是无夜。
    顾晓刀拔出匕首就朝无夜刺去。
    无夜抓住他的手,又将他制伏,笑道:“有话好好说。”
    被制伏的顾晓刀怒道:“你差点害死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夜干笑两声道:“当时只是想气气他,你不知道,他看到你掉崖可是吐了好几口血呢,而且你们这不是还活着嘛。再说我帮你们杀了不少秋三月派来的人,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原来秋三月的人是被他劫杀了……顾晓刀还是很生气:“你知道个屁!宫主差点……”他闭了嘴,想了想又道:“你不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吗?怎么没死?”
    无夜微微黯然:“不那样做他根本不会放过我。”
    顾晓刀还是想捅死他,但又无法挣脱他的手,气道:“你到底想干嘛!”
    无夜道:“我们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段宴冷冷道:“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无夜夺过顾晓刀手里的匕首,将他放开,“我知道你们有恢复功力的方法,能不能告诉我?”
    顾晓刀:“……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无夜道:“你是毒医,又是鬼谷弟子,怎么会不知道?”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门口的胖子连忙跑过来拉他,吼道:“你这是做什么!”
    无夜一把推开他,连磕了三个头道:“求你们。”
    顾晓刀没想到他跪得那么干脆,疑惑道:“你功力受损了?”
    无夜摇摇头,看了一眼胖子。
    顾晓刀扫了一眼那人,八卦脸道:“这你新姘/头?”
    无夜脸一黑,“不是。”又道:“这人你们也见过。”说罢示意胖子露出真面目。
    胖子闷闷不乐地撕下面皮,露出轮廓分明的脸来。
    顾晓刀摸着下巴:“这个人好像没见过嘛。”
    段宴道:“是那夜与我交手的人。”
    顾晓刀惊讶不已:“你就是那几百年没洗澡的猩猩?”
    那人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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