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下子就能将曾经的一切给抛弃掉的,而且更让人久久无法释怀的是这个男人所拥有的超乎寻常的强悍,徊蝶已经意识到这个男人强大到或许自己终其一生也没有能力与之相抗衡,意味著自己要永远地屈居在他之下,对骄傲非常又有点年轻气盛的少年来说,有这种萦绕不去的挫败感存在,他怎麽能真正做到对压制著自己的那个人敞开胸怀呢。
    不过,徊蝶有他的过人之处,那就是,一但意识到是自己冤枉了人,无论那个人有多麽的讨厌,他都能立刻拉下脸来诚心地表达歉意,不遮不掩,也不显得忸怩。
    “抱歉!”徊蝶低声说道。
    “小猫咪,本将军已经被你的冤枉伤得体无完肤了,一句简简单单的‘抱歉’,毫无诚意,可不能让本将军恢复过来的哦。”如此好的机会摆在眼前,精明的帝国将军怎麽会不好好利用一下?他早就摸清了这只高贵的波斯猫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自己已经无限地靠近他了,但努力了那麽久也没有把他们之间的隔阂捅破,没有成功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自己从没有机会在这只只能顺著捋毛、绝不能逆著来逗弄的小猫咪跟前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吧。男人决定趁著这个机会改变攻略,一举抱得美人归。
    “你想要怎样?”徊蝶走到男人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盯著端坐著的男人,知道这个最擅长讨价还价的男人又借机得寸进尺了。
    少年纤细的身躯因为背著光,在男人雄健的躯体上落下一道黑影,虽然没有造成什麽压迫的气势,但这种俯视的优势也让少年暗暗爽快了一下。
    “和我住同一顶帐篷。”男人直接了当地说道,抬起头和少年对视著。
    “不可能!”徊蝶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麽小猫咪拒绝得那麽干脆?和本将军住在同一顶帐篷里不好吗?”男人伸手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徊蝶微微挣扎了一下,见奈何不了这个霸道的男人,只得任由男人拉著,两人的姿势暧昧得令人有点想入非非。
    “为什麽?罂煌将军不是最清楚的吗?徊蝶虽然能力远远比不上罂煌将军,但也想靠本事在这里立足,不想被别人在背後嚼舌根,说我是靠讨好罂煌将军你来上位的。”
    “哦?竟然有人敢对小猫咪嚼舌根?看来本将军的惩处还不够严厉!”男人煞有介事地说道。
    抓住重点好不好,不是有没有人嚼舌根,而是不想制造可以给别人嚼舌根的事情出来。徊蝶就不相信这个成了精的男人会听不出自己的顾虑,他绝对是有意避开的。
    “我是不会住进你的帐篷里的!罂煌将军你不必多说,今晚只是个例外!”徊蝶再次强调,坚定的口气表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这个男人再怎样花言巧语,他都不会让男人如愿的。
    “也好!”大出徊蝶的意料之外,这个一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男人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徊蝶不由得狐疑起来。
    男人看著少年阴晴不定的神色,狭促地轻轻笑道,“怎麽?小猫咪,本将军好意不想勉强你,你就怀疑本将军的用心了?”男人边说著,边轻一下重一下地捏著少年的小手臂。
    “……咳……那也只能怪婴煌将军以前劣迹太多,让人不得不怀疑。”徊蝶毫不忌讳。
    “……呵……有劣迹还不是因为你这只小猫咪太难搞定了!本将军不使用一些手段都不能抓牢你。”男人说著,猝地一下手腕用力,徊蝶立时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拉著自己直往前跌去,下一刻就落入到了男人坚实的怀抱中,额头碰到男人硬邦邦的胸肌,磕得微微发疼。
    “你……”徊蝶撑著男人的胸膛就要起身,却被男人一个侧身摁倒在睡毯上。
    “小猫咪,乖乖睡觉了,再这样磨蹭下去,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歇息了哦。小猫咪不是说‘要好好睡上一觉,来应付明天的训练’吗,本将军现在成全你,你也不要再和本将军针锋相对了哦。”男人紧紧地抱著怀中的少年,薄唇贴著他的耳垂低语道。
    徊蝶只感觉耳垂被热气哈得痒痒的,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也罢,管这个男人是真的如他所说的不勉强自己,还是在暗中算计著什麽,都懒得理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後的事情等睡醒一觉後才来打算吧。
    不过现在这副模样叫自己怎麽可能睡得著啊。身後有一个强猛的男人如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箍住自己,两条健壮的手臂横搁在自己的胸前,两条强有力的长腿紧紧地缠绞住自己的两条腿,简直是把自己禁锢在了人形的铁钳里面,连翻一下身,动一下胳臂都不可能。
    “放开一点,我喘不过气来了。”徊蝶扭了扭身体,低哑著声音要求道。
    “……嘘……小猫咪别乱动,再乱动,本将军可要走火了哦。你知道一旦惹得本将军走火了,後果可是很严重的。”男人咬著少年的耳垂,声音里已经隐含著压抑的蠢蠢欲动。
    感觉那根抵著自己後腰眼的灼热坚挺,徊蝶立刻就僵直了身体,动也不敢再动一下,将这个男人的欲望唤醒?自己不是自掘坟墓吗?
    很快,耳畔就传来男人绵长而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那样急速的心跳,徊蝶已经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後面男人的了。
    靠在这样结实的怀抱中,也许,大概,可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吧……在坠入梦乡之前,徊蝶迷迷糊糊地似乎冒出了这样的想法,顿时惊得睡意全消──自己怎麽会有这种想法的?
    作家的话:
    今晚还有一更滴!昨天忘了更文,明天和後天会三更补回来滴!
    ☆、(6鲜币)第65章 挑逗的後果(军服强强)
    一整夜无法入眠、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眼睛干涩得要命,徊蝶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将眸子中的那股酸涩缓解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必定是一脸憔悴之色、精神萎靡不振的了。反观睡在身侧的男人,那张得到充分休息的刚毅脸庞却是另一番模样,红光焕发,精神奕奕,彰显著生命蓬勃的张力。
    无论什麽事,一遇到这个男人,自己就注定要倒霉。徊蝶狠狠地瞪著男人的睡脸,叫你睡得那麽舒心,而要自己承受难眠的煎熬!
    “嗤……小猫咪,一大清早就对本将军流口水了?”男人蓦地睁开了眼,满眼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徊蝶正瞪大著眸子对著男人的脸,没料到一副酣睡模样的男人会突然醒过来,猝不及防之际,想闭上眼睛已经来不及了。
    徊蝶脸上闪过一丝窘态,但看到男人眼睛里的那玩味的戏谑时,猛地又硬气起来。
    “罂煌将军,我就是对你流口水了,你又能把我怎样?”徊蝶高傲地挑起下巴,手在男人的脸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其实心里虚得很。
    “本将军当然是……奉陪到底了。”男人一下擒住少年那只在他脸上胡闹的小手,与此同时,高大的身躯倏地抬起又猛地落下,转瞬之间,原本和少年平躺著的躯体就已经覆盖到了少年的身上。
    男人话音刚落下,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调弄,头一低,两瓣淡色的薄唇就精准无误地吻上了少年那两片粉嫩的红唇,用力地研压著,细细地磨著,探出的舌尖狂烈地扫荡著少年的贝齿和牙龈。
    徊蝶被这样急色的狼啃弄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呼吸立时被堵住,满鼻端都是浓烈的男子气息。
    “嗯……”回过神来的少年开始左右激烈地摇摆著脑袋,试图甩开男人凶狠的吻,但钻进口腔里的灵舌早已稳稳占据了地盘,任少年怎麽挣扎,那舌头就是有本事留在柔嫩的口腔中兴风作浪。男人两只手压制著少年的肩头,以一种绝对霸道的姿势欺凌著身下的少年。
    “呼……”在男人把唇稍稍松开的刹那,徊蝶急急地喘了口气,差点就要被吻得窒息,再迟一秒恐怕都要晕过去了。
    “小猫咪,本将军对你的回应可否令你满意?”男人低低地笑道,喷出的热气让徊蝶好不容易才平稳过来的心跳又控制不住急促地狂跳起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事干嘛去招惹这个危险的男人。
    “罂煌将军,集合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起来整理著装比较好?”徊蝶讪讪地干笑了两声,赶紧岔开话题,却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怕惹起这个清晨精力尤为旺盛的男人的邪火,自己绝对自讨苦吃。
    “时间还早著呢,小猫咪,我们来一场晨间运动还绰绰有余。”略显得沙哑的嗓音在四瓣湿漉漉的嘴唇间游荡,蛊惑的暧昧让人忍不住心尖轻颤,一缕淫靡的银丝牵连著挨得很近唇瓣,无边的桃色在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中演绎得更加妖娆。
    “罂煌将军兴致如此高昂,徊蝶原本并不想扫将军的兴,但徊蝶相信罂煌将军不是那些毫无自制力只屈服於下半身的庸俗之辈……呵呵……这点小事……在徊蝶看来,还是算了吧……还是训练要紧……”徊蝶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调小心翼翼地相劝,这个男人一旦发起飙来,十个自己都不够他拆骨入腹……
    ☆、(22鲜币)第66章 渐行渐近(军服强强)
    有什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著……
    徊蝶抱著手臂,挑高眉梢看著这个明目张胆地掀开帐篷走进来的男人。
    “罂煌将军,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徊蝶沈著脸问道。
    “小猫咪,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那麽多天了,到现在你才问本将军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是不是有点迟了?”男人调弄地笑道,一丁点都不介意少年的白眼,优雅的步伐继续往前,自顾自地朝少年走去。
    徊蝶一下转过身去,走到睡垫前,有点赌气地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地脱去厚底的黑色长统军靴,钻进毛毯子里蒙头便睡,懒得再理会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
    背後传来男人的一声低沈的轻笑,徊蝶更是气得鼓起了腮帮──是自己态度不够强硬,养虎为患,才弄到今太这种地步,想後悔,但男人已经不让他有任何可以後悔的机会了。
    没想到,自己只是在男人的帐篷里借宿了一晚,就埋下了这一连串的祸根,男人像是突然转了性,把他那身狂傲的霸气收敛得让人找不著痕迹,每一晚都是在自己正准备著睡觉的时候突然闯进自己的帐篷里,摆出一副让人难以拒绝的温柔口吻,弄得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对他恶语相向,但那个擅长钻营取巧的男人一见自己放软了姿态,马上就得寸进尺,哪一次最後不都是让他得逞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的……自俨然成了他这头猛兽掌下不能逃脱的可怜猎物……
    耳畔传来“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紧接著旁边的床垫一沈,徊蝶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躺倒在了自己的身侧。
    一只手伸了过来,落在自己的前襟上,似要解开自己军服上的纽扣。
    徊蝶猛地抓著那只就要做恶的大手,五指报复性地使劲掐著指下的肌肉,“罂煌将军,这里是用来睡觉的地方,不是用来让你寻欢作乐的场所……”隐忍的语气说得咬牙切齿。
    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了,也不计较他赤身裸体地睡在自己的身旁,但这个不知足的男人还每时每刻想著那档子破事,每晚非要折腾自己好一阵子才舒心,叫自己寝睡难安。
    “小猫咪,如果你也像本将军一样裸睡,本将军自然就不会有这些无谓的动作了。”男人趴在少年的肩头轻笑道。
    呸!如果也像你一样也裸著来睡?自己就别想著还能睡上一觉了。两条赤条条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干柴烈火,自己还不想被焚烧得连渣都不剩?
    “罂煌将军,如果你还想睡觉,麻烦安分一点;如果你不想睡,麻烦你滚回你自己的帐篷里去。”徊蝶火大地一把将男人的手扔了回去。
    “……呵呵……”男人好笑地看著少年的炸毛,“小猫咪,本将军为了能让你耳根清净,甘愿背上了‘暴君’的罪名,英明神武的形象被毁了也早所不惜,为你作出了那麽大的牺牲,小猫咪竟然连好好慰劳慰劳一下本将军也不愿意吗?”
    你本来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暴君!徊蝶在心底腹议道,同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几天射击训练的情景。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要用那几个站不起来的新兵做活靶子,虽然新兵训练用的是没有杀伤力的空壳子弹,但被这样的子弹击中也是疼得要命的。不过自那次之後,除了身边这男人,就真的没有其他人敢三更半夜摸进自己的帐篷里了,想想也是,谁还有那个胆子啊,那几个要被用作活靶子的倒霉蛋可是从自己的帐篷里拖出去的,而且还脸青鼻肿、多哩哆嗦地呻吟著,他们因为什麽而受到惩罚谁不心知肚明?这一狠厉的“杀鸡儆猴”如同一枚威力无比的原子弹般在第十九区的新兵营炸开,这下再愚笨的人都知道“将军身边的小美人”不是流言,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了,那些之前还心存侥幸的人经此一役都变得老实起来。
    但说实在的,徊蝶心里不是滋味,来自队友的那些明显对他躲避不及的行径让他有种被孤立了的感觉,虽然之前也没有什麽人和他很亲近,但现在这种疏离感更加变本加厉了,就连锦易对他的态度也淡了很多,有时在路上遇到,也仅仅是对他打声招呼就急急脚地走开了。
    哎……徊蝶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但并不责怪这个男人,自己和他纠缠不清的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既然自己曾经答应过要留在他身边,自己和他的这种关系迟早都是藏掖不住的吧……那又何必故作忸怩之态刻意隐瞒?这也是自己纵容这个男人三番四次地来自己的帐篷里和自己相拥而眠的原因吧。
    徊蝶知道自己虽然口头上还和男人硬耗著,但内心里早就软化了……
    正在心潮起伏、百般思量之际,突地感觉腰肢一阵酥痒,那只被自己扔回去的大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正沿著自己的腰线上下抚摸著。
    “小猫咪,长夜漫漫,既然你无心睡眠,不如就让本将军来帮你做一些有助你睡眠的运动……”低哑的声音幽幽响起,男人略微有些冰凉的唇已经贴著少年柔嫩的颈部肌肤细吻起来。
    “罂煌将军,再过几天就是第二阶段的体能考核了,徊蝶还想保存体力……”徊蝶伸手摁住已然摸到了他肚脐上的那只邪恶大手。
    “真的不想要?小猫咪,要适时地纾解,精力才会更加充沛的。”沙哑的男中音传入耳际,带著情欲的躁动和隐忍,徊蝶心禁不住漏跳了一拍。
    “小猫咪,你也很想要的,对不对?”男人蛊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引诱著,极低极沈的嗓音,在暗夜中透著让人难以招架的魅惑。
    男人的手指探入到了少年的军裤里,一寸一寸慢慢地不著痕迹地往下探,指腹轻轻地拂过那片还很稀疏的软毛。
    徊蝶不禁打了个哆嗦,更加用力地去抓紧男人的手,但隔了层衣服,力量不到位,完全阻止不了男人那只邪恶的大手继续深入。
    “别……拿出来……”有些气喘的语调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猫咪,你也是很想要的……小猫咪……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男人继续用低沈蛊惑的声音催眠著。
    “拿……拿出来……”徊蝶感觉自己的腰肢已经开始发软,被男人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正腾腾地升起热气。该死的,还真的被这个男人说对了,自己的身体内情欲正在汹涌地翻滚著,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小猫咪,别拒绝了,本将军保证动作很温柔,绝对不影响到你明天的训练……小猫咪,你还能忍得住吗?”男人说著,五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抵达了少年的玉茎,猛地一下抓住少年那根在微微颤抖的小生命,也不动作,只是力道渐次加大,感觉那根不堪折腾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掌心里不断胀大。
    “嗯……”徊蝶一阵粗喘,身体像脱力般软了下来,有点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什麽变得如此敏感了?一被这个男人触碰,就有种骨软筋酥的感觉。但不清爽的头脑已经没有闲情去深想了。
    “不……不许做到最後一步……”紊乱的呼吸从微张的小嘴中溢出,徊蝶几乎是咬紧牙关才挤出这样一句话,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只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得寸进尺,又来个“霸王硬上弓”……
    “……呵……放心,本将军就算不做到最後一步,也能让小猫咪爽到欲罢不能的。”男人轻柔地笑道,徊蝶暗自松了口气,随即疑惑,这个男人什麽时候这麽好商议了?
    男人的手开始撸动起来,不急不慢的动作,灵活地操控著少年的快感密码。
    徊蝶不住地喘气,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男人那只带著枪茧的温热大手上,欲望随著男人的节奏起伏沈浮。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抓著床垫,死命地抓著,这才堪堪不让自己淹没在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中。
    男人低沈地笑著,好像完全知晓少年此时的反应一般,有些得意,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著少年的後脖颈。
    “小猫咪,感觉很过瘾吧,本将军的这手功夫可是‘弄死’过不少的人哦……”
    “……”徊蝶蓦地转头,圆瞠著的眼睛恶狠狠地瞪著男人,溢满水波的墨黑色眼眸中闪烁著恨恨的精光。
    “……呵……小猫咪吃醋了?刚才那句,本将军是逗著你玩的,本将军的这双手可是只侍候过你哦……”男人在少年的後颈上用力舔了一下,“这根舌头也是……不过,小猫咪会吃醋,本将军还是挺高兴的。”
    语气虽然是轻柔平淡的,但男人心底却控制不住地狂喜,因为自己多时的努力终於修成正果了,恐怕连这只别扭的小猫咪自己都不清楚,他已经完全彻底沦陷到了自己苦心编织的爱和欲的情网里面,从此,这个人从灵魂到身体都是自己的了。
    男人的手猝地抽了出来,徊蝶正被弄得起劲,快感的源泉突然抽离,被吊起来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差点让他崩溃,一阵阵的空虚从四面八方地涌来,简直是要人命的难耐。
    “你……”语气里带著点颤音,心头竟然涌起一股委屈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要折磨他!
    “不用急的,小猫咪,本将军怎麽会不满足你呢?”男人在他的嘴角轻吻了一下,一个翻身覆盖到少年的身上,“小猫咪只顾著自己享乐,就完全不顾本将军的死活了?没良心的小家夥!”
    男人跨坐在少年的胯间,看著少年水光潋滟的迷离黑眸,在淡橘色的灯光下,只见他脸颊红绯一片,嘴角有一丝的湿润,整副模样是说不出的靡色撩人。是为自己而情动呢。男人满意一笑,慢慢地俯低身,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少年的额头上。
    “小猫咪,本将军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不过幸好终於等到了。”男人的额头轻轻地蹭著少年的额头。
    听著男人用这样的语调说出的这样煽情的话语,徊蝶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手禁不住环抱住男人的後背。
    “小猫咪,敞开心扉来接纳本将军,好不好?”男人手指在少年的唇瓣上轻轻地滑动著。
    淡淡的腥麝味传入鼻端,这只手不会是刚从……自己的那里抽出来的那只吧,徊蝶窘迫得脸颊一热,想要开声让男人把手指从自己的唇瓣上拿开,猛地又想到男人那幽幽感叹的语气,张口竟然只是单单说了一句回应男人的话,“好!”
    “呵……小猫咪,你这是坦白承认我们是恋人了吗?”男人紧追不舍。
    “是!”徊蝶拔高了声调,上翻著眼珠子瞪著男人那张满溢著笑意的脸,这个男人是故意明知故问的,如果自己不是打心底承认自己是他的恋人,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压吗?虽然每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自己确实都有些抗拒的举动,但抗拒的态度也不是很坚决啊,难道这个自诩为很精明的男人看不出来?
    “呵……”男人又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麽?”徊蝶有些不自在。
    “本将军高兴,终於抱得美人归了。”男人脸贴著少年的脸不断地磨蹭著,蹭著蹭著,四瓣唇就贴到了一块,男人一改一贯以来攻城掠池的霸道,含著少年的娇嫩嫩的唇瓣轻柔柔地吻著,慢慢地交换著彼此的呼吸。
    互相抵在一起的跨间也慢慢地磨动起来,两根火热的雄物隔著衣料在抵死缠绵,徊蝶感觉自己体内似乎要燃烧起一把火来,被男人磨蹭著的地方又痕又痒,烧灼的胀痛既觉得难受又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只想著男人的磨蹭能更用力一些,更凶猛一些……好把自己浑身的邪火都给磨蹭出来……
    男人的壮硕压著少年的青涩,唇交合在一起,胸膛紧挨得没有一丝的空隙,欲望鼓胀的下体更是贴得恨不得融合到一块……男人双手托起少年的臀部,使劲地往自己的跨间挤压,原本还软绵的物件逐渐变得坚挺,变得愈加的火烫,硬邦邦的两根摩擦得更为剧烈……
    “啊……”也不知磨蹭了多久,才迸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是自己的,也是身上那个男人的,两声同时响起的吼叫混成了极为淫靡的一声。徊蝶只感觉胯部一股滚烫的湿润,便软在睡垫上直喘气,紧接著男人笨重的躯体就压在了他的身躯之上,耳边是不稳的粗喘声。
    “小猫咪,忍耐力提高了哦,竟然可以做到和本将军同步同调了。”男人伸手撩了撩少年额前的刘海,手指从少年的额际一直滑到少年尤带著泪珠的眼角。
    徊蝶看了男人一眼,最终还是没有说话,疲倦的眼睛慢慢地阖上,善後的工作就交给这个还有力气罗嗦的男人吧……
    ☆、(17鲜币)第67章 棋逢对手(军服强强)
    第二阶段的体能考核远比第一阶段的新兵潜能测试要难啃得多,先是五公里的负重越野,完全没有可以让人喘一口气的空隙,紧接著就是一公里的端著轻型步枪的匍匐爬行,这两项极为消耗体力,但只要咬紧牙关勉强还能撑得过去,最难通过的是最後旨在考核新兵敏捷性的那一关。
    当时宣布这道命令的副教官很是轻描淡写,“只要你们没有被子弹击中,就算考核通过。”底下的新兵却有不少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躲过子弹,怎麽可能?
    凶神恶煞的副教官呲开一口寒森森的白牙,冷著声道,“躲不过?放心,躲不过也不会死,只是要你收拾行李离开军校或者被送到另一个训练基地接受更加严酷的提升训练而已。”
    被狠狠操练了两个月,终於熬到了这一步,眼看著离正式军人就剩下一步之遥了,这个关头谁也不甘心就此被淘汰,命令一宣布,就有人坐不住了,挖空心思,多方打听,但始终没有获得更为详细的消息,而时间在众人的焦虑难安中终於来到了体能考核这一天。
    那些惴惴不安的新兵菜鸟们不得不硬著头皮上阵,满脸的忧心忡忡,最後一关十有八九是过不了的了,有点泄气。但也有为数不多的蛋子们兴奋得摩拳擦掌,为即将而来的高难度考核而热血沸腾。
    徊蝶在进行完负重越野以及匍匐爬行时,感觉几乎要累趴过去,喉咙是烧灼的痛,肺部仿佛要炸开一般难受,深呼吸了几下,拧开军用水壶猛灌了两口盐水,平缓了一下气息。等走完了这用於歇息的一公里,前面就是决定“生死”的第三道关卡了。
    徊蝶走得极慢,他需要时间来恢复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的体力,在他的前後左右零零散散地也有好些个新兵拖著沈重的步伐缓慢地走著,一个个都是红通通的脸颊、粗重的呼吸、汗湿了的後背以及脏兮兮的军服,灰头土脸的程度比往日的训练尤甚。
    这时的天空正下著细小的雨,初冬的雨水透著冷意,触著发烘的脸颊带来一丝舒服的冰凉。徊蝶一边缓步继续往前走,一边深深地吸著这清冽的空气,把自己过於劳累、过於绷紧的神经舒缓下来,在林间小道上转了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一片大约二十来米宽的草地,赫然映入眼帘的是草地中央的那辆豹纹装甲车以及车顶上坐著的那个男人。
    威风!这是徊蝶的第一感觉,虽然这个男人没有一刻不威风凛凛的,但是这一刻却威风得叫人找不出词语来言说。天地之间,淅淅沥沥的雨幕里,只见他孤身一人坐在帅气的装甲车顶部,很随意的坐姿,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下身的金黄色的军裤和深褐色的宽边皮带相辉映,裸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散发著一股贲张的力量,遒劲而结实的肌肉在黑色的背心映衬下不仅仅是健硕更是溢出一股狂野的美态,再加上在肩膀和臂膊上滚动的水珠,更是无法形容的性感,恐怕连米开朗琪罗雕刻出的那个大卫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男人单手托著一把乌黑发亮的重型散弹枪,另一只手却伸去抓著搭在他肩头上的军装上衣,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锐利的视线仿若盯著猎物一样盯著第三道关卡前的那十几个新来的菜鸟。
    徊蝶将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在四周环视了一圈,这是他的习惯──摸清现在所处的环境,最充分地利用到所有能利用的事物。草地两旁有郁盛的乔木作为天然的屏障,两头分别拉著一条黄绳和红绳,明确标明了界线,只要越过对面的那条红绳,就算通过了这一次的考核。那条红绳後面已经站著三十来个已然通过了考核、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们的新兵,当然也有五十来个瘫软在地上、救护人员正在紧急处理的显然是被子弹击中的新兵蛋子。看来帝国里面精英和废物都有不少啊。
    没有嗅到血的味道,徊蝶猜想,那子弹不是空壳子弹就是麻醉弹,当下心里又淡定了一分,虽然规则是──只要被子弹击中就等同於被淘汰出局,但知道射向自己的不是实弹,没有生命之虞,心底的紧张还是消散了不少。
    脚一抬,跨过脚边的那条代表著进入可射击范围的黄绳,就朝著对面的那条代表著胜利终点的红绳走去。这短短的二十来米可是很多新兵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徊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地密切留意著男人的一举一动,迈出去的每一步稳而急,差不多是小跑起来,徊蝶深知,越快达到对面,他能成功过关的几率就越大一些。
    男人嘴角的笑意还是若有若无,令人猜不透的高深莫测,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依旧是仅用一只手托著那把少说也有二十公斤的重型散弹枪。
    徊蝶眼眸蓦地一眯,全身的肌肉倏地绷得更紧,炯炯有神的眸子迸射著撼人的光彩,他就像一只面对著强敌毫不畏惧的小兽。
    男人唇边的弧度又上扬了一分,狭长的鹰眼明明是看著徊蝶,却突地一转,手指同时扣下扳机,随著一声痛苦的闷哼以及紧接著的“劈啪”声响起,已经有一名新兵倒下了。
    徊蝶并没有回头去看身後那名倒下的新兵是啥样子的,越是这个时候,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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