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时的威严。
    “没有责怪,我只是单纯把事实陈述出来而已。”机械的声音带著金属的冷轧。
    “咋咋,炅琉,你在活性冰里沈睡了整整十年,怎麽脾气就没有发生一点的变化呢?你这副死人样,不用猜,也知道你得不到美人青睐的了,作为你的好友,我看著都於心不忍。”
    “美人?”戴暗黑色面具的男人终於有了一丝神色变化,“罂煌,世界上再美的美人都比不上它的万分之一。”不知什麽时候,男人手中多了一把乌黑发亮的短柄手枪,短枪在男人的五指间旋转了一圈,又倏地从男人的手掌心消失了。
    “枪支自有枪支血腥的美态,但是其他的美人也有别样的风味哦。炅琉,你的目光不能总盯著枪支不放呐,偶尔欣赏一下另样风格的美人,你会发现到更多乐趣的。”将军揶揄著。
    戴暗黑色面具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定定地看著将军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罂煌,你变了,我记得你以前对枪支的狂热劲头比我还要胜一筹的。”
    “……呵呵……”将军朗声笑了起来,“我对枪支的狂热当然不会减弱分毫,只不过最近抓到一只很会挠人的小猫咪,然後不经意发现了逗弄那只小猫咪的乐趣一点也不输给从枪支上获得的乐趣哦。炅琉,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沈溺於兵器当中,这让你看起来有些僵硬和冷血。炅琉,你应该找个美人来消遣消遣一下。哦,不过,你绝对不能对你要接手的那群新兵下手。”
    “罂煌,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一个纯粹的军人,除了兵器和任务,没有别的东西能让我提起欲望。”戴著暗黑色面具的男人全然不在意。
    “呵……”将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视线从男人的暗黑色面具上掠过,“炅琉,如果三个月後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我真的要佩服你。你即将要接手的可是一大群美貌出众的感族少年哦,他们的美绝对超乎你的想象,他们一个个都美得让自诩为铁骨铮铮的好汉都控制不住要去犯罪,知道我为什麽突然把你从西北区的军事训练基地空降到这里来吗?”说到这里,将军故意顿了顿,挑著眉一脸沈肃地看著眼前这个戴著面具的男人,“今天,在新兵训练的第一天,发生了自帝国建立以来甚至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教官性骚扰学员事件,原本分散在一百二十个区接受训练的一百多名感族少年新兵都遭到了教官的骚扰,不过那一百多个感族少年倒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但为了避免以後再出现这种让帝国军丢脸丢到太平洋上的事件,不得不把那些美丽的感族少年收编到一个教区,由自制力强大到绝不会做出再让帝国军蒙羞的教官来执教。本将军把西北区的所有教官都考虑了一遍,觉得还是炅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将军拍了拍男人的肩头,“炅琉,这份重担就交到你身上了。”
    两个身材修颀、气场逼人的男子边走边交谈著,太阳也在逐渐西斜,深秋黄昏的霞光绚美得让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将军和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一同微仰著头遥望著远处天穹的那抹流彩溢金的霞光。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粗重得似乎就要断气的喘息声传来,随著喘息声飘来的还有一股股咸涩得刺鼻的汗液味。
    有新兵在附近训练!
    将军顺著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就见到对面的一个大面积的单杠训练沙池里,几十个被操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兵蛋子正在卖力地做著引体向上,他们穿著的那身黄绿色的迷彩服全是汗液的痕迹,在容易出汗的後背腋下处尤其明显,湿透了的布料紧贴著皮肤,一个两个就像是刚从蒸笼中出来的一样。如果再仔细看,还能发现他们握著单杠的两只手都像是在发羊吊般不住地抽搐著。而相对於那几十个被操得不成人形的新兵蛋子,手执著短手枪在四周转悠的副教官以及那个身姿纤柔的感族少年就惬意多了,特别是那个感族少年,只见他嘴里叼著一根狗尾草,两只脚勾著一处两米多高的单杠横杠,有如水蛇一样的柔软身体斜躺在细小的横杠上,只用一手握著头顶前面的横杠,而另一只手则像在躺在山坡上小憩般枕著後脑。眼睛闭著,被霞光映照著的小脸看起来宛如沈入梦中般宁静,他那副样子哪像是在操练新兵?分明是在享受著秋日傍晚暖和的阳光。
    将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扭头对身旁的男人轻声说道,“炅琉,你先去後勤处,他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教官宿舍,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穿著军装风衣的男人应了一声,目光从那片沙池上收了回来,在黑色面具遮掩下的脸庞看不到他的神色。没有过多的言语,男人一转身,迈开脚步沿著大道朝前走了去。
    ☆、(6鲜币)第24章(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蓦地睁开了眸子,伸手把嘴里叼著的狗尾草一下拔了出来,顺势扔到了底下的细沙上,抓著横杠那只手稍微一使劲,身体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转,下一刻,双脚便稳稳地站立在了沙池上。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少年清润的声音响起,美妙得简直就是仁慈的上帝播诵的圣歌,听到了赦免命令的菜鸟们差点要跪地膜拜,痛哭涕零,只可惜少年教官的命令一传入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的四肢立刻就罢了工,即使是身体还悬空吊在单杠上的那些个小菜鸟,也等不及把身体慢慢放下来了,颤抖的手腕一脱力,沈重的身体就仿佛千斤重赘一般直接跌进细沙里面,呛了满口的黄沙也没有气力吐出来了。一个个瘫倒在沙地上翻著死鱼眼,口吐著白沫。
    徊蝶抱著手臂,後背靠著单杠的一根支撑铁柱,目光从沙地上的每一条死鱼身上横扫而过,压抑在心底的郁悴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
    眯起美丽的眼眸看了看天色,徊蝶又缓缓翕动了他那两瓣像涂抹了唇彩般殷红却有些干燥的嘴唇,“如果你们现在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食堂,兴许还能赶上食堂关门前的最後一顿晚饭。”
    基地的规定:在夕阳光隐没的那一刻,进入食堂的唯一通道──那扇只允许人单向通过的大门会立刻关闭。这间名为“阳光食堂”的在培训基地里仅有的学员食堂,让苦逼的小菜鸟们都悲催过一两次後才意识到那是一间真正的“阳光食堂”──只有在有阳光的情况下才会让你进到里面就餐,阳光一消失,你就等著忍饥挨饿吧。
    有不怕死的小菜鸟曾经理直气壮地质问过:如果是连续的阴雨天呢?我们也要饿著肚子直到太阳出来?
    小菜鸟被罚跑了十圈操场後,得到的回答:作为一个军人,忍耐力是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之一,而饥饿不正是给了你锻炼忍耐力的良好机会吗?如果你连这都忍耐不了,你还是趁早卷包袱,哪里来的就滚蛋回哪里去吧……
    可怜的小菜鸟被一手叉腰一手拿著菜勺的凶神恶煞的食堂大叔骂得是狗血淋头,横飞的唾沫喷得他魁梧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矮下去,方圆百里的小菜鸟们都被震慑得哑口无言,自此,质问的声音彻底地销了声匿了迹。
    经少年教官这样一提醒,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的菜鸟们四肢动了动,却没能从沙地上爬起来,活像一只只仰面躺倒四脚朝天的大海龟。
    慢慢地,陆陆续续响起了细碎的呻吟声,有几个吐完白沫的新兵蛋子渐渐感觉到了酸软得像是要融化掉的骨肉传来的酸麻胀痛,长时间过度绷紧的肌肉开始痉挛,於是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像哮喘病人扯著气的呻吟声在安静的秋日黄昏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刺耳。
    徊蝶脸一下就涨得通红,不是这几只小菜鸟的呻吟声有多煽情,而是那一声声的淫叫让少年教官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一幕幕被他拼命压制住、绝不愿回想起的画面来。
    “你们全部都起来,立刻跑步去食堂,跑不动的,爬也要爬过去。听到了没有?”少年教官猛然大声地吼道,颈侧的动脉随著他极力的嘶喊而突突地狂跳著。
    ☆、(7鲜币)第25章(军服/强攻美受)
    三个副教官马上气势冲冲地走过来,边用脚踢著躺在沙地上挺尸的小菜鸟,边粗声粗气地喝令道,“起来,起来……他妈的一群窝囊废,长官的命令你们没有听到吗?全部都起来!”
    “peng……!”一声响彻云霄的枪响把累死过去的小菜鸟又震活了过来,这种子弹炸开时候释放出的巨大响声等同於导弹爆炸的声音,但几乎没有什麽杀伤力,是专门用来吓唬人的。
    从沙地上爬起来的小菜鸟哆里哆嗦著,颤巍巍地抖著两条腿,在三个副教官的敦促下,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沙池,拖著沈重的双腿一步三摇晃地往食堂方向挪过去。
    徊蝶重新靠回到单杠的支撑铁柱上,阖上眼睛,後仰著的头颅抵著有些冰凉的铁柱,抬起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脸蛋热烘烘的,後脑勺胀胀地痛著,感觉身体越来越沈,浑身软绵绵地用不上力气,心知肯定是持续了整一天的低烧耗散了他几乎所有的精力。
    “不舒服吗?我扶你去医务室吧。”耳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徊蝶倏地眼睛睁开,快得仿若假寐的机警小兽,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眸子在眼皮移开的瞬间迸射出两道攫人的光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忧心忡忡的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还很年轻的脸庞,是曾经和自己有过短时间交集的一名新兵学员──锦易,不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徊蝶紧绷著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瞥了一眼锦易胸前的号码牌,徊蝶含了一下因为低烧而显得干燥的唇瓣,低声说道,“8318035,你怎麽还在这里?我不是下令要你们跑去食堂了吗?你竟然违背命令?”沙哑的声音说到最後拔高了一下下。
    “我不是什麽8318035,我叫锦易,徊蝶副官你还记得我吗?一个多月前,我是你挑选出来的那十名士兵中的一名啊,还跟过你潜入‘新生’……”锦易著急地说道。
    “我记得。”徊蝶马上出声阻止了眼前这个把话说得又急又快的新兵,“但你现在只是我带的一名新兵,编号8318035。军令如山,我是你的教官,作为一名新兵,我下达的命令你就一定要服从。”
    “我服从。”怕少年误会了,锦易急急忙分辨道,“你的命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违背,但是你生病了,我不能就这样走开,任由你在这里病著,我,我送你去医务室……把你送到医务室後,我就马上跑去食堂。”一边说著,锦易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要扶住徊蝶的肩膀。
    徊蝶一个侧身躲开了锦易伸过来的手,就势一反手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腕,徊蝶吊著眼梢看著一脸惊愕的锦易,眼神有些冷,“8318035,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收起你那毫无用处的同情心,下次,如果你想帮助别人,先确保你有帮助别人的能力,而且是在不违背长官命令的情况下。”
    锦易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狼狈,浑身的酸臭味刺得他都感觉到恶心,从额头渗出的带盐汗水淌过他的眼睑,让他不由得频频眨眼。
    “立刻跑步去食堂,这是命令。”徊蝶沈声喝道,抓住锦易的大手随即松了开。
    但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间,锦易高大壮实的躯体却猛地被提了起来,然後被凌空抛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後重重砸落到远处的沙地上,直把沙地砸出了一个小坑。
    徊蝶只听到被扔出去的锦易发出一声痛哼,便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了,紧接著,一股压迫得让人连喘息都觉得艰难的强烈气场直自己逼而来。
    徊蝶登时打了个冷颤,这股强烈得要人窒息的气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散发出的。
    “小猫咪!”耳边是男人阴仄仄的声音,下一秒,徊蝶就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小猫咪,你真是魅力不可抵挡啊,新生训练第一天还没有结束,就有人拜倒在你的军裤底下了!”
    作家的话:
    谢谢咪咪龙的礼物!
    谢谢七片叶的礼物!
    ☆、(12鲜币)第26章(军服/强攻美受)
    “他只是想扶我去医务室,罂煌将军,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一见到男人那张充满暴戾的脸庞以及一副责问的神色,徊蝶就怒不可遏,一把甩开男人的束缚,转身迈步就走。
    还没有走出两步,徊蝶的手臂呼地就被男人抓了住,虚弱的身体被强猛的力道拉得打了个趔趄,重心顿时不稳,向後直倒了下去,倒入男人肌肉遒劲的臂弯里。
    “小猫咪,你发烧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随即徊蝶就感觉自己的额头触到一片温热,是男人把他的额头抵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哼……这都是拜罂煌将军所赐。”徊蝶冷哼道。
    “小猫咪,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本将军的气啊?本将军现在就来赎罪,小猫咪,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再记恨本将军了哦。”男人说著,微弯低身,一手穿过少年的膝盖,打横一下就将少年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麽?放我下来!”男人的这一著让徊蝶措手不及,在公共场所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的情况下,他实在厚不起脸皮来被男人以这样公主抱的姿势暧昧地抱著。
    “嘘……小猫咪,别动,本将军抱你去医务室。”男人声音柔和地像是在哄著调皮的孩子。
    “劳烦罂煌将军挂心了,但这样子的低烧,徊蝶还不放在心上,还请罂煌将军把我放下来!”徊蝶两只手攀住男人的肩头,挣扎著要落回到沙地上。
    “小猫咪,乖!”男人的十指仿若猎鹰的爪子一般稳稳地钳住少年的肩头和膝盖,把他被烧得软柔柔的娇躯更加用力地收入自己的怀抱中,“你明天还有新兵训练呢,如果今晚退不了烧,明天你就别想有精力爬起来,小猫咪乖喔,你恼恨本将军,也要有力气才能和本将军较劲对吧?”
    “……”徊蝶见怎麽也挣不开男人的桎梏,泄气地顿下了动作,仰著脸颊鼓著腮帮恨恨地盯著男人,声音冷淡地说道,“今天有个学员向我提出了质疑,他问我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获得罂煌将军你的认可,当上第十八区的教官的。罂煌将军,如果让医务室的工作人员看到我这一身的青紫痕迹,你说我该怎麽回应他们异样的目光?又该给我的学员怎样的答复呢?”
    将军愣了一下,没有答话,只是俯低头把自己的脸贴到少年烧得红扑扑的有些发烫的脸蛋上,轻轻蹭了一下,然後抬脚大踏步地走出了沙场。
    “我不要去医务室……”少年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是去医务室,是抱你回教官宿舍,本将军亲自帮你退烧。”男人轻声安抚著躁动不安的少年。
    “不需要。”少年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决了,开玩笑,让这头贪婪好色的野兽来给自己降温?不要命了?昨天才刚被这男人狠狠地折腾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身体还禁不住战栗呢。
    “你这个色小猫咪,小脑袋想哪里去了?本将军不会趁人之危的(你趁人之危的次数还少吗?徊蝶愤愤地想),就是纯粹地给你退烧,本将军保证不做其他的事情,相信本将军,好吗?”直直看进少年瞪得大大的眼眸深处,男人放柔了声音说道,连眼神都是仿若春水般温柔的。
    被男人柔和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大自然,徊蝶假意咳嗽了一声,强打起精神反盯著男人。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少年继续抗争道。
    “你有力气挣脱开本将军的怀抱,你就自己走,否则,就乖乖待在本将军的怀中。”男人突地沈下脸来,强硬的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罂煌将军,我待会就向你递交辞呈,如此无能的徊蝶实在没脸再担任第十八区的教官了。”少年停住了挣扎,冷冷地说道。
    闻言,男人静静地看了少年一眼,刚硬沈敛的脸庞上既没有怒意也不见别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让人觉得有些恐怖。男人慢慢地把少年放了下来。
    徊蝶脚底碰到地面时,还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眼前是一大片飘动的黑点,脑际处传来阵阵的眩晕,男人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臂护在少年的身後,但并没有触碰到他的躯体。也许,自己昨天做得有些过火了,隔了一天,这只骄傲的波斯猫还在炸著毛呢,这种敏感的时刻,还真的不能再拂他的意了。
    这时候,徊蝶才重新注意到趴在沙地上的锦易还一动不动地脸朝下趴著。
    “8318035,听到命令後,立刻起来。”徊蝶朝著锦易大声喊道,声音很是沙哑但也响亮到让处在那个地方的人听清,但趴在沙地上的新兵蛋子依旧是动也不动一下。
    不会是死了吧,徊蝶的心立时提了起来,迈步就要过去查看。
    “他还死不了。”男人一把拉著了少年,锋锐的鹰眸在少年身形刚动时就立刻看穿了少年的心思,“不过他离死也不远了。”
    “啊?”徊蝶一愕,抬脚又要朝锦易走去。
    “小猫咪,你是想去救他吗?”男人的语气瞬间又恢复了阴狠。
    “是。”徊蝶丝毫不把男人毫不掩饰的阴狠放在眼里,扭头看著男人,一字一顿坚定地说道,“他是我带的学员,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却莫名其妙地被罂煌将军你扔了出去……罂煌将军你随意惩罚我的学员,还当著我这个现任教官的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欠稳妥?”
    “他没有犯下任何过错?”男人冷笑,“袭击自己的教官,单是这一条就足以把他送上kd的军事审判庭了。本将军没有当场摔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小猫咪,你还病著呢,甭管他了,适当的严厉有助於增加教官的威信,小猫咪,太过心软的教官并不是一名好教官哦。”
    “他没有袭击教官,罂煌将军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就不要信口雌黄!还是罂煌将军看他不顺眼,故意无中生有捏造罪证来冤枉他?……无论怎样,要我置自己身受重伤的学员不顾?不好意思,恕徊蝶做不到。”少年阴沈著脸,使劲甩动著那条被男人拉著的手臂,想要摆开男人的禁锢。
    男人狠戾的目光从锦易的背上一扫而过,目光移开时,已经深沈得不见丝毫的汹涌波涛了。单手环住少年瘦削的肩膀将他牢牢固定住,男人腾出来的手指摁了一下手腕上戴著的暗金色手表,镶嵌在手表里的远程通讯器马上被打了开。
    “呼救,这里有一名新兵在做引体向上时,不慎失手摔了下来,摔晕了过去。请马上定位这里,速派医护人员前来救助。”男人对著手表沈声吩咐著。
    “小猫咪,这下你满意了吧。”男人关了通讯器,低声对少年说道。
    徊蝶没有出声,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此时的他已经游离在昏迷的边缘,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但经过耳蜗传入大脑的中枢神经时,却怎麽也凑合不成有效的信息。
    男人看著耷拉著眼皮的少年,心里好笑,这只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的小猫咪,亏他还能硬撑了那麽长时间和自己逞强。
    ☆、(6鲜币)第27章(军服/强攻美受)
    漆黑一团的教官宿舍随著房门的打开,立刻亮了起来。
    明晃晃的白炽灯光把宽敞的房间照得仿若白昼,但并不刺眼。
    教官宿舍的布局出人意料的简朴,除了靠西面墙壁放著的一张双层铁床以及床对面并排摆放著的两张红木方桌和配套的高背椅子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室内陈设了。相比於正规军居住的奢豪的军事堡垒,在西南区培训基地里的宿舍楼显得要简陋许多,而且沿用了传统设计模式的宿舍楼既没有电子身份识别系统,也没有其他的监控设置,在这里几乎看不到高端科技的痕迹。
    将军一脚反踢上房门,抱著徊蝶径直走到铁床边,将少年轻轻放倒在下层的铁床上,随後自己也坐到床边,握著少年的脚踝,慢慢地给他脱下及膝的长筒军靴。露出来的是一双漂亮光洁的小脚丫,惹得男人在那润白精致的脚趾上盯视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回到床垫上。
    少年的娇躯软得就像棉花糖一般,俏丽的脸蛋因为发烧而染上了一层妖媚的绯红,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红的,蒙了层细细的汗珠,愈发地撩人。病中的少年没有了他那股矜贵而桀骜的气势,脆弱得惹人疼惜。
    将军起身走到铁床旁边的墙壁前,打开镶嵌在墙壁里面的储物柜,三层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名酒,男人的目光从那一瓶瓶的顶级佳酿上扫过,最後停在一只层叠的多边形水晶玻璃酒瓶上──hennessy xo,微微泛著琥珀光泽的酒色,是世界有名的清冽辛香的烈酒之一,降温效果应该不错。
    一把拿上那个被目光锁定的酒瓶,将军转身又走回到铁床前,在床沿坐下。少年蜷缩著身体侧躺在床垫上,两只小手像是抵抗著体内涌起的不适般紧紧地揪著床单,头发有些凌乱,却凌乱得带上了一种慵懒的风味。侧躺著的姿势让他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更加曼妙有致,尤其是腰际那一段,细柔得就像纤纤垂柳。
    “小猫咪……”男人把酒瓶放在床头,俯下身,手在少年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低低地喊道。但少年只是不耐烦地嘤咛了一声,略微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猫崽子从鼻端溢出的呜鸣。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似宠溺又似无奈。伸手把少年侧躺著的身子扳为平躺著,烧得昏昏沈沈的少年就像人偶娃娃一般任由著男人摆布。
    “小猫咪,真乖。不过本将军更喜欢你不乖时候的样子。”男人一边笑著对完全不能回应他的少年说道,一边脱了手套,伸手去解开少年迷彩军服的纽扣。
    男人的手指十分修长,左手背上纹著的金色苍鹰让他整个人显得极具攻击性。
    金属扣子一颗接著一颗在男人灵活的手指下解去了束缚,慢慢地,少年深深凹下去的宛如蝴蝶一样精美的锁骨以及单薄的胸膛显露在男人的眼底,再接著,迷彩军裤的皮带也被解了开。不一会,少年在男人利索的动作下,浑身赤裸一片。
    男人居高临下看著安静躺在床上、不著寸缕的美丽少年,青嫩的身体有如细瓷一样精雕玉凿,散发著高贵而令人炫目的光彩,男人仅用目光就能感受到这样柔嫩皮肤的温软,细腻地覆盖在匀称的肌肉之上。
    作家的话:
    谢谢嫣红葡萄这位亲的礼物!_
    ☆、(8鲜币)第28章(军服/强攻美受)
    将军拿过hennessy xo的水晶玻璃酒樽,折射著白炽灯光的琥珀色酒液更是美得炫眼。
    旋转开瓶盖,将军将瓶身向下略微倾斜四十五度,清澈透明的琥珀色烈酒便缓缓地流注到少年光裸的胸膛上,冰凉的酒液一触碰到火热的身体,少年立刻就瑟缩了一下,被男人强迫舒展开来的娇躯又要蜷缩起来,完全是出於机体本能的无意识动作。
    “嗯……好冷……你要做什麽?”少年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有些干燥却显得越发红w的嘴唇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小猫咪,没看到吗?本将军在帮你把温度降下去呢。”将军应道,“为了给你这只别扭不肯去医务室的小猫咪降温,不知要耗费掉多少瓶本将军最爱的hennessy xo呢?小猫咪,这笔账,本将军会替你好好记住的哟!等你病好後,再慢慢和你清算。”
    不过将军的“威胁”全然不起到任何的作用,少年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後,马上眼皮一阖,又处在了晕睡中。
    将军继续把酒液倒在少年的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另一只手掌心贴著少年的肌肤轻柔地把少年身体上的酒液抹匀。酒精具有极强的挥发性,涂抹在皮肤上能吸收带走大量的热量,是一种既古老又非常有效的物理降温方法,但在医院里或者懂得这法子的人使用到的通常是医用酒精,哪有人会像将军一样直接把昂贵的名酒充当酒精来用的?
    鼻端传来玉桂、蔷薇的幽香,又略带著胡椒的微妙气息,辛辣的味道巧妙地掺糅在清新的花香里。将军鼻翼翕动,禁不住深深嗅了一下,回想起这美酒细腻精致的口感,那股馥郁深邃的酒香仿若能温柔地把味蕾唤醒一般,层层叠叠萦绕著舌尖,回味绵长。就像自己眼底下躺著的这个绝美少年一样滋味丰饶,令人忍不住回味再回味……
    美酒滴落在美人的身上更是相映得彰。少年干净素白的胴体染上了一层亮丽的橡木色泽,浑身的青紫癜痕在浅琥珀色的酒液烘托下显现得愈加地淫靡诱人。
    将军眼眸变得有些暗,呼吸也变得逐渐急促起来,不过在军队里淬炼了十几载的男人,不仅外显出来的气度非常沈稳,甚至连内心深处也是如钢铁一样坚韧不可撼动的,虽然美色当前,但男人还勉强能把持得住。将军庆幸自己拥有超强的自制力,要是一不小心又把这只小猫咪给吃了……这念头一冒出,将军就不禁鼠蹊一热,小腹一紧,赶紧甩了甩头,停止了旖旎的幻想。将这只小猫咪拆骨入腹的过程确实很爽,但结果嘛……将军苦笑地想了想自己後背的那几道抓痕,现在还有些隐隐辣痛呢,这就是昨天惹急了这只小猫咪的“恶果”,不过受这点皮肉之苦而能吃到美味的大餐,还是很值的,唯一棘手的是,这只被惹毛了的小猫咪到现在还在记恨著自己呢。
    “吃一堑,长一智。”经过昨天的那一著,再加上男人精明头脑的一番思索分析,男人终於是领悟到了终极的“驭猫之道”。
    这样一只不能被驯服的小野猫,虽然被自己抓到了手里,但依旧是带著他骄傲的獠牙,如果被惹急了就会炸起浑身的毛来,挥舞著他尖利的锐爪,对著自己警告地咆哮两声,甚至会用爪子在自己身上划下一两道没啥大碍但绝对挠得人心痒难耐却又要死命忍住的爪痕,等他趾高气昂地发泄完了他的怨气,他就会翘著尾巴、拍著爪子慢慢走远,然後在他气消之前都防备著你,躲避著你,你稍微靠近一下就立刻竖起全身的毛。
    他高傲、昂扬、优雅而美丽,他能容忍自己偶尔的逗弄,但一旦逗弄过了头,马上就会毫不客气向自己呲牙咧嘴,而这个时候,自己只能耐心地等待,不厌其烦地去讨好他,让他彻底地松懈下来,才能不著痕迹地出手,慢慢地撩拨他……让他不知不觉地习惯於自己的逗弄,耽溺在自己的游戏里,直至最後完全被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对自己成为一种无法摆脱的依赖……
    将军拉高少年的左手臂,把酒液倾倒在少年的腋窝处,敏感的部位遭到袭击,少年顿时发出一声呜咽,汇聚了一小滩冰凉辛烈酒液的腋窝又痕又痒,少年手臂挣扎著,腰肢也蹭著床垫不断躲闪著。
    ☆、(10鲜币)第29章(军服/强攻美受)
    “嘘……小猫咪,乖乖别动,一会就好……”男人钳住少年的手腕,奈何那片敏感的冰凉对少年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混混沌沌的意识中,少年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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