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思乱想了,才想去哄,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父皇!”太子飞奔著进来,满脸的惊喜,却在看到飞影的时候,慢慢停下了脚步。虽然还是克制不了脸上欢欣的表情,却仍是规规矩矩地走到朱允纱睬靶辛死瘛
    “行了,过来吧!让父皇好好看看你。”朱允汕崤闹床铺,示意儿子过来坐,完全没有要责备他失仪的举止的意思。
    “父皇。”朱文奎蹭到朱允筛前,却到底因为有个陌生人在跟前,没有太过放肆。
    “文奎,这位是飞影,为父很重要的人,你愿意叫叔叔也成,叫义父也成,就是叫小爹也成。”朱允尚x抚了抚儿子的发。
    “你……”飞影瞠大眼。
    “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当著自己两个最重要的人,朱允砂涯切└鲎鸸蟮某坪舳际x耍既没有自称“朕”,也没有在对儿子时在“父”後面加个“皇”字。
    作家的话:
    今天在校嗜虐的稿子,结果一抬头,十二点半了,又错过了正常更新的时间,我到底在干嘛啊?自拍!
    不过今天,哦不,已经是昨天了,昨天六六有看到苍狼大大给嗜虐封面画的线稿哦!很漂亮,等彩图出来,就可以开始预购了。兴奋啊~
    文云秋飞111
    “小爹?”对这个称谓小小的孩子新奇又充满疑惑。
    朱允尚γ辛搜郏推了推呆愣的飞影道,“儿子叫你呢,答应啊!”
    飞影看看朱允捎挚纯粗煳目,好半晌,也只是伸出手去,学朱允傻难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孩子的头,而没敢真的应下来。在这皇宫大内之中,朱允苫实鄣纳矸菟不能忘、不敢忘,也不会忘!所以逾矩的事,飞影还是自有些分寸的。
    朱文奎在一旁静静地看著父皇和这个陌生人的互动,而没有多嘴。直到朱允晌实溃“父皇不在的这些日子,朝中可有什麽要紧事?”
    朱文奎还不及答,飞影已经皱眉,“你身体已经这样,有什麽要紧事不能休息过後再议?”
    “父皇怎麽了?”朱文奎听闻父皇身体有恙,这才急急问道。
    “也没什麽大不了,就是让人当胸刺了一剑,差点你就能登基当皇帝了。”朱允烧饣八档钠挠行┬乃迹一是想看看这个儿子到底知不知道此事,再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德保听到这话时的反应。
    “父皇?”朱文奎瞠大眼,先是被父皇差点遇刺身亡的事惊到,再来才反应过来父皇似乎怀疑於他,先是惊惧後是委屈,也不过才小小的四岁娃娃,就是再聪慧,又能有多深的心思,又是在面对至亲之人,当即一个没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文奎?”朱允梢汇叮虽说疼爱,但到底和儿子相处的时间也不长,怎麽也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你做什麽吓他?”反倒是飞影,心疼一个小小的孩子哭得肝肠寸断的,一把将小人儿搂进了怀里,一边帮他抹泪,一边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你父皇逗你的。”
    反倒是一旁的德保,本来应该他来安慰劝阻小太子的,此时却只吓得一味的抖,连呼吸都乱了,还能稳稳地跪著,全因已经吓僵了身子。
    朱允山一切看在眼里,知道德保多少是知道些事情的,而这个儿子,怕真的是什麽都不知情了。
    “好了,”过了半晌,看飞影也将人哄得差不多了,德保也吓得够呛了,朱允烧獠懦錾道,“哭成这样像什麽样子,堂堂大明太子,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父皇只是把实话告诉於你。今次父皇遇刺,虽然侥幸避过一难,但到底伤了根本,身子已经大不如前,而这样的事情,以後随时可能发生,你作为太子,就要有随时肩承天下的自觉,好自上进,也同样要有被刺杀的警觉,好自戒备防范,别像父皇,伤了就晚了,知道吗?”朱允刹恢道寻常人家的子女是如何教育的,但他知道,皇家的子女,生下来就是背负著责任的,也为著不同的责任,而相互猜忌甚至伤害著彼此。不过他想他以後应该都没有机会再有子嗣了,而仅有的这个儿子,他要好好的教,也要小心的护著。
    “儿臣知道了。”朱文奎到底聪颖,已经发泄过了,又得了父皇指点,当即擦干了眼泪,虽然还是一抽一抽的抽噎著,但已经整肃了表情,也从飞影怀里退了出来。
    “好了,下去吧,父皇也累了,要休息了。”朱允墒钦娴募岢植蛔x恕
    “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朱文奎规规矩矩行了礼。
    “嗯,去吧!”打发了太子离开,再来对德保也是眼不见为净,“你也下去吧!朕要好好休息。”
    “是!”德保赶紧下去了,多一个字都不敢问。
    “陪我睡会儿吧!”朱允墒钦娴姆α恕
    “你对小太子太严厉了。”飞影一边帮朱允煽硪拢一边道。
    “你也说了他是太子,皇家的孩子,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朱允杀罩眼,低声的说著。
    你的童年也是这样过的吗?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只有严厉的训斥和繁重的功课?飞影没有问,因为朱允梢丫睡著了,可他的心,突然抽痛,为著这个时而温文、时而霸气、时而强悍、时而温柔的人。
    作家的话:
    今天终於赶在12点前了,哦耶!但愿明天也能赶得上,不过明天要带女儿去亲子班玩,实在不知道……
    文云秋飞112
    等朱允梢痪跣牙矗竟然已经睡过去一日有余。再次差人叫来太子,问了问朝中的情况,知道无大事,又定下了依然太子上朝,朱允沙撇〉氖隆5劝压事讨论完,朱允刹盼实溃骸澳隳羔崮潜呷绾危俊辈幌肭兹ィ便从儿子这边探听些情况。
    “这……儿臣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到母後了。”朱文奎不知如何回父皇的问话,只得如实相告。
    “没见到你母後?”儿子向来孝顺,必定每日请安,怎会有段日子没见到?
    “母後近来身体不适,儿臣去请安时都是隔著纱帐的,有时甚至不让儿臣前去。”朱文奎的小脸也颇苦涩,父皇虽疼爱他,但到底国事繁忙,和他算不上亲厚,母後原本很是宠他,近来也不怎麽亲近了。
    “文奎……”朱允刹乓说什麽,却发现德保坐立难安的,眼神频频转来转去。看来,他知道可以问谁了。“你先下去吧,把今日该做的功课做完,晚膳过来用吧!”
    “父皇?”朱文奎惊喜地瞠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往日,从来只有过节或国宴的时候,他才难能和父亲吃上一顿团圆饭。
    朱允珊笑点点头,“以後你每天都可以过来和父皇一起晚膳。”注定就这麽一个儿子了,也知道他的寂寞和辛苦,所以他不介意多疼他一些。
    “谢父皇。”
    等朱文奎欢欢喜喜地走了,朱允刹抛向德保。
    “德保,你没有什麽要和朕说的吗?”
    “皇……皇上。”德保吓得腿肚子转筋,当即跪下,却仍是什麽都没有说。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朕逼你说?”朱允傻纳音很淡、很轻,却很冷。
    “奴才……奴才有话要说。”德保吓得都结巴了,只求朱允筛他一个说话的机会。他知道,念在他这麽多年尽心伺候的份儿上,小皇帝至少会让他把话说完。
    “说吧。”朱允勺靠在床铺上,闭著眼睛等著。
    “奴才不知从何说起。”德保瘫坐在地,声音颤巍巍的。
    看来事情还不少,“那就从头,从朕走後说起。”
    “是。您走以後,本来奴才……”德保絮絮得细说从头。原来,从朱允勺哚幔原本德保是一直遵从朱允傻闹鐾腥心照顾保护小太子的。朝政方面,也都是小太子做主,他也少有参与意见──这方面朱允傻故切潘,德保不是个不知深浅的奴才。但是有一日,皇後突然将他叫了去,问的,竟是朱允傻南侣洹5卤2恢道皇後怎麽知道皇帝不在宫中的,尚在装傻,却被皇後丢出的一个人骇了一跳。那个人是专门伺候皇帝饮食的小太监,那时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德保终於知道他忽略了什麽了,原来皇帝在的时候每日三餐两点,可皇帝称病那麽长时间,他虽然每日定时让人往寝宫送药,却竟然忘记嘱咐专司膳食的太监煮些药膳或针对性的膳食,一切仍旧按照从前,当然会出问题。
    既然被识破了,德保原打算当哑巴。可皇後先是动之以情,说什麽担心皇帝出门在外的安危,但无奈期间一个不小心,不知是动了胎气,还是妊娠反应太厉害,竟孕吐起来,当场被德保识破,於是便拿小太子的安危来威胁他。
    在听到皇後怀孕的消息後,朱允烧隹了眼睛。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有多久没碰那个女人了,当然,同样清楚的还有皇後本人和德保,所以,那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如果皇後果然怀孕了,那奸夫是谁?一定在这宫闱之中。
    “奴……奴才根本不知道皇後的……皇後的合夥人是谁,”德保不敢说奸夫,只得换种说法,“又隐匿在什麽地方,甚或有多少同党,奴才不敢拿小太子的性命开玩笑。奴……奴才以为皇上功力深厚,又……又有影大人保护,所以……所以才……”德保说到後来已经是老泪纵横了。他的苦心皇帝可知道,如果小皇帝真的专宠飞影,那小太子将是他唯一的後人了啊!他得为他大明保住这滴血脉啊!
    朱允珊苈很慢地点了点头,“你做的没有错。起来吧!”
    作家的话:
    果然不在家就是各种不方便!
    文云秋飞113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该死的不是你,该死的另有其人。你起来吧!”
    德保抽抽噎噎的,却不敢不起身,他可不敢让小皇帝把同样的话说上三遍,除非他真的是活腻味了。
    “走吧,看来朕该去看看自己的皇後了。”
    自从飞影听说皇後怀孕,这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再到听说朱允梢去看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冷凝著面色,但仍是手脚僵硬,都忘了扶朱允善鹕怼
    德保却是在这时冲了过来,跪在朱允擅媲耙槐呖抟槐呷埃“皇上去不得,皇上去不得啊!”
    “朕去看自己的皇後怎麽去不得了?”朱允删故切α耍只是这笑容诡异的连心思旁顾的飞影都觉察出来了。
    “皇上,皇上您现在身子要紧,莫……莫气坏了身子。”德保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呵呵呵……”朱允芍皇乔嵝Σ欢稀5卤5男乃妓又哪里会猜不透的?德保是担心他现在身子伤著,功夫不济事,此时去了,万一正巧碰上那奸夫,又不知道对方底细和有多少党羽,没准直接让人在宫里就给办了。
    “你……你做什麽笑成这样?”就算得了皇子高兴,也没有人会是这种笑法,至少现在飞影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朱允墒强心的。
    “飞影,”朱允山飞影的一只手紧紧攥进掌心,紧得程度到飞影都感觉有些疼,但朱允闪成先词乔承x的,“朕自从得了你,已经少说有一年是没碰过任何旁的人的。”
    朱允傻纳音很低,像誓言般回荡在彼此间,但飞影却蓦地瞠大眼──他的意思是皇後的孩子不是他的!
    飞影狠狠回握住朱允傻氖郑却低垂下双眼,不知如何安慰他!别说德保还在,就是德保不在,他也不知这种情况该怎麽处理。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绝不仅仅是背叛这麽简单,尤其他还是个皇帝!
    一时间,朱允傻那薰里,竟是除了德保的哭声静得可怕。而德保在这样的气氛中又怎麽哭得下去,抽噎了一会儿後,便也停下了。
    “好了,都下去吧,朕乏了!”朱允刹嘧过身躺进床铺里,留给二人一个背影。
    飞影什麽都没说,帮朱允梢春帽蛔樱拉上床帐,便跟著德保出来了。
    “德保。”待走的远些了,飞影叫他。
    “影大人?”德保不明白飞影怎麽会当真跟著他出来,皇上现在处境危险,他尚不知道谁可以信任,此时把身受重伤的皇上独自留在寝宫,他是在不放心。所以虽然是在回飞影的话,德保的眼睛却是一直往寝宫的方向瞄。
    飞影看左右侍卫离他尚远,便压低音量道,“你知道是谁吗?”
    德保一惊回眸,自然明白飞影问什麽,“奴才要知道是谁,奴才早就……”
    “嘘!”看德保过於激动,飞影赶紧压下来,“给你个任务,去查查那人是谁。”飞影在广寒宫也好歹是四护法之一,又是秋宫掌事,所以使唤人也使唤的惯了,此时更是直接就把朱允傻男母沟弊约旱挠茫便直接派了任务。
    “奴才这些日子一直在差,可是……”德保面有难色。
    飞影直接将人拽过来咬耳朵,“这次刺客是你们宫里的死士,你想想有谁调得动死士的。”
    “……”德保这一惊可非小。原本猜测皇後顶多是买凶杀人,用的也应该都是些江湖匪类,怎麽竟然牵扯到宫里来了?“奴才省得,奴才这就去办!”德保恭恭敬敬给飞影行个礼,当真按著飞影给的线索去调查起来。
    飞影安排了这边,立刻回返朱允傻那薰,那边还有一个急待安慰的人等著他呢!可是,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啊!
    飞影轻手轻脚地回到朱允纱睬埃拉开床帐,发现朱允苫故撬离开时的姿势。
    “睡了吗?”没人理他。
    “你睡了?”还没人理他。
    飞影放下床帐翻身上床。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飞影的伤早就全部好了。此时翻身跃入床的里侧,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
    低头望去,却见朱允晌5局眉,紧闭双眸,不知是真的困了,还是只是不愿意面对他。飞影拉过身边叠得齐整的被子,兜头罩了下来。
    朱允芍灰晕飞影是怕他冻到,给他盖上被子,到飞影开始接他的腰带,也没细想。毕竟近来几乎天天都是飞影贴身伺候的他,换衣、如厕、擦澡从不假手他人。但当飞影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朱允捎械沣铝恕;姑焕吹眉俺錾,下身兄弟已经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包裹住。“唔……”
    朱允稍貅峥赡懿恢道那是什麽?只是他从来没想过飞影会愿意给他做这种事。“小飞……”
    飞影一把按住朱允傻难,“别乱动,小心你的伤。”
    “呼……呼……”朱允梢蚕胄⌒乃的伤,可问题这也太刺激了。朱允晌嬷自己的心口,一径喘。
    其实飞影的技术实在不怎麽好,至少和朱允稍经享用过的那些娈童没办法比,但朱允删褪悄岩宰灾频貌抖的厉害,才几下,原本绵软的兄弟就硬的什麽一样。
    不想也可以明白的,飞影一个连普通房事都不太懂的人,又怎麽可能会用唇舌伺候人?而此时飞影的做法,也不过全按著朱允赡鞘备他导尿时的方法来,连吸带!的全不得法。加上朱允赡腔岸原本就与常人有异,长期浸淫药物的结果不但使那物比寻常人粗长甚多,就是持久性,也不是一般的,即使长时间没有得到慰藉了,也不是那麽快可以出来的。这可就苦了飞影了,鼓捣半晌,直憋得小脸通红,仍是没能让朱允缮涑隼础
    “小飞……小飞……不是那样的。”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快窒息而死的朱允桑终於决定亲自教导。“用舌头……再含深一点……那里用力一点……唔……”
    作家的话:
    最近几天都没在家,弄的我晕头转向的,文也发的乱七八糟。今天这章2000,算是补偿各位亲吧!
    另,今天收到野兽画的图了,《嗜虐成性》正在整理预购资料,大概过两天就能正式开始预购了。
    最後,谢谢亲们这个月对六六的支持,六六感激不尽。大概是因为这个月六六遇到些事情,也或者是因为这个月六六感谢的方式,总之,六六这个月收到很多花钱的礼物。六六很感谢大家的心意,但六六真的替亲们心疼。亲们喜欢我的文,花钱来买正版,已经是对六六最大的支持了,何况亲们还有给六六投票,其实亲们送免费的礼物给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六六没有不知好歹责备亲们的意思,只是真的替亲们心疼,如果亲们真的很喜欢六六,还是要送,六六依然很开心,那我们约定,每个月送一次就好了,好不好?
    依然是感谢,感谢所有送礼物、投票、留言和看文的亲们!谢谢你们。(鞠躬……)希望接下来大家继续支持我!
    文云秋飞114
    飞影学得很快,所以在汗水浸湿彼此不多时,朱允芍侦队来了月余来的第一个高潮。自从他上次伤了飞影,他就几乎已经忘记了高潮的味道。
    “怎麽样,伤口疼不疼?”解决了朱允上旅娴男枰,飞影担心的还是他心口上的伤。
    “傻瓜,怎麽不吐出来?”朱允扇词腔觳辉谝猓只伸手抹去了飞影唇角间的一滴浊白。
    飞影见朱允刹换厮话,自去扒了朱允尚乜诘囊路查看。一边扒,一边低垂著眼眸小声道,“我不会安慰人,但知道你自己憋著总是不好。”
    “所以你就用这法子安慰我?”朱允尚Γ由著飞影作为。
    飞影脸一红,话几乎含在嘴里说,“都是男人,那滋味,我还是知道的。”飞影其实是想说,他既然没碰过旁人,一定憋得很久很难受,可这种话教他怎麽说的顺口?
    “什麽滋味?这种滋味吗?”朱允扇词浅没调戏了飞影一把,手直接隔著裤裆抚上了飞影的命根。
    “别……”正好已经检查完朱允缮丝谖薨的飞影,还来不及合上他的衣服,就被偷袭了,又不敢使力挣,只能双手按住朱允勺鞴值氖帧
    “你也说了,都是男人,那憋那麽久,难道你就不难受吗?”飞影不敢说的话,朱允煽伤档盟沉镏呢!说著,灵活的手指又使了几分力,钻进了飞影的裤裆。他知道飞影不敢当真拦他,怕扯动他的伤口,他也就仗著自己的伤,肆意而为。
    “唔……你小心扯到你的伤口。”被人握住了命根子,飞影惦记的,却还是朱允傻纳丝凇
    “只要你不乱躲,我保证撕扯不到伤口。”朱允啥颊怊崴盗耍飞影哪还敢乱动?只乖乖地跪坐在一旁任由朱允墒┪。
    “嗯……”朱允墒种傅牧榛詈图记捎帜氖欠捎澳鼙鹊模开锁、易容这种精细活儿也许没人比飞影的手好使,但说到房事,飞影就远远不及了。所以朱允稍诜捎翱泷衫锫岸了不大会儿,飞影便弃甲投降了。
    朱允沙榛厥郑看著掌心的浊白,邪笑著舔了上去,“味道不错。”
    “别……脏!”原本还瘫软在一旁粗喘著的飞影,一下子扑了上来,用衣袖两下抹掉了朱允烧菩牡奈畚铩
    “怎麽会脏?你能吃我的,我就不能吃你的?”
    “那……那不一样。”飞影一边细细得将朱允傻氖终撇聊u删唬一边嘟囔道。
    “一样,一样的。”知道是飞影的自卑心又作祟,朱允山飞影揽进怀里亲吻。
    飞影自然是不敢挣的,顺著朱允傻氖志6倒进他的怀里,小心避开了胸膛上伤口的同时,也享受著朱允杉尽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不带任何欲望的气息,温柔的、相濡以沫的感觉,让飞影很放松,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没有一丝的抗拒。
    一吻罢,两人轻喘。等气息都平复了,朱允刹诺溃骸拔姨到你和德保说的话了。”朱允伤淙簧酥兀但深厚的内力还是在的,所以并不妨碍他探听到离屋不很远的地方,二人的对话。
    “对不起,使唤你的人。”飞影对著德保的时候不觉得,但面对朱允桑到底他才是德保的主子。
    “何必道歉,连我都是你的,这宫里的一切,还不随你差遣。”朱允尚Γ用鼻尖蹭著飞影的小鼻头。
    朱允烧怊崴担飞影可不敢如是想。既然说到这里,飞影索性直接问道,“这次的事,你打算怎麽做?”
    “怎麽做?还能怎麽做?什麽也不做。”朱允煞趴飞影,躺平身子,脸色有深沈了下来。
    飞影撑起身子看他,“什麽也不做是什麽意思?难道你要认下这个孩子?”
    “那能如何?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的正妻偷了人不说,还怀了个杂种?让天下人都知道朕这个倒霉皇帝不但被叔父追著打,还被老婆戴绿帽?那朕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朱允梢豢谝桓鲭蓿飞影却气不起来,只心疼朱允傻纳碜印
    “好了好了,别气了,小心伤口又疼。”飞影伸手抚开朱允汕嶂宓拿迹然後手就收不回来了。
    朱允山飞影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叹息,“小飞啊……别离开朕。”
    飞影掌下就是朱允傻纳丝冢当然不敢乱动,却又实难答应朱允傻囊求。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离开他,可是……
    “父皇……父皇……”正为难间,小太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似乎一路从外面赶来。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休息。”寝宫门口的侍卫尽责的将人拦了。
    两人对看一眼,朱允梢坏阃罚飞影迅速的给朱允烧衣叠被,然後将人扶坐起来。这时候朱允刹藕暗溃“进来吧!”而飞影,因为自己一身的腥膻,早就躲到屏风後面换衣服去了。
    “父皇,父皇,好消息!”小太子推门一路奔来,见到朱允傻氖焙颍仍是不忘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行了,说吧,什麽好消息?”看儿子难得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朱允傻谋砬橐膊挥晌氯崞鹄础
    “您看,前方来的急报!”朱文奎上前,将手里的折子双手呈给了朱允伞
    朱允梢豢矗确是好消息,原来此次燕王军队进攻山东东昌,被盛庸的军队狠狠得教训了一顿,还损失了几名将领和数万士兵。
    只是朱允赡弥捷报,却难能高兴起来,苦笑著说了句,“死伤的那数万士兵,又何尝不是我大明子民?”
    “父皇……”小太子这时候才记起,和他们打仗的,也都是自己姓氏的长辈,无论谁死谁伤,损失的又怎不是他大明的国力呢?
    皇帝,真的不好当呢!此时,这个念头第一次闯进了朱文奎小小的脑袋中。
    “好了,你也辛苦了。父皇叫你学习的礼仪准备得如何了,此次祭天,你可是要和父皇一起去的。”朱允晌了不打击到小太子的热情,干脆转移他的注意力。
    作家的话:
    月初第一天,求票、求推荐、求键阅,各种求~(无耻的某六又来要票了!汗……
    文云秋飞115
    “嗯,学了,都记下了。”
    後面因为快到晚膳的时间了,所以小太子就没有走,朱允沙了朝政,又问询了些他日常的功课,直到德保来摆饭。
    飞影是当影卫当惯了的人,换完衣服因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出现,便干脆上了房梁。到了晚膳的时候,德保摆完膳,当著朱允傻拿嬗靡针试过了,这才到一旁候著。
    “你下去吧!”朱允山人打发了。
    小太子正奇怪,德保下去了谁伺候父皇用膳,朱允杀憧口了,“小飞,下来吃饭了。”那话家常似的口吻,是小太子不曾听过的。
    飞影也应声现身,吓了小太子一跳。“你……你怎麽在这里,你……”
    “他现在是父皇的贴身近侍。”朱允稍诜捎暗牟蠓鱿缕鹕砣胱。
    “父皇?”
    朱允汕崆嵋恍Γ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太子立即明白了,父皇是故意装的伤比较重,问题是,何至於如此?难道……伤父王的人在宫里?
    看著小太子瞬间了然、惊慌的双眸,朱允珊头捎岸钥匆谎郏赞叹小太子聪明的同时,也心疼孩子的早熟。
    一顿饭不是以宫中礼仪用的,而是像一般人家一样,三人围坐在桌边自己吃。小太子没这样吃过饭,以往连布菜都是太监来,突然这样反而不会吃了。朱允捎猩嗽谏恚又不方便。结果照顾人的工作全部落在的飞影身上,一边顾小皇帝,一边还得顾著小太子。结果一顿饭飞影把朱允珊托√子照顾得比任何人顾得都周全。
    小太子一边吃一边体验这种新奇的感受,就是与母後一起吃饭时,他也不曾这样被悉心照顾过,父皇也不曾这样亲切放松过。
    飞影从来不是多话的人,何况是吃饭的时候,而朱允筛缸釉蚴谴有【捅谎细竦慕痰祭褚牵自是食不言寝不语,但一顿饭吃得虽安静却不若平日般沈默,至少在座的三位都不觉得。小太子开始慢慢喜欢上这种氛围,这样比他一个人用膳好太多了,他甚至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饭。
    饭後朱文奎还不想走,又腻在朱允汕薰问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没办法,他对飞影太好奇了。结果不但得知飞影有一身不俗的功夫,甚至还有一些他听都没听过的本领。
    “教我吧,你做我师父好不好?”朱文奎很有眼力,看父皇在此人面前都省了尊称,也不敢自称“本宫”或“本殿”,直接以“我”自称。
    “你要学哪些?”飞影没想到小殿下会这麽说,不由偷眼看向朱允桑却见朱允芍皇呛笑看著他们,并没有任何表示。
    “全部!”朱文奎看飞影没有拒绝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可是,我那些都是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飞影犹豫起来,心想以小太子的身份地位,朱允啥u换崛盟学的,加上朱允杀旧砦涔就比他更高深,实在没必要舍近求远。
    “怎麽会,很有意思啊!”
    “你就教他吧!”
    结果朱氏父子异口同声给飞影堵了回去。朱文奎是小孩子心性,什麽新奇便想学;朱允稍蚴蔷醯谜庹好是一个可以解开飞影心结的机会。飞影的自卑心,始终是他们中间的一大障碍。
    “可是武功……”你明明比我高啊!飞扬的话还不及说完,朱允杉覆豢杉的摇了摇头。原来,朱允苫峁Ψ蛘饧事,竟是连小太子都不知道的,而小太子更是因为年纪小,还没有正式开始习武。
    “文奎,还不快叫师父。”朱允筛儿子打眼色。朱文奎多聪明啊,得到父皇授意,直接口称“师父”的拜倒了下去。
    文云秋飞116
    这下可好,飞影因为被朱允蛇著手,也不敢躲,生受了小太子的拜,这回想不承认都不成了。
    过了这一晚,小太子往朱允汕薰跑得更勤了,原因无他,自然是跟著飞影学本事。因著年纪尚小,并不适宜学武,加上朱文奎原本的课业就很繁重,反而是飞影教授的易容、开锁等术让他学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原本一开始朱文奎还很怕飞影,毕竟这个人常常来无影去无踪的,加上沈默寡言的很,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父皇又极宠信他的样子,让朱文奎不得不有所顾忌。後来才发现,别看飞影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是极有耐心的人。一开始他的手笨,又掌握不好轻重,常常失败不说,还老是弄坏材料,但无论他失败多少次,飞影总是极有耐心的反复教导他,甚至还亲自给他易过两次容,让他过过瘾。後又有一次,他早朝前心血来潮去给父皇请安,结果碰上了晨起後还来不及换脸的飞影,当下惊为天人。加上他能感觉的出来,飞影对他不仅温柔,更是真心疼惜的,又几次父皇对他要求过严,还是飞影帮忙求的请,这便使他更愿意亲近飞影了。
    朱允汕薰这边日日热闹,皇後那边却是天天提心吊胆了。因著朱允苫乩凑庑┤兆蛹让簧铣,也没出过寝宫,传小太子也都是德保亲去的,实在和他不在宫里时也没什麽区别;但要说人不在吧,这小太子每天都往皇帝寝宫跑又是怎麽回事?还有那日莫名进宫的马车。
    皇後一提心吊胆,自然有人进出的就频繁了,进出的频繁了,就容易让有心人抓住把柄。而这个有心人,不是旁人,正是德保。
    “影大人。”这一日,逮著皇帝睡午觉,德保偷偷的将飞影叫到了外间。
    “怎麽?”飞影知道德保没事不会特意找他。
    “奴才查到了。”
    “讲。”飞影比德保还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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