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在房间内回荡,雨水肆无忌惮地敲打着玻璃,浓厚的雾气化作条条小溪顺流而下,窗外的灯火愈加模糊,反而更璀璨。我累得像头老牛,趴在红姐身上喘着粗气,仿佛空气不够用,而她如沐春风,吐气如兰,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
    按照国际惯例,补水和事后烟的时间到了,我刚准备起身的刹那,脖子被突然搂住,脑袋又扎进了白花花肉嘟嘟带着奶香味儿的美乳中。
    “你去哪儿?”
    “越南。”
    她用诧异的眼光看了我两秒,马上反应过来,笑盈盈地说,“淘气。”
    我也笑了,顺势吃了一口挺立的小樱桃,“姐,我还能去哪儿,喝口水啊。”
    这会儿红姐并没有放我下床的意思,反而爱抚我的后背,手指就像羽毛一样,每一次划过肌肤,都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如同过电,心痒难挠。她的身子也不老实,慢慢扭动着,有意用乳头触碰我的脸颊,嘴里哼哼唧唧。
    说实话,我很享受这种感觉,骨头都酥了。
    可红姐这是怎么了,一炮过后似乎打开了任督二脉,欲壑难填。按理说,应该学习武林中人,交手切磋,点到为止,以和为贵才是。她刚才差点被肏哭,也不说休息调整一番,这么快就继续投入战斗,二战时的德军也不行啊。
    俗话说得好,拳怕少壮,我当年那么年轻,还不知道畏惧二字。不过,俗话又他妈说了,姜还是老的辣。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我也算小刀剌屁股——开眼了。
    由于个体差异,女人对做爱这件事感受各不相同,阴道的反应也不一样。有人会感到厌恶、痛苦、空洞,甚至恶心,勉强坚持下来就算给面子了,绝不会有第二次;有人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强烈渴望被插入,享受妙不可言的充实感,不把男人吸干榨净誓不罢休。显然,红姐属于后者,但我并不介意对她完成救赎与慰藉。
    众所周知,万物负阴而抱阳,阴阳相克又相生,无阴不生,无阳不长。刚发射完的鸡巴就像一根儿晒干的野山参,皱皱巴巴,干干瘪瘪,蔫头耷拉脑。可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还没拔出来,始终浸泡在充满精华的蜜穴里,就跟古代的牝甘有异曲同工之处。
    红姐那里仿佛有一坛热乎乎的原浆佳酿,这佳酿便是引子,再经过古法制作,把野山参泡发的圆润挺实,药效不容小觑。
    我拔出来,走到窗前,淡粉色的龟头随着呼吸跳动,下面挂着残余的白色泡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还涨大了些。红姐心领神会跟了过来,自觉地单膝跪地,握住鸡巴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吐,顶到嗓子眼,有干呕的感觉才罢休。不得不说被包裹的感觉太爽了,又是赤身裸体站在窗前,感官得到了最大的刺激与满足。
    红姐嘴里传出“滋滋咕咕”的声响,我扶她起来,示意准备后入。
    她不紧不慢的起身,一条腿突然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把住脚脖子,标准的站立一字马,还能轻松下腰,动作宛如优雅的芭蕾舞者,一切美好都暴露无遗。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容貌姣好,身材傲人,还极具柔韧度,这种姿势很考验平衡与体力,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魅力。
    我愣在那里有些出神,她调皮地扭扭屁股,是提醒我,也是炫耀自己的功夫,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今晚是要同归于尽的。
    其实红姐下面已经被肏的微微红肿,洞口仿佛一张流着口水嗷嗷待哺的小嘴儿,我必须让她知道嘴馋的后果,多说无益,握着鸡巴直接侵入。她不是小姑娘了,用粗暴的方式反而更刺激,并且做爱需要新意,任何时间环境都可以,姿势也可以千变万化,我能迅速恢复邦邦硬的状态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与肯定。水火交融,阴阳相接。当我搂住她纤腰猛烈撞击的那一刻,蛋蛋鼓槌儿似的拍打着水淋淋的私处,大量爱液被鸡巴带出,顺着独立支撑的玉腿一直往下淌。
    窗外风雨大作,灯火辉煌的不夜城如梦如幻,红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雨水与爵士乐淹没。由于剧烈晃动,她支撑得很吃力,手掌与挂满水珠儿的玻璃发出了涩涩的摩擦声。我享受着她柔软细腻光滑的身子,熊熊的欲火越烧越旺,征服感使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男人就像繁殖季节的孔雀,总喜欢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身体,并吹嘘自己鸡巴有多大,有多硬,做爱有多持久,更有甚者给自己起外号,什么南城巨炮、一夜七次郎、根硕欧巴、钢筋棍儿等等,有文化的还会运用修辞手法。
    总之,竭尽所能让女人信服自己,获得交配权。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十有八九都是吹牛逼,都是幻觉,但,我那晚是真的厉害,有如神助。当然,我是有科学依据的,首先我俩身高差距过大,我是以微蹲的姿势进攻,快感比往常要低,其次窗外的夜色又是如此迷人,让我分了神,最重要的是我俩刚做完一次,导致敏感度降低,越战越勇,根本停不下来。
    在一波波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一股股热流浇在龟头上,一阵阵快感来得波涛汹涌,激荡的不只是欲望,还有高潮。她终于站不住了,浑身筛糠似的颤抖,兴奋与刺激带来的冲击难以掩饰,温柔的呻吟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嘶吼,像礼花般冲破喉咙在房间内绽放。
    我抓住那对儿摇曳的奶子,狠肏了几下,猛地拔出鸡巴,就像拔了那根儿插在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她的哀嚎戛然而止,带着体温与爱意的潮水喷涌而出,如同顽皮的孩子拿着水枪对我肆意开火,呲的到处都是。可叁昧真火岂是能浇灭的,就算这把枪里装的是圣水,也是火上浇油,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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