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他吞了这男人的阴茎!
    他用曲起的手肘顶撞着娆罗f的腹部,但根本没用,娆罗f一意孤行地将阳具压进他嘴巴中,直直顶到了喉头,那种吞吃着自己也有的生理部分的错乱感、男性特有味道的腥臊让他脑袋空白一片。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体被塞进了冰块,如果要他吞这男人的阳具,他宁愿被塞进整座冰山的冰块!「嗯――!」
    娆罗f乐见他的反感,更用手一压他的后脑勺,拉扯他的银发,让他吞得更深。
    男人的阳具发狠地磨擦他的舌面,龟头故意地滑过口壁,让他在每次吞咽口水的时候觉得自己吞了这男人的爱液……仿佛他的口腔也是一组性器官,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到最里面,每每顶端顶到喉头,他就发出欲呕的声音、喉咙紧缩着,胃一抽一抽地发疼!
    「争,我老早就想看一次了,你的嘴巴果然很适合吞呢,真是一幅好景象啊你知道吗?嗯?」
    男人乐此不彼地疯狂磨擦,每次都将欲望整根抽出,再狠插到底!
    他不能、他不能呼吸了!喉头被顶得生痛,他荒谬地还听到男人愉悦的低喘跟轻哼,他恨不得自己可以一合牙关把这根可恨的东西咬断!
    仿佛过了一辈子般久,在娆罗f的阳具胀得再也没法顺利磨动时。
    娆罗f蓦地抽出去,守娆争很想立即紧咬着唇,但没办法,只能急遽地喘气。「嗄嗄……」
    他筋疲力尽地喘气,胸膛一起一伏,冰块不知何时已完全融化,冰得颤抖的穴孔一张一缩的,冰水从臀缝流下,压着的床单湿漉漉一片,大腿跟脚跟同时也湿了……他努力蜷缩着身躯,像只被冰水淋得湿透的小猫,透寒刺骨的冰冷跟屈辱让他一波又一波抖着。
    突然,男人抬起他的脸,他听到液体被搅拌的声音……
    然后一股热液溅在他的脸上。
    他被滚热的液体烫得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地震了震。
    男人意犹未尽地轻柔抚摸他的脸,但他只强烈意识到娆罗f刚射出来的东西流在自己的脸上,一直向下爬,浓稠的浊白爬过鼻尖滴下,有些流入了嘴巴,那味道、那苦涩腥臭的味道……从娆罗f体内射出来的东西……
    「争,我真喜欢我插入去时你快哭出来的表情。」
    他没法应答了,因为下一刻,他就给了男人继续凌虐他的正当理由――他呕吐了。
    他不能自制地吐在娆罗f身上。
    他从不知道极度的厌恶真会让人呕吐,但当他听到男人不怒反笑的开怀笑声后,就明白今晚不被玩到失了神智是不能下床了。因为这个男人真是疯子。
    他以为娆罗f会怒不可遏地把他的手脚打断。
    但事实上,男人不怒反笑,乐透了的笑声让他寒到骨子里。娆罗f抚摸他的发。
    「争啊争,你的反应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有趣,吞下我的东西有让你讨厌到吐吗?……我可以想成是,因为你没有给别的男人含过吗?嗯?」
    「咳咳……咳咳咳……」
    这个七皇子荒淫无道、性好男色,就一定得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他一样猥亵?
    守娆争懒得作答也无力回应。他早已被折腾到筋疲力尽,小腹上残留着自己的白液,冰水令他冷得一波又一波哆嗦……好冷、好冷,被硬填入冰块的身躯结实地从里头冷出来。
    嘴巴中满是苦涩腥臊的味道,脸上爬行着痒痒的、恶心的精液……他能想像出自己的狼狈不堪。
    男人荒谬地为了他的呕吐而给予慈悲。
    他只感觉手腕一松,布条被拉下来了,他被抱离床铺。但这还不是解脱,过不了一会儿,双手再度被捆绑着,眼前的黑布由始至终没有被除下,但他能猜出娆罗f正行进的方向――浴池。
    他几欲疼痛地渴望着被热水包围,如果这男人不是罪魁祸首,搞不好他还会道谢吧。
    娆罗f抱着他下浴池,冰冷的身体瞬间被无处不在的温热包围,他却因为温差而频频发抖。
    娆罗f用几乎怜惜的手势抚摸他的背脊,从脖后直摸到脊背的下凹处,帮助他过渡。
    他不动声息地动着手腕。湿透的布料把手腕咬得死死的,更难挣开了。
    这是浴池,旁边有冰镇毛巾用的冰块,他没有忘记这一点。如果这男人愿意,可以前一刻还像个体贴情人地拥抱着他,下一刻立即把冰块塞进他体内。
    娆罗f撒娇般将脸埋进他颈窝里,深深地吸吐着,仿佛有他的味道从骨髓中散发。
    即使如此,贴着他耳边吐出的不是体贴话,「……争,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说,我真真不能没有你。你是那么地优秀称职,总是先一步把事情办得妥妥贴贴的。」
    不知这突然的夸赞意欲为何,守娆争自然也不乱应答。
    娆罗f不介意,继续抚着他的直发,「包括那名黑军的事也是。你知道的,因为你最近勤于探听那个黑军的消息,让我都留意起他来,既然你对他这么有兴趣、这么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在守娆争屏息静气等待他下一句话时,蓦地,男人把手移到他臀缝。
    两指一插,手指戳入穴道!
    「嗯――」
    纵是他也没法忍得住呻吟,腰肢向上一顶。
    他刚喷发过的欲望顶端狠狠擦过男人的小腹毛发,些微激动地胀了。
    「我这样疼爱你,当然会帮你一把啊。」
    娆罗f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事般继续说话,他们脸对脸地站在浴池边,肌肤紧贴着肌肤。
    若此时有人看进来,绝对看不见水底下多么淫乱的情况。
    只有守娆争强烈地感觉到,被冰水润滑过,极为敏感的后庭是怎样紧含着男人的指骨。
    娆罗f非常、非常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直到吞咬到底,不能再进入为止……他开始弯曲指节。
    守娆争发出小声的哀鸣,痛恨怎样推也推不走的侵犯,也痛恨被稍微温柔点对待便生出快感的自己。男人看着他苦闷的表情、欲泣的声音,眼神却像在问「争你怎么了?」。
    他下意识地垫高脚跟,想要稍微逃离,但男人却开始摩擦着黏膜。
    「我问过父皇了,你猜也猜不到,那老不死竟然说出了很有趣的事呢……」
    娆罗f顽固而残忍地用手指挖掘着肠壁,他只能随之摆腰,在每次摆腰的同时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与男人的紧贴着,两根欲望根源在水底下互相磨擦着,男人的昂扬又是多么滚烫可怕。
    接下来要侵犯自己的并不是手指,正正就是自己无意识刺激着的阳根。
    摩擦黏膜竟然也能产生快感,他含着下唇不让呻吟脱口而出,但却转成鼻间的哼哼唧唧……
    好难受……好难过……被温柔的爱抚竟然比被虐打更令他难受,这是他的犯贱吗?
    他……真的像男人所说的,被调教到一被插入就能勃起、射精吗?
    娆罗f听着他压抑着的细细喘息声、跟哼哼唧唧,仍谈论着最煞风景的政治,「……原来呵,燕端家的长子,燕端望是我父皇早年放进黑军的探子呢。那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牵制嚣狄家、又可以打压燕端家,就是事情爆发了,被威胁的燕端望也只能迫于无奈地承认是自己的意思,因为两家素来不和,如此一来两家的纷争越趋激烈,获利的渔人就是皇室……g,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争?」
    被剥夺了视觉跟行动能力,他的感官似乎更加敏锐了。
    娆罗f曲起的指骨摩擦了黏膜三两下,他的眼角跟嘴角就泛热,下半身微微抬头,不时磨到一旁的男根也会令快感突然暴增,不能不稳住腰肢,好让两根阳物不再触碰到。
    因为水中有温差,反而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铃口流出来的爱液……
    突然,娆罗f把手指全部拔出来,他情难自禁地重喘一下。男人以抽出来的手搓揉着他的臀部,连他也感觉得到娆罗f的手指上有黏滑的液体,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分泌出来的肠液。
    「看来你没有专心地听本皇子的话呢……我做了什么令你这样忘我?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了?」
    露骨的淫语侵蚀着他的神经,但意识到自己的敏感后却更为亢奋了。
    守娆争听到自己发出像呜咽般的低吟,然后轻轻摇着头。男人含着他的耳垂,他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颤抖、都要融成一滩水、并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身体每个部分都成为敏感点。
    他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的阳物已胀痛到快要射的地步。
    不,这个冷血的男人不会让他射的、也不是打算让他舒服……这不是一场性爱而是虐待,所以他会……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紧勒住他的根部……也会挑逗到他……
    「啊――」
    毫无预警、也出乎他意料地,娆罗f掰开他的双腿,插入到底!
    毫无保留的给予、勃发的阳物猛然挺进。
    守娆争大幅度地弓起了腰肢,被蹂躏到完全觉醒、暗暗期待被填满的身体热情地承欢。
    他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啜泣声,在娆罗f抱起他的臀往更深处造访时自然地夹住他的腰。
    第二次的撞击比第一次更激烈,黏膜被扩大、磨擦、抽插,仿佛要顶开肠口,「嗯嗯……」
    他张开了嘴巴发不出声音,像被闪电招呼过一次,唇瓣颤抖着。
    好烫,过分的烫。
    太强烈的对比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跟肠道深处有多冰冷。
    他好像吞进了一根烫红的铁棒,浑身上下连血都不是暖的、唯有那里是热的。
    如果这样还不够他讶异,那娆罗f接下来的律动就绝对足够了,他从没、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细腻的性爱,男人规律地、不快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阳物,不再激烈得仿佛要贯穿他……
    被捣入时不疼痛、被抽插时也不疼痛,反而有一种甜蜜又焦躁的快感盘旋在腹间。
    娆罗f的手伸到彼此的腰间,开始替他磨动挺立的欲根。
    极像刚刚的套弄,只是这次他前后都被玩弄侵犯着。娆罗f的阳物没有插入得太深,却慢慢累积着腰间窜向脑门的欢愉,不重不轻的顶撞,快感随着每一下推进而推高、推高、直到够到顶点,守娆争知道那不会是很远的事,柔软的腰配合着扭动。
    男人捧着他泛红得像玫瑰花瓣,伸舌舔他微微张开的唇瓣,直到添上一层唇蜜。
    身下人儿的唇合不起来,随着每次顶进而发出细细的哀鸣,有时没声,有时只是半声却令他兴奋到浑身发热,快意像毒蛇狠狠地钻向腹间,让他的欲根胀得更大。
    为什么他的争不用浪声淫叫,只是低低的呻吟就可以这样诱惑、这样纯情又这样淫荡?
    「g,争,你越缩越紧了……感觉到了吗?想吸出什么似地,想逼我射吗?」
    他贴着争汗湿的颈窝,仔细呼吸他散发出来的气息。
    争听到这样淫邪的话后里头又咬得更紧了,过分的快感让他难过地摇首。
    他知道只要再加点力道、再向上顶多两三下,争就不行了、争就要泄了。他微微卷起的可爱舌尖跟快哭出来的表情,都是达到高潮的信号,「不……呀……」
    随着色情的交合动作,水波荡漾,撞击的声音却被吞噬了。
    「舒不舒服?嗯?很舒服对吧?……你想我大力点顶进去吗?要不要我插得深一点?还是想我快点磨擦你这迫不及待的小东西?只要你说,我都会做的。」娆罗f想听他叫,因此没有接吻,只以唇压着他黑布下的眼皮,「不要自己在那边享受啊,你还没听完本皇子的说话呢……」
    呻吟益发尖细,然后完全没声了。
    此时,争的身体紧绷起来了、越绷越紧,里头也缩咬得厉害,根本没法放松跟吞吐。
    虽然是站着做,但争仍有点吃力地蜷缩身体,下意识想减轻即将来临的疯狂快感……
    夹着他的腰的大腿在抖。
    「我说,为了你,我打算在我上任帝位之时仍让燕端望做探子呢。」
    纯然的白中只得甜蜜跟痛苦,却无端端插进了这句。
    守娆争花了一会才消化了句子的意思,他瞪大了双目,身体急速冷却。「……别……」
    他只能吐出一个别字,却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终于明白何以娆罗f特意与他提起燕端望是探子一事,他别有企图。
    燕端望他……当探子不少年了,一定在等娆罗飒退位时换得解脱,但这个残忍的男人却……!
    这是一场怎么样的报复?
    「别什么?」
    男人的动作兀然而止,锐利的眼神紧盯着他的一言一行,
    守娆争坠入不能观察他表情动作的恐怖之中,突然,娆罗f深深往上一刺,让他像尾捞上水面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一下,「啊――!」
    「别什么!?」
    他倔强地没有吭半声。
    娆罗f将性器抽出体外,连前方抚摸的手指也消失了。
    突然,他被男人从浴池中捞起,背部被死死压在冰冷的磁砖上,他被冷得倒抽一口凉气!
    「我要他继续当探子,你很心痛吗?是不是?」
    男人抽走他眼前的布带!
    那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感觉像被刮了一个耳光。眼前终于大放光明。
    没有让他适应强光的时间,两指便掐住他的下巴,「看着我!告诉我他是你的谁?我要他继续当探子、你不愿意是不是?你心疼是不是?」
    守娆争细密地喘着气,湿漉漉的身体被压在阴影之下,娆罗f的阳物仍勃然顶在他大腿上,曾带给他欢愉的器官现在却变成了最可怕的武器。
    他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到底自己该回答些什么才对。
    「你不答是不是?」娆罗f的手劲大得快要掐碎他的肩膀跟下巴了,他终于看见他的表情有多么熟悉的吓人,「你又倔起来了是不?」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拉过澡池旁的冰桶,然后把手伸进去!
    「不要……」又来了,他又想把冰块塞进我的肠道!「不……啊啊啊啊――」
    男人瞪着他的眼神比冰更冷,无情地将冰块推入他体内。
    被火热的性器填满过的肠道难以承受反差,剧烈收缩起来,让他的身体一抽又一抽地痉挛。
    脖子向后高高仰着,守娆争的下巴紧缩,牙关咯咯咯地互相碰撞,「不要、啊啊啊――」
    腰像自有意识般扭摆想将冰块排出体外,肠道频频痉挛着。
    娆罗f用几乎撕裂他的力道紧抓着他的大腿,拉开。
    又一块冰块被推进去,然后又一块。
    守娆争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那还是人类能发出的凄惨叫声吗?即使他不顾尊严地叫着不要不要,男人却像被邪魔附身、被挖走了恻隐之心般,毫不犹豫地将冰块推进来。
    他有错觉自己听到了肠道中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
    娆罗f不待冰块融化便分开他的腿,直直地插入了!
    守娆争眼前一白,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
    他已经冷得快要发狂了,「不要……」
    娆罗f用力地捉住他滑溜的大腿,不让他逃离,即使他挣扎得像被射了一箭的野兽。
    硬挺的欲望深深地向前一顶,守娆争的喉头磨出了古怪的声音,挣扎却没有之前厉害了。
    娆罗f深入他体内的灼热反而减轻了冰冷的疼痛,冰块融化得较快了。
    他荒谬地希望男人再插深一点、插深一点!「啊、啊……」
    他无法自制地抬高了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他什么都没法想了,只能尽量让自己贴近他一点、再贴近他一点,最好就是整根全部插进去!射进去!把那些该死的冰块全部融化掉!
    哪管得男人对待他像没有感觉的填充玩偶,脏了,把他掉进水里洗一洗,干净了,又把他捞上来再塞入什么天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不管了,他不能想了。
    娆罗f被他主动的邀请弄得快狂了,自然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肆虐之心完全被挑起了,都是这个守娆争自己招惹回来的!「你想我对你怎样?嗯?守娆大人,想我插得深一点让你更舒服吗?」
    守娆争已然失神,只能随着男人每次的抽插而摇摆,为了更贴近唯一的热源,软软的大腿尽力地勾上男人的腰,想要夹紧、想要把那根子完全收纳到体内,且淮斡忠淮蔚娜赐嚼臀薰Γ只能被娆罗f大大的把他的双腿掰开两边,插得深与浅完全随男人高兴。他不想去想像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恳求、多渴望、多可怜兮兮,就像欲求不满的妓女,他不是。
    不是这样的。
    「啊、啊……啊……娆罗f!」
    「求我,求我再插深一点、动快一点。」
    娆罗f等不到他的回答,故意把深入肠道的昂扬抽出去,到穴口的边缘,以异常烫热的顶端磨着入口,就是迟迟不进入给他解脱,「你想要的吧?你想要到屁股都在扭了。」
    「啊……啊啊――」
    冰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滑下,热气氤氲的浴池中他是唯一冰冷的东西。
    他觉得并不是被冰块蹂躏着,而是整个人慢慢地化为一滩冰水了,娆罗f却是该死的一团火。
    他知道娆罗f的精液有多滚烫,仿佛会在肠道烫穿一个洞,绝对会融掉冰块。
    男人却将他动个不停的身躯压在磁砖上,看他发抖、看他挣扎,冷眼旁观。
    「求我!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被我插、让你见识自己有多下贱!」
    男人的腰杆一挺,挟着暴戾再重重顶进他的体内!
    他像被活生生钉在浴砖上被男人搅动刺穿,脆弱黏膜以偏执的角度剧烈磨擦着。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只知道男人将性化为对付他的利器。他知道应该求饶、尽快摆脱这非人道的酷刑,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冰到肠道都被废掉!这个男人能的,这男人甚至把整桶的冰块全塞进他体内也不会皱一下眉!
    超乎想像的苦痛把堵在他喉头的骄傲一点一点移走,直到他理智全灭为止。
    「啊啊……插、插深……一点……插深一点……娆罗f!」
    「我听不见!」
    「啊――插深一点――射、射进去!啊啊――」
    几下惩罚性的骤然深刺后,娆罗f将他翻转过来脸对脸。
    娆罗f握着他的脸,以轻柔得让人厌恶的语气低喃,「守娆争,你这算是命令本皇子吗?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你讨人欢喜的求饶?求我,求我射进去!求我放过你,说你答应永远不见那男人!」
    他身下的人已然被折腾到虚软,举不起一根手指,唯一能做的就是恳求他给予解脱。
    争的胸膛密密地一起一伏,他以为争快要求饶了。
    蓦地,争却抖出了笑。
    那笑意前所未有的凄凉,仿佛已完全死心,眼神绝望而哀切。
    娆罗f没想到他被折磨到这个地步竟然没有哭,还笑了。
    仿佛在说「我现在就是命令你」、仿佛在预告胜利,因为他肯定自己永远不会这样说、这样做、这样求饶,所以你输定了。这是怎样一个凄楚又矛盾的嘲笑表情?
    守娆争平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地痉挛,他却张唇一字一句,有力而清晰地说,「办不到。」
    「你给我再说一次?」
    「我办不到!……啊啊啊――」
    娆罗f还是插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如此善良,竟然没有继续逼迫他。
    其实他可以的,他可以将整桶的冰块都塞进他体内,用争的体温来生生融化掉。若争还是倔,他就叫人多拿十桶八桶冰块来,看他能嘴倔到何时。他肯定自己会做得绝不手软。
    但他没有,就是没有。
    被那凄美的表情震慑住,他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狠狠地、愤恨地攻击那副被蹂躏到觉醒的身体;只能抓住那绵绵腰肢不停侵犯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得不能再深地埋进里面,吃掉他、吞噬他、征服他!听他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主动攀贴上来,夹紧他的腰!
    他只能用这方法占有这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捉不牢的人。他现在也只想这样做。
    不堪折腾,争昏过去了。
    在他的精华射进去的时候,那失去意识的、绵软的身体还被烫得抖了抖。
    他悠悠转醒。
    花不了一点时间,记忆如潮水般回涌了――
    他是被干到昏过去的。
    下体已经不再冰冷了,甚至还热热的带着肿痛麻酸。
    他不用看也知道穴口肯定被磨得红肿。如同他的唇瓣。
    但双腿之间并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料想是那男人都替他清理好了。
    此刻,他已穿着干洁白净的单衣跟七分裤,躺在床上。
    他能想像自己赤裸裸地被男人抱起,然后像无行动能力的婴孩般被大毛巾裹着,每根指尖跟脚趾头都被反复擦干、擦得肌肤泛红泛痛,没有一滴水为止,再披着衣上床。
    但男人贴心的举动没有让他太感动,在他看见那个鬼东西后就明白为什么男人替他着七分裤。他的左右脚踝之间,夹住一块长方形的木头。
    男人坐在床沿,嘴角勾起极艳的弧,把玩着一根沉重的铁锤。
    仿佛在手中拿的只是小小玩意,男人轻松平常地与他说话,「醒了?」
    守娆争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瞧着自己的膝盖。
    他不想说话。喉头在生痛,出声了就会听到叫哑了的声。
    「在你被我疼爱到昏过去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娆罗f伸出一手,灼热的大掌按着他的膝盖,然后从上而下地掐着他的小腿,仿佛贴心的按摩、来来回回,「我想,你就是倔,倔到骨子里,就是我叫你永远不再见那个黑军,你还是会偷偷去见。即使不见,心底也记挂着,对不?我懂你。」
    预告着接下来惨无人道的酷刑般,眼前人揉掐着他的脚踝。
    他心里有了底之后竟也踏实起来了。他瞧着木头上的纹理、瞧着被男人握着的白皙脚踝。
    默默猜想着这一敲下来,脚踝大抵会变形了、再也不能穿鞋走路。会有多痛?会痛多久?
    却又是这样无所谓,他很累了,只想男人快动手,然后从他视线里消失。
    「我也不想这样待你,争,谁叫你硬是不答应我呢?你现在只要答句好、说句不见,就什么事都没了。你的身体发肤都是我的,若你执意去见那个黑军,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男人像想到什么般笑开了,「放心,不会很久的,我下手会很快。也许会很痛,但你从来都不怕的不是吗?即使脚踝变形了,我还会跟以前一般宠疼你、也许更宠你了。」
    但谁又稀罕这种扭曲变态的溺爱,这个口口声声说疼爱的男人,却连天葵汤药也没有让他服。
    娆罗f把他当成一具没有知觉痛觉跟尊严的娃娃了,可以随他搓圆按扁的。一记锤击下来就夺去了一个人的走动能力、废了一个人的腿,他却说成是小事一桩。
    「争,你都不知道刚刚的表现有多可爱呢,一直主动地贴上来、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让我走,你还哭着要我插深一点、快点射进你体内啊……这样大胆又热情,直接坦白的守娆大人最可爱了。你侍服得本皇子真舒服呵,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句以后不见他,我就原谅你这次,你答应不?」
    娆罗f抽走抚摸他的手,仿佛也自他体内抽走最后一丝温度。
    他知道这个男人最擅长这样,一手糖果、一手鞭子,要一个人在他面前将尊严狠狠扯碎、摔在地上,自己踩成十块八片,然后再舔吻这男人的鞋尖,泪流满脸地感谢他的大方饶恕。
    他做不来,他怎可以让这个虐待他的男人称心满意,得到最后胜利?绝不。
    你这只只会耍弄权力、手心也只剩下权力的可怜虫,反正我守娆争也不差这一只脚。
    娆罗f秤了秤铁锤的重量,在手心上转了几圈。
    沉重粗犷的铁锤握在这男人尊贵纤细的手上,那对比是多么强烈。
    「答应不?」
    「不。」
    ……他闭上了眼。
    铁霍然落下,虎虎生风。
    清脆的铿一声接随响起,他永世没法忘怀。
    听说,七皇子在前不久的晚上唤人呈上绊马脚的刑具。
    听说,守娆争被硬生生废了一腿。
    听说,守娆争伤重发热、高热不退。
    最近接连数次早朝,的确都不见了那银发身影。
    「……望、望,喂,燕端望!」
    肩膀突地被狠狠一拍,他浑身一震、如梦初醒地看着长袖。
    「望,我唤你很多次了,你魂游哪去了?」
    「不、没事……」连近在彼邻的长袖在唤他都听不到,他真的走神得很严重了。
    燕端望重重地抹一抹脸,想要重振精神,「怎了?现在我们往哪去?」
    「早朝都下了,现在没要往哪去。倒是我跟阑雪就在谈你,最近是吹什么风把你天天都吹来上早朝了?以往就是阑雪特意往洛沐也不见得能催你起床。」说起来真的奇怪到不得了。
    燕端望这大痞子出名练精学懒,要七早八早上早朝是绝对不愿的。以往阑雪会在天未亮时去燕端府催他起床,让他上朝听一些军事政事,但燕端望人是来了,魂还在九重天飘啊飘的。现下连阑雪都放弃的当头,这男人反而每天出现在朝上,以为他要发奋用功?非也,魂飞得更严重了。
    只见燕端望疲惫不堪的脸容上扯出一抹笑,那笑看起来如此凄然,「能出什么事儿?我就是醍醐灌顶,现在想要发奋图强了,来当个有用的中将去帮你忙,成不成?」
    嚣狄长袖低叹一口气,看他嘴上说的跟表情一点也搭不起来,「最好如此。」
    身为他的将领不是不忧心的;身为他的朋友,更希望他能尽早打起精神来。
    「你啊,若还当我跟阑雪是朋友,有什么事记得要跟我们说。你天天失魂落魄的肯定是心底藏了人。也不怕我生气,之前说的只欢喜我一个到底还算不算数?」
    听见朋友两字,一直沉默不语、与他们并肩而行的阑雪似乎皱了皱眉。
    燕端望伸手掐了一掐长袖的脸蛋,很感激他为了他而开的玩笑话。
    但袖袖一定不知道,这个歪打正着真说中他心坎去了……他心底藏了人,不止,失去那人的消息一天,他就担心三天。如今失去踪影数天了,他就时时刻刻牵挂着。
    这牵肠挂肚的该死情感算怎样?妈的,简直像已经恋爱般思念跟忧挂!
    偏偏他跟他的娃儿连朋友都称不上……青梅竹马?陌生人而已,娃儿连世上有对他如此在乎的人都不知道、都老早忘记了吧?妈的,真想直接闯进雅宫抢人算了!
    出宫的悬天走廊上,他与长袖、阑雪一起并肩走着。
    蓦地,他眼角一瞄,捕捉到一闪而逝的身影!
    娃儿!
    那是……娃儿吗!?
    他呼吸一窒,立即冲到天桥边缘向下眺望,那身影……会是那银发身影吗?是他的娃儿吗?
    可能吗?他在下边出现,即是代表他没有被姓娆罗的混蛋敲碎了腿!?
    「望!望你要去哪里?……喂――!」
    随着长袖的一声惊呼,他从离地三、四米高度的天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马尾扬起,他像只野豹般一蹲卸力,再弹起来的时候便开始跑。
    娃儿刚刚是往这个方向去了吗?现在追来得及吗?是他过于记挂所以眼花看错了吗……
    他屏息静气,几乎向天上神明祈求地追,直到一个转角――
    银发的身影再度出现眼前。
    他有几天没有见过这熟悉到令他心痛、又陌生到令他难过的人了?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身分、什么探子、什么秘密了!只要眼前这个人一切安好、只要……
    银发身影在听到身后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后,似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地往前走。
    燕端望真的很想一鼓作气地追上去,抓住他的手对他坦白一切。
    但娃儿根本不知道他、记不起他的存在、也不了解他的担忧,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
    他真想、他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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