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小,动起来真要命。
    白锦汶忍耐着洗完一个澡,扶着浴盆出来的时候,小腿都打颤,差点难看地摔倒。但是他全身都白里透粉,连一张脸都比平日更水润富有生气,晶莹的双目碧波映着星光,分外含情。
    连平日伺候惯他的丫头,都看得愣神,被斥一声,脸红心跳,进进出出都不敢再抬头。
    白锦汶掩衣坐在床边,咬着牙想,这回不得了,连门都出不了了。
    后面裹着那块硬呼呼的东西,随时怕它不知好歹动起来,白锦汶可丢不起这个脸。好在他平日就走动得少,干脆趴在床上不起来了,补眠,养精蓄锐。
    睡到下午,起来吃了点东西,想到晚上,心就脆弱得发颤……被叁
    只鬼畜生缠上,他以后怎么得安生?
    可是,逃吗?能逃哪里去?
    如今就有一只如蚁附骨,形影不离。
    白锦汶在院中走了走,心神不安。
    还未到黑夜,就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希望它们离得越远越好。
    果然,一入夜,就有阴风阵阵入内。
    白锦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甚至能听到外面泥土推挤的声音,他拽紧了手,紧闭眼睛。
    后穴的坏东西一整天都在变大变长变粗,死死堵在里面。
    白锦汶紧紧收缩,制止它的再度扩张,都快充血了啊,难道真的撕裂他才安心?
    他甚至不敢去摸,那块缓慢动着的骨头已经有儿臂般粗细了吧。
    首先进来的是身形庞大,快把门框撞破的卢旺,陈七垂头甩手跟在后面,几乎被挡住了。
    白锦汶吓得一动不敢动。
    卢旺压上来的时候,他尖叫一声,就被卢旺的体重压得擦差点断气。
    卢旺磨了磨,破碎肚子里的肮脏肠子蛇一样从两人接触的肌肤间钻过去,直接从白锦汶的胯间穿过,钻进了后穴。
    骨头稍微变得小了些,融长长的肠子轻松钻进来。
    白锦汶张大了嘴巴,心脏快呕出来。那条肠子活物一样直往他的肠子尽头钻,痛得他直掉眼泪。
    跪在床边的陈七扶着白锦汶的头,长舌头掉了下来,口水滴答答地吻住了白锦汶,如痴如醉地不肯扫着白锦汶口腔里的每一寸。
    卢旺跪坐起来,扯开白锦汶的衣服,揉捏他白皙的身体,嘴巴伏上去舔咬。
    恐惧的是,在肠子走到尽头后,白锦汶察觉卢旺想把他的大东西放进来。
    骨头被推得更里面了,幸好它知道适时间变小。
    骨头白天扩张的效果立现。
    卢旺昨晚连白锦汶的嘴巴都只能塞进个头的东西这回轻易就进了小半,然后,毫不留情地直捅了进去。
    白锦汶可能爆发的惊叫都被陈七吞了。
    和卢旺的大体积相成正比的是他的力气和重量,还有生前就不留情的狠戾。他打桩一样凌虐地施以酷刑。
    不是昨晚销魂的温柔。
    此刻的白锦汶感觉到了处子的痛苦,他整个人被撕裂了!快分成了两半!
    那怪东西仍锲而不舍地顶着他,每一下都似把他弄死,戳穿他,撞烂他……刚开始没多久,白锦汶的眼神就涣散了。
    他的身下,大滩大滩的血……
    卢旺抱起白锦汶操弄。
    陈七转移阵地,嘴巴凑近两人的交合处,把喷涌出的血都舔干净了。
    等到后面磨出血沫的时候,味道稀淡了些,混合了白锦汶蜜液的滋味和卢旺酿出的腥臊味。陈七这才把舌头转移到白锦汶紧实的屁股上,一处处种下草莓,往上移,往上移,往上移,直到咬住白锦汶的后颈…
    …
    陈七也坐到了床上,把自己勃起的弟弟凑到卢旺进出的地方,也想钻进去。
    卢旺一下子退出,陈七进去。卢旺再闯进来。
    白锦汶的牙齿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血更淋漓。
    啪啪的拍打声中,血沫飞溅,像开了一朵朵的樱花。
    鬼骨头在里面把白锦汶的精血导了回来,疏引外面两位鬼兄弟不要一味蛮干,要着意取悦好他们的小妻子。
    白锦汶仰着头,破布娃娃般随着前后两人摇晃,一丝汩汩的血从他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仿佛完全丧失了痛感,面前只有一道一道白光。
    陈七忍不住又吻上去,这回鬼舌头直接钻进了白锦汶的深喉,跟下面动作的节奏一样反复侵占白锦汶的口腔。
    如果陈七和卢旺的东西加起来拓开的洞口,差不多可以挤进初生娃儿的头了。
    幸好卢旺的东西本就是泡久了才有这样的怪状,这时候磨得欢快,汁液一样分泌出水液,缩小了一些。白锦汶才没有被他们彻底玩垮。
    奇怪的是,怎么过分使用过的地方,在接受此起彼伏的鬼精之后,竟然火热地重获新生。即使失血过多,仍然紧实有力地包裹着叁兄弟。
    像,生来就该为他们服务。
    这一晚上,卢旺几乎占着后面不出来。陈七玩过后面,继续去填白锦汶的嘴巴。
    倒是骨头没有变身出来,也以人形加上一把火。
    快天亮的时候,卢旺把肠子塞了回去,甩了甩沾满白锦汶血渍的大物,精神奕奕地回土里去了。
    陈七替白锦汶擦拭好身体,跟着去了。
    鬼骨头修复着白锦汶快熟烂的后穴,等到它严丝合缝地皱合后,他才钻了出来,化出人形,抱着白锦汶躺在放下了帐子的床上。
    白锦汶一夜不得一刻休息,这时候哇地哭了,靠在黄记川胸前更咽不已。
    (8鲜币)三十,合合
    黄记川拍着白锦汶,对他说:“我白天守在你体内,就是想你更快适应。”
    白锦汶抽泣。
    黄记川温柔地道:“他们两个道行浅,不好控制力道。卢旺那个样子,不是他本来的样子,你没见他兴奋后浑身的水,都快把你淹了?他只有这么在你身上磨,才能从内而外把这么些年浸蚀他身体的毒液一一排出来……”
    白锦汶吓得发抖。水,他是感觉到了,他还以为是卢旺兴奋过头,所以大汗淋漓呢。他可没见他几番释放后,那里有什么明显的缩小。
    “得慢慢来。”黄记川摸摸白锦汶的头,“有我在,放心。他们不会乱来。”
    你也是个乱来的鬼,好不好?白锦汶哭得眼都红了。
    “乖,白天就好好睡,不然晚上会没精神。”黄记川跟鸨儿样劝慰。
    “不!”白锦汶歇斯底里地叫。
    “……”黄记川安抚他,“你要是实在受不住,我嘱咐他们两个一
    个一个来,一人一天隔开。”
    还不是夜夜都要被侵犯?白锦汶拼命摇头。
    黄记川靠近白锦汶的耳朵:“宝贝,我们就靠你喂食了。”
    “滚!”
    “滚?滚哪里去?”黄记川讪笑,“你在这里啊。”
    不容白锦汶的意见。黄记川把他敲晕了,让他睡。
    但是骨头在白锦汶温暖的体内并不安分,变大变小地磨蹭,直顶着穴芯。
    白锦汶即使睡着了,也不自觉地两股战战,前后一片湿。
    帐子没有拉开过,偶尔有下人来,见公子仍在睡,都不敢打扰,留了吃的喝的,就安静退下。
    这实在跟白锦汶长期来的变态作息时间有关。
    偶尔睡个一天,大家都习以为常。
    等到白锦汶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黑漆漆,自己浑身是汗,躺在黏糊糊的卢旺身下。卢旺的姿势跟他相反,头在他的脚那边,正把着他的腿根,舔着他的私密处,直把嫩小弟吸得发疼。
    “饿了吗?湿了。”卢旺难得开口,声音带着沙砾的粗糙和质感,毫无感情。
    白锦汶忍不住并拢双腿。他想,不关他的事,都是骨头的错,但是,骨头貌似不在空荡荡的后面了。
    卢旺的大手从他密实合拢的腿根间插进去,微微分开,唇舌就贴上去吮吻。
    白锦汶兴奋得发颤。
    但是他动不了。卢旺的两条粗腿分开夹着他的脑袋,屁股冲着他,那条黑乎乎大虫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甩在他脸上。
    “你以前就喜欢。”卢旺哼道,“怎么,不会伺候了吗?张嘴含着,或者,你喜欢我直接用你下面?”
    一想到昨晚自己流的血,把床单都浸透了。如果不是黄记川把痕迹都收了,下人发现他躺在血布上,估计以为他被谋害了吧。
    不想再那么被对待。
    白锦汶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迎接令自己痛苦万分的巨虫。
    一宿不消说。
    卢旺生前不温柔,死后更暴虐。血和伤痕少不了,白锦汶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才餍足地扔下他走了。
    像被使用过度的器具。
    床上的人惨白着脸,望着帐顶发呆。
    他怎么就不死呢?
    死了跟他们一样是鬼,也许就没这么怕,这么痛,这么无能为力了。
    许久,有个声音回来了。
    声音回答他:“人比较温暖,鬼都喜欢热源。”
    “所以你们就如此对待我?酷刑不过如是。”床上的白锦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瘫软的四肢微颤。
    相比较起卢旺的凶狠,黄记川的变态似乎温柔很多。
    含着块骨头,对白锦汶来说,像时刻要练习收缩和推挤的功能。偶尔一两次外出,不至於承受不了,但是如同在人群中光裸身体,着实不是好体验。
    至於陈七……
    还是以前那个陈七,只要闭上眼睛……
    卢旺的脸没变,黄记川长得俊秀,就是陈七这张脸对爱美到自恋的白锦汶来说,实在是……比对着卢旺惨不忍睹的身材还惨不忍睹……
    白锦汶有被做着做着做吐出来的精力。
    丑陋的脸,粗霸的眉毛和胡茬,不平整的木桩型马脸……白锦汶觉得陈七长得才像鬼。
    被陈七黑沈沈的眼睛着迷地盯着,白锦汶觉得毛骨悚然,他是不是接下来就把自己咬进嘴巴里嚼了吃了?
    不……
    他爹娘怎么生的儿子啊?放出来吓人!
    “你说你不会怕的……”陈七喃喃。
    坚持背后位的白锦汶一边恶心得想跑一边又舒服地哼哼:“我……
    什么时候……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一句话截断了几次,像便秘。
    后来,陈七抱白锦汶的时候,会给他的眼睛蒙上一条布。
    其实,不看光想,更令人害怕。
    害怕的同时,身体更为敏感。陈七不介意他的公子在床上被他碰得像白虫子一样扭动。
    (8鲜币)三十一,轮回[二结局,npend]
    一人叁鬼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白锦汶毕竟是人身,叁只鬼没有逼得太过,通常一只鬼一个晚上,有时候声响太大,惊动另外两只鬼一起出来玩耍的时候也不少。
    没有人知道,天一黑就关紧大门,不准任何人出没的白公子内院会出现怎样恐怖且惊人的场景。
    园中的地表裂开,土地翻动,从手到脚,一点点爬出来的都是怎样的怪物。
    表皮侵蚀后,露出红褐的腐烂皮肉。
    鬼尸站直了,走一步,泥土共肉渣掉落。有时候头没扶稳,咚地掉在地上,自己咕噜咕噜滚进房间。
    白锦汶不是没逃过。
    但是逃不了。
    他被骚扰得体虚的时候,曾找借口去暂住在张殷德家。谁知道,鬼不仅可以飘,而且可以爬,可以走。
    一入夜,都跟了来。
    活活在张宅把白锦汶给奸了。
    从里到外。
    那次做得狠了,叁只鬼都懒得维持什么体面和形象,头掉了也不管,无头尸管无头尸做,头挤进去,拖着长舌上下找地方求舔舐。
    卢旺的肠子直接跑进白锦汶的嘴巴里去,堵得白锦汶一声求饶都发不出,深入到他胃部搅动。
    陈七挖掘后面太贪婪,手指断在里面,还是情事后,手指跟着浊液被白锦汶排出来。
    黄记川有点怕脏,虽然他是透明体,沾不上他们的味道和掉落的渣渣,但黄记川不喜欢加入卢旺和陈七去叁龙入洞,给小穴致命一击。他喜欢慢吞吞地折磨猎物,给予白锦汶欢愉的亲吻和抚摸,以及想法设法刺激白锦汶清醒着承受,是他的乐趣所在。
    第二天天未亮,染血的床单包裹着失神得口涎直流的白锦汶,被叁
    只鬼扛回了白家。
    张家发现的时候,白公子已经不在了。
    张殷德担忧地去找,白锦汶只推说身体不自在,睡不惯外面的床,所以连夜回来了。
    至於在自己家里,躲哪在哪被抓了,都是就地处罚。
    被摁进泥土里死做,对白锦汶来说,不如在床上舒服。
    久而久之,他不敢再跑,不敢再抗拒。
    尝试着接受的后果就是,无度,无分寸,无廉耻。
    叁只鬼吊着白锦汶的命。白锦汶也只活到了叁十岁,骨瘦如柴地死了。
    人家死了都是被黑白无常抓。
    白锦汶死在床上,叁只鬼把他做得魂魄出窍,还不肯先歇一歇。干脆,卢旺和陈七折腾他逐渐冷去的身体,黄记川捉着白锦汶飘出来的魂魄非礼。
    还没有等黑白无常到,叁只鬼晃晃悠悠地领着白锦汶去了地府。
    白锦汶不想跟他们一道啊,恶鬼啊!没鬼管吗?
    已经赔上了人间一世,他已经不想再糟蹋自己的鬼生和轮回。
    怕什么,来什么。
    阎王爷翻了翻册子,囫囵双目说,你们四个,上辈子是佛前长明灯上的四根麻芯,本该扭成一团,谁知道成了精之后反了,芯散灯灭,被罚落人间。这一世,你们没能在为人的时候拧为一体,便再赐给你们一世吧。好自为之,重修仙体,早返天庭。
    不要啊!白锦汶想抗议,被身边的叁只鬼捂住嘴巴。
    “大人神明!”叁只鬼直拍马屁,巴不得赶快去投胎,连孟婆汤都不想喝了。
    白锦汶双脚乱踢,被拖了出去。
    孟婆汤不是你说不喝就能不喝的东西。
    白锦汶乖乖喝了。
    陈七捏着鼻子喝了。
    卢旺这么大个子却怕苦,喝得死慢死慢……
    最狡猾的黄记川是不肯喝的,他本想含在嘴里,等一下再吐出来,谁知道被孟婆从背后一脚踢过来,一口水小半溅出来,大半都进了肚子。
    黄记川撞到卢旺身上,卢旺不小心踩到一条狗尾巴,马上被狗咬住了小腿,深可见骨。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狗。
    时辰到!
    四鬼一狗被扔进了轮回道。
    “我的狗!”一个白衣的小仙童带着哭音跑了过来。
    “不用管他了啊。”另一个黑衣的童子跟在后面,弱弱地说,“它撞过佛祖的油灯,把灯芯都撞散了,下去一遭免不了。不过十几天啊,很快回来了。”
    “你知道什么!”白衣童子脾气火爆。
    “我什么都知道!”黑衣童子别过脸道。
    “哼!”白衣童子怒道,“早知道不带它过来看你了。”
    黑衣童子皱了下鼻头:“随你的便。”
    “你……”白衣童子眼睛都红了,“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
    孟婆是个美艳的娘子,她看着黑衣童子垂着头一片阴霾地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何必气他,他明明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叁天两头来找你。”
    “最好的朋友?呵,不如一条狗吗?”
    “他明明是你唯一的朋友,你要把他也推出去吗?”
    黑衣童子紧抿着嘴,半晌,才道:“我知了。”
    孟婆看着他追出去的样子,笑了笑:“你讨厌那条狗,婆婆帮你踢走那条狗,好不好,让它永远别再回来了。狗什么的,不是在人间更自在吗?”
    第二结局的番外《归故》
    (8鲜币)11
    白锦汶小时候常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面只有碎片,他看见人来人往,却不知道是谁在呼唤他。
    梦醒,常常惊出一身冷汗。
    从小到大,有这个恶疾在,睡觉不能好好睡,长也没怎么长高。二
    十多岁了,看上去还细细弱弱,跟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一样,个性比姑娘家还易受惊。
    他父母早亡,家里薄有资产,却没个人照料。
    加冠礼后,收到一封请函。
    原来他爹娘早在他垂髫之年,就为他选定了一门亲,现在对方来询问婚期意向。
    蓟州,张家。
    白锦汶想想,趁着这个机会出趟门,亲自去拜访一下不为过。未来的妻子,他不想随随便便就这么娶了。
    外貌如何?品行如何?家世如何?了解一下最好。
    於是,白锦汶背着包袱,拉着马出门了。
    从白家在的瓮城到蓟州,差不多要快马加鞭走半个月。
    这白锦汶是个没定性的人,这边看看,那边逛逛,这半个月走下来了,蓟州还看不到个影子。
    游山玩水好不热闹,差不多把未来媳妇儿抛在了脑后。
    为了路上方便,他穿着粗布衣服,打扮也往乡土方向走。但是禁不住一张脸标致,白净水嫩,回头率超高。
    这日,到了必经的渠县。
    客栈结账的时候,小二哥说:“蓟州是不远了,不过一两日的路程。但是,靠近蓟州西面的伏虎山上多强人出没,需绕过伏虎山进蓟州比较安全。”
    “绕过?绕过走哪条道?”白锦汶好奇地问。
    “绕过啊,就从东边走,多花两日时间而已。”小儿好心解释。
    白锦汶道了谢。出门一看白晃晃的日头,犹豫了一下,牵着马,往西面去。
    他不是不怕强人,而是怕这快入夏了的日头,越晒越狠。
    不如直接去蓟州再说,他应该没那么倒霉。
    我们知道,倒霉的事一般都发生在那些不相信自己会倒霉的人身上,比如白锦汶。
    他闲马漫步在山道上。
    那边好久没猎物的小喽罗们已经一级一级上报。
    “什么?姑娘?”
    强盗头子一听到有姑娘,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没看错吗?一个男扮女装的姑娘来照顾我们的山头了?”
    最近,天气热了,强盗头子脾气火爆,指使着手下兄弟在道上做了十几桩生意。
    这生意做多了,腰里是鼓鼓,但是也吓跑了更多客源。
    强盗头子正在寻思他家叁弟说的“物极必反”的道理,想着先撤几天队,给大伙儿放个假呢,就听到又有人敢来他的地盘上了。
    “应该没看错。”小喽罗详细汇报,“明明穿着粗布衣裳,脸盘儿却比百花楼里的姑娘还正,眼睛亮得能滴出水来。肯定是男扮女装!只是……”
    “只是什么?”
    “哪家姑娘会单枪匹马闯我们伏虎山啊?”
    “嗯……”
    “说不定是个有武功的。”
    “……有道理。”强盗头子鼻孔扇着粗气,“你们得小心点,在前头布置下陷阱,总不能教一个姑娘欺负了去。”
    “好!!小的们这次一定给头儿逮一个压寨娘子回来!”
    於是,白锦汶还在琢磨着这山道九曲十八弯,怎么没个尽头,不知道前面林子里一片闹哄哄。
    说到伏虎山的强盗们,压寨夫人是他们心头的一道疤。
    老大长得太丑了,跟老叁的风流潇洒那是个背道而驰啊,抢回去的姑娘一溜儿都宁愿死不愿做老大媳妇儿,宁愿留下都肯做老叁的妾氏。
    哦,你说老二?老二武功高强,却是个傻子,随时随地跟他的狗儿在一起。
    这春夏之交美好季节,老叁去城里扮他的花花公子找艳遇去了,老二躲在山洞里闭关日日练他的盘龙功,老大无聊,带着一帮弟兄奔走在各处山道上,想劫财劫色。
    这财是劫得很顺利,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的队伍都被他们打趴下。
    但是色……根本没个母的路过啊……
    所以,这回听了属下的报告,连忙安排了人手和布置。强盗老大一
    刻也坐不住了。
    比百花楼的姑娘美,是个怎样的漂亮?
    要知道百花楼里最不美的姑娘,都嫌他丑,接他的单子,要比别人收叁倍银子啊。他心疼钱,所以很少很少去,已经打了很多年的光棍了。
    如今,年纪一大把,媳妇没影子。要说多伤心有多伤心。
    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别说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跟他长得差不多寒碜,愿意跟着他的,他都收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梦想。
    强盗头子的这个梦想在这个初初入夏的燥热日子里,貌似有了那么点形状。一个骑白马来的男装“女人”……
    (9鲜币)12
    白锦汶也是一个男人,也有个娇妻美眷的美好愿望。所以,才有了这一趟的蓟州之行。
    可是,命运可笑地在白锦汶的行进路上埋了个坑,绊倒他了。
    白锦汶骑着马摔进了陷阱,马折了腿,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白锦汶像个沙包一样跌在马身上,没受伤,受惊不小。
    兜头一把迷粉洒下。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手脚被绑,身上还罩着张大网。最恐怖的是一张堪比恶鬼的丑脸对着他露出狰狞的笑,白锦汶毫不犹豫地再次昏了过去。
    强盗头子哈哈大笑,指使手下扛了他的新娘子上山。
    这次的,他很满意。
    小兔子一样白嫩啊,手指掐上去,柔得能挤出蜜汁啊。喷喷香。
    於是,两个小喽罗把拢着白锦汶的大网系到扁担中央的凹洞里,嘿呦嘿哟请进了寨门。
    那扁担晃晃悠悠,网里面的猎物也晃晃悠悠,强盗头子的心跟着眼睛晃晃悠悠,欢喜得不行。
    ……
    二当家练功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对着一桌菜吃饭,他问:“大哥呢?”
    属下答:“睡觉呢。”
    二当家哦了一声,把桌上的肉都喂伏在脚边的狗。
    叁当家访春的过程中不忘回来探一下自家兄弟,他一个人对着一桌饭菜吃,他问:“大哥和二哥呢?”
    属下回:“二当家后山练功。大当家……说他在睡觉。”
    “嗯?”叁当家挑起了眉毛,“大中午睡什么觉,不嫌热?肯定有事瞒着我!招!”
    属下跪了:“大当家说不能跟叁当家说,不然他的媳妇又会跟着叁
    当家跑了。”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叁当家笑了,“便不跟他抢了。这回的姿色如何,能降住吗?”
    属下面有难色:“已经抢过来七天了,天天闹脾气,大当家日日上火。”
    叁当家笑得更开心:“也好,我过个七天后再来看看。”
    说完,他摇摇扇子,风度翩翩地继续下山度假去了。
    话说,可怜的白锦汶。
    没错,他就是那个天天闹脾气,惹得大当家日日上火的“媳妇儿”
    。
    为了不让人跑,大当家的很是想了不少主意。
    这回的他实在太满意啊。
    所以,人带回山后,当天是直接投入他的房间他的床。
    解开大网,摸摸,捏捏,掐掐……大当家明白二当家那条狗为什么总是流口水了。
    大当家虽然经验少,但是毕竟去过几次花楼,不是生手。
    反正人昏迷着,他忍耐不住,凑上嘴巴就去吸粉红的薄唇儿。
    咬了咬,柔软,舔了舔,甜美,舌头直接钻了进去,把口腔和齿列扫了一遍,把媳妇儿的舌头含过来吮了半天,直把小嘴儿里的口津都吸干了,仍舍不得放。
    白锦汶是窒息醒过来的。
    发现自己被人压来磨去,浑身都痛,骨头快被抱得碎掉了。尤其是嘴巴破了皮,火辣辣疼,舌头都肿了……
    白锦汶挣扎。
    对方发现他醒过来,赶紧松开些,不好意思地哼出一句:“娘子…
    …”
    白锦汶发现是之前的丑脸,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接上,眼看着又要翻了,被汉子掐住人中。
    “你……你……强盗!放开我!”
    “我是强盗啊。”强盗头子点头,“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
    “你不长眼睛啊!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女的!”白锦汶破口大骂,他的水平,实在不会什么脏话臭字,气得满脸通红。
    红着脸,当然也很好看。
    强盗头子呆了呆。
    看见他支着帐篷傻望着自己,白锦汶想踢一脚踢不了,恨道:“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强盗头子摇头。
    “不信?”
    点头。
    “你看我哪有胸?”白锦汶觉得脱出目前窘境是第一要事,耐心说理。
    但是他碰上个说不通道理的,强盗头子身体力行,大掌覆盖到白锦汶胸前,揉捏有没有肉。
    白锦汶被那手的热气熏得差点倒吸一口气。
    “你看,平的吧?”白锦汶吊起眉毛,“快放开我!”
    男人尤不可置信,竟然从衣服下摸了进去。
    “无礼!你……你……”
    皮肤柔暖好摸,手放进去,男人就哼了一声,有些急躁地探了探。
    “把你的爪子拿出来!”白锦汶咬牙,“王八蛋!”
    王八蛋已经完全被掌下的皮肤吸引了,撩起白锦汶的衣服,舔上他的小腹。
    “我是男人!”白锦汶叫起来!“你不会去抢别人吗?”
    男人抬起眼睛:“好不容易抓到一个……”
    显然,他已经确认身下扭动的是不折不扣的男性身体了,因为他一
    直手抓着白锦汶的腰,另一手探进白锦汶的裤腰带里,一掌握住了白锦汶的命根子。
    男人忍不住叹气。
    白锦汶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
    男人看了看他,不住叹气,拍了拍白锦汶的脸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衣衫凌乱的白锦汶,站起来:“……容我想一想。”
    “放开我!”
    门关上了,门里的叫嚣没关上。男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男媳妇儿这么叫下去,这把嗓子等会儿就会哑掉了。
    娶老婆生娃,一直是男人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在快实现的边缘,受到了重创。
    (8鲜币)13
    强盗头子陷入了深沉的思考,收,还是不收,这是一个问题。
    这时候,一个坏属下的用途就体现出来了。
    “老大,不喜欢?”
    “喜欢。”
    “那怎么不要?”
    “他不肯。”
    “我们是强盗,得用强的!”
    “老叁都不带用强的。”
    “那能比吗?叁当家那是荤素不忌,八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男的女的,只要长得有点姿色,都逃不了叁当家的魔爪啊。”
    “男……男的?”
    “不会吧?叁当家没教过您吗?”
    “……”
    “原来是这样,老大您想尝鲜?”
    “……我们抢来的不是女的。”强盗头子艰难地道。
    狗腿属下吞咽口水:“男的,咋这么细皮嫩肉?”
    强盗头子用怎么办的眼神看向狗腿属下。
    狗腿属下感觉身负重任,试探地问:“……老大是不知道怎么对付?”
    点头。
    “小事,小事……呵呵。”
    第二天,一本本男男房中术秘笈就递到了强盗头子的手里。强盗头子不认识字,但是能看图啊,看得血脉喷张,研究了好几天,眼睛都红了。
    书比较杂,有基础纯洁篇,有高阶打怪篇,还有血腥猎奇篇……
    见强盗头子闷在房中,大白天还点着灯,狗腿属下以为他有看不明白的,凑上去答疑解惑。
    迟疑半天,强盗头子问:“不能生?”
    “嗯?”不明白。
    “没有让男人生出娃的吗?”
    属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强盗头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挥退属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他这模样的人,跟着我,也是委屈他了,男的就男的罢。”
    那气势,像终於下了个天大的决定。
    白锦汶一开始被捉上来,就是当媳妇用的,这时候强盗头子觉得男的女的都不打紧了,心里的防线彻底松开。
    其实,他之前几天也没怎么纠结,每晚还是会跑回来睡觉。
    谁叫白锦汶躺的是他的床?
    一开始,白锦汶乱叫,等到嗓子喊哑了,便红着眼睛瞪。
    手脚是不能一直绑着,才绑了一天,发肿,发红,磨破皮。强盗头子心疼,亲手给他解开了,不忘体贴地揉揉……被手脚自由的白锦汶连踢了两脚,一脚直接中面门,一脚直接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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