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似的哗哗落了下来。“我喜欢白大哥,呜呜……”
    “小傻瓜,跟著林老爷,有个家,难道你不喜欢吗?”白孤月摸著小家夥的脑袋。
    “我更喜欢白大哥!”花若闲抱著白孤月的大腿,不肯放手,“白大哥不要抛弃我!”
    白孤月哭笑不得,只好安慰,“我哪是要抛弃你,我这是为你好啊,跟著我,没法上学,也没法习武,将来怎麽实现你挣大钱的愿望?你还说要送我更好的玉佩,难道说到时候还要我来付钱?”
    花若闲撅著嘴,“跟著白大哥,我也可以挣钱的……”
    “白大哥总是要四处走,你怎麽挣?”
    花若闲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只好赌气道:“反正……反正我不要跟白大哥分开,我都不知道这里用的是什麽通讯工具,白大哥一走,我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了。”这里人人都没有手机电话,估计没人用这两样东西。
    白孤月想了想,蹲下来道:“白大哥答应你,等事情都办好了,一定再回来找你,如果那时候你没有什麽事的话,就和白大哥去玩,怎麽样?但是绝不可以耽误学业。”
    “一定要分开吗……”
    “人无不散的筵席的。”白孤月道。
    他从没想过向来不合群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有旅伴,虽然是牛皮糖一样自己粘上来的,还什麽都不会做,但这些天有人陪伴,他竟感到烦恼孤寂消散了不少。白孤月从不认为自己会是害怕孤独的人,然而与旅伴一齐行了几日,多一个人,竟觉日子确实过得更轻松。
    若闲是贴心的好孩子,明明身子弱,却坚持陪伴正有烦心事的他。
    “若闲,听话。”他又道。
    花若闲松了手,眼里的泪却怎麽也止不住,白孤月叹了口气,弯下腰替他擦拭满脸的泪水,然而擦掉後马上又会有温热的泪水流下来。
    “若闲,笑一个。”白孤月有些心疼,“你哭成这样,白大哥岂不是走哪都放不下心。”
    花若闲用袖子使劲擦了把脸,可怜兮兮看了眼白孤月,接著低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就怕忍不住,又哭了。
    “林老爷,这孩子就交给你了。”白孤月对林楠道,拿出一包银锭,“这些银子请你拿去,多帮若闲买点好吃的、好穿的。”
    “你放心,白公子,我会像对待我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若闲的,这些银子不用给我,我林楠虽然不是什麽豪门世家,但给孩子买点好东西的钱还是有的。”林楠推辞道,两人你来我往,最终林楠还是收下了那个鼓囊囊的钱袋。
    白孤月望了眼忍著哭的花若闲,内心一叹,转身便走,狠心不顾身後人的叫喊,快步走出了花若闲的视线。
    “孩子,来,进屋吧。”林楠拍拍花若闲的肩膀,慈祥笑道。
    花若闲看了看面容和蔼的男人,有些胆怯地随他进了屋。林楠一一向他介绍这个家里有些什麽人,有林楠的原配夫人、二房、三房,和原配(他被吩咐称呼为大娘)有一女儿,和二娘有一女儿,仆人无需介绍。
    看来这个林楠和他的夫人都是有生育功能的,只是怎麽都生不出儿子,才会想收养一个男儿。
    “多麽水灵的孩子,来,快坐。”大娘笑著拉著花若闲坐到桌边,一脸微笑,“老爷,这就是花若闲吧?”
    “是的。”林楠坐到了上座上,“从今以後就是我的儿子,来福,叫下人们都过来,跟新少爷打个招呼。”
    “哎哟,这孩子长得可标志了。”二娘三娘也都围了上来,花若闲怯生生看著他们,闷不吭声,不知道说什麽。
    中午见过林家众位家眷仆人後,林楠吩咐两个丫鬟带著花若闲去他的房间,熟悉一下宅院,接著又去外头随便逛了逛、买了些东西,傍晚的时候回到宅子里,吃过饭後,一家人凑在一桌,似乎是要给花若闲这位新来的少爷起个名儿。
    “我不要改名,我就叫花若闲,一个字也不改。”在热热闹闹的桌上,花若闲突然来一句,还一脸委屈的表情,顿时把气氛给闹僵了。
    又不是他乐意来这个家的……如果没碰上白大哥之前,有个好人收养自己,花若闲一定高兴得要死,但现在可不同了,一想到白大哥把自己丢在这里,一个人走了,花若闲就禁不住伤心。
    虽然才在一起几天的时间,但他真的很喜欢白大哥。
    “那今天先不谈这事,若闲才刚来咱们家不到一天,还需要时间适应,改名的事不急。”林楠慈祥地抚摸花若闲的头发,“若闲,困了吗?”
    “嗯。”花若闲点点头。
    “佩君,带少爷回房休息。”林楠吩咐道,又轻轻拍拍养子的肩膀,“不要想太多,啊,早点休息。”
    “谢谢。”花若闲乖巧地下了椅子,跟著丫鬟回到自己房间。
    丫鬟离开後,花若闲仰天长叹一口气,往後一倒躺到了床上。床很软,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好床,可他却觉得还不如和白大哥抱在一起睡的那个山洞。
    “等事情都做完再来找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事情,多久才做得完。”花若闲撅著嘴在床上翻来覆去,窗户开著,皎洁的月光洒在房间里。看著洁白的月亮,花若闲不禁又想到了温柔的白孤月。
    等他学一身好武功,就可以主动去找白大哥了,或者当个大官也行,无论哪样,相信白大哥都会以他为荣的。
    在床上双眼大睁瞪著天花板很久,花若闲还是没有一丝睡意。翻个身,掀起被子盖住脑袋,他希望自己能不要再想念白大哥了,才刚分开半天就想得不行,那将来那麽长的分别时间,他岂不是要难受死?
    花若闲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最初见白孤月那夜,对方送他的衣服,钻进被窝里使劲嗅嗅,抱著那件衣服,不禁有股白孤月离自己其实没有太远的感觉。
    四
    正努力想让自己入睡,忽听开门的声音,花若闲眨眨眼,起身却见林楠走了进来。
    “孩子,还没睡啊?”他笑呵呵坐到床边。
    “正要睡。”花若闲逼自己有礼貌点,从被窝钻出来,天很冷,只著里衣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快躺下,看你冷地。”林楠伸手按在花若闲肩膀上,让他躺下去,自己也跟著压下去,压在花若闲身上。
    “呃,你……”
    “乖孩子,别动,让爹爹来疼你。”林楠的手伸进身下人的衣内,仁慈的笑脸已经不复存在。
    感受到在自己肌肤上摸来摸去的手,花若闲一阵不适,扭著身子想躲开,然而自己的力量微小地可怜,想推开压著自己的身体都办不到。“放开我,你要干什麽?”他不禁慌了,不知道林楠要做什麽,又为什麽要这做,明明一个时辰之前还好好的。
    “我还从没见过你这麽标致可人的小男孩儿。”林楠低头亲吻男孩的脸,一手抓著对方的手腕,“乖,别动,好好服侍我,爹爹今後一定把你当亲生儿子疼爱。”
    花若闲惊恐於他的举动,仰头大叫救命,然而林楠似乎并不在意,猛然撕裂他的衣服,张嘴就咬上他的乳尖,使劲吮吸。花若闲吃痛地叫出声来,使劲推搡,然而却动不了对方分毫。
    乳头被人啃著的感觉恶心又怪异,花若闲使出吃奶的劲在林楠手上咬了一口,林楠痛叫一声,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打得花若闲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林楠空著的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一根手指强硬挤进他的後穴。
    “呜呜,好疼,好疼。”花若闲哭叫著。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林楠道。
    手指在脆弱的肉穴中搅弄,没过一会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花若闲疼得没了力气,惊恐正在发生的事,却没有能力制止。
    半开敞著的窗户外忽然跳进来一人,白色的身影让花若闲一晃神,来人单手便将有些发福的林楠提了起来。来人是白孤月,他此时此刻一脸盛怒。“该死的狗东西!”他怒喝,一掌打在林楠胸口,林楠还来不及告饶,便横飞到了墙上,摔到地上,看来这一掌威力不轻。
    “白大哥!”花若闲几乎是欢呼著,若非身体上的疼痛太难以忍受,他说不定会整个人扑上去。
    “别动。”白孤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光裸的身体上,抱住花若闲从窗户跃了出去。
    “哇,白大哥居然会飞檐走壁。”花若闲欢呼道,脸上还挂著泪,白孤月正抱著他在房顶上奔跑,很高的地方一下子就上去了,好像电视里的武林高手。
    白孤月笑了笑,忽然一跃,在天上飞行了一段时间,才落到一家客栈的房顶上。
    “白大哥真厉害。”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花若闲心想。
    白孤月在这家客栈暂住,抱著花若闲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眼见对方一身的狼狈,白孤月不禁又怒又心疼,翻开自己的包袱找金疮药。
    方才受到的虐待抵不过此时见到白大哥的高兴,花若闲噙著笑,看著思念的白孤月,身上的痛也没那麽严重了,只是还有些不舒服。
    “都怪我,不该没将那人的事迹搞清楚,就将你送过去,害你受罪。”白孤月自责道,将药膏涂抹在花若闲红肿的脸上。幸好他今夜往那走了一遭,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白大哥这不是及时救了我吗,没事了啦。”
    “我不放心你,便打算再在定州住一日,晚上你一定孤单得紧,我便想今夜给你吹一曲,伴你入眠,谁知竟发现那林楠是个恶心的变态。”白孤月摸著花若闲开始发青的脸,叹道。低头便能看见对方被蹂躏过的乳尖,乳头红肿挺立,如樱桃般鲜w欲滴,他有些尴尬地别过脸。
    “白大哥,抱抱。”花若闲伸出双手。夜冷,没有人体的温暖,他的身体暖和不起来。
    白孤月褪下衣物,拥著花若闲躺在床上。“你一定累了,睡吧。”受到如此惊吓,怎能不累。
    花若闲点点头,会抱精壮的身躯,闭上双眼。他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感到不舒服,不禁有些苦闷地皱眉。“白大哥,我睡不著。”他道。
    “怎麽了?脸还很痛吗?”
    花若闲摇头,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臀部上,“屁股不舒服。”
    “这……”白孤月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抽回手。
    “那个臭老头刚才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弄得我好痛,现在还痛。”花若闲苦闷道,“真恶心,居然捅我的屁屁。”
    白孤月尴尬又觉得哭笑不得,这孩子,单纯地还不知道这代表著什麽意思。他迟疑了会,最终还是掀开被褥,打算替可怜的小家夥看看。
    花若闲乖巧地趴在床上,撅著圆溜溜的屁股,一副任人采撷的乖样。
    压下心中怪异的绮念,白孤月暗骂自己不是人。掰开臀缝,白孤月看到肉穴周围有些血丝。“大概是里面弄破了些,抹些金疮药,不知可不可以,你忍著些。”他亦是从没经历过这事的人,甚至也没见过,不知那里受了伤,到底该怎麽处置。
    “哦。”花若闲紧紧抓著身下的枕头。
    白孤月沾了些药膏在手指上,将手指送进窄小的穴中,然而才刚进去一些,药膏就被挤出在了外边。看来要想将药膏送进去,还得多费些功夫。他又沾了不少药膏,手指插进肉穴中,抽出来沾些药膏,又插进去……如此反复。
    “嗯……唔……”花若闲只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下体流窜到全身,惹得他面红耳赤,禁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抽送似乎蛮有效果,穴中渐渐湿润,手指的抽送渐渐容易,留在外面的药膏也愈来愈少。白孤月忽然听到呻吟声,一看花若闲春情荡漾的模样,才想起自己正做的事,和登徒子有何两样。
    赶紧胡乱弄一下,白孤月便拉起被褥盖住两人。
    “好了吗?”花若闲问,思绪有些迷蒙。
    “嗯,还有不舒服的话,就忍忍,明天一早就都好了。”白孤月拍著他的背道。
    “哦。”花若闲抱著他,闭上眼睛,然而没一会又忍不住动来动去,感觉现在比刚才更不舒服了。刚才是有些疼的不自在感,而现在全身好热,特别是屁股,小鸡鸡那里也热。花若闲伸手碰了碰自己胯间,被吓了一跳。
    “白大哥。”他慌道,“我的小鸡鸡好奇怪,硬起来了。”
    “这……”白孤月迟疑道,“闭上眼睛睡觉,一会就好了。”
    花若闲哦了一声,沈静下来,大约一刻锺後,大概是实在难受,隐隐发出难耐的抽泣声。白孤月内心一叹,抱紧他,一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上下摩擦揉搓。花若闲只感到一阵阵像是欢愉的感觉从小鸡鸡那里升腾而起,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凭著本能的驱使,他化被动为主动,摇摆著腰部,命根子在白孤月手中抽送。
    到底是小孩儿,没一会就皱著眉达到高潮。欲望得到纾解,花若闲带著满足的笑沈沈进入梦乡。
    白孤月看著他的笑脸,禁不住又是一声长叹,擦拭掉手中的童子初精,拥著对方入眠。
    “白大哥,昨晚上好舒服哦。”
    白孤月正与小贩商量马车的价钱,听这话,顿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麽,只有尴尬地叫花若闲先不要说话。他买了一辆马车,又购置了一些干粮、棉被、衣服,外带还有不少零食、小玩意,这才招呼著花若闲进马车内,自己在外面当车夫。
    出了城门,便是一大片平地,一眼望去是大山川。花若闲拨开车窗,看著外面的秀丽风景,分外喜欢,高兴地走出去,坐到白孤月身旁。
    “白大哥,今晚上能再为我疗一次伤吗?”花若闲道,一脸期待看著一袭白衣的俊俏男人。
    “你的伤已经好了。”白孤月道。
    “可是昨晚上好舒服,我想再来一次。”花若闲眨著一双大眼睛。
    “唉。”白孤月有些头疼,“那种事……那不是我们两个应该做的,那是……夫妻俩才能做的,懂吗?”
    花若闲瞪大了眼,只感到莫名其妙,“可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成了吗?”其实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真正的“做成了”。
    “你还小。”白孤月揉著额头,有些苦恼,“长大就明白了。”
    花若闲和所有未成年人一样,对“你还小”这种借口深恶痛绝。他撅著嘴,愤愤不平地看著白孤月,就差双手叉腰,摆一张泼妇脸。
    “若闲,这事确实不该发生在你我之间,昨夜之事只是意外,若非你克制不住欲望,我又岂会做出那样的事。”白孤月道,“白大哥不会骗你,你以後不要再谈论这种事,即使以後遇上了能和自己做这事的人,亦莫要沈迷。”
    看对方认真的表情,花若闲只有嘟著嘴,点头。
    安静了一会儿,花若闲又想起一事,带著微微埋怨的口吻道:“白大哥,你明明有武功的,你骗我。”
    白孤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我不想太过招摇。”
    “这我明白,白大哥是世外高手,不显山不露水,大隐於市。”花若闲笑嘻嘻道,“幸好让我给碰见了,白大哥,这下你得教我武功了吧。”
    白孤月有些为难,“这……若闲,我并非不想教你,只是师门有令,禁止擅自传授武功给非本门派之人。”他看到花若闲失望的表情,又道,“江湖上,多的是有这样规矩的门派,偷学其他门派的武功,乃是武林中人的大忌。”
    花若闲苦著脸,“那我现在就拜你为师,你收我进你的门派可不可以嘛。”
    “我可以收你为徒,但没有让你加入我派的权利。”白孤月表示无能为力,“但我可以教你一些强身健体的普通招数,将来若再有第二个林楠,你便不会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嗯嗯。”花若闲连点头,“先强身健体,等以後你再带我去你的门派,找个有权力的人,收我入派,白大哥,你的门派叫什麽名字呀?”
    “飘渺宫。”
    “飘渺宫。”花若闲跟著念了一遍,摇头晃脑称赞道,“嗯,住在飘渺宫的人,一定都是世外高手,并且都很有知识,很有涵养,门派的名字都取得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马屁精。”白孤月笑骂道,话落之余,脸上又露出一丝阴沈。
    花若闲吐了吐舌头,脑袋靠到白孤月肩上,过了一会儿,又有蹭进对方怀里的驱使,白孤月干脆将他拥入怀中,一边拉著缰绳。
    在白大哥怀里,特别有安全感。花若闲心中欢快地想。仰头就能看到白孤月掩藏在面纱下的下巴,他心痒痒,伸出一指,轻点白皙的下巴。微风吹拂,面纱轻柔拂在手上。若可以,他真想就这麽撩开面纱,一探究竟。
    最终还是忍住了,花若闲收回手,脑袋深埋在令他很有归属感的怀里。
    “这麽想看我的脸,就不怕看到个丑八怪,被吓著?”白孤月笑道。
    “白大哥身材好,眼睛好看,声音好听,怎麽会是个丑八怪。”
    “若非是个丑八怪,我为何要蒙著脸?”
    “唔……”花若闲没了语言,苦思冥想,又道,“没事,丑八怪也是人,白大哥是个丑八怪也没有关系,照样是我的白大哥,我照样喜欢。”
    “这话可是你说的。”白孤月顿了一下,伸手拉开脸上的面纱。
    花若闲已经做好看到一个满脸麻子要不就是满脸伤疤、容貌被毁得一塌糊涂的丑人的心理准备,竭力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作出太过份的反应,以免伤到白大哥的心。
    然而当面纱揭开,白孤月的真面目呈现在眼前,他却愣了,几乎找不著自己的呼吸。
    五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嗓子,喃喃道:“白大哥原来这麽好看的,你还骗我是丑八怪。”害他做好了看到一个丑人的准备,却被面纱下俊美的脸迷得一刹那间不知东南西北。
    白孤月轻笑,这一笑,又让花若闲如喝了一大坛酒般沈醉无法自拔。
    “白大哥,赶紧把脸蒙起来。”他拿起面纱,重又将那人的脸遮住,“要是被色咪咪的坏人看到,会抢走你去当媳妇的。”难怪老是一张面纱蒙脸,是因为不得不蒙呀!
    “呵呵。”白孤月轻拥著笑嘻嘻的小家夥,“我有武功呀,危险的是你才是,将来若有学武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勤练,知道吗?”
    “那是肯定的啦。”
    好吃、好喝、好玩,是这些天以来花若闲的生活写照。尽管过了近五天的野外生活,但并不困苦。有的时候,白孤月会去打些野味回来烧烤,手艺十分不错;下雨下雪的时候,他们两个就都缩在马车里,让马自己慢悠悠地走,天冷也不怕,马车里有棉被,还有人体温暖;遇到晴朗的天气,当然要下车好好欣赏一番啦。这些日子的心情,可以用不亦乐乎来形容。
    到了邢州,花若闲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在野外确实好玩,但天凉,没热水,下河洗又太冷,搞得他整整五天都没洗澡过。
    半夜的时候,花若闲一个激灵在梦中被惊醒了过来,睁眼茫然四顾,伸手探不到床上另一个人体,他不禁难过地撅嘴。白孤月又不见了,就像上次一样,她又睡不著了。
    “白大哥,白大哥,你在上面吗?”他打开窗户探出脑袋,冲房顶喊道。房顶如他所愿探出一个人头,他来不及高兴,就被那人给揪上了房顶。
    “白……咦?”那人不是白孤月,一袭青衫,容貌有些熟悉,花若闲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又是你这个小家夥。”那人桃花眼微微勾著,手一甩,一柄扇子出现在他手上,他轻轻扇著扇子,一脸玩味,“我俩和这屋顶可真是有缘分。”
    屋顶……?花若闲猛然想起,眼前这个男子不正是自己爬醉乡楼屋顶想见月如一面时,坐在月如房里喝酒的那个男人吗?!他犹记得自己从屋顶摔下来的狼狈,和被这个男子压到床上时的惊吓。他们确实和屋顶很有缘分,第一次见是他在屋顶上,这次又是这个家夥在屋顶上。
    “放我下去,我要回去找白大哥。”花若闲道,有些害怕和眼前这人呆在一起。
    “我们这麽有缘分,你难道不想陪我这个有缘人喝一杯?”那人挑眉笑道,不待花若闲拒绝,手一捞就将人给捞进怀里,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几个起落便到了一座宅院的後花园里,花园里早就摆了一桌酒菜水果,正对著满地繁花和夜空中高挂的圆月。
    那人放下花若闲,从桌上拿起酒壶,整个人倒在了躺椅上。他翘著二郎腿,欣赏天上的明月,一边一口一口往嘴里灌酒。
    花若闲感觉自己被忽略了,走到那人旁边,瞪起眼睛,“喂,你把我带这来,就是要我看你喝酒?”
    “桌上还有酒啊。”那人一脸无辜。
    “白大哥不让我喝酒,不喝,我要回去。”他要是喝了酒,回去让白大哥闻到自己一身酒味,自己岂不糟了。
    “花前月下,就应美酒当歌。”那人叹道,“唔……也罢,看你就还是个娃儿,不懂欣赏,没有品位,大人不让喝,自己果真就乖乖的。”手一挥,酒壶在手中转了个圈,“你口中的白大哥,是否就是白孤月?”
    “你认识白大哥?”花若闲来了兴致。
    “同门,我本就是要去找他,谁知他不在,却发现一个少年睡在他房间。”那人又喝了口酒,爽快地咂咂嘴吧。
    花若闲抱起一壶酒,蹭到那人的椅子上,笑嘻嘻道:“早说是熟人不就没事了。”这下他即使喝得醉醺醺,白大哥一定也不会拿他开涮。他嗅了嗅壶嘴,闻到一股说不上是香甜还是刺鼻的味道,尝试喝了一小口,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难怪白大哥不让我喝,好难喝,好辣。”他道。
    “若非天生嗜酒,第一次喝都会有点不适。”那人并不意外。花若闲此时才看清这人的扇子一面上书写著一个大大的“帅”字,他拿起一看,另一面上则是一个大大的“酒”字。
    “不好喝就是不好喝,还分什麽第一次。”他看著手里的酒壶,此时有些兴致阑珊,“白大哥第一次给我摸小鸡鸡,我都没有难受,他还是不准我再做。”
    那人听闻,刚喝下去的酒猛然全都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嗽,好不容易没那麽难受,擦拭掉满脸的狼狈,一回头,正对上花若闲嫌弃的表情。
    “摸小鸡鸡?是你的小命根,还是你养的小宠物?”他的视线扫过花若闲的胯间,捏著鼻子说道,总有股鼻腔里还弥留著酒液的不适感。
    “这里的呀。”花若闲指了指自己胯部,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家夥道貌岸然,倒没想到还有这等嗜好。”那人嘀咕了声,仰头又是一口酒,擦擦嘴,挑眉笑道,“你今夜若多喝点,保你明天就抱著酒坛子,喜欢得不肯撒手。”
    “白大哥会不高兴的。”
    “怕什麽,他若生气,有我拦著。”
    得到保证,花若闲便放心多了,又连喝了几口,发现确实不再如第一口那麽呛人了,只是越喝,人就感觉脑子越不清醒,神智飘飘忽忽……不过,这感觉还蛮不错的,像整个人飞到了天上。
    “好喝吗?”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这麽问。
    “唔,好喝……”他的舌头好像麻了。
    “可想趁著酒劲,再干点愉快的事儿?”
    “嘻嘻,是什麽愉快的事呀?”
    “你说,想是不想?”
    “想啊。”花若闲睁著迷蒙的双眼,傻笑看著眼前的人,只隐约感到那人勾著好看至极的桃花眼,笑眯眯靠近。他被人轻柔地拥著,一只手滑进他的胯间,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花若闲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被人握住的一瞬间,就变得滚烫,脸也变得热乎乎的,他扭著身体,连道:“好奇怪……”。
    “小娃儿,你多大了?”那人揉搓著手中的嫩芽,问道。
    “十三,嗯唔……十四……”
    “才这麽点大,那家夥也下得去手。”那人嘀咕道,“不过光看著却不像才这麽点大。”他手下一个轻微的用力,身下的少年便难以承受地泄身出来。
    看著因为快感满足和醉酒而昏睡过去的少年,那人拭去手中的浊液,脸上显出恶作剧的笑……约一刻锺後,他抱起花若闲,跃上房顶,几个起落便回到花若闲所居的客栈。他刚要跳下去,一个白色身影从窗户里跃了出来,停在他面前。
    “师弟?。”来人正是白孤月,他看到在青衫人怀里酣睡的花若闲,颇为惊讶,“若闲怎会和你在一起?”
    “他半夜睡不著,正被我碰见,我便带他去喝了些小酒。”被称为师弟的人道,“他酒量太浅,一壶没喝完就醉了。”
    “他不会喝酒,以後不要教他这些。”白孤月皱著眉,抱过花若闲,“若无要事,你就走吧。”他和这位师弟感情并不多麽亲密,没有留客的打算。
    “我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找你叙叙旧,告诉你一些事。”师弟笑道,“穆兰姗等不下去了,认为你的速度太过缓慢,她决定来找你,还把二宫主给请了出来。”
    “我知道了。”
    “届时穆兰姗若见著这小家夥,难保不会难过。”
    “我认个干弟弟,她难过师门?况且我和她的干系早已断了。”白孤月拥著怀中人,以免他受冷。
    那人只是轻笑,转身施展轻功,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白孤月回到房间,将花若闲轻轻放到床上,替他褪去衣物。刚脱下里裤,花若闲胯间一个小鸡仔的图案赫赫然印在眼帘,白孤月霎那间感到难以言喻的巨大无奈与愤怒,额迹青筋暴跳。
    那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师弟!
    “唔……早上好啊,白大哥。”花若闲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见到旁边白色的身影,笑著唤了声,立即皱起脸,一副难受的表情,“我的头好痛。”小鸡鸡那里也隐隐有些不适感,有点像搓澡搓得太用力的感觉。
    “敢喝酒还怕头痛?”白孤月斜了他一眼,端来早准备好的醒酒茶,“喝了。”
    花若闲一口气将茶喝完,还是觉得头痛,“头还是痛啊,呜呜呜。”
    “没那麽容易就好。”白孤月淡淡地道。
    花若闲抱著头在床上翻滚,滚著滚著就翻到了白孤月大腿上。“白大哥,好痛喔。”他撒娇道,白孤月却只是冷淡地瞄了他一眼,花若闲疑惑地眨著眼,开动疼到不行的脑子思索这是怎麽回事。
    他哪里让白大哥不高兴了吗……?
    “白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气我喝酒了呀?”花若闲脑袋枕在白孤月大腿上,气势微弱地问。
    白孤月的视线从不知名的地方移动到他身上,问道:“昨晚你和洛非言做了些什麽事?”
    “洛……什麽什麽?”花若闲一脸无辜。
    “昨晚我找了你许久,结果你喝得醉醺醺,被我师弟抱了回来。”
    “哦……”花若闲俏皮地吐舌头,心虚道,“半夜白大哥又不见了,我睡不著,就到处找你……”他将昨夜除了那人帮他玩小鸡鸡的片段以外其他所有事都说了出来,“我喝醉了,就这样。”
    “你确定你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了?”白孤月微眯著眼道,此刻他颇有气势。
    “呃……”花若闲抵挡不住,溃不成军,将昨夜的事一点不漏地全给坦白了,说完後,他像个自己知道做了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看著大人,希望能得到原谅。
    “我有说过你不能喝酒吗?”
    “说过。”
    “我有说过那种事不能做吗?”
    “说过……”
    “既然都知道,为什麽都要做呢?你是要成心不听白大哥的话?”
    “白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花若闲睁著大眼睛,弱弱地说,“我只是看到好多人都喜欢喝,而且喝了也都没事,就也想喝,为什麽大家都能喝,就我不能喝嘛……”他激动想起身抱住白孤月,头却忽然一阵剧痛,他顿时瘫了下去,如一具死尸般不敢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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