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你报酬,等我一下,我去拿。”舒平浅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那手中的茶对他道,起身时却被李彦从后面一把抱住。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恼羞成怒,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调,而他越是挣扎那双臂膀就将他箍得越紧。
    “夫人,我不要什么报酬,我只想要你。”清微熟悉的香气自他领口出散溢而出,他凑在他颈侧轻嗅。
    “你在说什么胡话?”这声倒不失厉色。
    “我说,我想要夫人,想要夫人的全部,夫人的身体。”没有错,没有错,是那颈间的迷魂香勾得他竟开始拆他的腰带。
    “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他用手肘拼命向后捅。
    就算所有的抗争只是徒劳,松树最终要被摆成那种可笑的姿态,不,他不是松树他是人!
    “放…唔……唔”
    小摸小打,是好戏前的预热么?
    李彦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伸入他胯间摸索了起来,捉住那玉茎抚慰了一番,不一会儿那儿果然起了反应,李彦邀功般兴奋地在他耳畔大叫,“夫人,你那里起来了!”
    忽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肩头,侧过头一看,李彦竟在用牙齿向下扯着舒平上身的衣服。见他回头,李彦在那肩头隔着衣料重重咬了一口,白皙的肌肤立即留下一道蔷薇色的牙印,喉间泄出一声痛呼,“唔……”
    呼吸越来越急促,扯脱了衣衫露出雪色的胸膛,淡红的乳尖原隔着棉薄衣料的摩擦得又凸又硬,此时又被那只大手拧拽得生疼。剥得一丝不挂的躯体被按住后颈迫使趴伏在那石桌上,那在挣扎中散掉的发带正好将那双手反剪在莹白臀肉之上。
    散漫过腰的青丝遮不住两股间细缝中的春光,蓓蕾般的粉色密穴被指尖挑动了一下便缩得更紧更小,细长的玉腿微微屈起,垂在两腿根间的囊袋还颤颤巍巍,李彦看得胯下又热又涨,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急忙褪了衣裤扶着他的腰就要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去。
    干涩狭窄的后庭被他胡乱地撞了进去,强硬撑开的每一寸都给舒平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咝……不要再进去了,好痛!”
    闻言李彦立马退了出来,那里猛然一空像受惊者的嘴微微翕张,自己竟连简单的抽插都做不到,他不甘心。
    忽然想到什么,李彦连忙将他抱起正对自己坐着,顺势欺身向前将他的腿屈起分开到最大,解开手上的发带,握住他一只手,看了看手又看向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夫人应该知道下面要做什么吧。”
    “你就不怕我告诉尊主吗?”汗湿了的额发贴在额上,别有风情的脸上,眸子里带些嫌恶。
    “怕,可是小人来取自己应得的报酬没错!”他边说边将他的手移到那穴口处。
    说得那样理直气壮,舒平想将手抽开,却被他牢牢抓住,索性避过头去不看他。李彦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下窝火极了,当即重重掴了他一掌,威胁道:“夫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他被掴得歪倒在一边,一边脸疼得烧起来,撑起身子,迫势之下,缓缓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到口中润湿,随即探入下面那个小洞里,模仿起交合时的律动。
    不一会儿,苍白隽秀的脸便情难自禁,低迷的喘息,颊侧的薄红一路烧到腿根,指尖不断地抽拉中和着水滑声,洞口逐渐松软。
    李彦拉开他的手,将他的腿盘上自己腰,抹了一把那铃口处渗出的液体在自己分身上,随即将那粗黑推送进去那窄小却温暖的地方,他惊喜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吞没……
    “嗯……嗯…嗯啊……”没有任何技巧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所有蒙羞的抗拒摇摇欲坠,看不见的网将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越缠越紧,而快感是唯一的突破界限。
    李彦哑然失笑,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夫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是可以看得到摸得着听得见的。
    酥痒难耐至极,加快抽动,闷哼了一声,随即泄在了里面。
    还未完,未入夜,夜还长。
    第07章错疑人扣兽环声
    四天之后,卓宿回来了,鲜少地这样连日的夜不归宿,眉头的川字纹仿佛愈见深了。
    独自用完早膳,正要起身,却见管家牵着两只大黑犬走了进来,两只黑犬见了他便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眉心拱起。
    管家脸上有些挂不住,低首道:“回尊主,是老奴没有将玄风和铁衣牵好,扰了尊主用膳,请尊主责罚。”
    “不是你的问题,你现在解开它们。”
    管家闻言赶紧松了手,两只黑犬已向远处奔去,“你跟上去看看。”
    有些臃肿的老管家随即一路小跑地跟着,奈何两只黑犬动作太过于灵活迅猛一会儿便没了踪影,他跟丢了,停下来揩了揩额上的汗大口呼着气。直到东院传来阵阵洪戾的吠叫声,他循声便来到了厢房前的庭园。
    一过来便见那两只恶犬齐齐追赶一园中侍从,那人扔了扫把撒腿就跑,其中一只早已伸出了利爪往他背后一挠将衣服都划了个大洞,那人往背上一摸竟全是血,惨叫了一声,另一只则从侧面顺势扑了上去将其扑倒在地,纷纷开始撕扯他的衣物。
    “玄风,铁衣,住手!尊主可没叫你们要了他的命!”管家大声喝止道,园中其他人则皆面面相觑地看着这一幕。
    两只恶犬果然停下退到管家面前,那衣衫被撕成片片碎布的侍从从地上撑起身,仍惊魂未定。
    “一个个发什么愣!待会让我见到谁偷懒,我扒谁的皮!”管家牵住两条恶犬向园中一干人道,随后又看向地上那男子,“李彦,是吧?你跟我过来。”
    不由分说地,一记响亮的巴掌直直冲着右脸过来,舒平从圆凳上滑落在地,上半身衣衫大敞着,锁骨上胸膛上消退的、未褪的圆点式的痕迹,暗红色的,暧昧极了。
    卓宿的鞋头捻踩着舒平的小腹,他缓缓蹲下身,瞧见他乱了的鬓边发,想帮他抚顺,想想还是算了,声音有些低有些乏,“回答我,做了,还是没做?”
    “做了。可是,啊……”他的面目像张纸扭作一团,言未尽时落脚更重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眯起的平静黑眸里映照出他惨白的脸。
    “上月……初。”
    “有几次?”卓宿抬脚起身背过去,犹似梦呓。
    “四次。”舒平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望着屋梁笑着笑着两行泪就从深陷的眼窝里流出来,又咸又涩,他不知道其实那些欢爱的痕迹也很痛啊。
    “来人,送夫人去犬牢!”兀自镇静里,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无法遏制的怒意一字字挤出牙缝,“来人,马上,立刻!”
    管家折过来时,几个侍从已经拽了舒平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是谁?”
    “一个叫李彦,今年初春新来的。”
    “都招了?”
    “都招了,是和夫”
    卓宿抬手将他的话打住,“我知道。”
    “那尊主打算如何发落?老样子?”
    “不,玩点新花样。”卓宿摇了摇头,凑在他耳畔轻声吩咐了几句,然后道,“你去吧,我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些过去!”
    “是,尊主。”管家应道随后退下。
    随后的静默里听得长长一声叹。
    床上推到一边的云被还维持着原状,躺下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那人的轮廓和温度。
    昨夜里还来不及用晚膳,他便马不停蹄地从外面回来,正想俯身亲吻那人,却瞧见那凌乱衣衫下的红痕,原本的满心欢喜变作一腔怒火。夜夜相对了三年的人竟然在别人身下承欢,一想到这个,他便再也无法冷静。
    不只是出于所谓占有欲,他是他的所有物没错,但也是爱人,不管他承不承认。
    犬牢在卓府的东南面,靠近郊外,没有卓府一半大的地皮往下挖了四层,一半关着恶犬,一半关着人,牢笼里人犬交杂,一间牢笼里三四个人四五只犬,孤野的狗,孤野的人,犬可嗅人可搏,总之,不多不少,死不足惜。
    舒平是来过这儿的,侥幸逃离结果却选了个更致命的地方,兜兜转转到现在,也算是有头有尾。他不禁冷笑一声,一旁的侍从站在那幽暗的楼梯口前以最尊敬的姿态请君入狱。
    步下一节节的石阶,一股畜牲身上的味道裹挟着潮湿之气迎面而来,四壁斑驳,烛火曳曳,应该是到了地下第二层。他随着那侍从回转于狭长的过道时,两边牢笼里的恶犬嗅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生人气息兴奋地嚎叫起来,还有人附和的叫声,他从这头走到那头,声音此起彼伏。
    直到他被带到一间隔绝的牢房里,借着一旁那扇位置比一人还高的小窗所投射下的亮光环顾了一下,地上还算干净,足够宽敞,空无一物,随后他靠着墙对着那扇大铁门坐下。
    窗口下的光影,从亮到暗,从有到无。
    他挪腾到那皎月清辉下,思及盈亏,忽然想起卓家的佛堂,檀香烧得好,玉观音润得好,像种讽刺,自从和卓宿在一起后,卓宿就搬离了那里,神佛在顶无明之中终究还是有些忌讳的。不信得不到庇佑,信了又有什么用,一样的劫,好听点叫一劫解一劫。
    舒平想得糊涂了,昏昏入睡。
    前一刻还做着山珍海味的贪梦,下一刻,他瞬间清醒,寒毛直立,不是饿得,而是这间牢房里那再熟悉不过的浓郁香味以及那群眼放异光粗重喘息的短毛恶犬。
    “呵……”他鼻尖轻嗤出声。
    果然是卓宿的好把戏呀!
    霎时间,七八只比玄风和铁衣还大的个头见他醒了一下扑了上来,利爪撕扯着他的衣服,裂锦声嘈杂如雨,很快,月华为赤裸光洁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银辉,肌肤上的道道划口开始渗血。
    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着众犬,有些开始嚎叫起来,几只又湿又热的舌头贴着在全身游走,根根勃发的粗短性器突兀地晃荡在它们身下,有一只竟开始对着他的身体拍打摩擦。
    敏感区被相继占领,恶犬各自为政,攻城略地。四下渐渐松了禁锢,他侧过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任由索取,但全身沾满了异味十足口水让他不免打起了恶心。
    “啊……”他皱起眉,那兽根的火热温度几要将一侧的肩胛骨处灼个洞出来,身子只稍稍往前靠了一点,那东西便继续蹭过来,上上下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前爪扣住臂膀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尖利的爪子划扎入莹透的肌肤,伴随着一阵低嚎一束热流喷射在他脊背上。
    一股独属于兽液以及犬类自身的腥臊气充斥着整个鼻腔,他狠狠推开胸前压着的那只灰白的恶犬俯下身子跪坐着开始干呕起来,弓起的背牵动着刚刚被扎的伤口,血流不止。这一下他已用尽力气,一天未曾进食,吐出来的不过是胃里的酸水。
    他直起发颤的身子,背后却被重重一击,原是刚才那只杂毛狗报复着扑了过来。
    被撞得前倾的身体一下栽倒在自己吐的那滩苦水里。
    双腿大开,趴伏在地,玉色的股缝间露出隐藏得很好粉色的褶洞,就像母狗的牝口,那只杂毛恶犬率先凑了过来,伸出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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