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身后袍子被人扯了一下。
    他嗔怪地说着,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继而慢条斯理地回眸一笑。
    才发现身后站了个肮脏的中年乞丐,瞪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那乞丐不住地往卢二身上凑,举着个破碗,嘴里小声嘀嘀咕咕,听得是什么大爷行个好。
    颠来倒去就会说这一句话,目光痴痴地盯着卢二的脸,似是呆傻一般。
    卢二吓得倒退两步,继而捂着鼻子又退了好些,抬眼去望那小容子,才发现这人已没了踪影。
    他身上不怎么带银子,赶紧解了身上的玉佩,扔给那乞丐。
    那中年乞丐接了玉佩,还是不住地向卢二靠近,嘴里絮絮叨叨地只说那一句话。
    卢二一边退着,一边破口大骂。
    谁知骂着骂着,又有几个小乞丐钻了出来,一起向卢二走来,眼睛都放着光,看着卢二一身的华贵衣裳。
    卢二急忙将手上的玉扳指退了,往那群乞丐身后一扔,转身就跑,边跑边大声呼救。
    慌乱中跑进一条死胡同,回头一看,那群乞丐已经堵了上来。
    卢二退到墙角,瑟瑟发抖,那中年乞丐伸手就来扒卢二的棕狐披肩,其他几个乞丐也围上来,伸手掏卢二身上的值钱东西。
    卢二一边推挡一边大叫,窝囊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一个瘦小的人影,揪住那中年乞丐的头发,往地上狠狠一摔,那乞丐一声惨叫。
    那人一手抓着这乞丐的头发,另一只手飞快地向那中年乞丐的脖子挥去,一股子鲜血喷了出来,溅了那人一身,有几滴飞溅到脸上。
    卢二和其他小乞丐愣住了,呆楞地看着这两个人。
    那乞丐叫的如杀猪一般,原来那人手中藏着一小块碎碗片,专拣这乞丐的命脉使劲扎。
    几下子扎的这乞丐一动不动,没了声息,嘴里吐着血沫子,脖子已是烂了。
    那人把中年乞丐的头往地上一扔,右手握着握着那不住滴血的碎碗片,朝人堆中的卢二走来。
    一众乞丐都吓得躲了去,卢二呆呆地看着这人,任由那人抓了一只手,牵着离开墙根,踩过地上那死乞丐的血浆子,走出死胡同。
    …
    直到被这人摁在床上,撅着屁股忍着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粗热大鸟时,卢二少爷才回过神来,哭着想这人就是个狼崽子啊。
    小容子抓着卢二的浑圆屁股,小腰杆子晃动如狗一般,下体撞的卢二的两片雪白屁股蛋乱颤,啪啪作响变了形,自己那肉红色的鸟儿快速地在这堆肉中进进出出,打的精水都起了白沫子,顺着这人的两条大白腿往下流。
    他痴迷地看着卢二的屁股,又看向那一直乱颤的雪白小腿,粉红的脚趾艰难地撑在床上,嫩的想让人咬一口。
    小容儿两只小手抓着屁股使了死劲捏,捏的卢二一顿乱叫。
    他松开又揉了揉这两片屁股蛋,看到那鲜红的手指印,随着屁股的变形也改变着,顶弄的更加激动。
    卢二被h的已经脱了力,双眼呆滞,屁股高高撅着,胸膛已经贴在床上,脑袋无意识地随着身后的人乱晃。
    那人似是脔的欲罢不能,享受的小声呻吟着。
    快速抽插了一阵子之后,那人骑在卢二身上,左手握着卢二的肩膀,那大鸟顶入地极深,那手也随之抓的卢二肩膀生疼。
    顶入后再慢慢拔出大半,卢二只感觉肩上的手一松,屁股里那东西又狠狠地顶了回来。
    往复了几十下,那人的手在卢二的肩上和屁股上乱揉,不时狠狠捏几把,好似过手瘾一般。
    只听这人气喘吁吁地小声说道,你说的,让我只跟你一个人好的事情,我想了好一阵子。
    卢二被撞的晕头晃脑,想回头只回到一半,目光被那人手腕上没洗干净的血点子留住了。
    卢二默默地把头转回来,趴好了挨h,就听那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觉得,我可以只跟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
    卢二被撞的不住地点头,嘴上胡乱答应着,心想大爷您想怎样都行啊。
    那人揉着卢二的肩膀,边顶边说,你也会,只跟我做,这种事情,是不是?
    卢二满嘴答应,心里只有那手腕上的血点子。
    屁股里的大鸟突然拔出去了,卢二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屁股里空了,痒痒的。
    转瞬间被人翻了个身子,仰面朝上双腿大开,那人的小身子挤到他两腿之间。
    一手伸平放在他雪白的小腹上,淫靡地摸着那里细嫩的皮肉,另一只手扶着那鸟儿往他屁股里塞。
    扑哧一声那鸟儿全捅了进去,卢二啊啊惨叫,被这人撞的又乱晃起来,自己的鸟儿被撞的在阴毛中甩来甩去。
    那人一手压着卢二的小腹,一手将卢二一条大腿把在腰侧,看着卢二雪白的下体,喃喃道,你真好。
    卢二嘴里胡乱应着,看着小腹上那只手腕,白皙柔嫩,上面的血点子如雪中腊梅一般,横斜出一枝。
    却听那人感动地说,你为了我,也不会成亲了是么?
    卢二脑子反应不过来,看着那人盈着泪水的双眼,想着那脖子被捅烂了的乞丐,嘴里嗫嚅道,不,不成了。
    小容子压在卢二身上,小脸温柔地贴在卢二胸膛上,双手抓着卢二的屁股h的异常凶猛,口中不住地小声说着你真好你真好。
    卢二在身子的剧烈晃动中,心中不住地叫着坏了坏了。
    第61章
    天已经蒙蒙亮了,床上的两个人还是纠缠不休。
    底下的那个人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咬着嘴唇忍着身上这人的操弄。
    他的嘴唇,手指,小腹和大腿,都沾着白白的精水。
    屁股里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大鸟,磨的鲜红的肠肉外翻出来,衬在雪白的股间,很是鲜妍。
    体内的精水也被带了出来,顺着湿漉漉的屁股流到床上。
    时间久了,这人目光有些呆滞,全身随着身上这人的节奏晃动,双腿乱颤,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他的目光回了神,细长的眼睛睁大了,眉头蹙了起来,全身剧烈地抖了几下,咬紧了的嘴唇泄出几丝难耐的闷哼,最后微微张开了,轻轻地喘着。一个人凑上来,亲了亲那带着咬痕的嘴唇,继而将嘴唇贴在他的脸上,趴在他身上,脑袋与他挤在一处,餍足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
    身子被这人压着,满身都是黏腻的细汗,和腥浊的精水。
    他累的动也动不了,眼睛慢慢闭上,意识渐渐迷离,忽听得寂静的房中缓缓响起一个声音。
    青原,我们成亲吧。
    陆青原猛地睁开双眼,侧过脸,看着身上这人。
    嘴唇又送到人家嘴里,被噙住了。
    那人闭着双眼,脸上却微微带着笑意,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又轻声说了一遍。
    …
    陆青原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那人已经走了。
    身上满是那人的痕迹,下体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身上的精水还在,干了的白浊有点起皮,衬着红红的咬痕,满是那人的坏心眼。
    陆青原想起昏睡前两人又说了好些事情,只是恍惚中觉得好似一场美梦。
    那人说让他带着女儿去京城,那人说给他开一家医馆,那人说让他接着当陆大掌柜。
    那人说要娶他。
    陆青原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下体便跟着疼。
    他只记得他嗯嗯啊啊地全都答应了。
    他抱着被子歇了一会子,突然睁开双眼,想着这不是自己做的梦吧?
    若是真的抱着女儿去了,才发现只是自己乱做了一场大梦,可如何是好?
    陆大掌柜呆了一会子,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做了个梦。
    那人只是来白嫖的。
    突然看见茶几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陆大掌柜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一个白玉的香囊,镂空的圆圆叶子,很像那人打碎的那个。
    也不知这人找了多久才能找到这么像的,还是让人专门做了一个。
    秋日的午后,陆青原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手中举着个小小的白玉香囊,对着阳光看着。
    晶莹剔透,触手生温,上等的好玉。
    里面塞了那人常用的香,青木白檀,混着丁香,渐渐地盈了满屋。
    这算是聘礼了吧,陆青原微笑着想。
    …
    大半个月后,沈永年走在京城大街上,心里非常恼火。
    这陆大掌柜也不知道有什么破烂家当要收拾,十几天了还没来。
    许是那人的懦弱性子又犹豫了?想到这里沈永年脸色一黑。
    他想着那人的细长眉眼,笑嘻嘻的样子,越想越生气,走的更加快。
    一路上合计着要不要去芦盐城抓那人,这样那样把那人玩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下点药拖进马车里,运到京城锁在家中。
    突然听得身边一群人中,有人大声说道,陆青原这样的大恶人,刮刑都便宜了他。
    周围的人都在附和。
    沈永年转头一看,皇榜上贴着几个死囚犯的画像,其中一个赫然是那人的细长眉眼,写着陆青原三个大字。
    第62章
    东海李朝作乱,打着光复前朝的旗号,进攻沿海一带,梁帝震怒,派了大批军队镇压。
    两军厮杀,沿海一线炮火纷飞,哀鸿遍野。
    大量难民北上,一路上死伤无数。
    有些好容易逃到这宛如世外桃源的芦盐小城,被知府方有涯关在城外。
    方知府开仓赈粮,卢家和好些乡绅也捐了银子,生怕这些流民冲进城里作乱。
    芦盐城离京城太近,朝廷立刻调遣军队把守,防止难民涌向京城。
    一时间,大量难民被安置在芦盐城外。
    领兵的吴将军命城中的大户卢家日日送来好些米粮药品,安抚难民。
    谁知难民用了卢家送来的伤药,竟伤口溃烂,短短一天死了几十人。
    一时间群情激愤,要冲进城里让卢家偿命。
    原来这陆青原为了去京城会情郎,将这进药材的肥差也扔给两个老医师去做。
    这两个老医师想着捞钱,进了好些劣等的药材充数,中饱私囊。
    原想着入在那平日里卖不动的祛腐膏里,时间久了便可堂而皇之地扔掉,谁想到这难民一来,大批膏药都送了出去。
    两个老医师知道纸包不住火,连夜跑了。
    卢家为了保住两个少爷,便将医馆大掌柜陆青原推出去顶了罪。
    吴将军也知道卢家难惹,心想没有少爷来个女婿也是作数的。
    便绑着这卢家的女婿平息了难民的怒气,继而将人扔到死牢,上报朝廷交差。
    朝廷立刻发了公文,午时剐刑,尸体吊在城门上示众。
    方知府当夜收到风声,在府衙中一手遮天,将那陆大掌柜偷偷放了。
    黑夜中,方知府抱着陆家闺女见父亲最后一面。
    可陆大掌柜吓得已是哆哆嗦嗦,瘫在车里脸色青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容子接了方知府给的一大包银子,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第二日早上吴将军发现没了囚犯,找方有涯兴师问罪。
    谁知被这方有涯反咬一口,说他监管不力,贪赃贿赂,还恶人先告状地往朝廷参了一本。
    卢家也恨着这吴将军,跟着方有涯串通一气,一起死咬着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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