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意乱中,竟胡乱接了一句,大师你饶了我吧。
    沈永年心道一声不好。大势已去,下面一泄如注。
    陆青原只觉得身上那人死死地搂住自己,箍的身子发疼,脸埋在自己胸膛上,下身使劲往自己屁眼子里挤着,一股股热浆子泄进自己肠子里。那人狠狠抖了几下,慢慢不动了,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
    陆大掌柜胸腔喘上几口气,想着总算是结束了。
    却听屋中啪的一声脆响,自己面上已挨了一耳光。
    定睛一看,沈永年喘着气,骂道,你敢说出去,我就弄死你。
    第24章
    第二日陆大掌柜趴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了一晌午,午膳也是沈永年给端到房里用的。
    什么小厮丫鬟都不让进来。
    下午要回家,也是低着头,捂着脸,一瘸一拐跟在沈永年后面,被那人一脸得意地塞进轿子,给抬下山。
    …
    沈永年昨夜在房事上失了威风,自然要从陆青原身上讨回来。
    陆青原被打了一个耳光,也不知哪里惹了这个祖宗,心想含也含了,弄也弄了,这人还泄了自己一身子精水,怎的自己还要挨打。
    心里已经开始发酸。
    陆青原正捂着脸,却见沈永年目露凶光,嗷一嗓子扑上来,嘴在自己脸上乱啃,咬的陆大掌柜哀哀叫唤。
    只觉脸上一片疼痛,那人两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啃完了脸蛋咬着腮帮子,最后在耳朵上下了死劲。
    陆青原惨叫一声,却也不敢动,生怕这人使劲,把自己耳垂咬下来。
    也不知这人受了什么刺激。
    他近十年未曾行房,又被沈永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只觉得每次都度日如年。
    他哪知这沈永年是出了名的金枪不倒,这次不过百余下竟泄了身,简直是奇耻大辱,已是恨不能杀了他灭口。
    他只想着之前给这人用嘴含的时候,牙磕着了,这人便发了疯地咬自己。
    眼下又疯了,怕被这人咬死在床上,陆大掌柜哆哆嗦嗦的右手摸到沈永年后脖颈上,摩挲着,颤抖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那话儿被挤的疼着了。感觉身上这人才慢慢冷静下来,自己被咬着的耳垂也松了,耳边尽是那人气呼呼粗喘的声音,热乎乎的。
    陆青原试着探出左手,放在这人腰臀上,哄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诱哄道把那东西退出去,他给吹吹揉揉。
    听见沈永年闷声在自己颈边嗫嚅着不要。
    嫌弃他手活儿差。
    陆青原两腿早伸的僵了,小心翼翼搭在沈永年腿后,两只手不敢停,不住地摩挲抚摸,只觉身上这人肌肉渐渐松了,双手慢慢放开,搂着自己的腰。陆青原发现这人吃这套,赶紧抚慰,说了好些哄他高兴的话。两只手越发殷勤,一只从后脑搔到脖颈,另一只从背脊顺到屁股,用哄自家闺女的手段,把个京中名医伺弄的哼哼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自己聊着房中术,讲了好些京中显贵见不得人的事。
    房中烛光温亮,两人搂搂抱抱,摸摸弄弄,说了好一会子话。
    山中岁月,最是易逝。
    树影幢幢,秋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带着些泥土枯叶的味道,解了胸中的燥热。
    陆青原聊的已是有些困倦,虽然被沈永年的身子压的有些疲累,可夜风吹来,也觉得身上这暖热的皮肉有些舒服。
    沈永年却是兴致勃勃,抱着他聊起好些医书上的秘方,说这个用乱了药引,那个写错了熬药的水。
    陆青原脑子已经有些懵了,跟不上沈永年的话,迷迷瞪瞪地说了些他之前试过的法子,却是不太牢靠。
    说着说着,就觉体内怪怪的,有些肿胀,待一席话胡乱说完,陆大掌柜也清醒了,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却见沈永年舔着嘴唇,一双桃花眼亮亮地盯着自己,嗔怨道,不是大掌柜提醒,兄弟我都忘了捣药了。
    说罢陆青原体内那半硬的肉块往里狠狠一顶。
    又听身上这人笑道,大掌柜等得急了,都是小生的错。
    第25章
    陆大掌柜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肉块突然退了出去,自己体内一阵酸麻,只觉得屁股里的精水流了出来,痒痒的。
    转眼间天旋地转,被沈永年抓起来,摁着跪在床上,屁股里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那人一边蹭着自己的股间褶皱,一边用手撸着柱身。
    他目光呆滞,看着前面,心想刚才还好好的,居然转眼间成了这样。
    突觉屁眼子被大力撑开,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进来,借着油膏和精水,竟一冲到底。
    陆青原啊啊地叫着,腰就软了,上身摊在床上,撅着屁股,两腿发抖。
    屁股被沈永年大力掐住,体内那活物一顶一顶地往深处捅,将体内的精水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陆青原被顶的摇头晃脑,下体生疼,想着夜已深了,明日还要去柜上,不由小声说道,你且快些,我这身子…
    话未说完,被狠狠一撞,险些咬着舌头。
    身后沈永年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好容易忘了刚才那事,现下又被勾起了妖火。
    陆青原哪知身后这人听不得个快字,觉得之前好容易哄妥帖了,现下又发了狂。
    那人抱着自己的屁股疯了似的一顿狠脔,不时狠狠地打自己屁股两巴掌,劈劈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里异常响亮。
    陆大掌柜心道三十岁了还被人打屁股,羞愤交加,却怕惹怒了这人,只得软语求道,别打了,疼。
    说罢眼泪又下来了,觉得自己窝囊。趴在床上,被身后这人顶的一耸一耸地闷头哭起来。
    沈永年抓着陆大掌柜光滑的屁股,那雪白圆润的肉蛋上满是红手印。他使劲捏了几把,触手柔韧,越捏越上瘾,身下这人撅着屁股承着自己的操弄,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他不由得附身在那雪白的背脊凹线处,舔了两口,引得身下那人浑身一颤,那灼热湿滑的深处,便一缩一缩的,吸的沈永年很是爽利。
    沈永年直起身来,盯着两人交叠的地方,看的入了迷,也不打了。
    那小屁眼子已是殷红外翻,箍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柱身,粘着白浊的精水,在两个雪白的肉团中好看的紧。
    那股子妖火退下去一些,心里升起些异样的心思。
    想把这人里里外外都涂满自己的精水。
    角度却换了换,找到那人体内的软肉,调整好姿势。
    抵死缠绵。
    陆大掌柜正哭着,突然感觉那人动作温柔了些,自己体内蹿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由得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回过头去,惊诧地看着沈永年。
    沈永年一脸邪笑,得意地顶弄着,问道,大掌柜,这药杵捣的你可满意?
    陆大掌柜闷头趴在床上不说话,沈永年更加得意,一边顶弄,一边胡言乱语,问着使的顺手么?捣的烂了么?是不是离不开了?
    问一句顶一下,臊的陆大掌柜一句话不说,脸埋在床上憋着。
    他俩都忘了,这敷了一晚上的药膏。
    在那长时间的刻意研磨中,突然升起灭顶的效力。
    陆大掌柜本是觉得有些微妙的快感,突然下腹无端端蹿起一股子火,越聚越多,燎原之势,找不到出口。
    继而往四肢百骸涌去,直觉手脚无力,腰肢酸软,意识迷乱。
    低头一看,自己的那话儿,竟已是半硬。
    沈永年还在边顶边胡说八道,见他低头望着自己腿间,心里一动,伸手去摸了一把,更加得意。
    只觉自己这夜总算保住了声名,心中愈发猖狂,定要将这人生生操弄到泄了身,攀上那极致,日后对自己欲罢不能。
    捣弄得愈发狠戾。
    陆大掌柜心中也激动起来,也不管身后那人恣意操弄,股间湿腻疼痛。垂头晃脑间,只盯着自己胯下坚硬的鸟儿,感怀神伤起来。
    再回过神,已是觉得出了问题。不由得往前爬去,叫着不好了,好似要尿了。
    沈永年正在卖力,赶紧把他抓回来,将那掉出来一半的肉根狠狠捅回去,骂道让他老实点,马上让他舒服。
    说罢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磨着那个地方。
    陆大掌柜被捅的全身发抖,小腹越来越紧,突然脑中一白,泄了一小股精水出来,喷到床上,身子不住地痉挛,体内陡然收紧,绞的沈永年也有些紧张,怕身下这人久病初愈受不住,急急捣了几下,自己也准备泄了。
    陆大掌柜突然带了哭腔,直说不行了,下面怪怪的。
    沈永年已是关键时刻,听了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这人最多是再泄一些,掐着这人的腰怕他再跑了,公狗一般顶的发了狂,最后掰开两片屁股蛋,将那大鸟顶到最深处,一抖一抖地泄了这人满肚子精水。一边喘还一边想,这次先放了你,下次让你扒着小爷舍不得松手。
    却听一阵水声,继而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骚味。
    第26章
    陆大掌柜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前面水花四溅,后面插着沈永年软了的大鸟,精水直流,滴滴答答掉在床上。
    陆大掌柜尿了一滩,崩了自己两腿的尿点子,沈永年骑在他身上,大腿上也溅上一些。
    两个人目瞪口呆,就着这姿势,一动不动。
    只听着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从山林间呼啸而过,声音越发妖气。
    突然间,陆大掌柜嚎啕大哭,身子软了,向下瘫去。沈永年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往后面拖。
    陆青原一点力气也没了,仰在沈永年怀里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
    沈永年看着一床的狼藉,死撑着憋住笑,嘴角都绷的生疼,生怕这死要面子的大掌柜撞死在床头。
    …
    因着陆大掌柜哭求,沈永年只好自己把热水扛进来,抓着颤颤巍巍的陆大掌柜给他洗干净,又把自己收拾利索。
    陆大掌柜趴在桌边哭着要回家洗澡,沈永年只好又拖了澡盆进来,倒满热水,把陆大掌柜扔进去。
    那人倚在澡盆边上,眼睛都哭肿了,眼泪还哗哗的,一句话不说,脸色惨白。
    一副奶白莹润的身子在热水里摊着,乌黑长发垂在木桶外,有几绺见了水,粘着纤长的脖子垂下来,在水中飘飘荡荡。
    沈永年看的烧心,洗弄间不由得上下其手,揉揉屁股捏捏大腿,又把两个奶头掐的鲜红。
    陆大掌柜好似没了魂儿,任他玩弄。
    洗的水都凉了,沈永年才玩过了瘾,把陆大掌柜捞出来擦干净。
    陆大掌柜赤条条站在地上,呆呆地被沈永年那两双手隔着擦身布来回揉搓,不时被揉的晃来晃去。
    沈永年突然扔了那半湿的布,死死抱住陆大掌柜赤裸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亲够了,在陆大掌柜耳边喘着粗气。
    却听陆大掌柜突然小声哭出来,抱住他的肩膀,期期艾艾道,你可别讲出去。
    沈永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柔声道,只有咱俩知道。
    陆大掌柜又哭道,那你家下人呢?
    沈永年立刻说,我封了这间房。
    陆大掌柜终于安了心,趴在沈永年肩膀上迷糊起来,手也垂了下去。
    …
    后来的事情陆大掌柜又模糊了,隐约间记得是沈永年给他裹了被子,抱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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