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柳树开花，不结果
磅礴的大雨下……
许凡举起手中的十二唐刀，直接斩了下去！
“噗嗤……”唐刀斩进老太的血肉中，许凡直接将老太那张老皱的脸，给斩成了两半，那青色的血液直接从中溢散出来……
染青了唐刀！
老太看着。
她却是没有痛苦哀嚎……
她只是看着许凡，森然发笑！
“娃儿……婆婆记住你了……记住了……”老太满是森然的邪笑着，然后下一刻，她竟是诡异的直接自燃而起。
“噗嗤……”星火在她脸上冒出，她直接自燃起来，而她一燃烧起来，那地上粘着她的那一堆堆血肉，也是在此时全部燃烧了起来。
一时间，大火瞬起。
许凡看着。
他当即抽刀后退……
他退到了不远处，看着眼前这熊熊的大火！
张政等人看着。
他们神色微凝，自尽了？
他们似乎有些没有想到这柳妖竟然会自尽。
嫁衣女站着。
她也有几分没想到。
她甚至有些不信！
所以她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火焰，一动不动！
接下去……
在他们注视下，那火炎一个劲地燃烧，直到柳妖彻底被烧成灰烬……
它好像真的死了？
“死了。”
众人看着，神色微凝。
然后……
他们看到……
在那灰烬里……
残留着一把血红色的剪刀、一张人脸和一颗青色的珠子……
其中，那把剪刀散发着淡淡的血光，它压在那人脸的上面，似乎在不经意间保护了那张人脸，让得那张人脸没有受到火焰的影响，依旧完好无损。
许凡看着。
他提刀走上前……
他先是用唐刀翻了翻那堆灰，确定了里面的确没有藏着其他东西以后，他将目光看向那三样东西，他用唐刀的刀尖，触碰了一下三样东西！
确定无害！
然后……
许凡蹲下身子……
他先是用老黄皮的手套，拿起了那颗青色的珠子！
珠子一到手……
老黄皮上瞬间浮现了一行字迹，传进许凡脑海……
【妖果：这是一颗从柳树精身上结下来的人面妖果，它化成了妖身，然后在柳树精的命令下，来到人间吸收恶念，吞食人心……】
【它似乎是柳树精的孩子！】
许凡眼眸微凝。
所以，刚刚杀的这妖，还不是真正的柳树精？！
许凡神色变得凝重。
不过……
想来也是……
类似这等数百年的妖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此时的许凡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老太死的时候，一个劲地说记住他了，它应该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将许凡的长相传给那位真正的柳树精了！
对方应该是盯上他了！
“这就是所谓的死都不安生……？”许凡看了看手中的青色珠子，它似乎成功在死前阴了许凡。
许凡摇了摇头……
他暂时抛开思绪，转而将目光，看向那地上的剪刀和那张脸！
许凡伸出手捡起了那张脸和剪刀！
瞬间……
老黄皮上再度有着字迹浮现……
【血色剪刀：这是一把被画皮匠和画皮鬼用过的剪刀，它能轻易地剪去一些寻常剪不断的东西，譬如妖皮，譬如执念……】
【老去的人脸：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面颊，连妖都对它心动，它曾拥有过三个主人，但是现在，它在渐渐老去……】
许凡感受着。
他凝了凝心绪……
然后，他起身走到了嫁衣女的面前：“当日承诺，今日兑现。”
许凡伸手递了过去。
掌心上，是顾映洁那张美丽的脸！
嫁衣女低头看着。
她那满是死咒的面颊，终是在此时泛起了缕缕波澜，然后，她伸出那惨白且满是死咒的手，有些颤抖的拿起许凡手中的那张脸。
那是她的脸，她终于找回来了！
嫁衣女看着。
她捧着那张脸，竟然忍不住地哭泣出来！
这张脸……
是她父母赐予她的……
她却弄丢失了数十年，数十年！
现在……她终于找回来了！
那一刻……
嫁衣女蹲在了地上，捧着这张脸泣不成声！
张政等人看着。
他们心绪复杂，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是恍然过来，这位所谓的怨念聚合体啊，她曾经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且善良的女孩子啊，一个会敏感、会脆弱，会哭泣的女孩子啊……
他们看着很是触动。
许凡站着。
他没有去打扰。
他明白，嫁衣女需要时间去缓和，去沉淀，而且有时候，哭出来，反倒是好的。
所以……
这一刻，他们都安静地看着。
直到……
嫁衣女渐渐哭泣停止……
然后，她握着那张人脸，缓缓站起了身子，她的脸上依旧透着死意，但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她看向许凡低声感谢：“谢谢。”
许凡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问道：“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我要先跟着你。”
许凡闻言一愣。
下一刻，他注意到，嫁衣女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凡手中那青色的珠子，似乎她知道，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没死。
所以，她是想跟着自己报仇？！
许凡明白了。
“可。”许凡想了想点头答应。
眼下事情还没结束，而柳树精又盯上他了，他也的确需要厉害的队友来保命，对付柳树精，而身为怨念聚合体的嫁衣女，算是个不错人选。
许凡想着。
他转身带着嫁衣女，来到张政的面前。
他看着眼前的张政、姜岚等人，他直接告诉了他们，真正指使赵莉莉的柳树精，还没有死，眼下死的不过是那柳妖结的一个果子！
所以……
许凡想暂时留着嫁衣女，一起对付那柳树精！
他保证……
这段时间，他会看好嫁衣女，不让其乱来。
张政和姜岚闻言有些犹豫。
毕竟，嫁衣女实力恐怖，潜在性危险太大，而且不管怎么说，嫁衣女是杀了人的，虽然她杀的都是恶人，但也需要受到惩罚……
她应该被直接诛除或者超度离开人间！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必须得看好她，不能生出事端……”张政看了眼安静跟在许凡身边的嫁衣女，最终想了想认真说道。
许凡点头。
姜岚站着。
她犹豫了一会儿，也是答应了，不过，她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这段期间，嫁衣女不能离开书店，只能待在书店里……
同时，一旦有情况，许凡必须第一时间联系他们！
许凡答应了。
至此……
这事算是定下！
……
接下去……
嫁衣女散去了鬼域！
他们重新回到了赵莉莉的别墅里……
他们再度在别墅里认真查看了一番！
那过程里……
他们在别墅的地下室里，找到了昏迷的陶芷容！
张政他们看着，直接通知了医院，同时，还通知了长城司的人，让他们过来处理案发现场，然后他们继续查看……
紧接着！
他们又是发现……
那二楼走廊上，原本摆放着古曼童的地方，少了一个古曼童！
“我记得，原本这里摆放着8个古曼童，但是现在，这里只有7个……”许凡看着那暗格里摆放着的7个古曼童，神色微凝。
姜岚和白念鱼神色微凝。
也是此时……
那在屋子里查看的张政，发出了声响！
许凡他们赶过去……
只见得，张政蹲在地上，低头正看着赵莉莉的那具尸体，这具身体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了脸，张政看着神色肃然道：“这道尸体里没有灵魂。”
“没有灵魂？”
众人一愣。
张政嗯了声。
他神色肃然的继续道：“而且，我在这具尸体中察觉到了一缕怨气！”
“怨气？”
姜岚神色微变：“她变成怨灵了？”
张政没说话。
但是他那凝重的神色表达了一切。
姜岚神色凝重起来：“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想到，像赵莉莉这种人突然惨死，是很可能生出怨气，化成怨灵的……”
张政、许凡沉默。
的确……
他们都应该想到，像赵莉莉这种女人，死后化成怨灵的机会是很高的。
只是……
他们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所谓的柳妖，所以忽略了赵莉莉！
不过现在……
说这些也都晚了。
眼下很明显，赵莉莉已经化成了怨灵，和古曼童一起逃走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我立刻通知长城司的人，对他们进行全城搜捕，争取早日将他们找出来诛除！”张政神色肃然的说道。
……
些许时间后……
长城司的人，来到现场。
那过程里……
陶芷容也醒了！
同时，她还告诉了张政等人一个非常的重要信息，那就是那棵柳树精，在赵莉莉老家的村口！
张政等人得到这个信息后，当即让人着手去查。
当然……
他们也知道……
纵使查到了，他们也不会现在就去，毕竟，现在他们的状况都不是很好，他们需要时间调整，而且，那柳树精的实力强悍，他们还需要援兵！
许凡了解这一点。
所以，他在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准备离开，他让张政等人有需要的时候再喊他，毕竟，柳树精盯上他了，这事他也跑不了，他必须得去面对。
张政和姜岚闻言答应了。
许凡和白念鱼，还有嫁衣女离开了。
……
万豪庭的外面。
当许凡和白念鱼坐着张政的车，从别墅区里面出来的时候，那街道对面的大树下，正站着两道身影，他们一道是还爬行的婴儿，一道是一名女子！
其中……
那女子似乎还没有脸！
“许凡！”无脸女看着许凡离去的方向，那张空白的脸上，透着深深地怨气，很明显，她就是逃走的赵莉莉。
赵莉莉盯着许凡良久。
最终……
她收敛目光，带着那阴童离开了！
不过她知道……
她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那个时候……’
‘许凡，你还能认出我么？’
……
回到书店……
许凡和白念鱼吃了顿饭。
然后，他将嫁衣女安顿好，回到了房间，他将血色剪刀和青色珠子，放到了柜子里，并在柜子上贴上了姜岚给他的黄符！
许凡看了眼黄符……
他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天……
他是真的累了！
夜里……
月光照耀。
那柜门上的黄符，竟然直接自燃……
紧接着，柜门悄然打开！
然后……
那颗青色的珠子，竟是直接在此时风化成一股青色的雾珠……
它轻轻飘荡着，来到了许凡的身边，它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许凡手臂上的皮肤，而后，它竟是猛地反应过来，直接钻进了许凡的手臂里。
许凡睡着眉头不适的一皱！
也是此时……
床头柜上的老黄皮，在黑暗中，悄然浮现了一行行字……
【我是一颗柳树精所结下的果子，我在人间生活着，吸收着人的恶念，吞食他们的人心，我不断成长着……
直到那一天……
有个人拿着一把被诅咒的刀，一刀斩裂了我的果心！
我……死了！
不过……
我不在乎……
因为，我知道不会那么容易死……
果然……
那天晚上，我得到了一个机会，我悄悄地钻进了那个人的身体里，我开始在那个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我将长出新的果子！】
【我、又活了！】
——记，老黄皮！
……
许凡举起手中的十二唐刀，直接斩了下去！
“噗嗤……”唐刀斩进老太的血肉中，许凡直接将老太那张老皱的脸，给斩成了两半，那青色的血液直接从中溢散出来……
染青了唐刀！
老太看着。
她却是没有痛苦哀嚎……
她只是看着许凡，森然发笑！
“娃儿……婆婆记住你了……记住了……”老太满是森然的邪笑着，然后下一刻，她竟是诡异的直接自燃而起。
“噗嗤……”星火在她脸上冒出，她直接自燃起来，而她一燃烧起来，那地上粘着她的那一堆堆血肉，也是在此时全部燃烧了起来。
一时间，大火瞬起。
许凡看着。
他当即抽刀后退……
他退到了不远处，看着眼前这熊熊的大火！
张政等人看着。
他们神色微凝，自尽了？
他们似乎有些没有想到这柳妖竟然会自尽。
嫁衣女站着。
她也有几分没想到。
她甚至有些不信！
所以她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火焰，一动不动！
接下去……
在他们注视下，那火炎一个劲地燃烧，直到柳妖彻底被烧成灰烬……
它好像真的死了？
“死了。”
众人看着，神色微凝。
然后……
他们看到……
在那灰烬里……
残留着一把血红色的剪刀、一张人脸和一颗青色的珠子……
其中，那把剪刀散发着淡淡的血光，它压在那人脸的上面，似乎在不经意间保护了那张人脸，让得那张人脸没有受到火焰的影响，依旧完好无损。
许凡看着。
他提刀走上前……
他先是用唐刀翻了翻那堆灰，确定了里面的确没有藏着其他东西以后，他将目光看向那三样东西，他用唐刀的刀尖，触碰了一下三样东西！
确定无害！
然后……
许凡蹲下身子……
他先是用老黄皮的手套，拿起了那颗青色的珠子！
珠子一到手……
老黄皮上瞬间浮现了一行字迹，传进许凡脑海……
【妖果：这是一颗从柳树精身上结下来的人面妖果，它化成了妖身，然后在柳树精的命令下，来到人间吸收恶念，吞食人心……】
【它似乎是柳树精的孩子！】
许凡眼眸微凝。
所以，刚刚杀的这妖，还不是真正的柳树精？！
许凡神色变得凝重。
不过……
想来也是……
类似这等数百年的妖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此时的许凡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老太死的时候，一个劲地说记住他了，它应该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将许凡的长相传给那位真正的柳树精了！
对方应该是盯上他了！
“这就是所谓的死都不安生……？”许凡看了看手中的青色珠子，它似乎成功在死前阴了许凡。
许凡摇了摇头……
他暂时抛开思绪，转而将目光，看向那地上的剪刀和那张脸！
许凡伸出手捡起了那张脸和剪刀！
瞬间……
老黄皮上再度有着字迹浮现……
【血色剪刀：这是一把被画皮匠和画皮鬼用过的剪刀，它能轻易地剪去一些寻常剪不断的东西，譬如妖皮，譬如执念……】
【老去的人脸：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面颊，连妖都对它心动，它曾拥有过三个主人，但是现在，它在渐渐老去……】
许凡感受着。
他凝了凝心绪……
然后，他起身走到了嫁衣女的面前：“当日承诺，今日兑现。”
许凡伸手递了过去。
掌心上，是顾映洁那张美丽的脸！
嫁衣女低头看着。
她那满是死咒的面颊，终是在此时泛起了缕缕波澜，然后，她伸出那惨白且满是死咒的手，有些颤抖的拿起许凡手中的那张脸。
那是她的脸，她终于找回来了！
嫁衣女看着。
她捧着那张脸，竟然忍不住地哭泣出来！
这张脸……
是她父母赐予她的……
她却弄丢失了数十年，数十年！
现在……她终于找回来了！
那一刻……
嫁衣女蹲在了地上，捧着这张脸泣不成声！
张政等人看着。
他们心绪复杂，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是恍然过来，这位所谓的怨念聚合体啊，她曾经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且善良的女孩子啊，一个会敏感、会脆弱，会哭泣的女孩子啊……
他们看着很是触动。
许凡站着。
他没有去打扰。
他明白，嫁衣女需要时间去缓和，去沉淀，而且有时候，哭出来，反倒是好的。
所以……
这一刻，他们都安静地看着。
直到……
嫁衣女渐渐哭泣停止……
然后，她握着那张人脸，缓缓站起了身子，她的脸上依旧透着死意，但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她看向许凡低声感谢：“谢谢。”
许凡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问道：“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我要先跟着你。”
许凡闻言一愣。
下一刻，他注意到，嫁衣女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凡手中那青色的珠子，似乎她知道，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没死。
所以，她是想跟着自己报仇？！
许凡明白了。
“可。”许凡想了想点头答应。
眼下事情还没结束，而柳树精又盯上他了，他也的确需要厉害的队友来保命，对付柳树精，而身为怨念聚合体的嫁衣女，算是个不错人选。
许凡想着。
他转身带着嫁衣女，来到张政的面前。
他看着眼前的张政、姜岚等人，他直接告诉了他们，真正指使赵莉莉的柳树精，还没有死，眼下死的不过是那柳妖结的一个果子！
所以……
许凡想暂时留着嫁衣女，一起对付那柳树精！
他保证……
这段时间，他会看好嫁衣女，不让其乱来。
张政和姜岚闻言有些犹豫。
毕竟，嫁衣女实力恐怖，潜在性危险太大，而且不管怎么说，嫁衣女是杀了人的，虽然她杀的都是恶人，但也需要受到惩罚……
她应该被直接诛除或者超度离开人间！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必须得看好她，不能生出事端……”张政看了眼安静跟在许凡身边的嫁衣女，最终想了想认真说道。
许凡点头。
姜岚站着。
她犹豫了一会儿，也是答应了，不过，她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这段期间，嫁衣女不能离开书店，只能待在书店里……
同时，一旦有情况，许凡必须第一时间联系他们！
许凡答应了。
至此……
这事算是定下！
……
接下去……
嫁衣女散去了鬼域！
他们重新回到了赵莉莉的别墅里……
他们再度在别墅里认真查看了一番！
那过程里……
他们在别墅的地下室里，找到了昏迷的陶芷容！
张政他们看着，直接通知了医院，同时，还通知了长城司的人，让他们过来处理案发现场，然后他们继续查看……
紧接着！
他们又是发现……
那二楼走廊上，原本摆放着古曼童的地方，少了一个古曼童！
“我记得，原本这里摆放着8个古曼童，但是现在，这里只有7个……”许凡看着那暗格里摆放着的7个古曼童，神色微凝。
姜岚和白念鱼神色微凝。
也是此时……
那在屋子里查看的张政，发出了声响！
许凡他们赶过去……
只见得，张政蹲在地上，低头正看着赵莉莉的那具尸体，这具身体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了脸，张政看着神色肃然道：“这道尸体里没有灵魂。”
“没有灵魂？”
众人一愣。
张政嗯了声。
他神色肃然的继续道：“而且，我在这具尸体中察觉到了一缕怨气！”
“怨气？”
姜岚神色微变：“她变成怨灵了？”
张政没说话。
但是他那凝重的神色表达了一切。
姜岚神色凝重起来：“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想到，像赵莉莉这种人突然惨死，是很可能生出怨气，化成怨灵的……”
张政、许凡沉默。
的确……
他们都应该想到，像赵莉莉这种女人，死后化成怨灵的机会是很高的。
只是……
他们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所谓的柳妖，所以忽略了赵莉莉！
不过现在……
说这些也都晚了。
眼下很明显，赵莉莉已经化成了怨灵，和古曼童一起逃走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我立刻通知长城司的人，对他们进行全城搜捕，争取早日将他们找出来诛除！”张政神色肃然的说道。
……
些许时间后……
长城司的人，来到现场。
那过程里……
陶芷容也醒了！
同时，她还告诉了张政等人一个非常的重要信息，那就是那棵柳树精，在赵莉莉老家的村口！
张政等人得到这个信息后，当即让人着手去查。
当然……
他们也知道……
纵使查到了，他们也不会现在就去，毕竟，现在他们的状况都不是很好，他们需要时间调整，而且，那柳树精的实力强悍，他们还需要援兵！
许凡了解这一点。
所以，他在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准备离开，他让张政等人有需要的时候再喊他，毕竟，柳树精盯上他了，这事他也跑不了，他必须得去面对。
张政和姜岚闻言答应了。
许凡和白念鱼，还有嫁衣女离开了。
……
万豪庭的外面。
当许凡和白念鱼坐着张政的车，从别墅区里面出来的时候，那街道对面的大树下，正站着两道身影，他们一道是还爬行的婴儿，一道是一名女子！
其中……
那女子似乎还没有脸！
“许凡！”无脸女看着许凡离去的方向，那张空白的脸上，透着深深地怨气，很明显，她就是逃走的赵莉莉。
赵莉莉盯着许凡良久。
最终……
她收敛目光，带着那阴童离开了！
不过她知道……
她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那个时候……’
‘许凡，你还能认出我么？’
……
回到书店……
许凡和白念鱼吃了顿饭。
然后，他将嫁衣女安顿好，回到了房间，他将血色剪刀和青色珠子，放到了柜子里，并在柜子上贴上了姜岚给他的黄符！
许凡看了眼黄符……
他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天……
他是真的累了！
夜里……
月光照耀。
那柜门上的黄符，竟然直接自燃……
紧接着，柜门悄然打开！
然后……
那颗青色的珠子，竟是直接在此时风化成一股青色的雾珠……
它轻轻飘荡着，来到了许凡的身边，它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许凡手臂上的皮肤，而后，它竟是猛地反应过来，直接钻进了许凡的手臂里。
许凡睡着眉头不适的一皱！
也是此时……
床头柜上的老黄皮，在黑暗中，悄然浮现了一行行字……
【我是一颗柳树精所结下的果子，我在人间生活着，吸收着人的恶念，吞食他们的人心，我不断成长着……
直到那一天……
有个人拿着一把被诅咒的刀，一刀斩裂了我的果心！
我……死了！
不过……
我不在乎……
因为，我知道不会那么容易死……
果然……
那天晚上，我得到了一个机会，我悄悄地钻进了那个人的身体里，我开始在那个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我将长出新的果子！】
【我、又活了！】
——记，老黄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