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洞里钻,男人的乳尖被这样捉弄,便更加不可控制地呻吟,那致命的快感随著乳心传遍全身,令他彻底地迷失在情潮的漩涡。
    快感逼得人发疯,江云霄伸手逮住了按在乳尖上的手,却不知道是想要把它甩开,还是期望著那灵活可恶的手更凶更狠地蹂躏自己。
    下面依旧被江少行不客气地攻击,上下夹击不过一两分锺,对江云霄来说却像无止无尽地折磨,在这折磨里,他止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淌下,路过下巴,弄湿了他的脖子。
    江云霄弓著身子,只能在江少行的一次次挺动中随波逐流。
    男人吻著他汗湿的後颈,吸走那里细密的汗水,亲吻凉意之中的炙热的肌肤,而後,在他耳边轻唤著他的名字。
    “云霄。云霄。”
    在失控的情欲里,江云霄仿佛听到来自遥远的某个地方的呼唤,那声音如此熟悉,又仿若陌生。
    他再也不可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那包含著无尽的情意的声音究竟是真是假。只是他的嘴却老实地琴瑟和鸣地回应了那呼唤。
    “啊,少行,恩少行……”
    於是那进攻著的男人呼吸一窒,紧接著,缠绵的顶撞变得更加的快而重。
    沙发在猛烈的耸动中被撞得“咚咚”作响。
    江少行按著江云霄,随著他往上挺,两人的身子便离了实地,继而,又从空中落回去。性器每一次都进到可怕的深处,撞得江云霄直翻白眼。
    两个人交织的喘息谱写著夏夜的w情,江少行摩挲著江云霄的一寸一寸的肌肤,恨不能把身上的人整个吃掉,从此与自己再不能剥离。
    江云霄难耐地呻吟著,仰头大声地无意识地叫著:“少行,少行!”
    在他什麽都不记得的时候,在他疯狂得快要死去的时候,为什麽,只偏偏叫了他的名字?
    江少行啃咬著江云霄後颈的皮肉,突然心中蜂拥出倍感的珍惜。
    “云霄,转过来。”
    他的双唇在江云霄的耳边诱惑一般地拂出热气,并伸手托住江云霄的脸颊,牵引过对方的脸。
    那一张早就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在迷蒙之中被引到了江少行的唇边,男人垂著眼睑,看著两个人四片唇慢慢地相贴,呼吸潮热,而涌动。
    唇一粘上,江云霄就自觉地张开自己,江少行舔走他唇角的湿润,最後也张开嘴,把自己狡猾的舌伸进了江云霄喘息的嘴里。
    “嗯,嗯……”
    那口腔中的原住民乖乖地接住了来自於他人的盛情,两条湿滑的灵舌“滋啾”地缠卷,追逐,唾液再一次流出两个人的唇缝,染出一片的淫靡。
    江云霄反过手抱住江少行的头,用更方便的姿势与钉在他身体中的男人热烈缠绵地交吻。
    男人的手离开江云霄的脸颊,移到江云霄另一边胸膛,抚摸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小肉珠。
    那里被他一触碰,竟立刻便挺了起来。
    “呜……”被含咬著唇,泄露出被快感逼得更加疯狂的声音,两边的乳头都落入江少行的手里,一同被蹂躏著,江云霄的身子只能绷得更紧地去承受。
    肉棒和肉穴亲吻摩擦,如上面的嘴一样禁不止生出大量的液体。
    “叽咕、叽咕……”
    结合处随著抽出、进入的动作,便不断将一股股的淫水挤压出紧致的穴洞,它们湿了江云霄被撑得不可闭合的洞口,又粘湿江少行腿间茂密的丛林,最後随流过江少行的下身,落入身下的阴影,把沙发弄得也一片糟糕的湿滑。
    “嗯,啾啾~”
    许久後双唇终於分开,终得自由,上方的男人再一次失控地长长低低地呻吟。
    “云霄,你好棒,唔,你真的要夹死我。”操著江云霄的男人在江云霄脸庞坏笑著吐出热息。
    这一刻,换成谁都不会带给江少行这样完美的性爱,从前他艹过的那些男女,谁都抵不过江云霄的千分之一。
    因情而动,欲方能至巅峰。於他身上挺动的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坚韧w情而不够妖娆,只是平日那冷静凌厉都已不复存在,只余下满腔的情爱,缠绕住江少行的身体与心。
    除了在江云霄的身上,这辈子他还能在哪里获得这样极致的性爱?还有谁会让他恨不得能和对方一起死在床上,死都不分离?
    他玩著他的乳尖,亲舔著他的脸颈,操著他只为他紧张收缩的小穴,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来回往复,直到永恒。
    “呼呼,嗯啊……”
    下身的顶撞变得时快时慢,快时让江云霄连呼吸都只能被江少行掌控一般,连叫都叫不出声,慢时却让他浑身难耐、焦渴,恨不得让身体里那凶器更快,快得把他杀死在那罪魁祸首身上。
    江云霄听不到自己在喊些什麽,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识,只有身体的本能让他空虚,进而要得更多,让他希望那该死的凶器可以在他身体里动地更快,他要那个人狠狠地草干他,否则,他将焦渴至枯竭。
    “啊啊──”
    作家的话:
    二哥和大哥的第一次。
    威武霸气的流氓二哥晚上艹了白天还不放过大哥,实在有点罪无可恕(三弟你的道行还不够啊)。
    一万字的大锅肉,民那桑慢慢吃。
    (16鲜币)温柔猎狩 34 (四连发2 h慎)
    34
    “──快点,啊,快!”
    为了不被那老牛推车一样的速度折磨死,江云霄在江少行身上主动地摇动著自己的腰臀。男人坏心的缓慢的折磨终於起到了他意想中的成效。
    於是他嗅著江少行的发根,低低地一笑:“我知道了,大哥。”江云霄要,他怎麽会不给?
    刹那,暴风疾雨便重新袭击了江云霄。
    江少行爱这样淫荡的江云霄,这一刻的这个人,才是诚实的。这一刻,他们都是离了对方便活不了的鱼,所需求的甘露,只能从彼此的身体中获取。
    江云霄的小穴紧紧地吸著江少行粗烫的性器,每一次江少行顶进,它便随之放松,最大程度地接纳肉刃的攻击,而每一次抽出,穴口便不舍地咬著它,生怕那根肉棒就此离去,再不挺入。
    销魂的性爱冲破这样迷离的夜,穿刺了江云霄固守的防线,他在夜的控制下,与他这辈子厌过也爱过的人抵死地缠绵。
    江少行的右手放过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红樱,慢慢地游动,来到江云霄的唇角。
    有些粗糙的大麽指指腹按上江云霄柔软w糜的下唇,那两瓣唇微张著,正吐出春情的气息。
    麽指沿著唇线滑过,描摹两瓣唇性感的形状,最後他压著江云霄的唇峰,一轻一重地揉著江云霄翘薄的上唇。
    “啊……”
    舌尖试探一般地伸出来,舔上饱满的指腹,随著指腹往嘴里而去,它终於大胆地缠上它,两瓣唇闭合,便淫荡地将一截指头吸进了口里。
    “如果清醒的时候你也这麽老实……”
    江少行阖眼一笑,又是数十下利落干练的冲刺,江云霄的牙关一紧,颤抖著咬紧了江少行的指节。
    江少行意识到江云霄马上要射精,便用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逮起那正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小东西,托在自己手掌里。
    江少行的大麽指轻重不一地在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龟头上推动,那里正吐著湿黏的液体。
    男人一边冲撞,呼吸落在建云霄的肩头:“出来吧。”
    “呃、呃啊──”
    借著外力,江云霄本已要崩溃的精关更是一泄如注,他的身子弓到极致,下面死死咬住江少行的孽根不再动弹。
    一道粗浓的乳白划著弧线射向半空,最後落在地板,在那上面烙上显眼的印记。
    江少行被他吞咬得头皮发麻,终於大大地喘息著用力地在深处抽动了十来下,也尽数射进了江云霄最幽深的密道。
    射完之後两个人同时倒回沙发里,江云霄瘫在江少行肩上,精力尽失,半昏半睡。
    江少行的双手覆住江云霄的腰身,高潮的余韵里,只剩下两道紧紧贴合的强劲的心跳,和绵重的呼吸。
    片刻之後,江少行平复了呼吸,他微微勃动的性器还在江云霄的体内懒懒地磨蹭耸动,而他的唇亲吻著江云霄的肌肤,并伸手拂开江云霄额头上汗湿的头发。
    空闲的手亲昵地摩挲著江云霄全身的肌肤,在他的耳边虚著眼低语道。
    “你别想再逃了。”
    但江云霄渐渐地陷入更深的黑暗,江少行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他是再不可知。
    歇了一阵子,江少行才把江云霄抱起来,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他抽走了被射得四处是精液的床单,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直接把江云霄放进了被褥中,又找了一条宽而长的浴巾搭在江云霄的腰上。
    江云霄的伤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倒是江少行自己腰间的纱布上渗出了一小团血迹。
    不过这点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麽,他给江云霄和自己清理了干净,才贴著江云霄的背躺进床里。
    江少行把江云霄揽进怀中,静静地听对方的呼吸。
    吃掉了江云霄这是件大事,甚至因此,他原本要对江云霄说的事都来不及说。
    但这并不值得後悔,当初他不曾想过要得到江云霄时,便可以当做什麽感情都不存在,谁也不会知道。现在他已经决意要江云霄的一辈子,便不再左思右想顾虑太多。
    顶多,也就再遭一番冷落。
    但江云霄单方面的冷落能持续多久?
    他又不像江云霄那麽迟钝,对方对他有所心动他慢慢地已有所察觉,就算还只有一丝一缕,但那也是爱情,只要他肯,他保证它可以开花结果。
    江云霄已经睡得熟,但江少行卖力一晚上,现在却竟没多少睡意。
    他看了一下时间,把室温调得稍微高了一些,便重新搂著江云霄,一下一下坏心眼地玩著男人露在纱布外的的肚脐。
    当初为了救他,江云霄前後各挨了一枪,一枪打在腿上贴近动脉的地方,一枪在背後。
    幸运的是都没有伤到要害,否则怎麽还会有两人今天这样狂烈地做爱。
    在江云霄被打扰了睡眠的不满的挣扎里,江少行回味起晚上的这两次,不禁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因为有伤,他不干得江云霄几天下不了床才怪。
    “虽然你大概(?)算被我诱奸……但你好像比我还爽啊。”
    男人勾唇,邪邪坏笑,一点都不懂得反思,玩够了江云霄的肚脐,手指又顺著肚脐慢慢地滑到下腹的草丛,逮到了正沈睡在草丛中软绵绵的小东西。
    “嗯……”
    刚射过两次的敏感处被揉弄几下,立刻就收到江云霄蹙眉的呢哝。
    原本安静熟睡的脸因眉头一皱又变得有点欠虐,江少行笑了一声,突然扶住自己半挺的性器,就著才做过的便利,重新从後方抵上了微肿的穴口。
    穴口还有些湿润,也仿佛习惯了江少行的那根,他才把头抵上,淫荡的後穴就微微地自觉地收缩起来,等待它的那冤家的填入。
    江少行并不急,用下身逗弄著江云霄下面饥渴的小嘴,他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去,最後“滋噗”一声,尽根到了底。
    江少行往前耸了耸,让自己的胸膛与江云霄的背叠得不留间隙。而後他的手重新把玩起那轻轻脉动的小东西,不一会儿,江云霄的呼吸就紧促起来。
    後穴又热又紧,让江少行有一种找不到自己的那根的存在的错觉,埋在那里面他并不怎麽动作,只是一下一下地玩弄著手里的小东西,感觉到它变胀变硬。
    “呼、啊……”
    睡梦里的人开始扭动著自己,甚至主动地动著身子,把自己往江少行的手里送。
    後面夹著一根东西,正让那东西的主人和自己连成一体,因为前面受到刺激,後方也自然而然地收缩起来。很快,他的身体就察觉到後面并没有减轻自己任何的空虚感。
    “呜……”
    男人嘴里难受地啜泣,受到捉弄而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眉头锁得更深。
    “少……”
    尽管只是一个字,但他还是由梦里喊了出来,江少行的心脏一跳,手里的动作终於不再不紧不慢,而是快速地撸动起来。
    这是一个不够好的上午。
    江云霄脑袋里总是惦记著什麽不好的事,逼迫著他在昏昏沈沈之中醒来。
    然而就像被鬼压床一样,江云霄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怎麽回事,他在迷蒙之中挣扎,希望哪怕只是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可以先动一下,也好过这样沈重的禁锢。
    又过了几秒或者更久,慢慢的,汗水随著意识的逐渐清醒而冒出了额头。
    “唰”地,江云霄猛然睁开了眼睛。
    现在此刻的情况,还有头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倾盆灌入了他的大脑──
    江少行……
    江少行!
    江少行!!!
    江云霄简直双目欲裂,牙齿更紧紧地咬得牙根作痛,江少行做的好事,江少行这个大逆不道欺兄犯上的贱人!
    江云霄猛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背後有人的手脚禁锢了他的上身和双腿,看似并没有用力,却竟然让江云霄挣动了好几下才甩开那双该死的缠在他手臂和腰上的手。
    “嗯?……”背後的有浓重的鼻音在呢哝:“这麽早就醒了?”
    “你他妈──”以为现在是什麽情况!
    江少行做的好事,怎麽还好意思用这种声音,这麽不要脸地说这样的话。难道强暴了自己的兄长他不该早就逃遁吗?!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後面。
    正在江云霄咬牙瞠目,想要翻身起来杀人的时候,他才终於觉察到不对。
    一根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那该死的正在他肠穴中微微动弹、又硬又粗的东西,就是不用看,他也猜出了究竟是什麽──
    他要疯了,他简直恨不得在这一刻立即杀死了江少行然後自杀。他妈的这究竟是什麽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凭什麽、怎麽敢,在折腾了他半晚上以後,还敢把那根断子绝孙的东西……
    留在他的身体里……
    江云霄又惊又怒,满脸羞愤地被染得通红,却不敢再动了。
    “你、给我出去──”
    他咬牙,嘶哑著嗓子,压制著冲到顶峰的愤怒。
    “呼,”身後的男人却笑了一声:“一醒就翻脸不认人,太绝情了吧。”
    不退反进,江少行长手一揽,重新把身前僵硬的男人收进怀中,下身也徐徐推送,尽数没入同样不敢有任何妄动的穴洞里。
    对江云霄来说,这是如此混乱如麻的奇耻大辱。他捏紧拳头,“我说放了我,你活腻了!”
    只是那声音虽然充满了威胁,却又带著明显的颤音,根本就只让人更想要好好地捉弄他而非怕他。
    江少行把脸埋进江云霄的头顶,深深地嗅著江云霄蓬松凌乱的头发:“我的命随时等你来取。”
    “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逮著江云霄气得不住颤抖的手,慢慢地在江云霄耳後堆起邪笑:“我很乐意,死在你身上。”
    (17鲜币)温柔猎狩 35(四连发3 h慎)
    35
    江云霄气疯了。
    江少行为什麽可以这麽的下流荒唐无耻?!
    他们是兄弟,他们是亲兄弟,他们却在他的房间里疯狂地做了一晚上,现在床和地上都凌乱不堪。他们越过了兄弟之间根本不该跨越的轨道!光是想到这一点江云霄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
    他不能全部怪江少行,哪怕现在他怒火冲天。到了後面他根本就没有再阻止江少行的行动,就如那个在浴室里的晚上一样……
    原来自己的自制力跟本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麽强。
    对著一个男人,与自己血脉相通的男人,他抗拒过,最後却依旧沈沦欲海不可自拔。他恨江少行,更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边无际的恼怒。
    怎麽还有脸去见爸妈?他能去看他们的时候,告诉他们,他和自己的亲生弟弟搞上了吗?而在这之前,他还一直喜欢著自己的另一个弟弟……
    江少行还环抱著江云霄,用脸蹭著江云霄头颈,一边亲亲蹭蹭,还一边厚颜无耻地说:“别冷著脸,清晨起床不是该好好温存吗,嗯?”
    实在无法忍受後穴那几近麻木的异物感,江云霄低吼道:“温存你妈!你他妈到底出不出去,我还要回医院!”
    江少行的腿搭在江云霄的腿上,四腿交缠在明亮的日光里。在浴巾半遮半掩之下,露出紧贴的大腿下好一派令人遐想连篇的春光。
    他摩挲著江云霄想要抽走的手指,对江云霄说道:“我早上打过电话到医院,医生说你明天过去检查换药就可以,或者他过来家里帮你。”
    江云霄磨牙:“混蛋!”
    江少行紧紧揽著他,又是一笑:“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不是很好吗,公司的事情你不是也暂时交代了其他人打点?”
    江云霄真想骂休息你全家,但他是江少行的哥哥,话到嘴边没骂出来。
    正在这时候,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缓缓地往外抽,退出的摩擦磨著敏感的肠穴,江云霄一下全身酥软,但心里却想著江少行这个混账东西终於要滚了,便通红著脸松了一口气。
    他正在这样想著,那根长长的巨物已经退到了入口处,仿佛只剩下最硕大的龟头还在自己体内。
    江云霄努力缓和著呼吸,控制自己下面不要乱动。那种非常想要在对方退出的时候收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他冷冷地想,等江少行一出去,放开了他的手脚,他立刻就要抓起床边的台灯把这个下流的东西打死。
    却就在这时,他腰上一紧,竟然是江少行放开了他的手改而握住了他的腰身,他心里刚刚觉得不好,那根他以为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硬物却已经改道换向,直直地往肠道深处重新冲去。
    “──”
    性器一插到底,顶得江云霄差点叫出声音。
    “你还敢!”他惊怒地瞪大眼睛。
    “我敢啊。”男人咬著他的耳朵一笑,便突然开始摇腰摆臀,猛烈地逮著江云霄进攻起来。
    就著侧躺的姿势,江少行把江云霄按在自己的欲望上,用力地往紧致的谷道里挺动。
    身前的男人先还满身的怒气,但很快就只能无力地骂人。
    “江少行,你这个混蛋──啊──”
    “你要借骂我增加情趣我也不介意。”正在强势地挺进的男人不要脸地说。
    “唔……”江云霄咬著枕头,克制自己要不断泻出的呻吟。
    不过才做过两次,他的身体就已经熟知了江少行做爱的方式,哪怕他心里抵触,身体却如同一碰即燃,快感很快就蔓延到周身。
    男人抚摸著江云霄的小腹,低声地温柔地威胁:“叫出来,不然我操得你明天躺著回医院。”
    “不,呃……”
    “你知道我会那麽做的。”男人舔著江云霄的耳垂,低沈地说道。
    江云霄当然知道,但是要他在还清醒的时候在江少行身下放荡地呻吟,他怎麽做得到?
    “云霄……”男人又一次叫他,“你就这麽想被我干到下不了床?”
    江云霄恨死了江少行,但他如果继续忍耐,他就真的会被抬进医院。
    内心经过了天人交战,他终於一狠心,放开了被他的口水沾湿的枕头,被男人凶猛的一个顶撞,他弓身呻吟出来:“啊,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少行,我们来日方长!
    抽弄了数十下,连接处就已经发出“滋滋”的水响,进出更加地顺畅,江少行抽出几寸,又重新顶入,每一下他都故意擦过江云霄的敏感点,把江云霄折腾得喘息呻吟不停。
    抽插了一阵,江少行停留在最深处不再抽出,他按著江云霄的两腿内侧,画著圈晃动自己的臀部,肉棒便随著那动作而圈动,快速地在敏感的肠壁上研磨。
    “呜……”
    无论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只要江少行还在他体内耸动,就全是恼人的折磨。江云霄在逼人的快感里想,他到底做了什麽才要遭到这样的报应。
    而此时江少行想的却是,以後要在家里和身上多准备一点套子。虽然他更喜欢不戴保险套和江云霄做,他更想用自己的真实去触碰江云霄的敏感,但江云霄一定不喜欢。
    侧躺著抽插了半天,江少行把江云霄翻了过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让江云霄躺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上下抽插。他才把人翻过来,突然身上一直瘫软呻吟的人坐了起来,冷怒地盯著他。
    江云霄的两手掐上江少行的脖子,就那麽一动不动地盯著江少行,咬牙怒目,而手下逐渐用力。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太好的机会,不是吗。
    江少行却在逐渐的窒息下笑了起来。“你要杀了我?”
    他问。
    江少行并没有反抗,江云霄收紧的双手,却渐渐地失去了力道。
    是啊,他想杀了他,可是当他看著江少行脖子根逐渐地泛红,男人的脸逐渐被憋得变形,他却竟不能再继续。
    江云霄的心乱得要命,他还盯著江少行,而对方也从下而上地看著他。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逃避,只有笑意,温情,色欲,和其他江云霄不懂的东西。
    两个人两道包含著不同的情感得到目光融汇在空中,终於让江云霄失了神。
    男人的手在这时候重新托起了他,他讷讷地任凭自己被托起半悬了空,任那一根垂直在空气里的利器再一次无情地贯穿他的身子。
    他的心随著身体一起。掉了下去。
    “里面也要清理啊,”男人好笑地捏著毛巾:“还是你想一直含著我的东西,舍不得吐出来?”
    “我撕烂你的狗嘴!”江云霄憋红的脸上尽是羞怒:“我自己来,把毛巾给我!”
    江少行坏笑一声,“你自己能行吗?你的手指要插到你的里面把我的东西抠出来,而且动作会很不方便,还有就是,那姿势看起来……会非常淫荡。”
    “你他妈能不能少说两句,你他妈能不闭嘴!江少行,我他妈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江少行躲过飞过来的卧室摆件,还在笑:“你可以再考虑一下要我帮你弄,还是你自己弄呢?嗯?”
    “──杀了你!”
    “口是心非。”江少行拉著江云霄的一只胳膊凑上去,往江云霄嘴上偷了记香。而後便重新把来不及发怒的江云霄按躺回床里:“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弄扯到伤口可不好。”
    你他妈不搞出这种事我还用担心扯到伤口?
    江云霄杀人的心不断起伏,最後却仍旧只有被江少行摆布的份。
    谁让他没办法真的让江少行去死。他就是再气他恨他,也绝对没法杀了他。
    江少行给江云霄清理里边,後者只有转过头咬紧牙关不看他。男人又长又好看的手指坏心地在幽穴里转来转去,刻意去摩挲那敏感高热的内壁,弄得江云霄全身发颤,後穴忍不住不停地收缩。
    最後江云霄完好的那条腿直接把江少行踢下了床去,江二少才老实勤恳地做起清理工作。
    给江云霄里里外外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江少行让人抱了干净的床单被子来,亲自收拾好,把江云霄塞进去。
    “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
    “没胃口。”江云霄恨恨地道。
    “总不会这麽快就有了?”男人穿上衣物,又颇为人模狗样。
    江云霄反应了几秒才明白江少行话里的意思,於是眉头又一蹙:“你嘴巴老实点会死吗江少行?!”
    “行行,我老实,我去给你做早、午餐?”
    “快点滚。”江大少一点都不想看到那张流氓的脸。
    江少行出了门才知道江月洲居然也还没起床,连平日早就守在江月洲房外的晏海也不在。
    江少行心里想到什麽,扬眉笑了笑。
    炒了两道不辛辣的菜,厨房里正好炖了汤,於是江少行亲自端到楼上,一边强迫地喂江云霄一边喂自己,并顺便动手动嘴。
    江云霄被江少行强迫地用嘴喂了几次,差点没把菜盘子扣到他头上去。
    吃了饭收拾完,过後江云霄才想起江月洲,江少行说:“他可能还在睡觉,或者正在忙。”
    江云霄问:“忙什麽?”
    江少行坐在床沿,“呼”地一笑,江云霄叫道不好,男人就抓了他的手,欺身吻上了他。
    半天江少行放开江云霄喘息不能的嘴,在他的唇边轻舔了几下,说道:“大概就是忙这些,以及我们也做过的,更进一步的事。”
    於是江云霄的脸红了又黑。
    “别皱眉。”男人伸出手去,放在江云霄的眉心,揉开他轻蹙起的眉头:“你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他们做过肯定不止这一两次。”
    江云霄偏过头不说话,江少行又贴到他面前,霸道地去亲他。
    “我不会爱你的。”江云霄喘息著推开江少行的脸。
    男人又拂住他的脸,靠近他说:“只是你以为如此。”
    那张红得滴血的脸说著“不爱”的话,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16鲜币)温柔猎狩 36(四连发4 h慎)
    36
    江云霄敛眉,冷冷地说:“让开,别挡著我看电视。”
    他不想再和江少行说那个话题,他沈默地喜欢著江月洲那麽多年已经足够让他迷茫苦涩,如今江月洲逐渐远去,他还来不及感觉到轻松,却又突兀地添上一个江少行。
    他没办法再让自己陷入亲兄弟之间这种悖德的感情之中去,他连想都不敢去想。那只能让他更惶惑不安,让他再一次踏进迷途。
    江少行往旁边让了让,随後就爬进了床里。
    江云霄警觉地绷紧身子:“你上来做什麽?”
    江少行拂了拂自己耳边的短发:“和你一起看电视啊,别这麽小气。”
    电视里正在放动物世界,难免不小心遇到繁殖、交配的镜头。
    若是以往这种内容再正常不过,然而那里面正在讲述著在野牛群里因为很多公牛找不到交配对象,大量的公牛会在发情期选择和公牛进行“交配”。
    江少行“哈”地一笑:“果然是动物尚且如此啊……”
    江云霄“叮”地换了频道,脑子嗡嗡响了几秒才冷静下来。
    谁知隔壁台正在说关於腐女和耽美文学的事情,还请了一些专家解释何为腐女和耽美,以及分析为何现下众多女生喜欢看男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这下江少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江云霄曲起手肘,狠狠往江少行头上来了一记:“你再笑给我滚出去!”
    江少行弯腰咧嘴,在江云霄顶他之後,他突然抬起了头,对著江云霄不知露了什麽眼神,而後便伸手抱住了身边的男人。
    江云霄的胸膛上贴上一张脸,邪魅俊朗的男人用侧脸蹭了一下他的衣服,随之直起身子,按住了他的肩膀,抽走了他背後的靠枕。
    江少行让江云霄倒回了床里。
    “你──”
    “嘘──”男人的手指按在江云霄的唇上,继而,他俯下身,用唇代替了手指,唇瓣按上了江云霄的双唇。
    “只是亲一下,我不会进去,别担心。”男人在唇隙间呢哝著,他按住江云霄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床的两侧,与自己十指交握。
    江云霄已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就算他反抗,最後也只是徒劳无功。
    “啾。”“啾~”江少行含著江云霄的唇瓣,把它们舔了一遍又一遍。
    湿润的唇里藏著甘甜芬芳的蜜汁,他吻著吻著,便将自己渡进了江云霄僵硬不动的嘴里。
    “云霄……”一边亲吻江云霄,一边念他的名字,江少行微微地睁著眼,看著江云霄不自在的神色,突而又勾嘴轻笑。
    一只手抽出江云霄的手心,放到江云霄的腹部,慢慢扫过宽大的睡衣的下摆,最後钻了进去。
    “不行!”江云霄被亲得有些头晕,却在这时偏头离开了江少行湿滑灵动的舌,并推拒开江少行的手。
    “江少行,你够了吧?!”
    男人轻轻挑挑眉:“大好的时间不做点什麽不是太浪费?”
    “你可以找很多事情做!”
    “但那些都不是我最想的。”
    江云霄愤恨地说:“但这件事我不想。”
    “骗子。”江少行霸道地俯在江云霄的身体上方,歪著嘴笑道:“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老实……”
    随後他跨到江云霄的身体两侧,一只手按在了男人的跨上:“但你的另一张嘴,会说实话。”
    江云霄还不及反应,他的下身顿时一凉,他惊愕地低下头,看到宽松的长裤已经被江少行的手扯至了膝盖以下。
    “江少行!!”江云霄立刻就要把裤子拉回来,但他根本来不及蜷腿已经被按住了手脚。
    “别动,我说了我不会进去,相信我,我会让你爽到。”江少行跪坐在江云霄大腿上方,安静却又危险地看了他一眼,随後便彻底脱掉了他的裤子,强硬地拉开了他的双腿。
    “操你妈!”江云霄开始疯狂地抗拒,但两腿被捉,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扭动。
    光天化日,男人的最隐秘之处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江少行的视线里。
    江少行盯著江云霄腿中央和臀间的某处,不顾江云霄怎麽动弹和怒骂,他都没有放手。
    而後,他慢慢地朝那双修长的腿的中心弯下了腰去。
    江云霄在无边又无力的愤怒里,他腿间沈甸甸的某颗东西陷入了一片湿热。
    江少行含住了江云霄的一颗肉球,他把它整颗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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