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体,非常女性化,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我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肯定是我身边的妞之一,会是谁呢?
    她又是怎么混进奥斯维的呢?
    我又看了几遍字条,掏出火柴,把她烧掉,将灰烬扔进马桶里冲走。
    刚冲干净,卫生间的门打开,娜塔莎站在门口,用英语皱眉问我在干什么?
    “抽烟啊,怎么了?”我故作平静,再次划着一根火柴,点着香烟。
    “我想上厕所。”娜塔莎说。
    “嗯,你上吧。”我跟她贴身而过,顺便摸了她比较那啥的部位一把,娜塔莎娇笑,把我推出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我站在门外,抽了两口烟,这个娜塔莎,我还是得提防着点。
    抽完烟,我喝了点水,回到卧室,不多时,娜塔莎回来,躺在我身边,我把她压在下面,准备那啥,娜塔莎说太累了,我说,实在太喜欢你了,手上也开始有动作,娜塔莎被我撩的受不了,终于就范,我不由得黄鳝附体,跟她战斗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把娜塔莎弄得疲惫不堪,事后,连澡都没去洗,就睡在了潮乎乎的床上。
    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四十,时间刚刚好,过了十分钟,我推了推娜塔莎,并叫她的名字,呼吸很重,没反应,她的体能已经耗尽,是真的醒不过来了,我来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道缝隙,往外看,窗口是一棵大树,比小别墅的屋顶还要高,但树枝、树叶不是很繁盛,能看见不远处站岗的两个井卫,正在抽烟,小声聊着什么。
    我又回头看了娜塔莎一眼,确定她熟睡之后,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打开,等待着。
    当、当、当,十二点整,然而,钟声停后,余音绕梁,外面却一切如常,不是说好半夜三更么,怎么还没来?
    我点着一支烟,等抽完烟,依然没有动静,我便放弃了,可能是没能成功进来吧!
    正要关窗睡觉,突然,我感觉头顶的树叶动了一下,我马上抬头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一张人脸,从树叶后面闪现出来,距离我不到一米远!我手一激灵,烟头差点掉地上,没等我做出反应,那张脸凑过来了一些,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是赵昱忆!
    “尼玛,吓死我了!”我低声道。
    “嘘。”小萝莉做了个手势,示意我退后,我往后退了三步,小萝莉的脸继续凑近窗口,她的脑袋小,刚好能让两边的耳朵从铁栅栏缝隙中挤进来,而以她跟猫差不多的身体柔韧性,只要头能进来,身体自然不在话下。
    很快,昱忆大半个身子都钻了进来,轻轻一跃,她落在地毯上,滚了一圈,但因为这最后的一跃,把树枝搞的摇晃不停,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赶紧跨过地上的昱忆,来到窗口,那两个井卫现异常,正往这边跑。
    我趴在窗口,等他们跑到树下,我抽了口烟,冲他们笑笑,用英语说:“没问题。”
    说完,我伸出手,拉了一下树枝,两个井卫松了口气,相视一笑,笑骂着转身离开。
    我一直趴在窗台抽完了这支烟,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回头看,昱忆已经不在房间里,卧室的门开着,应该是出去了。
    我又叫了一遍娜塔莎,还是叫不醒,我便放心出门,看看卫生间,也没有,下楼,现一道娇影坐在沙里,正在喝水。
    我过去,坐在她旁边,小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嘘,外面有人哎。”昱忆轻轻放下茶杯说,她穿的是夜行衣,紧身,连裤袜,脚下没穿鞋,小身材真挺不错的。
    “那小点声说话。”我笑道。
    “昂昂!”昱忆趴过来,用下巴垫在我肩膀上,直接对着我耳朵,我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软乎乎的,还是黄种人手感好。
    “哎,你别乱摸啊,说正经的!”昱忆皱眉,却把身体往我这边靠的更近了些,要不是十几分钟才和娜塔莎酣战一番,我真想尝尝昱忆的滋味。
    “谁派你来的?”我欺负了她一会儿才问。
    “瑶姐儿啊。”昱忆说。
    “……叫瑶瑶姐,别瑶姐儿,多难听。”我皱眉,其实想到了,国内应该只有冯瑶知道我的位置。
    “嘻嘻,她都没说什么呢。”
    “那你怎么过来的,挺快啊。”我又说。
    “飞过来的,直接空投到岛上,这里的防卫太严密了!我差点被他们现!”昱忆心有余悸地说。
    “空投?我也没听见飞机声啊!”我纳闷道。
    “是滑翔伞,不是飞机,他们有雷达的,飞机不能靠近!”
    我点点头,昱忆体重轻,一架小滑翔伞就能把她送出很远,但估计也是从防御圈外围的飞机上跳下来的,胆儿可挺大。
    “怎么只有你过来了?”我又问,昱忆虽然机灵、敏捷,但身手并不是最好的,毕竟上面还有冯瑶等一众龙组高手。
    “那些小姐姐们都被监控起来了,我不过来谁过来呀?”昱忆笑道,“自从上次你们学校那事儿之后,2o1阿姨就让我藏起来,说出事了,让我去找瑶姐儿,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她指的自然是2o1身亡,我被通机,龙组面临解散的一系列事件,统称为大事。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照顾你啊。”昱忆马上说。
    “……然后呢?”我问。
    “没了,瑶姐儿就给我这一个命令。”昱忆耸耸肩膀。
    “如果我想逃走的话,你是不是有办法?”我问,只是举个例子。
    “没有啊,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逃?我进了这个房间,就被关住了,我还指望你带我逃出去呢!”昱忆撇嘴道。
    “那你来有啥意义啊?”我不禁苦笑道。
    “照顾你的生活嘛!谁给你洗衣服做饭呐,谁给你暖床——啊,这是楼上那个白人妞的工作吧?”昱忆皱眉问,我点点头。
    “靠,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昱忆撇嘴,“亏得瑶姐儿一番苦心。”
    “不白来,至少你能让我有个说话的人,不过,对于她,”我指了指楼上,“你得保密才行!不能让她知道你在这里!”
    “为什么?”昱忆不解地问,“她不是自己人么?”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自己人,万一是坏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呢?”我不无担心的说。
    “这好办,交给我吧!我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昱忆诡笑道。
    “你别乱来,还是藏着好了!”我说,不想节外生枝。
    “那好吧,我白天睡你们床底下,晚上等你们睡着了我再活动。”昱忆说。
    “嗯,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昱忆有不被娜塔莎现的能力,毕竟她是职业的,潜伏什么的,很拿手。
    “姐夫,你上去睡觉吧,不用管我,我熟悉熟悉新环境。”昱忆从沙上起身说。
    我点点头,起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门留了道缝隙,躺在床上,搂着呼吸沉重的娜塔莎,渐渐睡着。
    次日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又半迷上假寐,因为娜塔莎已经起床,穿着居家服,正在扫地,她扫床底下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未蹲下撩起床单,只是把扫把伸进去简单扫了扫,其实也不是很脏。
    等她扫出卧室,我才彻底睁开眼睛,下床蹲下,看向床底下,昱忆果然在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平躺在地毯上,枕着那件黑色的夜行衣,睡得正香。
    不用管她了,估计连夜从国内赶来,也累了吧。
    我穿衣服出来,娜塔莎收拾完房间,开始做早餐,又是俄式的,燕麦粥、面包片、果酱、奶酪,吃起来倒是很美味。
    吃完早饭,七点半钟,制服斯基过来接我,说上头已经同意,让我跟随阿巴巴进行训练。
    我和娜塔莎告别,故意很大声,让楼上的昱忆听见,然后和斯基乘车来到前面的楼,进了一个训练馆,这似乎是阿巴巴的专属场地,墙上甚至挂着几幅他ko对手的照片,阿巴巴已经到了,穿着拳击短裤,不过没戴手套。
    闲话不叙,他开始带我训练,有别于马玉,阿巴巴特别重视负重训练,给我肩膀上、手臂上、腰上、腿上,甚至头顶,只要不影响关节活动的地方,都绑上了大小不一的沙袋,不,不是沙袋,而是铅袋,密度很大,摸起来有点扎手,感觉是细小的铅颗粒,带上这套足有两百斤的装备后,我几乎寸步难行,抬胳膊、踢腿都很费力,阿巴巴笑了笑,让我上台,跟他对打。
    他手下留情,动作不快,但也搞得我浑身是汗,毕竟负重太大,一个小时后,我就支撑不住,累的趴在了拳台上。
    阿巴巴把我拉起来,让我坚持,并加快了攻击频率和力量,让我时刻保持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状态,我数次累瘫,又数次被他拉起来,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晕过去,就这样,一直练到中午,阿巴巴才叫停,让我回去休息,下午两点钟再过来。
    我是被制服斯基和阿巴巴抬出训练馆的,人在车上,拉回小别墅,有多累呢,这么说吧,连睁眼皮看东西,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回到别墅,我直接躺在了沙上,让娜塔莎下午一点半叫我起床,没到一分钟,我就睡着了。
    一点半,娜塔莎准时叫我起来,我喝了些水,但食物吃不下去,一吃就吐,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肌肉,疼的跟什么似得,缓了十分钟,我强行起身,踉跄着出了小别墅,再上斯基的车,去阿巴巴的训练馆。
    下午的训练,并没有佩戴铅袋,阿巴巴拎着两根棒球棍,靠在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要连器械么?”我苦笑着问。
    “不,抗击打能力。”阿巴巴说。
    “怎么练?”我问。
    阿巴巴慢慢举起那两根棒球棍:“伸出你的左手臂。”
    我伸出手臂,悬空费力,只得用右手托着。
    阿巴巴用两根棒球棍夹住我的手臂:“我打上去的时候,你绷紧肌肉来抵抗。”
    我点头,马玉也是这么教我们的,中招的时候,收紧肌肉,可以抵御掉很大部分对方的力道。
    “开始?”阿巴巴问,我说嗯。
    咣,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并不大,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没什么感觉。
    “我会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坚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说,我点头。
    咣、咣,阿巴巴不断用两根棒球棍夹击我的胳膊,力量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渐渐支撑不住,肌肉不敢松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阿巴巴敲得也越来越猛,甚至还开始随着节奏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儿!
    终于,我扛不住啊,大喊一声:“sTop!”
    阿巴巴停止,我赶紧收回左臂,甩了甩,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粗度增加约一倍,跟大力水手似得!
    “你很耐打啊!”阿巴巴笑道,“从没有人第一次练这个,能坚持这么久的!”
    我苦笑,估计这是他们非洲练习“武功”的土办法,应该管用吧,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这个恩人身上做实验。
    “右手?”阿巴巴又举起棒球棍。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右臂,继续被他敲打,打完了双手,阿巴巴又开始打我的小腿,上臂、小腿,这是对战的时候,最容易被对手攻击的部位,有时候也是故意抵挡对方攻势的部位,所以得优先练习这四个地方。
    等打完双腿,因为血虫的缘故,左臂已经消肿(肿是因为淤血,会被血虫代谢掉了),阿巴巴称奇,说你恢复可真快,又打了一轮。
    太阳西斜,我照例浑身瘫软,被他和斯基抬出训练馆,抬回小别墅里。
    不过这次不是耗体力,我能吃饭了,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刀叉并不能举起来,娜塔莎喂完我饭,扶着我上楼,躺在床上,都这样了,当然不能做坏事,我便让娜塔莎下楼去看电视,她前脚刚出去,昱忆就从床底下钻出来,爬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摸着我的手臂,惊讶地问我怎么了,虽然消了肿,但手臂、小腿的外表皮肤,已经被打得蜕了一层皮!
    “练的,没事。”我说。
    “我给你揉揉吧,活血化瘀,我学过这个。”昱忆说。
    我便没有拒绝,任由昱忆扭捏我的胳膊。
    揉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多了,我刚要让她再帮我揉揉小腿,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给昱忆使了个眼色,她又揉了两下,才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去,滚进了床底下。
    卧室的门打开,娜塔莎一脸幽怨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问。
    娜塔莎皱眉,沉默半响,用蹩脚的英语,一字一顿道:“你成功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但我,却失败地躺在你的身下。”
    “啊?什么意思?”我笑问,怎么跟念诗似得呢。
    娜塔莎的视线下移,指向床下,冷声:“她是谁?”
    “……谁?”我佯装不知。
    “那个小萝莉,是谁?”娜塔莎皱眉。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昱忆直接从床下面滚了出来,跪在地上,用英语问。
    “呵呵,白天我看见你了,睡得跟猪一样,还打呼噜。”娜塔莎抱着双臂,嗤笑道。
    我没有吱声,仔细观察着娜塔莎的表情,分析她到底是不是某些势力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不过看来不太像,她只是生气于我金屋藏萝莉,却没有告诉她。
    “这是我姐夫!”昱忆指着床上的我说,她的英语倒是很流利,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姐夫?”
    我一看这也瞒不住了,便从床上坐起来,让她俩过来,坐在床边,正式给她们相互介绍。
    娜塔莎听完,狐疑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华夏的大棺儿?”
    “不算大,总之,我是来这里避难的,如果你把我出卖,也许会得到不少报酬。”我开玩笑道。
    “你那我当什么人了!”娜塔莎不悦道,“是你把我从麻木的地狱里拯救出来,给我一个女人的正常生活,我怎会出卖你!你不是答应将来要带我去华夏么!”
    “得,瑶姐儿又多了一个情敌,还是白妞儿。”昱忆挑了挑眉毛,幸灾乐祸道。
    “瑶姐儿是谁?”娜塔莎问。
    “你将来的大姐咯,”昱忆笑道,“还有佳姐,美姐,倾城姐,等等等等,二三十个呢!”
    娜塔莎狐疑地看着我,没有明白昱忆的意思,我也懒得解释,只是简单地说,都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虽然我不确定娜塔莎是否敌人,但事已至此,只好接受三人同住这个小别墅的事实,因为我和昱忆都被关在了这里,没办法逃脱。
    当晚,三人同睡在一个大床上,我睡中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起夜,现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浑身力道充盈,回来后,没忍住把娜塔莎弄醒,本想悄然来一次,却被昱忆察觉,她盘膝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我和娜塔莎运动,算了,不管她了……
    早上醒来,才六点多钟,斯基就睡眼惺忪地来叫门,说阿巴巴把今天的训练时间提前了。
    到了训练馆,还是昨天的内容,只不过今天身上绑的沙袋,更重了些,里面的铅颗粒增加了。
    练习一上午拳法,中午回去休息调整,下午过来,又是练抗击打能力,这次不单是手臂和小腿,背部也在击打之列。
    晚上回到小别墅里,娜塔莎做饭,昱忆给我揉伤处消肿,睡觉,半夜起来做坏事,昱忆旁观。
    如此单调而重复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七天,这七天里,我没有任何比赛,单纯地训练,最后练到虽然身缠沙袋,也可以自如地跟阿巴巴对打(当然是在他没出全力的情况下),抗击打能力,也遍布我的全身,而且,棒球棍从一开始的枫木棒球棍,换成钢管棒球棍,最后变成了实心的钢棒子,很重,有一次,迎着钢棒子,我就势踢了一脚,居然把棒子给踢弯了,阿巴巴说我是个奇迹,身体恢复能力太强大,这七天的训练内容,正常人半年都未必能完成!
    他不知道我经过龙组改造,更不知道我体内有血虫。
    第八天,阿巴巴给我放了一天假,制服问我,要不要安排一场比赛,检验一下训练成果,阿巴巴的训练没有瞒着制服,他都看在眼里,觉得我的进步很快,我说可以,问阿巴巴,现在的我,能对抗什么级别的选手,阿巴巴想了想,说为保险起见,你可以试试跟d级的拳手进行较量。
    我掰着手指数了数,d级,上面还有e\F\s三个级别,说明我练得还不到家。
    斯基向上面汇报,很快得到批准,今晚八点,安排我跟一个绰号“瀑布”的d拳手比赛,全球直播。
    白天,我基本都在小别墅睡觉,下午三点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晚上七点,去阿巴巴的训练馆,跟他打了一场热身赛,主要是我打,阿巴巴防守,并负责纠正我的一些招式上的破绽,我的“残影”,对阿巴巴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他的眼睛太快了,能看见我移动的方向,并做好预判,在我到达指定位置之前,招式就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
    这不是说“残影”无用,而是我还没有练好残影,2o1的残影那才叫绝,能瞬间移动十几米,我现在只能移动两米多远。
    晚上七点五十,我进入角斗场,对方是个白人,一口纯正的米国口音,在我上台之前,就不断口出狂言,并辱骂我。
    我没搭理他,认真做准备活动,主持人还是那个套路,完事后,选手上台,裁判说完注意事项,宣布比赛开始。
    裁判还没退远,“瀑布”就飞身冲过来,想出其不意,一击制胜。
    但在我看来,这个d级拳手的度,甚至不如我第一场交手的那几个a级拳手,太慢了。
    不过为了检验我的抗击打能力,我并未躲闪,绷紧胸口肌肉,硬吃了他一记重膝!
    力气不小,把我撞得晃了一下,但他更惨,直接被弹射回去,跌坐在地。
    观众席中爆出一阵狼嚎,很多都是老观众了,认识我这个“拆那”,可能都在惊叹,我怎么变得这么强了?
    瀑布只是被弹回去,并未受伤,马上从地上起来,谨慎地围着我转悠,寻找进攻机会,我故意卖给他破绽,引他来攻,瀑布果然中计,左手虚晃,右手挥拳打开,我依旧没有躲闪,迎着他的拳头,我也出拳,直拳对直拳。
    咔吧,我眼见着瀑布手臂的一截骨头,从他的肘部后面,硬戳了出来!
    瀑布惨叫,抱着右臂,可能怕我追击,跑到裁判那边,认输!
    赢得太轻松了,早知道应该找个e级的选手来试试。
    瀑布被扶出拳台,我举起双手,转圈向观众们以及转播镜头示意,都是流程,我已经背熟了。
    谢完幕,我刚要下台,主持人却把我拦住,贴耳对我说:“拆那,董事会要求你加赛一场,如果赢了,你将获得五百万美金的酬劳!”
    “对手是什么级别?”我问,对钱不感兴趣,不过再试试更高级的倒挺有意义。
    “F级,你敢吗?”主持人笑问。
    彼时,我许是被轻松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觉得d和F中间不过差了个e级,估计实力也强不到哪儿去,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点头。
    但我忘了,在奥斯维,F和s,其实是一个级别的……绝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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