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乱给我马族拉关系,扯情缘。”马飓达可不笨,反而非常聪明的抗议。
    “既然你说没关系,那么你跟我有个毛线关系,你还是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来得爽快。”苏狐眨巴眨巴眼睛,再次传音。
    “骑就骑,如果真出了事,你负责。”马飓达不甘的刨了刨地,心不甘情不愿的哼道。
    “放心,我绝对会负责的,负责你菊花的安全。”苏狐笑得狐狸一般。
    “什么事笑得如此开怀?”就在苏狐笑得一脸奸诈的时候,天相已经坐在了他的后面,对着苏狐好奇的问道。
    “和尚,你管得太宽了,难道你师傅没有交过你,别人的事少理,好奇心会害死猫么?”
    “我不是猫。我是人。”天相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句令苏狐有些无语的话。
    “你丫的是受。”苏狐回头,瞥了眼天相,重申一声。
    “苏狐,天相大师,我们可不可以走了?”就在两人忘我的斗嘴的时候,一旁的孙少君不耐的问着忘我斗嘴的两人。
    “嗯,来了。”苏狐一夹马腹,马飓达立刻撒腿就跑,直接超过了一脸不耐的孙少君。
    “若不是这匹马身上没有任何的妖元,我还真怀疑,这匹马是不是已经成为妖精了。”天相有些小声的对着苏狐嘀咕道。
    苏狐颇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天相,你们护国寺的人都是那么的神经兮兮的把天下所有凡是有一些异常的动植物,当做是妖怪啊?”
    “咳咳咳,不是。”天相一听苏狐话里的意思,就听出接下来苏狐绝对会说出更损人的话,为了自己着相,天相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还以为你们护国寺的所有人都是那么的神经兮兮,紧张兮兮呢。”苏狐打了个哈欠:“其实作为人类,我一直对一件事非常的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出一个解答。”
    “你讲。”
    “佛教为什么跟妖界不对盘呢,而且似乎对妖怪都特别的深恶痛绝。妖界的祖宗是不是爆过你们佛祖的菊花,以至于你们佛祖怀恨在心,对于自己的徒弟徒孙下了死命令,凡是妖界的子孙,不论好坏,一律处死?”苏狐回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听着苏狐这无厘头的解释,天相嘴角先是一阵抽搐:“你能不能不要三句不离菊花,你对菊花是多么的情有独钟,还有,妖怪哪有好坏之分,凡是妖怪都会害人。”
    “啧啧,看看你一脸的正经,就知道你是被佛教给完全的洗脑了,你倒是说说看,妖怪为什么都是害人的?”苏狐不干了,他们妖族之人什么时候正经的去害过人了?要是他们都去害人了,这人界还有人么?
    ☆、苏孙的袭击
    “因为我整天想着爆你菊花,所以当然整天要想着菊花。妖怪就像人一样,有好坏之分。”苏狐转身鄙夷的瞥了眼身后坐着的天相,悄声凑在天相的耳边说道。
    天相对于苏狐这亲昵的举动,丝毫不动身念。
    身后的孙少君见到这亲密的一幕,眼中怒气不自觉的升了升。
    察觉到身后怒气盎然,苏狐狐媚的桃花眼挑了挑,他跟天相小和尚调情,似乎跟身后的孙少君那位镇国将军没有多大的联系吧,他生气个毛线。
    这怒气可不止苏狐一个人察觉到了,天相也同样察觉到身后那怀有敌意的目光,微微不自然的咳嗽了下,同样有些汗颜的对着苏狐悄声说道:“苏狐,看那位孙将军似乎对你有些意思,他不会也是有龙阳之好吧?不然他也不会用有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不愧是被称之为最接近佛祖的弟子,竟然能够明察秋毫。”苏狐回过头来,对着天相诧异的挑挑眉,调笑道。
    天相有些无语的瞪了苏狐一眼。不再接话。
    孙少君在身后看得是一肚子的火气,前面两人无视他在这里,在那里不断的调笑着,这分明就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态。
    狠狠一夹马腹,准备追上苏狐。
    “苏狐,孙少君追上来了,要不要避开他?”就在两人相视无语的时候,苏狐眉头一挑,他倒还没真想到这位孙将军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
    “他的坐骑不过是普通马匹,而你可是马王一族的。”苏狐声音带着阴笑的传音道。
    “这不太好吧?它好歹也是我们马族的。”
    “那你还是另谋高就救你们马族吧。”
    马飓达一声嘶鸣,四蹄翻飞,立刻飚远。
    听到马飓达嘶鸣的孙少君坐骑,腿一软,立刻趴在地上,颤抖。
    孙少君在爱马跌坐在地的第一时间,飞跃而起,在半空中一个回旋,站定在自己爱马面前,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软软倒地的它:“赤磷,怎么了?”
    赤磷马翻了翻白眼:怎么了,怎么你妹,你非要老子跟马王比试速度,你这不是想要我命嘛?你没看到老子在马王出现的第一刻就畏惧得不敢攀比,你丫的还要我追马王。
    孙少君更加不解的看着自己这极其人性化的翻白眼的赤磷马。
    赤磷马无语的站起身来,好险刚才马王不过是给自己一声鸣声警告罢了,若是他真想杀了自己,不过是一瞪眼的时间。
    不过它还真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这丫的怎的就敢得罪能驯服马王的人,还在那里自鸣得意,能够让马王甘愿臣服的人,是普通人么?不对,是普通妖怪么?
    孙少君见爱马站起,身子一腾空,坐在自己的爱马上:“赤磷,赶紧追上他们。”
    听到自己主人的命令,赤磷的腿一个打颤,好悬没有再次跌坐在地上。
    站定后,脚步飞扬,追寻着马王的背影而去。
    前方的苏狐,低声笑了出来。
    天相不解的看着突然发笑的苏狐:“笑什么?”
    “想到好笑的事就笑了,怎么,还不准我笑了?”苏狐笑眯眯的转过头,得瑟的瞥了眼天相。
    “……”天相挠了挠头,自己似乎真如苏狐之前所说的,管他管得有些太宽了,这个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前奏。
    再次一路无言的到达苍岭皇家狩猎场。
    此时在皇家狩猎场早已经来了许多受孙少君之邀来此狩猎的大臣之子。
    见到苏狐跟天相的到来,都有些不解的议论纷纷起来。
    政治男:“怎么苏狐跟天相大师同骑一匹,护国寺不会跟宰相府有关吧?”
    商业男:“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有些交情。”
    半腐男:“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在一起相当的协调?”
    耽美男:“他们两个不会是龙阳之好吧?”
    花痴男:“如果苏狐是龙阳的话,老子情愿变成龙阳,来满足他。”
    “我们都愿意。”所有男点头赞同。
    就在这些大臣之子们无聊的议论纷纷的时候,路上再次响起了马蹄声。
    顺着马蹄声望去,只见脸色些微难看的孙少君颇为气急败坏的驾着他的赤磷马急速奔来。
    看着急速骑马而来,脸色难看,双眼喷火的瞪着苏狐跟天相的孙少君,五个龌龊男士再次聚集商讨起来。
    “原来是孙将军来了。”
    “孙将军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该不会跟苏狐跟天相大师有关吧?”
    “三角恋?好纠结复杂的关系。”
    “都是美型,3p绝对带劲。”花痴男说完,其余四男看了眼苏狐跟天相,再看看孙少君,皆点头应是。
    耳聪目明的苏狐跟天相,听到这五个白痴男的议论,嘴角有些无语的抽搐。
    只见苏狐往回一靠,靠在天相的肩膀上,轻声魅惑一笑道:“没想到这些不学无术的大臣之子,还真猜中了真相。所以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就算你不想弯,也不自觉的被群众看弯了。”
    “卧槽,苏狐笑得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引人犯罪啊,老子受不了。”花痴男一手堵着鼻子,一手痛苦的捂着下身,一脸的荡漾。
    其余四男虽然他们眼里都有些沉醉,但是见到花痴男龌龊的举动后,鄙夷的四散而开。
    “喂,你们就是这样出卖朋友么?”花痴男一见众友抛弃自己,立刻谴责的追上去。
    “真是可爱的一群人啊。”苏狐瞟了一眼那散开的身影,笑眯眯的说道。
    “你能不能不要靠在我身上?”天相有些无语的瞪着身前这个把全身重量都交给自己的少年。
    “我全身都被你看过了。你还在意被我靠啊?”苏狐回眸,笑得一脸的荡漾,说得一口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天相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出的有些令人误解的话,脸色微红,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个有些不正常取向的人待得久了,自己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怎么,可爱的小天相,在想些什么浮想联翩的事呢,是不是想着我完美的躯体进入你身体时的舒适感啊?”苏狐悄声的抬头,对脸色微红的天相调笑道。
    “我说苏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荡漾的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啊,这要有多难堪,多丢脸啊。”马飓达用蹄子刨了刨地,表示着对苏狐这暧昧不清的话的鄙夷。
    “难道你想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爆你菊花。这点我是丝毫不会觉得难堪。”苏狐听到马飓达的传音,他那带着荡漾特色的语调对着马飓达传达道。
    马飓达一听苏狐的声音,想到苏狐所说的场景,浑身一个颤抖,好险没有把身上的两人给甩下去。
    天相坐稳后,对着完全靠在身上的苏狐,鄙夷的说道:“马儿都受不了你那龌龊的话,而险些摔倒了,你就不能收敛收敛,不祸害苍生么?”
    “我没有祸害苍生,眼前我就只想祸害你,把你的菊花给爆了。”苏狐咂了咂嘴,笑道。
    天相:“……”
    “苏狐、天相大师。你们两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孙少君驾马前来,对苏狐跟天相两人笑问。
    苏狐眉一挑:“孙将军,我们还是抓紧点去狩猎吧。”
    “我觉得天相大师跟苏狐你同骑一匹狩猎,似乎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
    “不方便。如果你要弯弓搭箭的话,似乎天相大师有些妨碍了。”
    “这就不劳将军操心了,我觉得这样挺妥当的,要知道天相大师武艺高强,这点角度问题,天相大师绝对能够让开的。”苏狐笑眯眯的回答道。
    “苏狐似乎有些太过关心天相大师了。”孙少君双眼危险的眯起。
    “我不是关心他,而是关心我自己。我一个没有丝毫武艺的人,要是到时候受到了威胁的话,天相大师这个武艺高强的大德高僧,不就可以保护我么?”
    孙少君:“……”
    天相:“……”
    孙少君咳嗽了两下后:“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要天相大师来做选择比较妥当。而且佛家以慈悲为怀,杀生可是要犯戒的。”
    “我同意苏狐的看法,他没有丝毫的武艺,我应该保护他。接到孙将军的请帖,就算再无奈也是需要来的。”天相淡淡的两句话,把一切都给撇开了。
    天相心里微微一声叹息,如果苏狐身上真的有狐妖附身的话,自己确实是应该保护这具肉身的。
    孙少君嘴角微微抽搐,连续在两人联手下败下阵来。
    “驾 !”苏狐微微挑眉,一夹马腹,向着森林里去。
    随后那些大臣之子,都纷纷上马,紧随苏狐他们进入森林。
    在苏狐到达皇家狩猎场的时候。苍岭千狐洞外五百里地的茅草屋前,正在抱着自己儿子逗弄的苏孙,忽的抬起头,双眼带着惊诧的看向皇家狩猎场,心里不敢置信的呐喊了声:狩猎场怎么会有苏狐的气息?他不是已经被天劫给劈得飞灰湮灭了么?
    鉴于对心中的不安,要去看个究竟的苏孙对身前不远的林瑶歉意的说道:“瑶儿,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在家等着我。”
    说完把孩子交给林瑶抱后,转身向着森林而去。
    当进入森林,在林瑶视线察觉不到的地方后,他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天相与苏孙的对决
    苏狐进入森林后,遇到一头梅花鹿,立刻弯腰,取来挂在马鞍上的弓,取了箭,弯弓搭箭,射箭。行云流水的动作瞬间完成。
    看着倒地不起的梅花鹿,天相闭眼,悲悯的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阿米豆腐你个头。你都敢犯戒炖乌鸡给我吃了,还怕我杀生。没听以前有一个得道高僧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么?你这样不是着相了么?”苏狐听到身后天相宣佛号,鄙夷淡定说道。
    身下的马飓达听到苏狐的话,用蹄子刨了刨地,这苏狐要不要那么恶搞,竟然跟佛家子弟来讨论佛家经典,这简直是绝壁了。
    天相听到苏狐的话,正要辩论几句的时候,眼一眯,好浓的妖气。好厚重的杀气。
    一身青衣的苏孙瞬间出现在苏狐的面前,他手中一道芝麻粒大小的青光向着苏狐的额前拍来。
    虽然苏狐的气息是从眼前这个人类男子发出来的,但是为了林瑶的安危,就算这个男子不是苏狐附身的人,即使错杀,也不可放过。不然肯定会给他的家园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狐妖?”天相在见到出现在面前的苏孙的时候,星眸微眯,手一扬,一道金色的佛元从他的手中打出,接住了苏孙的妖元凝聚而成的光团。
    两者相撞,发出滔天巨响,苏孙被震退,天相则稳当当的站在虚空。
    “佛修者?”苏孙见到天相出手,低头又看到苏狐嘴角勾勒起嘲讽笑容这一幕的时候,瞳孔一缩,暗道一声:上当了!
    知道上当后的苏孙,立刻向后撤退。
    “妖孽,看你往哪走。”
    一串念珠从天相的手中发出,十八个念珠组成的十八罗汉真视向着苏孙束缚而去,每一个念珠都蕴含着金纯的佛元,俱都蕴含着极其恐怖的镇压之力。
    苏孙一挥手,十八团青光从衣袖中发出,挡住天相的十八罗汉阵。
    在苏孙挥手的瞬间,天相手扣长老赠与的佛元念珠,结了一个金刚伏魔手印对着出手的苏孙心口一印,一道金色的佛掌眨眼出现在苏孙的胸口,狠狠的拍下。
    金色的手印把苏孙直接拍飞,拦腰撞断数棵树后才停下来。而受了重伤的苏孙,化为一道青光遁逃而去。
    苏狐眯眼看着这一幕,不愧是被称之为最接近佛祖的弟子,一出手就败退了狐族年青一代最为强大的高手。而现在明显的不是让天相追苏孙的时候,起码这还是他们狐族的人。
    “天相!”眼见天相就要丢下他,去追苏孙,苏狐连忙喊了一声。
    天相一顿,转头看向苏狐:“怎么了?”
    “你现在走了,如果要妖怪出来,我岂不是遭殃了。”苏狐可怜巴巴的看着天相,一脸被遗弃受伤,担心害怕的楚楚可怜样。
    看得天相心中一个不忍,继而想到苏狐说的也确实是实情,就连自己在他的身侧都有妖怪出手,要是他不在,那么他岂不是羊入虎口。
    在苏狐身下的马飓达听到苏狐的话的时候,直接翻了翻白眼,如果真的有妖怪来找苏狐的麻烦,他绝对敢断定,那妖怪绝对会比在天相手下,死得更加的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九尾天狐,可不是刚才那个三脚猫的青狐妖可以比的。
    族中的祭师可是说过了,九尾天狐一族最会的一招就是扮猪吃老虎,别看他们一副柔弱好欺负的样子,他眨眼间就能把你给吞了。
    天相无奈一顿足,在半空停了下来,召回自己的念珠,然后坐回苏狐的身后。
    “小和尚,没想到你那么强大,三两下就把妖怪给重伤了。”苏狐笑得眯了眯眼,他刚才可没有错看了,天相刚才手中发出的念珠可集合了不少佛道高僧的佛元。若不然也不会一招就把苏孙给败北了。
    天相有些欲哭无泪的瞪了一眼身前,苏狐的脑袋,刚才他不知道是发了哪门子的疯了,在见到那只青狐妖要杀了苏狐的瞬间,心里竟然有一瞬的紧张,然后就出去接了招,用了长老给的念珠了。
    若是苏狐真的是妖怪的话,刚才那只青狐妖在重伤苏狐的时候,苏狐绝对会还手,一还手,就可以试出来了;就算苏狐不是狐妖,在那一掌无比接近的时候,他也可以反应过来,给那只青狐妖致命一击。
    可是就是因为他那不应该有的关心,就把一切都给打乱了,此时的天相是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自己真是多手。干嘛那么贱。
    苏狐就算是不回头也能够从天相此时表现出来的气息,判断出此时的天相是要有多懊恼就有多懊恼。
    “怎么了?”就在这时,四周听到声响的官宦子弟,立刻围拢过来,关切的问起苏狐来。
    “这里不安全,我们赶紧回去。”天相眉头一蹙,对着周围的人大声说道。
    “不是吧,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现在就回去,我可不干,现在浑身骨头都被拆了,好歹也要在皇家院落里休整一天。”在天相话刚刚说出的时候,立刻就有人抗议了。
    “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现在又要回去,我不干。”
    “这里有妖怪。”天相嘴角抽搐了下,有些无奈的解释。
    在天相说出这话的时候,又有人立马回问:“天相大师,你是不是护国寺的人?”
    “你傻啊,天相大师如果不是护国寺的人,难道你是么?”天相还没有回答,花痴男立刻噼里啪啦倒了那人一堆豆子。
    那人翻了翻白眼:“如果天相大师是护国寺的和尚,那么就要负责我们的安全,不是么?小小的妖怪,还能在天相大师的手里翻得了身?”
    “对啊,正好,若是天相大师抓了妖怪的话,也好叫我们看看妖怪长得什么样子,看看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我长那么大,还从没叫过妖怪呢!”
    有一人抵抗,就有一堆好奇的人起哄,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所以几乎是那人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官宦子弟就起哄,要求在院落里住一阵,要是有妖怪的话,就让天相给抓了。
    听到这些话,苏狐的眼里,嘴角俱都是挂着笑意,这是不是就叫做弄巧成拙?
    “天相大师,你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吧。”众人话音刚落,期待的看着天相的时候,处在人圈外的孙少君,凉凉的来了一句:“护国寺若是连我们都保护不的话,何谈护国。”
    “……”天相听到这句,眼一眯,星眸中有一串火苗在攒动。
    苏狐一听孙少君的话,笑眯眯的来了一句:“镇国将军武功盖世,如果这小小的妖怪都镇不住的话,谈何镇国。”
    “是啊,镇国将军的武力修为也不错,说不得那妖怪一来,就被镇国将军给镇住了。”
    苏狐的话一出口,也立刻有官宦子弟附和,他们可非常乐意看到宰相跟镇国将军给掐起来。
    孙少君一听苏狐那明显是维护天相的话,眼中寒芒耸动,狠狠瞪了一眼苏狐后,狠狠的哼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他可非常的有自知之明,若是布兵打仗的话,他还行,若是论到除妖伏魔的话,他压根就是个门外汉,他可不信自己的那点武力能够拿得住诡异的妖精。
    “苏狐,你维护这和尚也太明显了吧,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这具肉身可是人类,而你这样维护护国寺的和尚。而且平时你跟这和尚看起来就很暧昧,这不是明摆着让被人怀疑你两不干不净么?”马飓达一听苏狐的话,立刻对苏狐传音道。
    “那又怎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让他们怀疑呗,反正本狐爷本身就想吃了这个和尚。”
    马飓达听了嘴角抽搐,这丫的还压根就没准备直过。
    “好了,就那么愉快的决定留在各自院落里休整,明天继续狩猎。”此时政治男笑着决定。
    此时他倒真的是一呼百应。大家都起哄休整,。
    苏狐偏过头看向身后的天相,笑问:“和尚,你决定吧,若是你留下来,本少爷就留下来,若是你不想留的话,我们就走。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拦我们。”
    “留。”天相冷着脸吐出一个字。
    “真是佛心仁厚。”苏狐啧啧两声,一夹马腹:“走,去狩猎院落。”
    “额,你干嘛说他佛心仁厚?”马飓达有些不解的问在背上的苏狐。
    “这和尚担心如果他离去后,真的有妖怪来伤害这群官家子弟,所以他的答案是留,这还不是佛心仁厚么?要是是我的话,早就一撒腿,跑了,我才懒得理会这群长不大的孩子。到时我就不信这群没脑子的人不会回去。”苏狐慵懒的解释道。
    “所以,你是说这个和尚太笨了么?”马飓达还是不解。
    “不,我能想到的这和尚一样能想到,只是他不愿去赌这群傻蛋的性命罢了。所以我才说他佛心仁厚。”苏狐笑眯眯的解释。
    “要我看,这就是典型自我束缚的傻。”马飓达给出了标准的答案。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苏狐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被苏狐推倒的天相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还想是专门等我说,我该不会中了什么圈套吧?”马飓达一听苏狐的这话,立马就感觉自己的脊椎骨一寒。
    “没事。我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大可不必放在心底。”苏狐声音依旧带笑。
    “你在想什么?”突然发觉苏狐不说话的天相有些不习惯的问着坐在身前的苏狐。
    苏狐醒过身来,再次偏头,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天相:“和尚,你这是关心我么?”
    “我关心个毛线,关心你。”
    “和尚,你知道毛线是什么吗?没想到你现在是张口闭口都是毛线了。还出家人呢。”苏狐再次取笑。
    天相一听,嘴角一个抽搐,自己这不是嘴贱么,跟这丫的斗嘴,纯粹就是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
    “怎么,和尚,你又不说话了?”苏狐手向后一拉,手“不小心”碰到了天相的私密处后,诧异的挑了挑眉,笑得一脸的荡漾:“和尚,你还真没说错,挺大的。”
    天相被苏狐这句话给闹了一个大红脸。这丫的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苏狐笑得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能不能再色一点?”天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苏狐翻了翻白眼,颇为无奈的摇头叹道。
    苏狐一听这话,立马暧昧的笑了笑:“和尚,你这话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邀请,邀请我把你给直接吃干抹净的感觉。”
    天相一听这话,再回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貌似确实说得着实有些暧昧不清了点。
    心里不得不再次叹一声,果然是脑袋里装满了精虫的苏狐,凡事都能够往哪方面掰,就算自己说的不是那么回事,估计他也能掰到那方面的事。
    马飓达在听到苏狐的话的时候,卖力的用蹄子刨了刨地,在苏狐这里果然是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凡间的人跟这个变态一比,高下立判。
    这头无比欢喜的调笑着,而被重伤了的苏孙则是化成白光逃到离茅草屋不远的地方,降落站定后,苏孙再次吐了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
    抹了抹嘴上溢出的鲜血后,他盘膝而坐,调匀了下自己的呼吸,暂时的压制住自己的内伤。
    再次睁眼的时候,苏孙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内丹被那一掌震出了裂痕,要想恢复,没有一年半载的时光修养,是坚决不可能恢复了。
    现在在这茅草屋没有任何人的保护,如果在这里修养,只能是找死,看来得带着林瑶母子两回千狐洞才行。
    捂着胸口站起来,走到茅草屋前,对着茅草屋里面,虚弱的喊道:“林瑶……”
    “嗯?孙哥,你怎么了?”听到声响的林瑶立刻从里屋走出来,在看到,篱笆外站着的一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苏孙的时候,担忧的跑过来,搀扶着苏孙,焦急的问道。
    苏孙抿了抿唇对林瑶艰难的说道:“我们要尽快的搬走,去我的老家。我现在受了重伤,暂时没有能力保护你们,只能回到老家,让兄弟姐妹们照看一下了。”
    “回老家?”林瑶眉头微蹙,但是眼里却是忍不住的闪出喜意,哼,倒是没想到那么快你就要带我去千狐洞了,我的任务也快要完成了,千狐洞,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嗯,回老家。你赶紧去收拾收拾。”想着别的事情的苏孙并没有发现林瑶的异常,急忙的催促着林瑶去收拾东西。
    “哦,好。”林瑶点头,进了屋子,打包了一些细软和衣服,抱着孩子,来到苏孙的面前。
    “我们走。”苏孙见林瑶出来,对着她说了一声,捂着胸口,当先向前走去。
    当苏孙跟林瑶离开茅草屋不久,茅草屋毫无征兆的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芒消散在原地。而出现在原来茅草屋所处的地方的是一片芦苇荡。
    林瑶在茅草屋消失的瞬间,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所在的方向。
    “怎么了?舍不得?”苏孙发觉突然回头看向茅草屋方向的林瑶,猜测道:“若是舍不得,等我伤好后,我们还回来。”
    “不用了,失去就失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就要随着你走。”林瑶摇摇头,叹息一声:“走吧。我真想看看你的家乡。能生出那么美的你,你的家乡一定非常的美。”
    “嗯。我们家乡确实非常的美,也确实是俊男美女的产地。”苏孙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林瑶笑道。
    林瑶点点头,确实狐族,确实是妖界俊男美女的产地,没有之一。
    两人默默的向着千狐洞的方向走去。
    夜。狩猎场,狩猎院落。
    苏狐坐在石亭中的石凳上,望着天空上的星空明月,手里握着一个酒壶,一行清泪不觉从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想着今天,苏孙那带着决绝神情时候拍下的青芒掌。
    想着之前在千狐洞之时,苏孙为了讨好他,为了逗因想念父母的他开心,去萤火穹捕捉了一屋的萤火虫给他。
    想着在他修行遇到瓶颈受了重伤,吐血发烧的那一段日子,苏孙对他的悉心照顾。
    想着因他想吃鸡,苏孙去了雉鸡一族,偷了一只雉鸡烧了给他吃,然后被族长罚跪,面壁。
    想着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一幕幕。
    他的泪越流越多,越流越伤心,但他的流下的只有默默的伤心的泪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哽咽的哭泣声。
    手里的酒壶举了又举,一口口的往嘴里灌,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心心自伤。
    在苏狐一口口的灌着酒,一滴滴的流着泪的时候。
    在房间中禅坐的天相,却无论如何都禅坐不下去。郁闷的挠了挠头后,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中,不自觉的向着石亭走去。
    当走到石亭,看到灌着酒,流着泪的苏狐,再顺着月光看去,苏狐的脚边已经躺了十几个酒壶,可见他喝了不少酒。
    一时有些震撼,他一直以为眼前的少年是不会伤心的,因为一直没心没肺的活着的他,似乎跟伤心完全的不挂钩,但是此时看着他喝着酒,流着泪的时候,天相忽然发觉自己有些不了解这个口口声声,三句两字中都挂着菊花的欢乐少年。
    看着苏狐那不要命的灌酒的方式,天相眉头一蹙,心里微微一抽搐,忙走过去,夺了苏狐手中的酒壶,正准备要问苏狐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苏狐察觉身前一个人影出现,当看清楚是天相的时候,醉眼一眯,这个小和尚似乎一直都没有他的喜怒哀乐,不管他怎么逗他,他都不过是佯装出喜怒,但是他的佛心却是一直的没有动过,一直都是如此的淡淡然。他倒要看看这个臭和尚能够淡定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苏狐不忿的向着夺走自己酒壶的天相扑去。
    苏狐扑向天相的时候,正是天相想要问苏狐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而苏狐看着张开嘴的天相,本就醉眼熏熏的他,媚笑一声,向着天相好看的唇,吻了下去。
    只见天相被扑倒地,张唇欲问的话被苏狐的唇给堵住,人直接被苏狐给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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