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老丈人变小老弟
姜青阳继续说道。
“这些所谓的神明拥有至高力量，他们高高在上，建立远古天庭奴役诸天万界亿万生灵。”
“远古天庭的神明建立种族制度，将每个生灵都划分等级，并让让他们相互践踏，相互摧残！”
“诸天万界亿万生灵数量乃是无穷无尽，可却毫无尊严，毫无自由可言。”
“其实说起你和我的根源，便离不开这诸天万界的亿万生灵。”
“当我们拥有灵智，第一次结伴行走在人间之时！”
“所到之处，皆是满满的罪孽与肮脏！”
“你别看后来的我杀戮无穷，罪孽滔天，但是最开始的我却完全是正义的化身。”
“曾经，我因为自己乃是生命之花晨曦启明的原因，便自诩为守护生命而存在，为守护亿万生灵而存在。”
“当然，你乃死亡化身，却完全是另一副极端的模样，整个人死气腾腾，没有七情六欲，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活死人一般，对人世间没有半分点的欲望。若不是因为跟着我，可能你会直接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一睡不起。”
“于是，为了凡人的自由，你跟着我二人一起打上远古天庭，那是诸天万界第一次诸神大战，惨烈无比。”
“当然，就那些远古天庭的土鸡瓦狗，怎么可能是你我的对手，我二人直接将他们打自闭了。”
“从那以后，远古天庭的神明再也没人敢染指凡人的自由生活，你我便成了亿万生灵的守护者。”
“那些凡人给我们起了好多好听的名字称呼。”
“我的那些造化之神，人皇之类的都和你说过！”
“不过由于你整天板着脸，从不和人说话，世人给你的称呼倒非常掉档次。”
“什么死神啊，面瘫真君之类的！”
说到面瘫真君，姜青阳不由得回忆起过往那段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他和林柯两人，可谓没有任何的烦恼。
而这面瘫真君，正是他为林柯亲自起的外号。
可惜，现在这称呼用不上了。
林柯变了，完全的变了。
这是由内而外，彻彻底底的蜕变。
“面瘫真君？”
“这是哪个王八蛋起的外号！”
“老子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江湖人称浪里小白龙的绝世美男！”
“用过的都说好！”
“怎么可能是面瘫！”
林柯心想八成就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老混蛋起的。
只是没有当众戳破罢了。
难道自己真的和这个姜青阳乃是过命的兄弟？
不过这个兄弟真没话说，闺女都能送给自己！
用他自己的话说。
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老不死的可真有意思！
想当我老丈人，高我一头直说得了！
“老弟，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相信！”
“只是如今兄弟重逢，你就不给点见面礼孝敬孝敬兄长啥的！”
“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见识，只听说神源倒是个好东西。”
“你这张口闭口的就是毁天灭地，杀了无数神明的，那神源应该足够装十麻袋的！”
“老兄我也不要多。”
“你这个做弟弟的自觉一点，手上随便撒撒水，给我百八十个就可以了。”
“你……叫我老弟？”
姜青阳倒是很纳闷，为何这家伙变得如此不要脸皮。
大家之前到完全没有分尊卑，谁是哥谁是弟的都无所谓。
但这转世没多久，就开始占便宜！
艹，幸好我早留了一手。
“林柯，神源吗？”
“我倒是有，不过只有一颗！”
“荼蘼之羽！”
“你想要吗？”
“我偏不给你！”
“不过，若是你叫我一声岳父大人，我倒是可以给你！”
“怎么，要不考虑考虑！”
姜青阳冷哼一声，直接消散于林柯眼前，似乎根本不给林柯耍无赖的机会。
林柯瞪大了眼睛。
这老东西，这么好面子！
这就生气了？
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怎么和个娘们一样！
还什么狗屁造化之神，人皇。
“林柯哥哥，怎么办？”
“姜青阳生气的话，我就无法和你融合了。”
“虽然我知道荼蘼之羽本体在死神殿什么地方。”
“但是这姜青阳要是真的有心把它藏起来，没人可以找的到。”
“要不你就低个头，反正姜洛也是你的女人。”
“按道理，这声岳父不亏！”
夜玄姬之前一直都没插嘴，她也没插嘴，只是安心的做一个吃瓜群众。
姜青阳说的东西信息量太大，以前可从来不会愿意告诉她的。
现在看到姜青阳消失了，却直接着急上火了。
对于她而言，来死神殿吃瓜只是其次，让林柯融合自己的本体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这老东西！”
“明明是在求我办事，居然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有。”
“蛮傲娇的吗？”
“唉，玄姬，你也是，急什么急。”
“脑子都长在兔兔上面了。”
“这姜青阳现在巴不得我早点变强，怎么可能会不给我荼蘼之羽。”
林柯倒是有意的撇了一眼夜玄姬的傲人的胸膛！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
熊大无脑！
也算是三级残废！
若是在前世可以领不少残疾补贴！
话说，你低头能看见脚尖吗？
不显得累赘吗？
听说你打架功夫倒是一流！
我倒是想领教一番。
不知你打架的时候会不会晃的七上八下？
会不会重心不稳啥的！
需要我帮你扶着吗？
我可是很善良的暖男！
夜玄姬本来当北域魔道至尊之时，智商那是绝对碾压洪荒大陆绝大多数人的，只是自从见了林柯之后，智力直接严重下降。
脑袋里除了林柯就是林柯，完全把林柯当成了依赖，甚至慢慢的放弃了思考的能力。
“林柯哥哥，确实如此！”
“经你这么一提醒！”
“我倒是明白过来了，这家伙只不过是消失在我们眼前，但是绝对还看着我们。”
“我感觉，他既然求我们，那么他便处于弱势。”
“他越是与我们撕破脸，最后越得没面子过来向你低头。”
“要不，我们再刺激刺激他！”
“咱们带着小妖离开死神殿吧，去找姜洛。”
“告诉她关于这姜青阳干的坏事！”
“嘿嘿！”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小坏蛋…”
林柯摸了摸夜玄姬的脑袋。
这女人终于开窍了！
不容易啊！
“不过，做坏事吗？”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小妖，你过来！”
“刚刚那个老不死的，你可知道是谁？”
“小妖听了那么多，倒是听的很迷糊！”
“爹爹你说他是你小老弟，他说他是你老丈人！”
林小妖眨巴眨巴大眼睛，煞是可爱！
“爹爹，他到底是你小老弟，还是你老丈人！”
“呸，就他，也配当我林柯老丈人。”
“他是我小老弟哦！”
“是你小叔！”
林柯怎么可能会承认姜青阳是他老丈人。
这姜青阳不说自己和他曾经乃是一个辈分的人还好，这一说，自己再叫他老丈人，这不是认怂以后要向他低头吗？
天大，地大，我最大。
老丈人又如何！
到了我这里乖乖做小老弟！
“小叔？”
“可是他那么老！”
“而爹爹这么年轻，这么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小妖很迷糊，自己啥时候多了个小叔出来。
而且还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
“小妖，这个你就不要管了。”
“从此以后，你就叫他小叔就好。”
“对了，其实他之所以说是我老丈人，那是因为他算是你娘亲的爹爹吧！”
“小妖，你听好了，我给你算一笔账！”
“这老头，他原名叫林青阳，是我失散多年的的弟弟。”
“而你娘亲不叫姜洛，她叫林洛，是我这个不孝弟弟的闺女。”
“如果要这么算的话，其实，你娘亲，也不应该是你娘亲，而是你姐姐！”
“林洛，林小妖，姐妹俩！”
“哈哈哈！”
“我编故事也太有才了，姜洛听到估计得气死。”
“小妖，等和我回家见到娘亲，你就按我下面说的走一遍流程。”
“见到你娘亲第一面，不要叫娘亲，要叫姐姐。”
“这时，她一定会很生气并问你为什么叫她姐姐。”
“这时，小妖你要记住了，你得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告诉娘亲，说爹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他叫林青阳，爹爹让我叫他小叔！”
“你还得告诉你娘亲，就说，你小叔有不良嗜好，恋兄癖。”
“因为自己得不到爹爹我，便将娘亲你送给了爹爹！”
“哈哈哈哈！”
林柯差点笑疯了，他肯定姜青阳觉得可以听见他的话。
此时，他的脸必然比墨水还黑！
“爹爹，爹爹，你讲的太快了！”
“小妖记不住啊！”
如此复杂的编剧对话，林小妖这不专业演员确实有点绕。
这关系，太乱了。
一会儿母女，一会儿姐妹的。
一时间，林小妖的脑袋瓜消化不了。
见林小妖记不住，林柯更加开心。
他本来就不是让林小妖记住的，而是为了编排姜青阳的。
记不住正好，多来几遍。
也多刺激姜青阳几遍。
“没关系，小妖，爹爹一句一句教你。”
“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爹爹再加上去！”
于是，林柯再次开始了不良家教。
直到连续教了十几遍，姜青阳果然耐不住性子，脸色比碳球还黑的现出身子。
“林柯，你怎么变成这片德行！”
“骚话连篇，成何体统。”
“算了，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
“和我走吧，我带你去融合荼蘼之羽。”
姜青阳本来就有事求助林柯，而且中间还膈应着一个姜洛。
只好拉下老脸不与林柯计较。
但他不与林柯计较。
可林柯是那种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人吗？
他不嘚瑟两下能行吗？
“姜青阳，你不和我计较？”
“我到还要和你计较！”
“今天，你要么叫声老哥！”
“要么掏出百八十个神源！”
“不然，咱们的事没完？”
“呜呜呜……”
“略略略……”
………
“把这家伙给我扛着，和我走吧！”
这家伙，没完没了了！
林柯话还没说话，姜青阳气的七窍冒烟，直接一个眼神瞪去。
林柯整个人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四肢无力，连说话的舌头都打滑。
“哦！”
夜玄姬也不敢反对姜青阳，直接一个公主抱，将林柯拦腰抱起。
那一对大白兔，死死的顶着林柯身体。
一颤一颤的，还带着一股天然的奶香。
林柯虽然被一个女人公主抱很尴尬，但是却无比陶醉。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勾引他的。
他若是手脚能动，定然直接将夜玄姬扑倒在地，施以鞭刑，好好教她做人。
姜青阳一点，苍天大树树干上出现一道绿色传送门，他二话不说，直接迈入苍天大树内，果然，那苍天大树也内有空间。
夜玄姬紧跟其后，抱着林柯也进了苍天大树。
一进入大树内部，一股诡秘的气息瞬间进入林柯体内。
一时间，林柯眼前，天地失色，六识皆失，无数的负面情绪将其笼罩在内。
绝望，恐惧，悲伤，失落……
所有的负面情绪化为无数的念头不断的撕扯着摧残着林柯的神经。
林柯一时间居然彻底沦落为精神病，好在夜玄姬感受到了林柯体内的状况。
直接一招手，将林柯体内的诡秘灰色气息吸了出来，吸到了自己体内。
那诡秘灰色气息对林柯影响很大，却对夜玄姬半点影响也没有。
因为，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力量，也曾经属于林柯过。
林柯睁开双眼，神情恍惚的打量着四周。
这里，只有一个广场大小，到处断垣残壁，似乎乃是一处废弃战场。
中间乃是一座已经腐朽的古塔，而断垣残壁之上，到处都是盘坐着人肉骷髅。
地下，各有更多已经倒着的骷髅，显然他们已经死去。
林柯不能说话，于是夜玄姬连忙解释道。
“林柯哥哥，我的本体便在那九层浮屠塔的塔顶。”
“而这些骷髅，都是姜洛带来的洪荒大陆顶级高手。”
“他们现在正在接受荼蘼之羽气息的折磨。”
“按照规定，到达第九层便可以来到我的本体面前。”
“这这些人都是废物，最多，也不过是到达了第三层而已。”
“即便他们到达了第九层，见到了我的本体，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他们照样也无法融合。”
“这事姜洛她不知道，我倒不关心洪荒大陆的死活，从来不管这些闲事。”
“你说这些人可不可怜！”
“这些所谓的神明拥有至高力量，他们高高在上，建立远古天庭奴役诸天万界亿万生灵。”
“远古天庭的神明建立种族制度，将每个生灵都划分等级，并让让他们相互践踏，相互摧残！”
“诸天万界亿万生灵数量乃是无穷无尽，可却毫无尊严，毫无自由可言。”
“其实说起你和我的根源，便离不开这诸天万界的亿万生灵。”
“当我们拥有灵智，第一次结伴行走在人间之时！”
“所到之处，皆是满满的罪孽与肮脏！”
“你别看后来的我杀戮无穷，罪孽滔天，但是最开始的我却完全是正义的化身。”
“曾经，我因为自己乃是生命之花晨曦启明的原因，便自诩为守护生命而存在，为守护亿万生灵而存在。”
“当然，你乃死亡化身，却完全是另一副极端的模样，整个人死气腾腾，没有七情六欲，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活死人一般，对人世间没有半分点的欲望。若不是因为跟着我，可能你会直接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一睡不起。”
“于是，为了凡人的自由，你跟着我二人一起打上远古天庭，那是诸天万界第一次诸神大战，惨烈无比。”
“当然，就那些远古天庭的土鸡瓦狗，怎么可能是你我的对手，我二人直接将他们打自闭了。”
“从那以后，远古天庭的神明再也没人敢染指凡人的自由生活，你我便成了亿万生灵的守护者。”
“那些凡人给我们起了好多好听的名字称呼。”
“我的那些造化之神，人皇之类的都和你说过！”
“不过由于你整天板着脸，从不和人说话，世人给你的称呼倒非常掉档次。”
“什么死神啊，面瘫真君之类的！”
说到面瘫真君，姜青阳不由得回忆起过往那段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他和林柯两人，可谓没有任何的烦恼。
而这面瘫真君，正是他为林柯亲自起的外号。
可惜，现在这称呼用不上了。
林柯变了，完全的变了。
这是由内而外，彻彻底底的蜕变。
“面瘫真君？”
“这是哪个王八蛋起的外号！”
“老子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江湖人称浪里小白龙的绝世美男！”
“用过的都说好！”
“怎么可能是面瘫！”
林柯心想八成就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老混蛋起的。
只是没有当众戳破罢了。
难道自己真的和这个姜青阳乃是过命的兄弟？
不过这个兄弟真没话说，闺女都能送给自己！
用他自己的话说。
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老不死的可真有意思！
想当我老丈人，高我一头直说得了！
“老弟，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相信！”
“只是如今兄弟重逢，你就不给点见面礼孝敬孝敬兄长啥的！”
“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见识，只听说神源倒是个好东西。”
“你这张口闭口的就是毁天灭地，杀了无数神明的，那神源应该足够装十麻袋的！”
“老兄我也不要多。”
“你这个做弟弟的自觉一点，手上随便撒撒水，给我百八十个就可以了。”
“你……叫我老弟？”
姜青阳倒是很纳闷，为何这家伙变得如此不要脸皮。
大家之前到完全没有分尊卑，谁是哥谁是弟的都无所谓。
但这转世没多久，就开始占便宜！
艹，幸好我早留了一手。
“林柯，神源吗？”
“我倒是有，不过只有一颗！”
“荼蘼之羽！”
“你想要吗？”
“我偏不给你！”
“不过，若是你叫我一声岳父大人，我倒是可以给你！”
“怎么，要不考虑考虑！”
姜青阳冷哼一声，直接消散于林柯眼前，似乎根本不给林柯耍无赖的机会。
林柯瞪大了眼睛。
这老东西，这么好面子！
这就生气了？
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怎么和个娘们一样！
还什么狗屁造化之神，人皇。
“林柯哥哥，怎么办？”
“姜青阳生气的话，我就无法和你融合了。”
“虽然我知道荼蘼之羽本体在死神殿什么地方。”
“但是这姜青阳要是真的有心把它藏起来，没人可以找的到。”
“要不你就低个头，反正姜洛也是你的女人。”
“按道理，这声岳父不亏！”
夜玄姬之前一直都没插嘴，她也没插嘴，只是安心的做一个吃瓜群众。
姜青阳说的东西信息量太大，以前可从来不会愿意告诉她的。
现在看到姜青阳消失了，却直接着急上火了。
对于她而言，来死神殿吃瓜只是其次，让林柯融合自己的本体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这老东西！”
“明明是在求我办事，居然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有。”
“蛮傲娇的吗？”
“唉，玄姬，你也是，急什么急。”
“脑子都长在兔兔上面了。”
“这姜青阳现在巴不得我早点变强，怎么可能会不给我荼蘼之羽。”
林柯倒是有意的撇了一眼夜玄姬的傲人的胸膛！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
熊大无脑！
也算是三级残废！
若是在前世可以领不少残疾补贴！
话说，你低头能看见脚尖吗？
不显得累赘吗？
听说你打架功夫倒是一流！
我倒是想领教一番。
不知你打架的时候会不会晃的七上八下？
会不会重心不稳啥的！
需要我帮你扶着吗？
我可是很善良的暖男！
夜玄姬本来当北域魔道至尊之时，智商那是绝对碾压洪荒大陆绝大多数人的，只是自从见了林柯之后，智力直接严重下降。
脑袋里除了林柯就是林柯，完全把林柯当成了依赖，甚至慢慢的放弃了思考的能力。
“林柯哥哥，确实如此！”
“经你这么一提醒！”
“我倒是明白过来了，这家伙只不过是消失在我们眼前，但是绝对还看着我们。”
“我感觉，他既然求我们，那么他便处于弱势。”
“他越是与我们撕破脸，最后越得没面子过来向你低头。”
“要不，我们再刺激刺激他！”
“咱们带着小妖离开死神殿吧，去找姜洛。”
“告诉她关于这姜青阳干的坏事！”
“嘿嘿！”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小坏蛋…”
林柯摸了摸夜玄姬的脑袋。
这女人终于开窍了！
不容易啊！
“不过，做坏事吗？”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小妖，你过来！”
“刚刚那个老不死的，你可知道是谁？”
“小妖听了那么多，倒是听的很迷糊！”
“爹爹你说他是你小老弟，他说他是你老丈人！”
林小妖眨巴眨巴大眼睛，煞是可爱！
“爹爹，他到底是你小老弟，还是你老丈人！”
“呸，就他，也配当我林柯老丈人。”
“他是我小老弟哦！”
“是你小叔！”
林柯怎么可能会承认姜青阳是他老丈人。
这姜青阳不说自己和他曾经乃是一个辈分的人还好，这一说，自己再叫他老丈人，这不是认怂以后要向他低头吗？
天大，地大，我最大。
老丈人又如何！
到了我这里乖乖做小老弟！
“小叔？”
“可是他那么老！”
“而爹爹这么年轻，这么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小妖很迷糊，自己啥时候多了个小叔出来。
而且还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
“小妖，这个你就不要管了。”
“从此以后，你就叫他小叔就好。”
“对了，其实他之所以说是我老丈人，那是因为他算是你娘亲的爹爹吧！”
“小妖，你听好了，我给你算一笔账！”
“这老头，他原名叫林青阳，是我失散多年的的弟弟。”
“而你娘亲不叫姜洛，她叫林洛，是我这个不孝弟弟的闺女。”
“如果要这么算的话，其实，你娘亲，也不应该是你娘亲，而是你姐姐！”
“林洛，林小妖，姐妹俩！”
“哈哈哈！”
“我编故事也太有才了，姜洛听到估计得气死。”
“小妖，等和我回家见到娘亲，你就按我下面说的走一遍流程。”
“见到你娘亲第一面，不要叫娘亲，要叫姐姐。”
“这时，她一定会很生气并问你为什么叫她姐姐。”
“这时，小妖你要记住了，你得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告诉娘亲，说爹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他叫林青阳，爹爹让我叫他小叔！”
“你还得告诉你娘亲，就说，你小叔有不良嗜好，恋兄癖。”
“因为自己得不到爹爹我，便将娘亲你送给了爹爹！”
“哈哈哈哈！”
林柯差点笑疯了，他肯定姜青阳觉得可以听见他的话。
此时，他的脸必然比墨水还黑！
“爹爹，爹爹，你讲的太快了！”
“小妖记不住啊！”
如此复杂的编剧对话，林小妖这不专业演员确实有点绕。
这关系，太乱了。
一会儿母女，一会儿姐妹的。
一时间，林小妖的脑袋瓜消化不了。
见林小妖记不住，林柯更加开心。
他本来就不是让林小妖记住的，而是为了编排姜青阳的。
记不住正好，多来几遍。
也多刺激姜青阳几遍。
“没关系，小妖，爹爹一句一句教你。”
“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爹爹再加上去！”
于是，林柯再次开始了不良家教。
直到连续教了十几遍，姜青阳果然耐不住性子，脸色比碳球还黑的现出身子。
“林柯，你怎么变成这片德行！”
“骚话连篇，成何体统。”
“算了，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
“和我走吧，我带你去融合荼蘼之羽。”
姜青阳本来就有事求助林柯，而且中间还膈应着一个姜洛。
只好拉下老脸不与林柯计较。
但他不与林柯计较。
可林柯是那种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人吗？
他不嘚瑟两下能行吗？
“姜青阳，你不和我计较？”
“我到还要和你计较！”
“今天，你要么叫声老哥！”
“要么掏出百八十个神源！”
“不然，咱们的事没完？”
“呜呜呜……”
“略略略……”
………
“把这家伙给我扛着，和我走吧！”
这家伙，没完没了了！
林柯话还没说话，姜青阳气的七窍冒烟，直接一个眼神瞪去。
林柯整个人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四肢无力，连说话的舌头都打滑。
“哦！”
夜玄姬也不敢反对姜青阳，直接一个公主抱，将林柯拦腰抱起。
那一对大白兔，死死的顶着林柯身体。
一颤一颤的，还带着一股天然的奶香。
林柯虽然被一个女人公主抱很尴尬，但是却无比陶醉。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勾引他的。
他若是手脚能动，定然直接将夜玄姬扑倒在地，施以鞭刑，好好教她做人。
姜青阳一点，苍天大树树干上出现一道绿色传送门，他二话不说，直接迈入苍天大树内，果然，那苍天大树也内有空间。
夜玄姬紧跟其后，抱着林柯也进了苍天大树。
一进入大树内部，一股诡秘的气息瞬间进入林柯体内。
一时间，林柯眼前，天地失色，六识皆失，无数的负面情绪将其笼罩在内。
绝望，恐惧，悲伤，失落……
所有的负面情绪化为无数的念头不断的撕扯着摧残着林柯的神经。
林柯一时间居然彻底沦落为精神病，好在夜玄姬感受到了林柯体内的状况。
直接一招手，将林柯体内的诡秘灰色气息吸了出来，吸到了自己体内。
那诡秘灰色气息对林柯影响很大，却对夜玄姬半点影响也没有。
因为，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力量，也曾经属于林柯过。
林柯睁开双眼，神情恍惚的打量着四周。
这里，只有一个广场大小，到处断垣残壁，似乎乃是一处废弃战场。
中间乃是一座已经腐朽的古塔，而断垣残壁之上，到处都是盘坐着人肉骷髅。
地下，各有更多已经倒着的骷髅，显然他们已经死去。
林柯不能说话，于是夜玄姬连忙解释道。
“林柯哥哥，我的本体便在那九层浮屠塔的塔顶。”
“而这些骷髅，都是姜洛带来的洪荒大陆顶级高手。”
“他们现在正在接受荼蘼之羽气息的折磨。”
“按照规定，到达第九层便可以来到我的本体面前。”
“这这些人都是废物，最多，也不过是到达了第三层而已。”
“即便他们到达了第九层，见到了我的本体，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他们照样也无法融合。”
“这事姜洛她不知道，我倒不关心洪荒大陆的死活，从来不管这些闲事。”
“你说这些人可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