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卓如初,邬夜雷的感官便更加的明显,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身上擦过,想到刚刚看到的卓如初胸前的两抹红蕊,还有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的两颗狼牙,邬夜雷再一次发现腿间的老二高高地翘了起来。刚才只顾着看卓如初,都忘了这件事了!
    耳边是自己强烈的心跳声,邬夜雷舔舔发干的唇,所有对身后那人的怒火全部变成欲火涌向了腿间。控制住呼吸,他转身,正在给他擦背的人不解地抬起了头。
    「哗啦」一声,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擦的卓如初被邬夜雷困在了双臂间。
    紧贴着池壁,卓如初拿着布巾的手挡在邬夜雷身前,拒绝他靠近自己,说:「剩下的你自己洗。」
    邬夜雷凑近,在卓如初耳边问:「你为何来?」
    这个唯一会令自己产生欲望的人到底是谁?为何看到那两颗狼牙,他的心里会很不舒服?为何这个时候他想的不是怎么凌辱他,而是抱住他?邬夜雷的头有点晕,更多的是对卓如初无法掌控的慌乱。
    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邬夜雷靠得太近,卓如初也有点头晕了,抵在他腹部的灼硬更是叫他努力向后退,奈何已是退无可退。卓如初的手滑到邬夜雷的腹部,用力推开他。殊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是令邬夜雷七年来第二次有了意识的小兄弟瞬间胀得生疼。
    拉开卓如初的手,邬夜雷更紧地贴近他,又问:「你为何来?」
    不行了,想要,想疯狂地进入这人的身子。左手带着几分熟悉地摸上卓如初的腰,邬夜雷几乎可以肯定这里是卓如初的敏感地。马上,他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卓如初的呼吸有瞬间的紊乱。
    扣住邬夜雷的手,卓如初别过眼,诚实地回答:「因为你欠揍。」
    「仅是因为这个?」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邬夜雷的身体与卓如初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坚硬的分身隔着亵裤恶劣地磨蹭卓如初腿间的柔软,邬夜雷急喘了起来
    含住卓如初的耳垂,他强硬地说:「服侍本王,本王就放了四楼的女人。」此刻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人压在身下,让他一逞男人的威风。
    腿脚发软的卓如初被他的话惊醒,手腕轻易地挣脱,推开邬夜雷,他翻身上了岸。拾起湿了的衣裳和剑,他把布巾丢入水中:「我刚才已经服侍了你。」然后抬脚便走。
    「你若敢走,本王马上下令把那些女人送到官窑去!让她们不停地接客直到死!」邬夜雷气急败坏地站在池子里吼,他快被憋死了,这人居然就这么丢下他走?!
    卓如初回身,眉心微蹙:「你还想被我点穴吗?」
    处于下风的邬夜雷忍无可忍地大吼:「本王七年没碰过人了!你要本王被活活憋死吗?!」他指指自己的下身,额头已是青筋直冒。
    卓如初抿抿嘴,不是童男的他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转身,不看。
    「我让小天给你找人来。」
    「你给我回来!」邬夜雷上了岸,咬牙,「本王的老二只对你有精神,对着其它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你以为本王不愿意吗?本王这七年来根本就是个废物!」
    卓如初手里的衣服和剑掉在了地上,眼眸微睁。就在他吃惊时,他的背身被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了,腰也落入了对方的双臂中。
    「给我,给我,我要被憋死了,给我!」满脑子淫念的邬夜雷也顾不上再称什么本王了。拖着卓如初来到软榻旁,他直接把人甩了上去,接着身子伏下,急躁地扯下卓如初身上仅剩的亵裤,邬夜雷粗喘着分开他的双腿想也不想地就要闯进去。
    伸手拦住邬夜雷,卓如初平静地说:「这样你我都会受伤。」
    这话听在邬夜雷的耳朵里如平地里一声雷响,他抓住卓如初的双肩怒问:「你跟人做过?!跟谁?!」
    嗜血的残暴涌出,这人竟不是处子!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碰过他的人!邬夜雷的脑袋里混乱极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凭什么不许别人碰卓如初?
    一脚踢开邬夜雷,卓如初揉着青紫的肩膀站了起来,在对方扑上来之前他的指风弹出,壮实的身躯顿时定在了那里。「去问大天或小天。」
    披着一头湿发,卓如初赤身捡起自己的剑,拿过榻边柜子里邬夜雷的一身干净的浴袍裹上,光脚走了,也不要那双下山时师父给他的新鞋了。
    「大天!小天!」没有被点了哑穴的邬夜雷一副饿虎扑食的姿势,胯间的老二精神格外抖擞。
    大天和小天赶紧跑了进来,一看王爷姿势怪异地站在那里,两人心下哀嚎,卓少爷又点了王爷的穴了。
    两人跑到王爷跟前,刚要出声,就愣了。身为邬夜雷的亲信,他们自然知道他不举的事情,可此时王爷胯间的兄弟可是直直翘着的!脑袋里嗤啦一声响,两人急忙瞥开眼神:「王爷,有何吩咐?」
    今天丢人早已丢到天边的邬夜雷也不管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难看了,直接问:「谁碰过卓如初?」
    两人惊愣,小天看一眼大天,不知怎么回答。
    邬夜雷直白地问出口:「卓如初的男人是谁?!谁碰过他的身子!」
    大天和小天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爷,喏喏地回道:「应该,是,王爷您。」
    「本王?」邬夜雷腿间的兄弟有软下去的迹象。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好像狂喜多一点,他转转眼珠子,让两人凑过来点儿。大天和小天赶紧一左一右地站到他身边。
    「告诉本王,本王和卓如初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大天看向小天,小天抿抿嘴,又看向大天,大天叹口气,说:「王爷您八岁拜左柏舟为师,一年只有两个月会回京,一直到十八岁您中了毒才离开栖风门。
    「那十年里,王爷您一直跟在卓少爷的身边,与其说左柏舟是您的师父,不如说卓少爷才是您的师父。卓少爷喜欢清静,属下和小天平日里都跟在包之和左于燕身边习武,也就吃饭的时候能见到王爷。
    「王爷,您与卓少爷的感情很好,卓少爷身边除了王爷您也没有其它人。卓少爷生性淡泊,从不下山,只有两次卓少爷是为了王爷下山。第一次是王爷您刚到栖风门的时候私自下山走丢了,最后一次便是王爷您十八岁出事那回。
    「那一次卓少爷一身是伤的把身中奇毒的王爷带了回来。再后来,王爷的毒解了,却什么都忘了,属下和小天就跟着王爷回京了,卓少爷从那之后再也未下过山,属下也没有再见过卓少爷。」
    「为何你们从未对本王说起过他?」邬夜雷眸中的火光窜起。他知道左柏舟、知道他门下有个叫包之和左于燕的徒弟,却从未听人说起过卓如初!而且说不定那人早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自己白白当了七年的废人,邬夜雷就想杀人。
    大天和小天垂首,不吭声。
    良久后,邬夜雷出声:「是母后不让你们说?」
    大天和小天身子一震,间接承认了。
    「多事的女人。」邬夜雷面上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
    难道卓如初的男人真是他吗?心里又窃喜又激动,邬夜雷同样也是满心的愤怒。他已经可以猜到母后为何瞒着他卓如初的事了。看来,他失忆的那十年要从卓如初的身上来找了。
    「谁给本王下的毒?」那人最好祈祷自己已经死了。
    大天摇摇头:「是卓少爷一人找到王爷的,回来后卓少爷对王爷如何中毒一事只字未提。后来先皇驾崩,王爷助皇上登基,又四处平定乱匪,属下也不便再跟王爷提及此事。不过属下怀疑王爷中毒之事应与简王有关,王爷中毒之后简王莫名失踪,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音信,属下怀疑……」
    邬夜雷[了[眼:「你怀疑老二已经死了?」
    大天和小天同时点头,大天说:「属下怀疑简王已经被卓少爷杀了,卓少爷带王爷回来时衣o上有好多血。不过这都是属下妄自猜测,那时候卓少爷也受了伤,当年的事只有卓少爷知道。」
    既然他曾是卓如初的男人,卓如初这七年为何从未来找过他?而且见了他也没有任何欣喜之色?邬夜雷痛恨自己丢了那十年的记忆,不,确切地说是丢了那十年在栖风山的记忆。
    「他伤到哪了?」邬夜雷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
    小天立刻回道:「卓少爷回来时脸上有鞭伤,至于身上……该是也有,王爷那时候喊着让左柏舟给卓少爷疗伤。而且王爷身上也有鞭伤,该是一人所为。」
    邬夜雷垂眸看向自己身上还残留的那些鞭痕,良久后,他开口:「去叫卓如初,让他给本王解开穴道。告诉他,本王冷静了。」
    「如初,给我好不好?」
    「什么?剑?」
    「不是不是,如初的剑天下难有,给我纯粹是糟蹋。我想要的是如初你。」
    「我?」洗完脚正要上床的卓如初不解地脱下外衣。
    十六岁的少年一把将他拉到怀里,顺势翻身压在身下,含上他的耳垂祈求:「如初,把你给我好不好?」如初已经习惯他的亲吻和抚摸了,他觉得是时候了。
    「你要拿去做什么?」比少年大了五岁的他在情欲上完全是个幼童,只能随着少年摆布。
    少年的眼里闪着欲火,轻舔卓如初敏感的耳郭,低喃:「我要拿来吃。」
    卓如初的眼里是浓浓的不解,不是他小瞧他,他有本事吃了他吗?疑惑间,他的衣裳已全部离他而去。摸着卓如初冰凉却异常光滑的身子,少年的呼吸粗重。
    「如初,相信我,我只是想完全得到如初,如初,给我。」
    「我明早还要早起练功。」
    「不会耽误了你。」
    与熟练的亲吻和抚摸不同,少年笨拙地套弄卓如初腿间的精致。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碰触这人的这里,他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可即便是这样,卓如初仍然在他的身下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这极大的鼓舞了少年,想到这人一日日、一年年越来越亲近他,越来越习惯他的亲近,少年就自得不已。如初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没有经验的少年看着卓如初已经动情了,凭着春宫图上的教导和男性的本能,他激动不已地分开卓如初的双腿,垫高他的腰,把分身抵在卓如初粉嫩的蜜穴口。
    「如初,我进去了。」
    「那里?」是不是弄错了?
    「对,就是这里。我要吃你了,如初。」少年吻住卓如初,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强硬地撑开那根本没有被润滑过的地方。
    「唔!」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卓如初双手紧握成拳,忍住把少年一掌拍死的冲动。
    「出去!」饶是他习武多年也受不了这种疼。
    「一、一会儿,就好了。」少年也疼得差点软下来,可是一心要完全得到卓如初的他坚决不肯退缩。忍了忍,少年哀求:「如初,第一次都会疼,你给我好不好?」
    几乎是一手带大少年的卓如初又如以往那样纵容了少年,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不怎么高兴地说:「快点。」好痛。
    「好好,马上,马上。」忍着疼,少年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卓如初疼得脸都发青了。
    那是两人的第一次,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第二日,卓如初没能按时起床练功。接下来的半个月,不管少年怎么跟他赔礼道歉,他都不理会。耽误了他练功,没有把那人赶出去已是轻饶他。
    过了一个月,少年按例下山,等他再次回来后,少年又央求着吃他一次。禁不住少年的软磨硬泡,也消了气的卓如初同意了,前提是若少年再误了他练功,他就绝不原谅少年。
    那一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情欲。
    第四章
    树桠上,已穿戴好的卓如初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到此。
    无论是把身子给了那人,还是因为那人废了一身的功力、乌丝变白发,他都不曾后悔,做过的事就不会后悔,何况是救了那人的命。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那人竟变成了这副丑样子,丑到让他不想再多看一眼。
    在山上的时候,他觉得那人是最俊的,虽然那人总说他最好看。
    对自己的模样,卓如初没有太多的感觉,他的房里连铜镜都没有。模样的美丑与练功无关,如果丢了这副皮囊能换来二十年的功力,他一定会换。
    远远的,大天就看到了卓少爷挂在树上的湿衣服还有王爷的浴袍。想到卓少爷一直在王爷的院子里不曾离开过,大天揉揉酸涩的鼻子,走到树下,他仰头喊:「卓少爷,王爷说他冷静了,叫您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穴道会自行解开。」卓如初坐着不动。
    大天急了:「卓少爷,您不在王爷身边,王爷的脾气就不大好,您还是过去吧,王爷刚才说了,若您不去的话,他就把四楼里的人全部送到官窑去。小人是王爷的属下,只能听命行事,还请卓少爷能体谅小人的难处。」
    卓如初的心里天人交战,但他毕竟不是邬夜雷,做不到心狠手辣,可是他又实在不想见那个丑人。
    磨蹭了良久,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一手拿剑从树上跳了下来,身轻如燕地缓缓落下,把湿了的衣裳和包裹留在树上,他打算今晚就在树上睡了。
    卓如初一走,大天立刻招呼人过来上树把他的行囊拿了下来,还交代人把王爷卧房的床褥都换上新的。卓少爷来了,当然是跟王爷住在一起了。
    这边,卓如初回到了醉仙池,刚刚自行解开了穴道的邬夜雷面色不好地坐在软榻上,赤身裸体,也不拿件衣裳遮掩遮掩。腿间的分身不知是气的还是见到卓如初后又起了色心,竟随着卓如初的走近而又慢慢胀大了。
    这一天,邬夜雷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卓如初压在身下狠狠解气。
    瞟了眼邬夜雷的胯间,卓如初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视线落在对方肩后的榻背上。他的漠视令邬夜雷极为火大,胯间的利器却又粗了几分。
    「本王刚刚交代了他们,若你今晚不服侍本王,他们就把四楼的女人全部送去官窑。你可以点了本王的穴道,但你除非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一夜之间全部藏起来,别让本王找到,否则……」邬夜雷[起眼睛,「应该有人告诉过你本王的手段。」
    眉心蹙起一分,卓如初想着要不要直接废了邬夜雷,以免他祸害人间。
    「本王若死了,整个栖风门连同你在内都别想活命。卓如初,本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本王现在很想记起来,你难道不觉得你有责任让本王想起来吗?」就从鱼水之欢开始吧。
    邬夜雷伸手,做出暗示。卓如初的双脚纹丝不动,两人僵持了半天,卓如初转身朝外走,在邬夜雷发火前说:「不要在这里。」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邬夜雷就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浴袍裹在身上,追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而去,急躁的像个即将入洞房的青涩少年。
    一路走进肃风堂,看了一圈,准确地找到卧房的位置,不让邬夜雷带路,卓如初先他一步进入卧房,直奔那张红木大床。
    背对着邬夜雷脱去衣裳,卓如初把剑放到床内侧,赤裸地上了床,平躺,闭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即使是被邬不犹侮辱时,他心里也没这么不舒服。
    邬夜雷只觉得自己好热,想喝点什么来降降温,根本没有看出来卓如初的不悦,他的双眼在卓如初赤裸之后就只看得到他的身子了。
    抓过桌上的茶壶灌了几口水,邬夜雷把浴袍一扯,丢到一边,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床上,顺手拽下床帐。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别人不小心看到卓如初的身子。
    炙热的气息伴随着粗喘喷在颈边,接着火热的大掌贴在了他微凉的大腿上,卓如初别过头,想以此避开邬夜雷,却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方便了那人品尝他香甜的脖颈。
    粗糙的大掌并不温柔地抚摸卓如初温凉细腻的身子,指尖在那一道道明显的伤痕处流连了一番后,直接来到卓如初腿间毫无反应的精致。粉嫩的颜色,不像邬夜雷黑红的可怖。
    「你不愿意给本王?」邬夜雷吻上卓如初光洁的下巴,没有胡须的硬刺,他吃吃笑了,「在这之前你若说你是女子,本王也相信,哈啊!」
    邬夜雷的笑声变成了痛呼,卓如初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
    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床上,邬夜雷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指风弹过,他的哑穴被点了,然后他被人翻躺在床上。在卓如初面前比兔子还要弱的邬夜雷双手轻易地就被绑在了床柱上,随后,他的眼睛被蒙起来了。
    邬夜雷这个时候有点怕了,这人不会杀了他吧。
    他虽曾是卓如初的男人,但那是七年前了,这七年来卓如初一次都没有找过他,一定是早已忘了他或是喜欢上别人了。这么想着,邬夜雷是又怒又气,这人若敢给他戴绿帽,就别怪他不客气!
    可下一刻,邬夜雷被蒙起来的双眼却陡然瞪大,一只绝对不属于他的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而更叫他震惊的是当他的二兄弟终于恢复精神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顶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邬夜雷的鼻子一热,有什么险些流出来。
    「我给你,不要为难那些女人。」没有给自己做任何润滑,卓如初只想着快点结束。
    血水从他被强行撑开的地方流出,卓如初大口地喘气放松自己,冷汗汩汩地往外涌。咬紧牙关,他一声未出地硬是把邬夜雷的分身埋入了自己的体内。
    同样被弄疼的邬夜雷意识到了卓如初做了什么,他的心窝一阵钝痛,痛得他差点喊出来。他喊了,只是被点了哑穴的他发不出声。
    双手撑在邬夜雷的身侧,卓如初待眩晕过去后,缓缓动了起来。邬夜雷用力扯动手上的束缚,没有被点了穴道的身体拼命挣扎,他这一动,卓如初疼得哼了出来,邬夜雷赶紧停下,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要挣开。
    看着邬夜雷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卓如初解了他的哑穴,能说话的邬夜雷马上低吼:「你想我们两个都疼死吗!解开我的手!」
    卓如初不动,不相信他。
    「解开!我答应你不为难那些女人!」心急如焚的邬夜雷也不管自己的称谓了。
    卓如初疼得冷汗滴落,喘了几口气,他解开了邬夜雷手腕上的束缚。
    摘掉眼睛上的蒙布,在看到卓如初青白的脸色和拧紧的眉心时,邬夜雷的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一手按住卓如初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邬夜雷腰部用力,翻身把卓如初压在了身下。这样难免牵动到卓如初受伤的地方,他疼得又闷哼了一声,邬夜雷朝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看,脸色沉下。
    现在退出来也无济于事了。邬夜雷没有半点犹豫地吻上了卓如初的唇,卓如初别过头,然后被人扣住了下巴,一条蛮横的舌头闯入了他的嘴里。
    强行地在卓如初的嘴里肆虐,邬夜雷的手也没有闲着。渐渐的,卓如初的抵抗越来越无力,在邬夜雷的手下,他的身子放软,呼吸中带了低低的呻吟。
    好像这人天生就该是他的,哪怕对现在的邬夜雷来说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也清楚的知道怎样可以令卓如初快乐。
    看着身下的人冷漠的脸上出现令人心跳的魅惑,听着那张总是会惹怒他的嘴只能发出因为他而起的吟哦,邬夜雷沉寂了太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忘了,他的身体仍然记得卓如初,记得怎样与他契合地融为一体。
    当大床终于不再晃动时,满身是汗的邬夜雷情不自禁地在卓如初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缓缓退出。血水随着他的动作涌出,邬夜雷在不悦之余却又有种卓如初是处子的错觉。
    抬眼,见卓如初还透着粉色的脸已经恢复了淡漠,邬夜雷扯过被子盖住他说:「别乱动,我找人进来收拾。」不知道为何,在经过了这一夜后,邬夜雷在卓如初面前说不出「本王」二字了。
    拉住邬夜雷的手,卓如初淡淡地说:「我自己可以,不要别人。」
    「躺着!」呵斥一声,邬夜雷抽出手下了床,「来人。」
    守在外的大天和小天立刻进来了。
    「端一盆热水,去拿雪晶膏。」
    「是。」
    大天和小天急忙出去传令,心中不仅没有诧异,反而只担心王爷是不是凌虐了卓少爷。要知道,雪晶膏千金难买,而且就是有钱都未必买得到,邬夜雷却是拿来给卓如初治裂伤,若叫旁人知道了,绝对会捶胸顿足,心疼的牙都酸了。
    又灌了一肚子凉水,彻底消了火的邬夜雷返回床边,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卓如初坐起来了,正在穿衣,他的火气瞬间窜了上来。抢过卓如初的衣裳丢在地上,把人按回去,他粗声道:「别以为我拿你没辙,给我老实躺着。」
    「我不要别人。」卓如初坚持。
    邬夜雷想也不想地低吼:「我给你清理!躺着!」把卓如初的衣服全部扯过来丢到地上,邬夜雷拿被子裹好他,怒目圆瞪。
    这次卓如初没有再反对,老老实实躺着了。
    不一会儿就有下人端来了热水、拿来了药。挥退下人,邬夜雷挂起床帐,没有什么服侍人的恼怒,好像该是如此,他拧了布巾很是熟练地给卓如初清理了身子、上了药。之后他随便擦了擦自己就赤裸地钻进被窝里,抱着卓如初打算睡觉了。
    卓如初没有裸睡的习惯,也不习惯被一具火热的身子抱着睡,可是邬夜雷似乎打定主意要抱着他睡一晚,搂着他的臂膀锁得牢牢的。
    「把衣裳给我。」
    「睡觉!」
    这样抱着才舒服。
    「把衣裳给我。」卓如初用力推开邬夜雷,又说了一句令对方不悦的话,「我不习惯这样睡。」
    「那你今后就得习惯。」邬夜雷的脸沉了下来,不过他的黑脸对卓如初无用。
    对方继续淡淡地说:「光着身子睡,若来变故,会麻烦。」
    邬夜雷拧起的眉心展开了,很不知羞耻地猜测这人是为了保护他吗?这么想着,心窝突然一阵刺痛,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故意粗声说:「你的衣裳都脏了。」
    「给我身衣裳。」卓如初不为所动。
    「那就穿我的。」邬夜雷掀被下床。
    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自己的里衣,白色的──他就觉得卓如初该穿这个颜色──邬夜雷返回床上。
    不让他帮忙,卓如初忍着股间的疼痛穿上里衣,套上柔软的蚕丝长裤,他是绝对不会穿邬夜雷的亵裤的。穿好了,卓如初趁机翻身,背对着邬夜雷,合眼睡觉。欢爱过后,他总是很困。
    想着卓如初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衣服,尤其是他的那个销魂的部位,邬夜雷的兄弟又蠢蠢欲动。不过卓如初的身子可受不了再来一次了,邬夜雷只好压下欲火,老老实实地躺下从后搂住卓如初,把人紧揽在怀里。
    想他堂堂霆王,何曾会让自己委屈?不过邬夜雷只敢撇撇嘴角表示一下不满,他可不想被这人点穴睡一晚。
    在分开了七年后,两人再一次紧紧贴在一起,躺在一个被窝里沉沉睡去。在刚刚的欢爱中,卓如初有一刻觉得邬夜雷没那么丑了,似乎跟以前一样俊了。不过欢爱过后,邬夜雷又变成了那副丑样子。
    不去多想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卓如初累了,要睡觉。而多年未曾舒爽过的邬夜雷更是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睡了三个时辰,卓如初醒了,被热醒的。习惯了山上的凉爽,下了山的他原本就怕热,而现在身后还有一个火炉子紧挨着他,他更热了,后背的衣裳都湿了。
    卓如初挪了挪酸痛的身子,离开邬夜雷,他一动,他身后的人便醒了。
    睁开眼,邬夜雷有一瞬间的怔愣,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跟他睡一张床!伸出手揪住对方的头发就要用力,而当那一片银丝入目时,邬夜雷瞬间清醒,手下意识地赶紧松开。接着,他又立时握住。哼!这人都是他的人了,还怕他作甚!
    手指插入银丝间,不怕热的邬夜雷贴了上去,哪知对方竟然躲开了!邬夜雷放开那人的发,伸臂把对方揽进了怀里,不悦:「我身上脏?那么不愿意挨着我。」
    卓如初不理他,继续挪:「热。」
    邬夜雷的不悦顿时消了,手臂却没有放松,紧贴着对方:「你得习惯。」
    「不习惯。」
    「……不习惯也得习惯!」
    股间极度不舒服的卓如初懒得与他争执,想到今天练不成功了,他心下十分懊恼。
    盯着他如雪的头发,邬夜雷拧起眉心,问:「头发怎么白的?」他可以肯定这人本该是一头乌发。是因为他吗?
    卓如初没有回答,而是拉开腰间的手,准备起身。邬夜雷稍用力,把卓如初重新锁回自己的怀里:「我还没睡醒呢。」
    这人就这么不喜欢他?邬夜雷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和卓如初以前在一起时两人间是什么样子。
    他问:「我以前是你的男人?」口吻带了自得。
    卓如初蹙眉,翻身,邬夜雷脸上的自得立时没了,就听卓如初很扫兴地说:「我比你年长五岁。」言下之意,我不仅比你年长,武功也比你好太多,你何以能做我的男人?
    邬夜雷惊呆:「你比我年长五岁?」怎么可能?这人明明一副比他年少了不知多少岁的模样!等等!
    邬夜雷身子一动,压在了卓如初的身上:「大天说我八岁上山拜师,你那时多大?」
    「十三。」这人一定是被毒傻了脑子,他都说自己比他年长五岁了。
    邬夜雷的眼睛瞪大,想想哪里不对。他问:「大天说我的功夫是跟你学的。」
    「是。」卓如初不否认。
    邬夜雷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接着就不悦地问:「左柏舟那老头不愿意教我?啊!」后颈挨了一记手刀,邬夜雷马上爬了起来,远离卓如初。心下恨得牙痒,今后别落在他手里!
    「不许对师父无礼。」卓如初的口吻冷了两分,但还是解释道:「你拜在师父门下,师父怎可能不愿教你。你刚上山时身子不好,师父命我照顾你,那时我已出师,便带着你习武,之后是你自己跟师父要求要跟着我习武。」
    揉着又麻又痛的后颈,邬夜雷心下震惊。
    这人十三岁便出师了?难怪自己的功夫明明不弱,却不是他的对手,一次次落入下风,这样说来倒也不丢脸。想想大天告诉他的,两人在山上该是同吃同住同睡了,难道是日久生情?
    邬夜雷下意识地问:「你为何七年来都不曾露面,更不曾来找过我?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何避而不见?」
    卓如初的眉心又紧了一分,过了一会儿,眉心平展,他淡漠地说:「你忘了,我又为何要来?忘掉的,是前世,我认识前世的你,不认识今生的你。你我是陌路人。」
    「你说什么?!」邬夜雷扑过去把卓如初压在了身下,怒火冲天,「你再说一遍!」他的心窝好像被卓如初脖子上的那两枚狼牙给戳了,生疼。
    「你我是……」那三个字被邬夜雷堵在了嘴里。
    用力啃咬卓如初的唇,邬夜雷用吻来惩罚他的背叛。
    对,背叛。
    当他听到「陌路人」那三个字时,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被卓如初背叛了。
    嗜血的杀意涌上,邬夜雷撕开卓如初的衣裳,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他要告诉卓如初,哪怕他忘记了,他卓如初也不可能与他是陌路人。不过邬夜雷忘记了,卓如初不愿意的事他根本无力强迫。
    推开被他点了穴道的邬夜雷,卓如初拿过放在枕边的剑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一身邬夜雷的衣裳换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床上,邬夜雷虎目圆睁,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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