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他也是有羞耻心的,他也不想老是在努雄面前表演啊!
    63
    发文时间: 6/7 2012
    有些事,勒满从来没说过,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没有想过。譬如自己,若是能侥幸活下来,又该怎麽活?
    “大叔,我真不是故意欺负你,可是我觉得,你趁现在这个机会,隐姓埋名比较好。当然,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具体怎麽办,还是听你……和老爹的吧。”江陵的目光落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又落在努雄身上,目光既恳切,又忐忑。
    听他提及父亲,勒满有些尴尬的垂下碧绿的双眸。他身上的衣裳全给那只伏神给咬烂了,现在披著的一件,是江陵背他进来的外袍,只要不走动,好歹还可以遮些羞。
    只是,只是有些事……他难堪的无法想下去,只能假装失忆。
    努雄看出儿子的尴尬了,在渡过勒满最初清醒的惊喜之後,他也在思索儿子将来应该怎麽办?
    原本他心里是有满腹的话想说,可是总也找不著机会开口,幸好这会子那只伏神出去觅食,所以他们几人才有短暂空闲,可以商谈一回。
    “将军,你让我儿诈死埋名,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可是那他将来就无法出现在族人的面前,他一个人要到哪里去生活呢?”
    勒满听得大为尴尬,阿爹这麽问,岂不是在逼江陵给他一个交待?急忙插话道,“爹,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江陵听得心中黯然,原来大叔竟是这麽不乐意跟自己在一起。
    努雄看看江陵的表情,对儿子道,“是啊。爹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走到哪儿都能活下去。可是眼下你的身子这样,往後总有些不便的时候。唉,就算等你身子无碍了,离了南疆。只要一想起你拖著个小的,在外头四处流浪,万一遇上点事,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让阿爹怎麽安心?”
    勒满微哽,江陵听出几分机会来了。瞅了大叔一眼,望著努雄道,“老爹,我让大叔隐姓埋名,其实……我是打算照顾他一辈子的。只要他愿意,我可以把他的生活安排得好好的,你们可以通信,甚至有机会的话,您和格雅也可以去看他。”
    努雄终於听到一句自己想听的话了,还算满意,微微颔首,“若是将军你能这麽安排,当然最好。其实只要能不时报个信,知道他平安,见不见的,倒是没所谓了。只是将军你日後还要回京城的……”
    “我可以带大叔一起回去!”江陵脱口而出,“只要他愿意的话,以後不论我走到哪儿,他和孩子都可以跟到哪儿。”
    有他亲自照顾,这总该行了吧?
    努雄觉得可以了,看向勒满。大叔一双眸子垂得更低,掩饰著内心的窘迫,这样跟著他,算怎麽回事?
    江陵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大叔不愿意,便讪讪的补了句,“当然,若是哪天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也可以随时离开。”
    勒满听得心中一沈,自己可以随时离开,那是不是说他也可以随时放弃?大叔没这麽自私,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放在自己身上,把别人当成可以随时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宠物。
    可是心里,为什麽会觉得酸溜溜的象是在吃醋?
    两个人,尤其是两个男人,相守在一起就已经很惊世骇俗了,总不可能因为自己替他生了个孩子,就要求他象对女人一样,对自己负责任吧?
    大叔在心中狠狠的嘲笑了自己一把,挺起男人的自尊心,点头同意了,“也好。你先安排下我的处所,等到我……身上的毒性解了,能够行动自如了,再做打算。”
    江陵有些微微的失望,虽然早知道大叔跟自己在一起本就是勉强,可现在亲耳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江陵的心中还是挺难受的。
    努雄在心中微微叹气,年轻人的感情他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他实在掺合不了。
    如果勒满现在跟江陵年岁相当,他一定会明确的要求,让江陵给儿子一个名份。但他足足比勒满小了十岁,现在彼此还算年轻,相处的时日又不长,当然感情好。
    但若是再过十年,勒满已经四十,而江陵仍是年富力强之时,两人的感情还可以这麽好下去吗?
    如果两个人不能下定决心厮守到白头,现在逼江陵给勒满个名份又有什麽用?前头已经有馨兰那个前车之鉴了,努雄实在不忍心让儿子再遭受一次打击。
    不如先这麽浑著,彼此也不点破,等他们日後自己慢慢相处,再决定怎麽做。
    黄石弦和众人在山洞外头守了半日,就收到江陵报平安的竹鸟。他带著众人先回去,这边只留人轮换看守。
    等到这一日,恰好是青苔和白勇过来值守,又收到江陵的一只竹鸟。说是勒满仍旧不治,已然毒发身亡,让他们速速准备白布药水,将其尸骨收敛带出。
    这信是勒满授意江陵写的,既然要隐姓埋名,那有些事就必须做得象模象样。先告诉众人,他已经死了,等到以後,再告诉格雅一声就行了。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干脆连格雅也瞒过的。他这样一个爹爹,现在又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他怕女儿接受不了,不如干脆当他死了。
    只是父亲就在跟前,这样的话,勒满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口,日後要不要说,就由努雄来做决定了。
    消息一出,白勇顿时就哭了。青苔觉得有些不对劲,将信将疑。但还是先去把江陵吩咐的东西准备了来,又将消息传扬出去。
    世人得知的是勒满为了给族中死去的勇士收尸,才中剧毒身亡,哀痛不已。尤其是珞龙族人,他们一族刚刚葬下那八百坛骨灰,几乎家家户户都还戴上白花,现在听说族长又没了,更加犹如失了中流砥柱般,抱头痛哭。
    格雅哭得几度晕厥过去,却还强撑著打点准备父亲的身後事。先搭起灵棚,接受南疆各部来人的哀悼。
    南平郡王府。
    “你说什麽?”果诺一把掀翻面前的药碗,原本憨厚的面容此刻尽显狰狞,揪著来人的脖子嘶吼,“你到底在说什麽?”
    他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那种奇毒,身上抓得全是血道道,看得极为恐怖。
    那婢女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重复,“是……是奴婢听说,听说珞龙族的勒满族长死了……毒死了……”
    “怎麽可能?”果诺的怒吼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他怎麽会死?他怎麽可能会死!”
    “是……是真的。珞龙族已经在左僳族那儿的新定居点里搭起了老大一座灵棚,格雅小姐披麻带孝,在那里哭呢。奴婢到前面村口买东西时,听那儿的士兵都在议论。奴婢还亲眼瞧见,有不少人扛著拜祭之物,往那边而去。”
    果诺重重的跌坐在地,状若疯魔,“阿满,阿满你怎麽会死?我那麽折磨你,你都没死,怎麽会这麽容易就死掉了?一定是他们骗我,是他们骗我,对不对?”
    婢女吓坏了,趁他不备,悄悄退了出去。只留下果诺一人,还在那儿喃喃自语。
    64
    发文时间: 6/8 2012
    做戏做全套。
    既然大叔要装死,一些必要的手续就非办不可。比如在他身上裹上药布,再穿上层层叠叠的丧服。
    这事情做起来不难,但就是执行不下去。原因无他,有一只伏神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著,谁给勒满穿衣服,它就跟谁急!
    在整整尝试了三天,仍旧是宣告失败後,江陵黔驴技穷了。苦闷的往地下一坐,出了个馊主意,“大叔,要不我让他们缝个麻布袋来把你套进去就算完事?”
    蠢材!麻布袋它就不会撕的麽?勒满横了他一眼,用眼神表示鄙视。
    那可怎麽办?江陵求助的看向山洞里的第三个人。
    努雄老爹近来养得越发好了,也许是得了伏神无数口水滋养的结果,老人家明显身体好转了许多,脸上也是红光满面的,连皱纹也少了不少。
    看他这番样子,很有可能连上回替大叔做药人时留下的伤害都得到了极大的弥补,虽不敢指望他能够脱胎换骨,长命百岁,但能够益寿延年,旁人也自然欢欣。
    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在这种为难时刻,不是应该由老爹来出谋划策麽?
    可是努雄老爹分明没这个打算,倒是对儿子提了个要求,“这成天呆在洞里,气闷得很,你陪我出去走走。”
    这老爹,不帮忙也就罢了,怎麽还想往外跑?江陵郁闷的继续的坐在地上,抓耳挠腮。
    伏神倒是尽职尽责的哧溜一下游到勒满身边,怕他跟那老头跑了,回头就没好戏看了。
    因为努雄没被伏神咬过,所以还是无法触碰儿子。勒满也只能跟在父亲旁边,看著老人家步履蹒跚,却不能伸手扶上一把。
    现有他和伏神两大杀器在,洞中的蜘蛛早躲一边凉快去了。
    伏神是无害,还会在进出之间,留几滴口水促进蜘蛛家族的繁荣昌盛,但它也会顺便抓几只反应迟钝的家夥随手当点心享用。对於这样的大神,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招惹的好。
    他们没带火把出来,勒满便在前面徒手扯破那些蜘蛛网,好让父亲通行。等走过这一段,离後头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努雄终於开口了。
    “那个傻小子,有时瞧著倒也有趣。”
    勒满没想到,父亲一开口,竟然会是这样的玩笑话。
    努雄笑了笑,又道,“你是个好孩子,爹知道的,从小一直想当大英雄。你也确实做到了,爹很为你骄傲。”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若是你娘还在的话,也是一样的。”
    勒满胸中一哽,想起自小便对自己严格要求的母亲,泛起阵阵酸楚。
    努雄慈爱的望著儿子,“你是我和你娘唯一的孩子,说实话,只有格雅一个孙女难免让我们二老有些遗憾。不过现在好了,将来终於会有个孩子继承我们家的姓氏,其实爹心里,是很高兴的。”
    “爹……”勒满一句话噎在喉中,怎麽也说不出来。
    自己以男儿之身去生孩子,这本是他极大的心结,却不料反被父亲这样开导,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酸楚,不知如何才能说清楚这一份复杂艰难的心事。
    知子莫若父,儿子的心事努雄如何看不出来?所以今日才要假借出来走走,替他开解。
    “这不怪你,是我们珞龙族的宿命。这几百年来,我们珞龙族在南疆生活安定富足,全是拜了孟先祖所赐。凡事既然会这样,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你也无须介怀。尉迟将军虽然年轻,也算得上是个好人,你若愿意就跟他过日子,爹不会反对。若不愿意,自然也可以离开。我们南疆儿女历来恩怨分明,活著就要洒脱痛快,死了也没什麽好畏惧的。”
    “可是,格雅……”勒满实在是难以启齿。
    爹能接受了,格雅能接受麽?她是大叔唯一的女儿,勒满还是很看重她的。
    “格雅那儿,你别把她想得太柔弱了。这孩子打小跟著咱们很吃了几年苦,非常懂事,以後我会寻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的。”
    努雄专注的看著儿子,目光中满是身为人父的怜爱,“阿满啊,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阿爹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什麽指望?无非是希望你和格雅都好端端的,每天都能过得高高兴兴而已。人活这一辈子,不过匆匆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咱们想不来,也没法去想。不如好好的过好眼前的日子就行了,你能答应爹麽?”
    勒满心中似有千斤重,明白这是父亲对他的最後一个请求了。哽咽著跪下,“爹,我记住了,以後不管如何,都会好好活下去。”
    努雄欣慰的点了点头,“你回去吧,爹慢慢的走到前头去等你们。”
    穿了衣服,又不是不能做某些事情。努雄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告诉勒满,要怎麽等到伏神的同意。
    从前是不知勒满能不能好,几时能出去,所以他只能在洞穴里呆著。现在既然出门有望了,老人家干嘛要去听儿孙的墙根?
    勒满心中又羞又窘,可是父亲已经慢慢走远了。
    伏神警惕的围著他打了个圈,那老头走了没关系,你可不能扔下洞里的那一个。
    勒满无奈的看了它一眼,转身回去了。
    江陵还没想出好法子,忽见大叔一人回来,不由诧异,“老爹呢?”
    却见大叔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拿起药衣慢慢的向他走来。
    这是要干什麽?江陵还有些犯糊涂,可是大叔做一个伸手想摸自己的动作,看向了伏神。
    明白!伏神兴奋的摇头摆尾,迅速爬到江陵身边,狠狠一口咬下,停了半晌才松口。然後退到一旁,盘起来看戏。
    江陵更加糊涂了,大叔怎麽变得这麽热情了?
    就见大叔微微吸了口气,似是在给自己鼓劲,然後慢慢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当著他的面褪下,然後拿起那件药衣套上,也不系带,就这麽袒露著胸怀,退到外面送来的衣箱上坐下,一脚落地,一脚踩在箱盖上,堆出一个微笑,冲江陵勾了勾手指头。
    要命啊!
    江陵顿时觉得整个脑子空白一片,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下腹涌去,连鼻尖都变得湿漉漉的。
    似是没想到效果这麽好,勒满动作一僵,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冲到江陵面前,那黏而湿润的鲜红长舌就钻到江陵的鼻孔里开始搅和。
    江陵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
    可是,这样的小伤他不需要人治啦!尤其是不需要这只怪兽的舌头!天知道这个好色又淫荡的家夥跟多少人兽舌吻过,现在居然还侵犯到他的鼻孔来了,实在是下流之极!
    “走开,不用了!”
    但伏神的好意岂是能够轻易拒绝的?两只爪子牢牢抓著江陵的衣襟,尾巴还缠在他的腰上,坚定的舔到不出血了,这才放他去表演了。
    早这麽做不就完了?江陵如受欺负的小兽般,不甘不愿的扑到大叔怀里求安慰。弄得勒满哭笑不得,轻抚著他的头发低语,“你一会儿做的时候,把衣服在我身上慢慢穿起来,它应该就不会来撕了。”
    聪明!但是江陵却有些不情愿,“穿著衣服好热的,会出汗。”
    勒满生气的拍了他一掌,“那你说怎麽办?”
    某个年轻人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很无耻,“那我可以玩捆绑的麽?大叔不许生气啊。”
    这混球!大叔果断闭眼,懒得看他那张脸了。
    65
    发文时间: 6/9 2012
    捆绑也可以有很多种玩法,这是大叔早就认识到的事实。在将军府里,他被绑得还少吗?可是今天这样的绑法,还是让人非常难堪。
    身上才套著上的衣服,无论是衣袖还是衣摆,都有技巧的揪起几只角来绑在一起,他要一挣扎,就好象故意宽衣解带似的。
    而为了让他表现更好,让那只伏神满意,也避免他情绪过於激动伤到孩子,他的男性欲望也给根发绳绑了起来。
    大叔有点不满,那为什麽不绑他自己?
    此刻,勒满正大张著双腿,跨坐在木箱上,任那光亮的油漆倒映出他欲遮还露的身体。只要微一低头,都让人无比羞耻。
    大叔心中愤愤的想著,这小子是不是没事的时候,成天都想著怎麽折腾他来著?否则,这麽会有这麽多层出不穷的鬼玩意儿?
    当然,这个问题,江陵肯定不会承认。
    著迷的看著此刻的大叔,他只觉得象是面对一盘最鲜美的佳肴,只想著要如何一口一口的吞进去。
    “大叔,你真好看。”江陵不自觉的赞美著,坐在他的身後,手伸进了他的衣襟。之前努雄老爹在,有许多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现在没了人,就一只怪兽,幸好智商还没达到说人话的地步,所以江陵那些尘封已久,让勒满别扭不已的淫言浪语又果断冒出来了。
    “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真的。要是哪天你扮成女装,走到大街上,估计全天下的女人也没几个敢上街了。”
    唔……大叔咬著唇,微微喘息著,没工夫反驳。
    虽然明知道克制不住,但身体每每在情欲初期,总会有本能的压抑,让那深层的骚动来得更慢些,更晚些。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大叔前功尽弃了。
    “你不是要诈死埋名麽?那以後就扮成女人好不好?”
    “休想!啊……”拒绝刚刚脱口而出,大叔就被人恶劣的教训了。
    江陵一手温柔的抚著他微挺的,一手用力掐著他右胸上的茱萸,“肚子都鼓起来了,你不扮成女人,要怎麽过下去?说不定,过几天这里也会涨起来,到时你要穿著男装,那才奇怪呢!”
    “不要……”勒满想伸手去推拒,但手一抬,便把身上的衣裳拉下了肩头。
    江陵在他圆润的肩头上印下一吻,“这就著急了?嗯?”
    “你,你别太过分!”大叔恼羞成怒,已经不大能说得出话来了。
    江陵将衣衫又给他拉上,将手抽了出来,隔著布料,重重的揉搓著他的胸,“好,那我不太过分,非常过分好不好?就象这样可以了吧。”
    不可以!那件药衣是用细麻布做的,虽然不至於太过粗糙,但这样摩擦在娇嫩的茱萸上,还是很有些疼痛。
    但大叔拉不下脸来求饶,只能死扛著受罚。
    江陵促狭的继续捉弄,“大叔,你这些天都没好生补补,等出去之後,我天天让你炖汤给你喝。嗯,我记得怀孕的人,要多喝鸡汤、鱼汤,还有猪脚汤,最好再加些红枣啦,桂圆啦什麽的,我没记错吧?”
    大错特错!那些汤都是给产妇下奶补血用的,他一个大好男儿,就算不小心做了孕夫,喝那些玩意儿干嘛?
    “我不喝!”半晌,勒满才憋出这三个字来,脸已经涨得通红,连胸脯也红了一片。
    “真的不要?”江陵感觉到了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又腾出只手来揉搓著他另一边的胸部。
    揉得大叔整片胸肌都痛了,无奈求饶,“够了,你别揉了。”
    “那怎麽行?”江陵一本正经的拒绝,“我听说怀孕的时候不把这两只奶子揉通,以後孩子可喝不上奶了,就是产妇也涨得难受,还是先吃点苦的好。”
    “我……我不会有那东西!”大叔真的是给逼急了,也真的有些害怕了。
    男人的胸虽比不上女人的娇嫩,但也是相对敏感的部位。在疼痛过後,就有丝丝缕缕异样的感觉产生了,如千百只小蚂蚁在里头爬,痒得难受。
    珞龙族都多少年没男人生过孩子了,大叔也不知道自己到时会不会有奶,万一真的给江陵揉出来了,那他该怎麽办?
    大叔现在才勉强能够接受自己生娃的命运,但要他天天抱著个孩子去喂奶?杀了他吧!
    “别揉了……我真的,真的不会有那东西,你放手吧……”大叔的声音里带了些哀求,润湿的绿眸半转过来,如初春江南烟雨中润湿的两点翠叶,如花般娇嫩,比花更清新。
    江陵心悸难耐,一口就噙了上去,凶猛的吻著他的眼皮,粗嘎著嗓子道,“你又没生过,怎麽知道会没有?万一有呢?到时想揉都来不及了!又不要你动手,我来帮你按摩,你还不满意麽?”
    呜呜,可怜的大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江陵已经噙住了他的唇,而下手也更加用力了,整个胸部快要给他揉烂了。
    大叔绝望的想著,就算出不了奶,可照这麽揉下去,以後他的胸部恐怕也会和女人一样了。
    伏神张大嘴巴在一旁看著,哈喇子都快沿著嘴角掉出来了。听那位美人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江陵偷偷分出心神,瞟了它一眼,咬著大叔的耳垂道,“再叫响一点,它看著呢!”
    勒满欲哭无泪,他是造了什麽孽?给那怪兽免费的活春宫看还不算,还得卖力表演,给人全方位的视听享受,那只该死的伏神既然这麽好色,为什麽不去青楼混?
    人家伏神可有追求的很,青楼混的不生娃,不符合大自然繁衍定律,看得没劲,还是这里好。
    这两个人穿了衣服的表演果然比不穿好看啊,就算是再多穿几件,伏神也觉得没关系了。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咙深处一拨一拨的涌上来,眼角眉梢尽是情色的w靡,在体内游移的手指不断把酥麻的力道从一路往全身传递,渐渐的侵蚀掉理智,只剩本能的迎合。
    而事实上,大叔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的索取,整根脊梁骨都似被抽掉一般,软软的往江陵身上靠去。
    尤其是腰臀,因为顶在那里的炽热硬挺的诱惑,不自觉的扭动著,放荡的索取。
    後仰著头,搁在江陵肩上,有急待发泄而未能如愿的焦虑在狠狠的折磨著他,“快……解开,把我解开……”
    “想要解开哪里?”江陵把刚给他穿上的裤子又扒下一点,刚好露出半边翘臀和後面早已湿透的秘穴,用那硬挺开始撩拨。
    “不要弄了……我,我好难受……”那敏感的皱褶处刚触碰到火一般烫的地方,就紧缩成一团,刺激得前端给紧紧束缚住的欲望更加胀得令人几欲发狂,连大腿根都在不住的颤抖。
    “那可不行,旁边有监工呢。要是它不满意,你我都出不去。”江陵将他想要转到箱子前面并拢起来,自我安慰的大腿扳得更开,又拿那硬挺坏心眼的戳了他一下,“当然,你要是求我做些别的,我还是可以考虑。毕竟,总不好意思让我自己一个人爽……”
    “你进来!”勒满的语气里满是急迫,快要把人逼疯的欲望让他抛却了最後的矜持,“我……我要!”
    “要什麽?”江陵抱著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那炽热的欲望已经挤进去了个前端。
    大叔回过头来,无比艰辛的勾起几分可以称得上是媚惑,却又恶狠狠的笑意,“要你……做个男人都会做的事!”
    江陵只听了前面两个字,就给那笑容晃了神,待反应过来之後,已经捅了进去,全军覆没!
    这大叔!江陵大恨,发狠挺动,“今天要是不做死你,你休想解脱!”
    66
    发文时间: 6/11 2012
    明显气恼的脸上是不正常的青白,眼窝下还泛著浓重的惨碧,若不是那紧紧抿住的薄唇异样红肿著,带出几分鲜活的气息,此刻躺在那儿闭上眼,一动不动的勒满还真象是个死人。
    江陵心满意足的按揉著穴位替他减轻酸痛,尽情发泄後的男人此刻异常温柔,顺便检查一下方才的劳动成果。
    淡青的肤色虽然可以掩盖一些轻浅的痕迹,但大叔身上仍是红紫交错,一些敏感部位更是吻痕密布,簇拥如花。
    巡视著这些自己领土的证明,江陵很是满意,决定犒赏一下他领土,“好好睡一觉,等醒来我给你弄好吃的。想吃什麽?”
    想吃你的肉!勒满此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哑得根本说不出话,全身骨头跟散架似的瘫软在那里。
    大叔觉得自己冤得很,他不过是想要做出戏给伏神看,这该死的小色狼怎麽做得这麽狠?
    当然,起初他也有爽到,那时候指责人家是不道德的。但是过後他明明说不要了,为什麽就是没人听他的?
    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大叔想想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还得任由那只为非作歹的小色狼继续吃豆腐,给他穿衣裳。
    有伏神这只变态的小怪兽在,大叔身上残留的体液已经给它舔得干干净净,倒是省了洗沐的麻烦。
    因为刚演完的火辣穿衣秀,伏神很大方的让他给勒满穿上了衣裳。包得严严实实的丧服完全遮住了大叔身上纵欲後的痕迹,就是後颈上微露出的一点紫色吻痕也可以用头发来挡住。
    指尖沾染了一点青色的颜料点染在大叔的唇上,又在他脸上细细的抹了一层白霜,再一看,大叔身上最後一点生气都似断了根,跟死人无异了。
    收拾停当,江陵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劳动成果,表示非常满意。然後将大叔背上,转身便走。
    呃?这是干什麽?伏神不明所以的歪著脑袋看著江陵,直到他取了火把,往洞外而去,伏神才急了,哧溜一下流上前,伸爪攥著江陵,无言的问,要上哪儿去?
    “出去。”江陵伸手一提,将它拎起,塞进大叔怀里,“你要是还想跟著我们天天看表演,就一起出去。怎麽样?”
    伏神似懂非懂的打量了他几眼,缩进了勒满宽大的衣袍里。它虽不懂人言,却知道此人体内有巨毒,自己若是不跟著他,他一定会死。
    天生救死扶伤的本能让伏神选择了追随,当然,咳咳,还有它某方面旺盛的好奇心。
    勒满心里其实也挺紧张,怕这只伏神不肯跟他们走,现在感觉到它乖顺的呆在自己怀里,不由得心神一松,身体的过度疲惫,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走喽!颇有猪八戒背媳妇感觉的江陵稳稳的背著这两只,高高兴兴在山洞口会合了努雄,一起重见天日。
    在洞外等候的青苔在看到江陵眼中藏不住的笑意时,就知道他耍了把什麽花枪。暗自捅捅被泪水糊弄眼睛的白勇,别哭了,人家那是诈死呢!
    黄石弦早就准备好了东西,一具薄皮内棺,是装勒满的。里面放了几味特殊的香料,可以让勒满睡得更象个死人,也能让伏神老实呆著。
    江陵小心的把他们抱了进去,等到天黑,再偷梁换柱。
    下山的路不好走,幸好挑选出来的轿夫都是矫健而善於攀援的,八人一同合力将棺木抬起,就是蒙著眼,也能顺顺当当的下去。
    努雄年老体弱腿脚不便,江陵自告奋勇去背起了老丈人,拼命献殷勤。
    下山的时候,格雅带著大批族人都跪在那儿等著了。
    怕小姑娘受刺激伤心,所以带路来上山的仍是花铃。可瞧见她哭得肿得老高的眼睛,憔悴的小脸,江陵还是老大的不忍心。
    还是什麽时候跟小姑娘说一声吧,否则哭坏了身子可怎麽好?
    将薄皮内棺放进黑漆大棺里,这回由二十四人抬著一起走。棺盖看似盖得紧实,其实是留了缝隙透气的,真的要完全钉死,那是下葬前才会做的事。在这当中,江陵有无数机会可以爬进爬出。
    格雅年纪虽小,但办事已经渐渐有了几分风范,给父亲准备的仪仗很是威武,多少人引幢幡,多少人撒纸钱,样样皆是有序而条理分明。
    只因勒满的罪名暂未除去,不得使用一些族长才有的礼仪,除了棺木稍华贵些,那也是因为怕他身上的毒素外泄,其余皆是合乎礼节的。
    江陵看了暗赞,有这丫头,日後珞龙族复兴不在话下,大叔也可以清闲的躲躲懒了。
    努雄因是长辈,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吉利的,下了山便躲进车里,再不见人。黄石弦生怕自家爱人也累著,况且有外人看著,不哭几嗓子也显得不真实,便早早将江云也打发了进去。
    青苔顺手也将白勇推进车里,还美其名曰,“让他跟在旁边伺候。”
    唱戏可是个体力活,还是让他们这些皮粗肉厚的去表演吧。
    浩浩荡荡的素白队伍,如茫茫雪浪,在南疆涌动,所过之处,无人不叹息。
    想当年的勒满,在南疆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谁料世事多舛,竟是如此年轻就逝去了。不过他在死前,还能给南疆办那麽一件大事,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
    其中,路过之地的部族,多有设棚路祭。人之已死,还有什麽好追究的?送他最後一程,也算是乡里乡亲的情份了。
    因抬棺者是步行,速度肯定快不起来,江陵瞧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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