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看到新搬来住户在收拾刘海中家的房子,好奇的打量几眼,回到家后问何雨柱:“二大妈是不是把房子卖了?那她住哪啊?”
    “竟操闲心!二大妈跟二大爷划清界限,离婚了。”
    何雨柱低头看看怀中昏昏欲睡的红红,这时,三大爷和居委会的刘主任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过来。
    刘主任看到在门前哄孩子的何雨柱,未语先笑,何雨柱把欲睡没睡的红红递给莉莉,迎上前问道:“刘主任你这是有事?”
    刘主任呵呵笑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住户王国栋,我外甥,在焦化厂工作,以后在大院里,还请何所长多照顾照顾!”
    何雨柱这才恍然,因为在街道办没点能量,买房你也是无法变更房屋居住证的姓名,更何况房子都是公家的,严禁私下买卖,一旦被人举报,会被追究责任,轻者驱离房屋没收居住权,重者直接法办。
    这个年代,别说公家的房子,就连私人的房产都不允许买卖,上层的意愿是把每个人定在原地,只因便于管理。
    “何所长,您抽烟!”王国栋很是恭敬,来的时候舅舅已经交代了,这位何所长可是四合院里的扛把子。
    何雨柱点上烟后,刘主任说道:“何所长,你看三大爷闫埠贵要辞去管事职位,院里是不是从新选一位?”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当初各院选大爷,也是为了搞联防抓敌特避免院里来了生人,顺便调解一下邻里纠纷,如今都啥年代了?邻居有了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完了,再说,在大院里没威望这管事大爷也干不了,事情一多,还没人愿意干!”
    三大爷赶紧接道:“就是就是!现在一点小事都找我,我自己家里都照顾不好。”
    刘主任白了三大爷一眼,对何雨柱说道:“那就听何所长的,以后你们院里的纠纷自行解决,不行了再找居委会。”
    三大爷见终于摆脱了这份麻烦,随即告辞离去,刘主任看着离开的三大爷,疑惑道:“这阎老扣是不是觉得事多不挣钱?”
    何雨柱对此不置可否,人家愿不愿意都是自愿的事,自己也不好发表意见。
    闲聊几句后,刘主任带着王国栋离去,何雨柱回到家里,看着两小只打着小呼,酣睡如饴,莉莉在旁边扇着蒲扇,哼着东北摇篮曲。
    “夜儿静,窗儿明,树叶遮窗棂…”
    何雨柱正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幕,突然后院厕所方向传来一声尖叫,两小只被吓得一颤,立刻惊醒,哇哇大哭起来。
    何雨柱见儿女受到惊吓,毛得够呛,顿时怒火冲天,精神力迅速探出,只见于莉一脸的愤怒,拽着棒梗吼着什么。
    “又是这个白眼狼!”
    莉莉看着怒气冲冲蹿出屋子的丈夫,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此时已无心关注,两小只正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柱冲向后院的小公厕,听到于莉叫喊着:“棒梗!你就是个小流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趴女厕所!”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也渐渐出来查看情况。
    “我没有!我才不是流氓!”
    棒梗嘶嚎着,死命的想挣脱于莉。
    可是你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挣脱一个成年女性的力气。
    棒梗看到何雨柱冷着脸,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走过来,顿时吓坏了,抽抽啼啼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阎婶冤枉我。”
    于莉见何雨柱过来感觉喊到:“何所长,快来抓这个小流氓!”
    “怎么回事?你先松开!”何雨柱上前问道。
    于莉气喘吁吁,高耸起伏,怒不可遏,“刚才我正上厕所,方便完了我起身时,发现棒梗正在男厕趴着隔拦墙往女厕这边偷看!”
    何雨柱紧紧盯着棒梗,棒梗惧怕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趴厕所了?说话!”
    听到何雨柱最后一句的怒喝,棒梗吓得浑身一抖,于莉不满的白了何雨柱一眼:那么大声干什么?吓了人家一跳!
    “何…何叔,我没有趴厕所,呜呜…”
    看着可怜兮兮的棒梗,何雨柱没有说话,这个时期的男孩子出于对父母之间的亲密举动,进而产生好奇导致偷窥别的女性行为,实在数不胜数,只能说是父母没有教育好。
    “这么小就偷看女厕所,长大了也是个流氓!”
    邻居们又开始了议论。
    “易忠海和秦淮茹亲热时,肯定让孩子看见了,不然这么点的孩子不会好奇的趴女厕所。”
    何雨柱听见说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赵大爷,赞同的点了点头。
    阎解成,秦淮茹,易忠海这时也都走了过来,阎解成得知是自己的媳妇被偷看,顿时觉得吃了大亏,上前拽住棒梗就要动手。
    “阎解成!不许你欺负我儿子!否则我跟你拼命!”
    秦淮像疯了似的拉住阎解成,易忠海向周围人打听情况,贾张氏看何雨柱站在前面没敢过来,担心的看着棒梗。
    “柱子,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三大妈急冲冲的上前问道,并制止了阎解成把棒梗拎得像扑棱鸡似的行为。
    “你家解成媳妇上厕所让棒梗给偷看了!”
    嘴快的说了出来,其他男人都露出了“白不白?”的神色,颇为玩味。
    三大爷听到后气得直哆嗦,指着棒梗,“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个道德败坏的学生!这事必须法办,送你去管教所!”
    三大妈也是气恨不已,这事一出,解成两口子颜面尽失,在大院里是住不下去了,家里少了俩人的伙食费,刚刚宽松的日子又该紧巴了。
    三大妈看着只会抱着棒梗哭泣的秦淮茹,气得上前直接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秦淮茹捂着脸,惊惧的看着三大妈。
    “三大妈,有话好好说,凭什么打人?”易忠海心疼的护住秦淮茹,看着如镇邪门神一样的何雨柱,最终没敢站在道德制高点。
    人群纷纷注视着何雨柱,现在院里没了管事大爷,他就是最高指示,都等着他发话,看看事情结果。
    何雨柱瞅瞅周围人群,感知到家里两小只已渐渐平复,收回精神力,对阎解成说道:“受到侵害的是你媳妇,是私了还是报警,由你自己决定。”
    “必须报警!”
    三大爷坚定的说道,如果柱子不是警察,自己还可以讹易忠海几十块钱,为了避免让柱子瞧不起自己,以后不受待见,只得忍痛替解成决定。
    何雨柱惊异的看了看三大爷,不应该啊?这阎老扣怎么没有讹钱?这不像他的为人呐?啥时候改了性子?
    看着何雨柱望着自己,三大爷不自觉的挺挺胸膛,“我怎么也是人民教师,对这种道德败坏的行为,绝不姑息!”
    “不能报警啊!三大爷,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就原谅他这一次吧!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了!”
    何雨柱看着跪在地上的哭泣秦淮茹,还没等说话,那边传来贾张氏的哭嚎。
    “哎呀!我不活了!这院里的三大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浩云啊!你快来把他带走吧!”
    “你…你就是个泼妇!泼妇!泼妇!”
    三大爷听到她竟然咒自己,气得指着贾张氏,可是他贫乏的语言实在没有太多的花样,只得不断怒斥着“泼妇”俩字。
    贾张氏怒视着三大爷,眼睛瞪得溜圆,“浩云你在天上看清楚了,就是阎埠贵这条老狗,要把你儿子送管教所,你今天晚上就给他带走!带走!”
    众人哄然大笑,
    “你儿媳妇秦淮茹都改嫁了,还孤儿寡母的,也不怕让人笑话!”
    “这贾婶让易忠海养得白白胖胖的,还在这装可怜!”
    三大爷眼前一阵阵发晕,这贾张氏实在太恶毒了,竟让死去多年的儿子把自己带走,这是多大的仇怨呐?
    何雨柱看着这场闹剧渐感不耐,自己好容易休个礼拜天,竟然遇到这么个屁事。
    对着阎解成喝道:“瞅啥腻?还不赶紧报警去!”
    阎解成见何雨柱发怒,慌忙的跑到前院,骑上三大爷的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快给你何叔跪下!何所长,棒梗太小了,他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他吧!”
    看着惶恐无比的棒梗,凄凄惨惨的秦淮茹,何雨柱心无波澜,从重生那一刻起,我就刻着远离你们一家白眼狼,直到现在,我可以当着大伙的面喊出:我跟你们不熟!
    看着何雨柱转过身,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着易忠海。
    “柱子,看在都是老邻居的份上,要不算了吧!棒梗确实太小没必要送管教所吧?今后我们一定好好教育。”
    何雨柱看着满面诚恳的易忠海,不屑一顾,就你们能好好教育孩子?如果你们早点避点孩子怼空窿眼子玩,至于把棒梗教育成今天这个样?
    何雨柱无意的回头瞅一眼,顿时怒气横生,刚才刚好看到棒梗眼中憎恨的偷看自己,见自己回头,又慌乱的垂下头,就这个逼样,你们想让我放过他?
    再加上上一世的仇怨,何雨柱决定狠狠的给她们一些教训,冷冷的看了易忠海一眼:“滚!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教我!”
    “你…”,易忠海指着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不顾多年的情份,毫不留情的当众呵斥自己。
    邻居们见何雨柱脸若寒霜,不仅都瑟瑟发抖,这柱子啥时候竟变得如此吓人?难道抓坏人的人都必须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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