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傻柱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拎了一块肉。
    看到肉,贾张氏的眼睛顿时亮了。
    她拦住傻柱问道:“傻柱,你这肉是不是送给我家的啊?”
    “小秦姐姐呢,我这肉是给小秦姐姐的。”傻柱看到贾张氏冲上来,连忙将肉藏在了身后。
    贾张氏冷哼一声,要是在以往的话,她肯定要收拾傻柱一顿。
    但是现在傻柱手里有肉,那就不同了。
    “淮茹,淮茹,快出来。”贾张氏连忙扯着嗓子把秦淮茹喊出来,那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急切。
    秦淮茹正在屋里忙着其他事情,听到贾张氏的呼喊,急忙走了出来。
    秦淮茹望着傻柱手中的肉,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然而,这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一丝担忧很快爬上了她的心头。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看着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傻柱,你这肉……是从哪儿来的呀?”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心里隐隐担心这肉的来路不正。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物资匮乏,肉更是珍贵之物,傻柱突然拿着这么一块肉出现,难免让她心生疑虑。她知道傻柱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也偶尔会有些冲动行事。
    “傻柱,你可别做胡涂事啊。这肉要是来路不明,那可会惹大麻烦的。”秦淮茹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仿佛害怕被别人发现这块肉似的。秦淮茹深知,如果傻柱的肉是偷来的,一旦被发现,不仅傻柱会受到惩罚,他们家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傻柱,你快跟姐说实话,这肉到底怎么来的?”秦淮茹的语气变得更加急切,她紧紧地盯着傻柱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质疑,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地说道:“秦姐,你可别瞎猜。我跟你说,我认识了一个大领导。我在给这大领导做饭的时候,人家觉得我手艺好,就把这肉送给我了。”傻柱一边说着,眼睛还不自觉地往上瞟,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秦淮茹听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她一脸狐疑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就别骗我了。你是进过监狱的人,大领导怎么可能会重用你?还送你肉?”秦淮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她太了解傻柱的过去了,在她看来,傻柱说的这番话实在是有些离谱。
    傻柱急了,提高了声音说道:“秦姐,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现在手艺可好了,那大领导就爱吃我做的菜。”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做菜的动作,试图让秦淮茹相信他。
    就在这时,贾张氏在一旁可等不及了。她才不管这肉是怎么来的,只要能吃到嘴里就行了。“哎呀,你们俩别啰嗦了。管它是怎么来的,有肉就行。”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妈,你干嘛呀?”秦淮茹有些生气地喊道。
    贾张氏根本不理会秦淮茹,径直朝着傻柱走去。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傻柱手里的肉,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样。“傻柱,把肉给我。”贾张氏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说道。
    傻柱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贾大妈,你别急啊。”
    “我能不急吗?我都好久没吃肉了。”贾张氏说着,又往前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傻柱手里的肉。“哈哈,终于到手了。”贾张氏拿着肉,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贪婪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妈,你也不怕这肉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去,边走还边嘟囔着:“今晚可以吃肉了,太好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又看了看傻柱,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贾张氏兴高采烈地拿着肉走进厨房,迫不及待地对秦淮茹说:“淮茹啊,赶紧把这肉做成红烧肉,我都快馋死了。”秦淮茹无奈地接过肉,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着红烧肉那浓郁的香味。那香味醇厚而诱人,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人的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来。红烧肉在锅里滋滋作响,色泽变得越来越红亮,油脂在锅中欢快地跳跃着,每一块肉都像是在诉说着它的美味。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将做好的红烧肉端上了桌,那一盘红烧肉色泽红亮,肥瘦相间,肉皮软糯,瘦肉鲜嫩多汁,肥肉部分入口即化,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傻柱站在一旁,闻着这诱人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起来。他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红烧肉,正准备伸手去拿筷子。
    这时,贾张氏却冲着傻柱喊道:“傻柱,你还在这儿干嘛?赶紧走。”
    傻柱一脸奇怪地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大妈,这是我带来的肉啊,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贾张氏差点笑出声来,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肉是我自己家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在这儿瞎捣乱了,赶紧走。”
    傻柱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贾大妈,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明明是我给秦姐拿过来的肉啊。”傻柱气愤地说道。
    贾张氏却不理会傻柱的愤怒,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塞。“嗯,真好吃。淮茹的手艺就是好。”贾张氏一边吃着,一边还不忘夸赞秦淮茹的手艺,完全把傻柱晾在了一边。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无耻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贾张氏,你也太过分了吧。你怎么能这么耍赖呢?”傻柱大声地指责道。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继续吃着肉,“哼,我就耍赖怎么了?这肉现在在我家桌子上,就是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贾张氏这样做有些过分,但她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傻柱看着那一盘红烧肉,心里既生气又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会如此厚颜无耻,竟然把他带来的肉据为己有,还不让他吃。
    这时候,棒梗蹦蹦跳跳地回来了。一进家门,他就闻到了那熟悉而诱人的红烧肉香味。棒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特别奇怪,这家里怎么突然有红烧肉了。
    “奶奶,这肉是哪儿来的呀?”棒梗好奇地问道。
    贾张氏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含糊地说:“是奶奶我自己搞到的。”贾张氏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棒梗转头看到傻柱生气地蹲在门口,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他对傻柱可没什么好印象,平时傻柱也没少和他家里闹别扭,所以他一点都不同情傻柱。
    但是棒梗心思转得快。他仔细一想,傻柱能搞到肉,这可不简单啊。说不定傻柱有什么挣钱的门路呢。要是能从傻柱那里知道怎么弄到肉,或者找到挣钱的方法,以后自己家不就也能经常吃到肉了吗?
    棒梗心里打着小算盘,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走到傻柱身边,假惺惺地说:“傻柱叔,你别生气了。你这肉从哪儿来的呀?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能弄到吃的呀?你也教教我呗。”棒梗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傻柱抬头看了棒梗一眼,没好气地说:“哼,你和你奶奶一样,就知道占便宜。我才不告诉你呢。”傻柱还在为贾张氏抢他肉的事情生气,怎么可能轻易告诉棒梗。
    棒梗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气馁。他站在傻柱旁边,眼睛时不时地往屋里的红烧肉瞟,心里想着怎么才能从傻柱这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只是任他如何诱惑,傻柱已经看清楚了他的本质就是不理会他。
    在这一刻,还有一个人因为钱的事儿感到无比郁闷,那便是阎解成。想当初,他从韩西方手里拿到了一笔可观的钱之后,着实过了一阵子潇洒的好日子。然而,随着时间缓缓流逝,他却迟迟未能将韩西方所需的汽车票交到韩西方手中。
    韩西方已经催了他好几次,每一次阎解成都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推了过去。可阎解成心里也清楚得很,韩西方出了整整一千块钱,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这天,阎解成如同往常一样打算去找街头的朋友玩耍。
    他悠然地走着,心里还盘算着今天该如何打发时间。可没走几步,就被突然出现的韩西方拦住了去路。
    韩西方虽是外地人,但此刻他身后竟然跟了几个本地的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个个流里流气,眼神不善地盯着阎解成,仿佛只要韩西方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扑上去。阎解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韩西方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怀疑,直直地盯着阎解成问道:“阎解成,汽车票拿来没?我可等了好久了。”
    阎解成心里一慌,但还是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像以前一样信口胡诌道:“哎呀,韩大哥,你别急嘛。那个王卫东最近可忙了,一直都没在大院里呢。只要他一回来,我肯定能拿到汽车票,你就放心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韩西方的表情,心里暗自祈祷韩西方能再相信他这一次。
    韩西方冷笑一声,显然对阎解成的这套说辞已经有些厌烦了。“哼,你这话都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这么敷衍我。我告诉你,阎解成,我已经没耐心再等下去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信儿,到底什么时候能把票给我?”韩西方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跟着往前凑了凑,摆出一副威胁的架势。
    阎解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搓着手,嘴里依旧不停地辩解着:“韩大哥,我真没骗你。王卫东他确实不在啊,我也没办法。你再给我点时间,就几天,我保证一定把票给你送到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无助。
    韩西方看着阎解成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虽然恼怒,但也知道逼得太紧可能也没什么用。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好,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你还拿不到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带着身后的小混混转身离开了。
    阎解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知道,这次必须想办法尽快拿到汽车票了,否则真的不知道韩西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王卫东是不可能给他汽车票的,这该怎么办呢?
    阎解成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看到三大爷正戴着他那副老花镜在屋里忙活些什么。阎解成眼睛一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走到三大爷身边。
    “爸,您去帮我找王卫东要汽车票呗。”阎解成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
    三大爷一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阎解成。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阎解成这副模样,肯定是有什么事儿。
    “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什么事儿了?”三大爷皱着眉头问道。
    阎解成见瞒不过去,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爸,我收了别人一千块钱,答应给人家搞汽车票,可现在王卫东一直没消息,人家都催我好几次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您就帮帮我吧。”阎解成眼巴巴地看着三大爷,希望他能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难题。
    三大爷听完,气得瞪大了眼睛,指着阎解成的鼻子骂道:“你呀你,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这事儿要是办不好,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三大爷虽然平时爱算计,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错了,爸。您就想想办法吧,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阎解成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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