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段宇凡当然是不假思索的回答爱神神念的问题。
看着底下三个氤氲之息包围的三个气泡，露出真心的笑容。
听到段宇凡的回答，三女都露出笑容回应段宇凡，尽管段宇凡看不到。
“底下的三个女人，哪个是你的爱人，一个，两個, 还是三个都是。”爱神神念再次问到。
“两个。”
“两个。”
胡列娜和千仞雪同时叫道，但于胡列娜不同的是，千仞雪心中有些感慨万千，还抱有一丝希望，证明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而比比东眼睛一闭，内心微微挣扎了一下, 但还是睁开了眼, 看向旁边的方向。
“比比东, 千仞雪，胡列娜三个都是我的爱人。”段宇凡早就准备好，不在隐藏的打算。
“什么，老师和小凡！”胡列娜瞬间一瞪眼，震惊说道，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随即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千仞雪无力的蹲坐在气泡上，眼泪不知不觉无声的流了下来。
“哎！”比比东又长叹了一声，但在段宇凡说出这句话之后，心莫名的有些轻松，仿佛有什么被自己压制许久的东西跑出来了。
“据我所知，你和你的爱人比比东有着师徒之名，而千仞雪又是你的爱人，又是她的女儿，你就不怕她们三个知道了这件事会伤心欲绝吗, 你就不怕世俗问责吗。”爱神神念对段宇凡的问题逐渐犀利。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比比东的无私的爱, 千仞雪的坚韧不拔的爱，胡列娜的陪伴挚爱。”
“这些都是有因必有果，我相信我自己的爱人，至于世俗的眼光，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情感，不受影响。”段宇凡缓缓道来。
三女都在期待着段宇凡的回答，听到第一句微微一愣。
“那么让你放弃其中两人，才能完成神考，也就是说谁才是你最爱的人。”爱神神念继续机械般的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瞬间让三女有些紧张，谁不想知道自己爱人心中的地位。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既然这样问我，我当然选择她们三个放弃神考。”
“虽然我只有百分百的爱，但我会对她们三个能做到都是百分百的爱，不分彼此。”段宇凡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神温柔看向比比东三人这边回答爱神的问题。
“但你不可惜吗，可惜放弃神考，可惜成为永生的机会。”爱神神念紧接着问道。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没有了她们任何一个，就算成神，就算是永生，如果没有所爱之人，你会开心吗。”
“况且，参加神考只不过是成为神的一个途径罢了，以我的天赋，百级成神，自创神位，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只不过相比神考，难度系数大了一点。”
“所以我是不会放弃她们一人，失去一个对我来说，人生就不完整。”段宇凡坚定的回答。
“小凡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文邹邹的话，这些句子我怎么不知道。”比比东感动归感动，但还是一副第一次如实小凡一般。
“小凡，这么坚持，虽然我感动，但现在的我根本做不到与她一起侍夫。”千仞雪内心挣扎着，暗暗道。
“那么既然不愿选择放弃她们，选择放弃神考，那你们就走不出乾坤问情谷，除非你以自己的死，换取她们三人的活路。”爱神神念紧接着问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如果真是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我愿意。”
“愿意以我的性命换她们活下去的机会，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见色起意，控制不住自己，才让这种局面发展到这种地步，让她们彼此难堪。”段宇凡微微一愣，随即深情款款的望着比比东三人。
低吟了一句诗词，随后郑重的回答爱神神念的提问。
“很好，我成全伱，你的神考就此打住吧，我最讨厌三心二意的人。”爱神神念左右前后分别召唤出四把金色的利刃，对准了段宇凡的心脏位置。
“第一把，我是为胡列娜的不值，第二把是对千仞雪的辜负，第三把是比比东的道德，最后一把是我对你的不耻。”爱神一边说着，一边把利刃，逐一的插进段宇凡的心上。
段宇凡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痛，一阵比一阵痛，鲜血随即从心脏开始滴落，疼得把段宇凡嘴角微微颤抖，随后眼前便是无尽的黑暗。
“善良神王是不是在考验我，这小子把爱欲看得如此通透，境界之高，隐隐已经超过于我。”
“特别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还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有最后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等四句句子，我都一时半会理解不了。”
爱神本尊，在自己的神殿，听到段宇凡的回答，让爱神一阵无语，仿佛自己不是考验段宇凡，而是段宇凡反过来考验自己。
一度还以为自己的修为下降了，善良神王看不过就让这小子考验自己。
“汗，只能说不愧是善良神王大人和邪恶神王大人两位所看好之人，难怪啊！这就是我的感悟无法更近一步的原因？学到了。”爱神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段宇凡所说的四句诗抄在书上，忍不住拿起欣赏着。
而在比比东三人的眼中，此时的段宇凡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动作，仿佛快要死了一般。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立马就知道段宇凡也是不知不觉之中陷入爱神的幻境之中。
爱神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等了一会，继续让自己的神念跟段宇凡对话。
段宇凡陷入黑暗之境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金光闯入自己的脑海中，让迷迷糊糊的段宇凡惊醒过来。
“对呀，我有炽天使的庇佑，现在死了应该就复活了，好高明的幻境，让自己体验了一把死亡之前的绝望，想来应该最后一句爱神问我的时候，不知不觉陷入了幻境，难怪之前娜娜和雪儿，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来也是体验了一把死亡。”段宇凡看到金光之后，立马清醒过来，暗自想道。
段宇凡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气泡之中，而爱神的神念也还在自己的身前。
“怎么，你们都喜欢自己所爱之人，牺牲自己，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遗憾，比如说还没有成神，还没踏足巅峰就这样死了。”爱神神念一变之前的问话，有些好奇的问着段宇凡。
“这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心中没有遗憾是假的，毕竟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就连神也是一样，或者说世间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所以真要到了最后只能选择的地步，那么为心爱之人付出生命那又如何，毕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段宇凡再次用文人骚客的模样，又念了一句经典诗句。
因为段宇凡觉得此时此景，爱神的考验只能用诗句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很好，虽然说你的爱人不止一个，甚至有些违和常理，但你的话都是至情至性的真话，第一关，真心，过关。”
“第二关冒险，免试，直接进入第三关，深度冒险。”爱神当即吩咐道。
“又是一句深刻的话，记下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嗯，不错，世间确实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哎，我都想让他继承我的神位了，难怪善良神王大人如此看重他，还专门叫我给他提升心境，但他的心境，根本不用我提升啊，只有比比东和千仞雪这一对毕竟麻烦，这两人才是这小子的心境缺陷。”
“罢了，只能用这招了，毕竟这小子的几句话，也是让我收获不少，结果如何就看比比东和千仞雪这两人了，神技-乾坤轮回，阴阳梦境。”
爱神本尊迅速结印出金银光芒相加的轮盘，如同段宇凡所见湖面的形状，上下翻转，瞬间爱神放出技能遁入虚空，附加到自己的神念之上。
爱神神念眼睛一闭，接受到本尊的技能，因为这样的神技一个神念根本施展不出来。
“没想到本尊，居然动用真格了，不过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能得到神王的青睐。”
随即爱神神念让段宇凡回到小圆台之上，同时也解除了比比东三人的氤氲之气，解除了隔绝声音的效果。
“你们都过关了，同时免除了第二关冒险，直奔最后一关，深度冒险，这一关的难度就看你们自己了，有的几天就能完成通关，有的长达几年才能醒悟，完成通关走出乾坤问情谷，提醒一点，第三关同样也是幻境，不同的是，在幻境中死亡，就真的死了，并不像第一关这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幻境。”
“现在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吧，一个小时之后，你们即将进入深度冒险，并不是一起的，每人一个幻境。”爱神神念虽然还是一副冷冷的声音，但是却提醒段宇凡四人说道，爱神神念说完暂时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不过段宇凡四人却是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什么，因为段宇凡看见了千仞雪三人的表情，显然知道了自己与爱神的对话。
最后还是段宇凡先开口，毕竟自己先隐瞒了自己和比比东的事。
“雪儿，娜娜，对不起，是我向你们隐瞒了，我和东儿的事，而且还隐瞒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遇到爱神的考验，你们才知道。”
千仞雪眼睛一闭，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神色有些难以接受的痛苦。
“小凡，你和老师好上多久了，难怪有时我就觉得你和老师之间的互动，超出了师徒之间情感，但我没有多想。”胡列娜神情恍如的问道。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理由，一个能让我接受的理由。”胡列娜再次问道。
“哼，还能有什么理由，肯定是仗着自己是小凡的老师，深夜一人寂寞难耐，向小凡威逼利诱，荡妇，连自己女儿和弟子的男人都抢，亏我还打算认你了。”千仞雪看着比比东恨恨的说道。
“雪儿，说话过分了啊，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不是东儿，我早就身死了，东儿的这一切也都是被所迫，她就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段宇凡对千仞雪有些不忍的说道。
“好啊，左一句东儿，右一句东儿，叫的真是亲密，天天让你们偷偷摸摸的，真能演，真辛苦啊。”
“我和胡列娜那里比不上她，是不比她胸大，还是身材不比她好，还是没她漂亮，至于让你做出这样世人所不齿的事，你让我怎么办。”千仞雪情绪激动起来，语言有些不顾及。
“你情绪有些激动过头了，先好好平复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吧，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倒是比比东沉住气的说道，对千仞雪的话有些视如不见，但被人这样说，心中难免有些不好受，但是比比东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需要你假惺惺，反正你也在我从小的时候就不待见我，仿佛我就是你的噩梦一般。”千仞雪大声道。
“老师，是不是两年前小凡陷入昏迷的事，才让你们走到一起，就从两年前小凡昏迷期间，你为小凡治疗，现在我仔细想一想，老师你那段时间对我有些遮遮掩掩。”胡列娜倒是让自己非常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前因后果，最大的变化就是从段宇凡昏迷开始。
“娜娜，你猜的没错，那一次治疗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东儿为我献身，东儿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东儿那时内心可是挣扎半个月之久，才做出世人所不齿的事。”
“我那时虽然昏迷，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等我醒过来之后，我不能没有表示，但怕你们又接受不了，暂时选择隐瞒你们，结果就是一拖再拖。”段宇凡无奈的解释道。
听到胡列娜对段宇凡的猜测，千仞雪倒是也有些冷静下来，在听到段宇凡的解释微微一震，因为这件事还是自己先引起的。
“那我就不行吗，我也是可以为你献身治疗啊，为何偏偏要老师献身。”胡列娜还是不解的问道。
“你们知道的，我的昏迷是因为双生武魂反噬，一个光一个暗的两个武魂，因为平衡出现了问题才导致我昏迷，而这世间除了东儿的两个黑暗蜘蛛武魂加起来，才能对我的黑暗力量起到作用，达到与光属性一样的平衡，才能清醒过来。”
段宇凡缓缓的解释着两年前的具体过程。
段宇凡当然是不假思索的回答爱神神念的问题。
看着底下三个氤氲之息包围的三个气泡，露出真心的笑容。
听到段宇凡的回答，三女都露出笑容回应段宇凡，尽管段宇凡看不到。
“底下的三个女人，哪个是你的爱人，一个，两個, 还是三个都是。”爱神神念再次问到。
“两个。”
“两个。”
胡列娜和千仞雪同时叫道，但于胡列娜不同的是，千仞雪心中有些感慨万千，还抱有一丝希望，证明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而比比东眼睛一闭，内心微微挣扎了一下, 但还是睁开了眼, 看向旁边的方向。
“比比东, 千仞雪，胡列娜三个都是我的爱人。”段宇凡早就准备好，不在隐藏的打算。
“什么，老师和小凡！”胡列娜瞬间一瞪眼，震惊说道，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随即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千仞雪无力的蹲坐在气泡上，眼泪不知不觉无声的流了下来。
“哎！”比比东又长叹了一声，但在段宇凡说出这句话之后，心莫名的有些轻松，仿佛有什么被自己压制许久的东西跑出来了。
“据我所知，你和你的爱人比比东有着师徒之名，而千仞雪又是你的爱人，又是她的女儿，你就不怕她们三个知道了这件事会伤心欲绝吗, 你就不怕世俗问责吗。”爱神神念对段宇凡的问题逐渐犀利。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比比东的无私的爱, 千仞雪的坚韧不拔的爱，胡列娜的陪伴挚爱。”
“这些都是有因必有果，我相信我自己的爱人，至于世俗的眼光，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情感，不受影响。”段宇凡缓缓道来。
三女都在期待着段宇凡的回答，听到第一句微微一愣。
“那么让你放弃其中两人，才能完成神考，也就是说谁才是你最爱的人。”爱神神念继续机械般的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瞬间让三女有些紧张，谁不想知道自己爱人心中的地位。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既然这样问我，我当然选择她们三个放弃神考。”
“虽然我只有百分百的爱，但我会对她们三个能做到都是百分百的爱，不分彼此。”段宇凡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神温柔看向比比东三人这边回答爱神的问题。
“但你不可惜吗，可惜放弃神考，可惜成为永生的机会。”爱神神念紧接着问道。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没有了她们任何一个，就算成神，就算是永生，如果没有所爱之人，你会开心吗。”
“况且，参加神考只不过是成为神的一个途径罢了，以我的天赋，百级成神，自创神位，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只不过相比神考，难度系数大了一点。”
“所以我是不会放弃她们一人，失去一个对我来说，人生就不完整。”段宇凡坚定的回答。
“小凡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文邹邹的话，这些句子我怎么不知道。”比比东感动归感动，但还是一副第一次如实小凡一般。
“小凡，这么坚持，虽然我感动，但现在的我根本做不到与她一起侍夫。”千仞雪内心挣扎着，暗暗道。
“那么既然不愿选择放弃她们，选择放弃神考，那你们就走不出乾坤问情谷，除非你以自己的死，换取她们三人的活路。”爱神神念紧接着问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如果真是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我愿意。”
“愿意以我的性命换她们活下去的机会，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见色起意，控制不住自己，才让这种局面发展到这种地步，让她们彼此难堪。”段宇凡微微一愣，随即深情款款的望着比比东三人。
低吟了一句诗词，随后郑重的回答爱神神念的提问。
“很好，我成全伱，你的神考就此打住吧，我最讨厌三心二意的人。”爱神神念左右前后分别召唤出四把金色的利刃，对准了段宇凡的心脏位置。
“第一把，我是为胡列娜的不值，第二把是对千仞雪的辜负，第三把是比比东的道德，最后一把是我对你的不耻。”爱神一边说着，一边把利刃，逐一的插进段宇凡的心上。
段宇凡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痛，一阵比一阵痛，鲜血随即从心脏开始滴落，疼得把段宇凡嘴角微微颤抖，随后眼前便是无尽的黑暗。
“善良神王是不是在考验我，这小子把爱欲看得如此通透，境界之高，隐隐已经超过于我。”
“特别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还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有最后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等四句句子，我都一时半会理解不了。”
爱神本尊，在自己的神殿，听到段宇凡的回答，让爱神一阵无语，仿佛自己不是考验段宇凡，而是段宇凡反过来考验自己。
一度还以为自己的修为下降了，善良神王看不过就让这小子考验自己。
“汗，只能说不愧是善良神王大人和邪恶神王大人两位所看好之人，难怪啊！这就是我的感悟无法更近一步的原因？学到了。”爱神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段宇凡所说的四句诗抄在书上，忍不住拿起欣赏着。
而在比比东三人的眼中，此时的段宇凡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动作，仿佛快要死了一般。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立马就知道段宇凡也是不知不觉之中陷入爱神的幻境之中。
爱神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等了一会，继续让自己的神念跟段宇凡对话。
段宇凡陷入黑暗之境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金光闯入自己的脑海中，让迷迷糊糊的段宇凡惊醒过来。
“对呀，我有炽天使的庇佑，现在死了应该就复活了，好高明的幻境，让自己体验了一把死亡之前的绝望，想来应该最后一句爱神问我的时候，不知不觉陷入了幻境，难怪之前娜娜和雪儿，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来也是体验了一把死亡。”段宇凡看到金光之后，立马清醒过来，暗自想道。
段宇凡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气泡之中，而爱神的神念也还在自己的身前。
“怎么，你们都喜欢自己所爱之人，牺牲自己，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遗憾，比如说还没有成神，还没踏足巅峰就这样死了。”爱神神念一变之前的问话，有些好奇的问着段宇凡。
“这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心中没有遗憾是假的，毕竟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就连神也是一样，或者说世间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所以真要到了最后只能选择的地步，那么为心爱之人付出生命那又如何，毕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段宇凡再次用文人骚客的模样，又念了一句经典诗句。
因为段宇凡觉得此时此景，爱神的考验只能用诗句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很好，虽然说你的爱人不止一个，甚至有些违和常理，但你的话都是至情至性的真话，第一关，真心，过关。”
“第二关冒险，免试，直接进入第三关，深度冒险。”爱神当即吩咐道。
“又是一句深刻的话，记下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嗯，不错，世间确实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哎，我都想让他继承我的神位了，难怪善良神王大人如此看重他，还专门叫我给他提升心境，但他的心境，根本不用我提升啊，只有比比东和千仞雪这一对毕竟麻烦，这两人才是这小子的心境缺陷。”
“罢了，只能用这招了，毕竟这小子的几句话，也是让我收获不少，结果如何就看比比东和千仞雪这两人了，神技-乾坤轮回，阴阳梦境。”
爱神本尊迅速结印出金银光芒相加的轮盘，如同段宇凡所见湖面的形状，上下翻转，瞬间爱神放出技能遁入虚空，附加到自己的神念之上。
爱神神念眼睛一闭，接受到本尊的技能，因为这样的神技一个神念根本施展不出来。
“没想到本尊，居然动用真格了，不过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能得到神王的青睐。”
随即爱神神念让段宇凡回到小圆台之上，同时也解除了比比东三人的氤氲之气，解除了隔绝声音的效果。
“你们都过关了，同时免除了第二关冒险，直奔最后一关，深度冒险，这一关的难度就看你们自己了，有的几天就能完成通关，有的长达几年才能醒悟，完成通关走出乾坤问情谷，提醒一点，第三关同样也是幻境，不同的是，在幻境中死亡，就真的死了，并不像第一关这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幻境。”
“现在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吧，一个小时之后，你们即将进入深度冒险，并不是一起的，每人一个幻境。”爱神神念虽然还是一副冷冷的声音，但是却提醒段宇凡四人说道，爱神神念说完暂时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不过段宇凡四人却是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什么，因为段宇凡看见了千仞雪三人的表情，显然知道了自己与爱神的对话。
最后还是段宇凡先开口，毕竟自己先隐瞒了自己和比比东的事。
“雪儿，娜娜，对不起，是我向你们隐瞒了，我和东儿的事，而且还隐瞒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遇到爱神的考验，你们才知道。”
千仞雪眼睛一闭，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神色有些难以接受的痛苦。
“小凡，你和老师好上多久了，难怪有时我就觉得你和老师之间的互动，超出了师徒之间情感，但我没有多想。”胡列娜神情恍如的问道。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理由，一个能让我接受的理由。”胡列娜再次问道。
“哼，还能有什么理由，肯定是仗着自己是小凡的老师，深夜一人寂寞难耐，向小凡威逼利诱，荡妇，连自己女儿和弟子的男人都抢，亏我还打算认你了。”千仞雪看着比比东恨恨的说道。
“雪儿，说话过分了啊，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不是东儿，我早就身死了，东儿的这一切也都是被所迫，她就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段宇凡对千仞雪有些不忍的说道。
“好啊，左一句东儿，右一句东儿，叫的真是亲密，天天让你们偷偷摸摸的，真能演，真辛苦啊。”
“我和胡列娜那里比不上她，是不比她胸大，还是身材不比她好，还是没她漂亮，至于让你做出这样世人所不齿的事，你让我怎么办。”千仞雪情绪激动起来，语言有些不顾及。
“你情绪有些激动过头了，先好好平复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吧，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倒是比比东沉住气的说道，对千仞雪的话有些视如不见，但被人这样说，心中难免有些不好受，但是比比东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需要你假惺惺，反正你也在我从小的时候就不待见我，仿佛我就是你的噩梦一般。”千仞雪大声道。
“老师，是不是两年前小凡陷入昏迷的事，才让你们走到一起，就从两年前小凡昏迷期间，你为小凡治疗，现在我仔细想一想，老师你那段时间对我有些遮遮掩掩。”胡列娜倒是让自己非常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前因后果，最大的变化就是从段宇凡昏迷开始。
“娜娜，你猜的没错，那一次治疗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东儿为我献身，东儿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东儿那时内心可是挣扎半个月之久，才做出世人所不齿的事。”
“我那时虽然昏迷，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等我醒过来之后，我不能没有表示，但怕你们又接受不了，暂时选择隐瞒你们，结果就是一拖再拖。”段宇凡无奈的解释道。
听到胡列娜对段宇凡的猜测，千仞雪倒是也有些冷静下来，在听到段宇凡的解释微微一震，因为这件事还是自己先引起的。
“那我就不行吗，我也是可以为你献身治疗啊，为何偏偏要老师献身。”胡列娜还是不解的问道。
“你们知道的，我的昏迷是因为双生武魂反噬，一个光一个暗的两个武魂，因为平衡出现了问题才导致我昏迷，而这世间除了东儿的两个黑暗蜘蛛武魂加起来，才能对我的黑暗力量起到作用，达到与光属性一样的平衡，才能清醒过来。”
段宇凡缓缓的解释着两年前的具体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