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早知道昨晚不走了【求订阅】
顾非先给林瑾唱了一边遍《最初的梦想》，唱完之后，林瑾没听够，还要求他再接着唱。
为了满足林瑾的要求，顾非就一遍一遍地唱。
林瑾听了几遍，觉得有点腻歪了，想换个口味。
她先让顾非暂停, 娇俏地挠了挠头。
然后跟顾非说，她想听之前顾非在微博上发澄清视频里哼唱那首海阔天空。
顾非拿她没办法，又开始给林瑾唱海阔天空。
再之后，给林瑾唱《我的未来不是梦》。
……
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墙角，靳小年和小菲听得一脸问号。
屋内这两位…这样大好的春光居然用唱歌来虚度。
“小年姐，我先走了，”
怕是一时半会搞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动静了，小菲先按捺不住，跟还扒在门缝子仔细听动静的靳小年先道了别。
靳小年跟她摆了摆手，继续听了一会。
虽然她这个姐夫唱歌是挺好听的，但是也真是完全duck不必。
俩人这是在酒店里开小型个人演唱会呢？
又听了两首歌，靳小年也走了。
还得先回趟公司，给姐夫关灯…
……
夜渐渐深了。
顾非和林瑾两个人在小型“演唱会”后，又聊了许久。
林瑾跟他说了很多自己在刚出道那会遇到的事。
有趣事，有丑事。
顾非听的津津有味。
还问了几件他之前从别人那听来的林瑾的事。
比如，她是不是真的在酒会上扇了某家公司的老板。
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般，完全忽略掉了时间的流逝。
或许因为精神上的满足，忽略掉了身体上的疲惫。
“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林瑾在和顾非说道她之前遇到过的某件事时，想从手机相册里找出几张以前的照片给顾非看。
结果拿起手机后，发现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要凌晨一点半了。
顾非也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真的凌晨一点多了。
不过好像感觉，也才过了一小会的样子？
而且还有点意犹未尽。
这一晚上他更进一步地了解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林瑾。
从前很多关于林瑾的事，他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但不是有一一句话叫做“不要通过别人的嘴，去认识和了解一个人”吗。
顾非能感到通过今天这一晚上了解到的林瑾。
明显更加有生命力, 也更有温暖的人情味, 所以这种意犹未尽，可能是他心底里还是希望能够再进一步更多地了解一点她吧。
不过，来日方长…
“快点睡吧，这么晚再不睡，明天早上起来就会有黑眼圈了。”
“我不怕黑眼圈，如果有黑眼圈，那就是一个烟熏妆，我出门就不用化眼影了。”
林瑾有点撒娇般地对顾非道。
她也不想结束今天晚上的畅谈。
这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痛快追忆过去，还能畅想未来，让一个自己所爱的人了解自己，有说不完的话的感觉，她很久都没有过了。
顾非揉了揉林瑾那有点炸毛的秀发，宠溺地道：“乖啊，早点睡对身体好。”
林瑾挺吃顾非摸头杀这一套的，就特有安全感。
“好吧，那你呢？”
“我回去呀，都这么晚了。”
林瑾用手指搅着衣服的边缘, 转过头没有看顾非：“看时间都这么晚了，回去多不方便, 要不你就在这睡吧。”
“！？”
顾非仔细看了林瑾一眼，他这次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
早一点在林瑾的车上，顾非说在公共场所不方便搂搂抱抱，林瑾好像说在公共场所要是想抱也可以抱。
那会他以为肯定是自己脑中的某个神经搭错了。
肯定是听错了。
但是这回顾非听得清清楚楚。
林瑾说他可以在她的酒店房间里睡觉。
这是…清纯又清冷的林瑾改头换面，带上了小恶魔的翅膀，拿起了小恶魔的三叉戟。
赤果果的勾引？
顾非心想：要不，我顺着杆往上爬看看？
于是，他嘴上说着：“哦，行。那我去洗洗，等我啊。”
“…流氓！”
顾非见林瑾小脸一红，沉默两秒才憋出来流氓俩字来形容他，心底暗想：“果然，还是那个他印象中的那个纯净的林瑾啊。”
唯一有了改变的，是现在她开始逐渐学会耍嘴炮了。
也算是有进步了。
不过这杆没爬上去，那自己也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的意思是，我得去洗洗脸洗洗脚，要不待会我一脱鞋，太臭，这屋没法呆了…”
“哦，去吧。”
此刻脸色迅速恢复如常的林瑾，将一双一次性拖鞋递给顾非，示意他可以洗完脚就穿这个。
进了浴室，顾非打开了水龙头，将龙头扳到凉水那边，用手沾了一点点水，拍打在额头和脸颊上。
怎么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烫…
明明是他先起的头，想逗逗林瑾。
结果房间内一瞬间升腾起来的暧昧气息，反倒让自己觉得有点燥热了。
……
第二天一早，小菲按以往的时间点，来给林瑾送早餐。
不过这回她没用房间的备用房卡，而是先谨慎地敲了门，门很快开了，小菲看见开门的人是顾非，眼睛瞪得溜溜圆。
她没有用房卡开门，就是有点怕万一昨天顾非留在这里过夜了，她一开门就见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是当小菲看到顾非真实的存在在这里，她还是有点懵住了。
嘴角残留的一点没擦掉的牙膏沫，可不就是他昨晚在这里过夜的石锤？
脑海中瞬间脑补了无数帧昨晚在这个空间内可能发生的画面。
比如…
小菲趁着顾非去卫生间继续他还没有完成的洗漱动作，暗暗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早知道昨晚不走了。
留下来听墙根多好。
后悔啊！
搞完晨间洗漱的顾非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着桌上放着的早饭微笑道：“谢谢小菲给送来的早餐。”
这时，穿着一身真丝睡裙的林瑾也捋着头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见小菲杵在屋中间道：“你吃早饭了吗，要不留下来一起吃？”
小菲见林瑾的两条大长白腿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眼睛都看直了。
谷坟
脑海中又继续脑补了n多种可能…
但是转念，她又感觉自己太八卦、想的有点太多了。
摇了摇头。
人家两个是官宣过的情侣，在一起过夜不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
“你怎么了？”林瑾发现小菲不对劲。
呆愣愣地站在那就算了，脸色还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不断变化，而且还时不时地做出摇头的动作，问道。
小菲缓过神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瑾余光瞥了顾非一下，发现他神色无常。
缓了一口气，林瑾转而白了小菲一眼。
这话说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林瑾从屋里听到小菲来了后，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所以小菲明显不太对的神色还有一惊一乍倒也没让她有太大反应，只不过心里有些微微紧张罢了。
吃完早饭，顾非武装了一番，戴好墨镜后，跟她俩道别，去公司上班。
顾非走后，小菲有些急切地问道：“林瑾姐，顾总的歌开始写了吗？罗雨姐老是问我…”
她这几天总是接到还在海城的罗雨的电话，说如果见到顾非就一定要问一问他，歌写的怎么样了。
罗雨不问林瑾，是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林瑾，林瑾也会因为觉得顾非工作太忙，而不会直接去问顾非。
更别提催促顾非写歌了。
所以转而变成问小菲了。
不过小菲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完全没法问出口啊。
最后还是问回了林瑾。
林瑾点点头。
小菲惊喜的道：“这么快！真的太好了，我终于不用被罗姐催了！顾总有没有透露他新写的歌是什么类型的，有没有demo可以试听…”
“哪来这么多问题。”林瑾白了小菲一眼。
虽然受了个白眼，但是小菲觉得至少可以跟罗雨姐交差了。
顾总之前写的《漂洋过海来看你》，还有《遇见》。
她不光听过，而且还都很喜欢。
所以小菲相信他再写的新歌，质量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然也对不起昨天大半夜顾非和林瑾姐两个人练习了一晚上的交响曲。
……
巅峰影业公司办公楼。
顾非到的时候，正好碰见郭宇军领着郭河，还有乔欣雨拜托给他一起送过来的的欣欣。
他们也是刚到没多一会，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着顾非。
见到他来了，两个小时家伙都很有礼貌地跟他打了招呼。
“顾叔叔好！”
“爸爸！好久没见过爸爸了！好想爸爸！”
不过欣欣脆生生地连叫了几声爸爸，引得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目，饶是顾非一张不薄的脸皮也有点招架不住。
把郭河还有欣欣交给顾非后，跟顾非说了几句话的郭宇军也离开了。
剩下两个小朋友跟顾非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顾非两手一摊，一手拉一个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走吧，跟我去办公室吧。”
郭河跟欣欣虽然家里人一个是导演，一个是一线演员。
从小耳濡目染。
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演过戏。
所以顾非要给他们两个人上课，教他们表演。
……
顾非的办公室里。
两位小朋友坐在顾非办公桌对面的板凳上，小脑瓜子嗡嗡的。
因为他们的顾叔叔，在尝试着将剧本中的各个段落拆出来给他们讲解。
其实这个过程是有些枯燥的。
但是顾非让两个小家伙尝试着表演的时候。
顾非发现他们俩可能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原因，都还挺有表演天赋的。
他们好像天生就会表演一样。
不光台词看两遍就能记住，而且在表现的时候丝毫都不露怯，也没有那种扭捏做作之感。
前世的顾非在拍戏过程中，也合作过一些小朋友。
有的小朋友在拍戏过程中会闹情绪，特别不配合。
还有的小朋友肢体比较僵硬，表演痕迹特别重不说，还老是念错台词。
每次遇到这样的小朋友，顾非总是要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表现同一个镜头。
所以这一世的顾非在筹备这部电影的过程中，也为小演员的事头疼过。
因为现在资金本来就不充足。
不配合的小朋友会拉慢后续的拍摄进度，增加电影拍摄成本。
所以他曾经想过，要不就尽可能多的删减掉一些需要小朋友出演的戏份。
但是在这部戏的原版里，有小朋友存在的镜头，就占到了总镜头的一半。
孩子们的存在。
也会让这部电影最终的呈现更加具有意义。
所以顾非犹犹豫豫了许久，最后决定还是保留着这些戏份吧。
不乱改了。
在小演员的选择上多费点心就好了。
现在郭河跟欣欣的表现，让他对小朋友们的演技有了极大的信心。
正当顾非对两个小家伙优秀的领悟力，还有自然地表演非常满意时。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打开微信，发现是林瑾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点开这条语音，是那个熟悉的曲调。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虽然林瑾第一次唱这首歌，是在那个她已经退赛的《我为歌狂》舞台上。
但这是顾非第一次听林瑾唱这首歌。
如果说自己唱这首歌表达出来的感觉，是一种对梦想的坚定信念的话。
那么林瑾嘹亮的嗓音中却透出一股女儿家的豪迈气概。
让人可以在心灰意冷、不能坚持梦想时，听完这首歌也能平复心情，继续朝梦想拼搏。
“顾叔叔，这是谁唱的歌，我怎么没听过？”
在班级里被称作中华小曲库的郭河，注意力被歌声吸引了过来，问道。
顾非信口胡诌：“这是叔叔的一个朋友唱的，还没正式发布，等发布了你就知道了。”
欣欣在一旁脆生生地拆穿了他。
“爸爸撒谎！才不是朋友呢，是爸爸的女朋友林瑾阿姨唱的。河河哥哥你见过的，就是在郭叔叔剧组里，老是穿漂亮旗袍的那个阿姨。”
“喔~是顾叔叔的女朋友唱的啊。”
郭河跟小大人一样起哄了顾非几句。
办公室内的气氛也轻快了起来。
不过这两个小家伙，一致认为这首歌，是好听的不得了。
为了满足林瑾的要求，顾非就一遍一遍地唱。
林瑾听了几遍，觉得有点腻歪了，想换个口味。
她先让顾非暂停, 娇俏地挠了挠头。
然后跟顾非说，她想听之前顾非在微博上发澄清视频里哼唱那首海阔天空。
顾非拿她没办法，又开始给林瑾唱海阔天空。
再之后，给林瑾唱《我的未来不是梦》。
……
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墙角，靳小年和小菲听得一脸问号。
屋内这两位…这样大好的春光居然用唱歌来虚度。
“小年姐，我先走了，”
怕是一时半会搞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动静了，小菲先按捺不住，跟还扒在门缝子仔细听动静的靳小年先道了别。
靳小年跟她摆了摆手，继续听了一会。
虽然她这个姐夫唱歌是挺好听的，但是也真是完全duck不必。
俩人这是在酒店里开小型个人演唱会呢？
又听了两首歌，靳小年也走了。
还得先回趟公司，给姐夫关灯…
……
夜渐渐深了。
顾非和林瑾两个人在小型“演唱会”后，又聊了许久。
林瑾跟他说了很多自己在刚出道那会遇到的事。
有趣事，有丑事。
顾非听的津津有味。
还问了几件他之前从别人那听来的林瑾的事。
比如，她是不是真的在酒会上扇了某家公司的老板。
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般，完全忽略掉了时间的流逝。
或许因为精神上的满足，忽略掉了身体上的疲惫。
“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林瑾在和顾非说道她之前遇到过的某件事时，想从手机相册里找出几张以前的照片给顾非看。
结果拿起手机后，发现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要凌晨一点半了。
顾非也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真的凌晨一点多了。
不过好像感觉，也才过了一小会的样子？
而且还有点意犹未尽。
这一晚上他更进一步地了解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林瑾。
从前很多关于林瑾的事，他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但不是有一一句话叫做“不要通过别人的嘴，去认识和了解一个人”吗。
顾非能感到通过今天这一晚上了解到的林瑾。
明显更加有生命力, 也更有温暖的人情味, 所以这种意犹未尽，可能是他心底里还是希望能够再进一步更多地了解一点她吧。
不过，来日方长…
“快点睡吧，这么晚再不睡，明天早上起来就会有黑眼圈了。”
“我不怕黑眼圈，如果有黑眼圈，那就是一个烟熏妆，我出门就不用化眼影了。”
林瑾有点撒娇般地对顾非道。
她也不想结束今天晚上的畅谈。
这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痛快追忆过去，还能畅想未来，让一个自己所爱的人了解自己，有说不完的话的感觉，她很久都没有过了。
顾非揉了揉林瑾那有点炸毛的秀发，宠溺地道：“乖啊，早点睡对身体好。”
林瑾挺吃顾非摸头杀这一套的，就特有安全感。
“好吧，那你呢？”
“我回去呀，都这么晚了。”
林瑾用手指搅着衣服的边缘, 转过头没有看顾非：“看时间都这么晚了，回去多不方便, 要不你就在这睡吧。”
“！？”
顾非仔细看了林瑾一眼，他这次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
早一点在林瑾的车上，顾非说在公共场所不方便搂搂抱抱，林瑾好像说在公共场所要是想抱也可以抱。
那会他以为肯定是自己脑中的某个神经搭错了。
肯定是听错了。
但是这回顾非听得清清楚楚。
林瑾说他可以在她的酒店房间里睡觉。
这是…清纯又清冷的林瑾改头换面，带上了小恶魔的翅膀，拿起了小恶魔的三叉戟。
赤果果的勾引？
顾非心想：要不，我顺着杆往上爬看看？
于是，他嘴上说着：“哦，行。那我去洗洗，等我啊。”
“…流氓！”
顾非见林瑾小脸一红，沉默两秒才憋出来流氓俩字来形容他，心底暗想：“果然，还是那个他印象中的那个纯净的林瑾啊。”
唯一有了改变的，是现在她开始逐渐学会耍嘴炮了。
也算是有进步了。
不过这杆没爬上去，那自己也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的意思是，我得去洗洗脸洗洗脚，要不待会我一脱鞋，太臭，这屋没法呆了…”
“哦，去吧。”
此刻脸色迅速恢复如常的林瑾，将一双一次性拖鞋递给顾非，示意他可以洗完脚就穿这个。
进了浴室，顾非打开了水龙头，将龙头扳到凉水那边，用手沾了一点点水，拍打在额头和脸颊上。
怎么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烫…
明明是他先起的头，想逗逗林瑾。
结果房间内一瞬间升腾起来的暧昧气息，反倒让自己觉得有点燥热了。
……
第二天一早，小菲按以往的时间点，来给林瑾送早餐。
不过这回她没用房间的备用房卡，而是先谨慎地敲了门，门很快开了，小菲看见开门的人是顾非，眼睛瞪得溜溜圆。
她没有用房卡开门，就是有点怕万一昨天顾非留在这里过夜了，她一开门就见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是当小菲看到顾非真实的存在在这里，她还是有点懵住了。
嘴角残留的一点没擦掉的牙膏沫，可不就是他昨晚在这里过夜的石锤？
脑海中瞬间脑补了无数帧昨晚在这个空间内可能发生的画面。
比如…
小菲趁着顾非去卫生间继续他还没有完成的洗漱动作，暗暗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早知道昨晚不走了。
留下来听墙根多好。
后悔啊！
搞完晨间洗漱的顾非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着桌上放着的早饭微笑道：“谢谢小菲给送来的早餐。”
这时，穿着一身真丝睡裙的林瑾也捋着头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见小菲杵在屋中间道：“你吃早饭了吗，要不留下来一起吃？”
小菲见林瑾的两条大长白腿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眼睛都看直了。
谷坟
脑海中又继续脑补了n多种可能…
但是转念，她又感觉自己太八卦、想的有点太多了。
摇了摇头。
人家两个是官宣过的情侣，在一起过夜不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
“你怎么了？”林瑾发现小菲不对劲。
呆愣愣地站在那就算了，脸色还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不断变化，而且还时不时地做出摇头的动作，问道。
小菲缓过神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瑾余光瞥了顾非一下，发现他神色无常。
缓了一口气，林瑾转而白了小菲一眼。
这话说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林瑾从屋里听到小菲来了后，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所以小菲明显不太对的神色还有一惊一乍倒也没让她有太大反应，只不过心里有些微微紧张罢了。
吃完早饭，顾非武装了一番，戴好墨镜后，跟她俩道别，去公司上班。
顾非走后，小菲有些急切地问道：“林瑾姐，顾总的歌开始写了吗？罗雨姐老是问我…”
她这几天总是接到还在海城的罗雨的电话，说如果见到顾非就一定要问一问他，歌写的怎么样了。
罗雨不问林瑾，是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林瑾，林瑾也会因为觉得顾非工作太忙，而不会直接去问顾非。
更别提催促顾非写歌了。
所以转而变成问小菲了。
不过小菲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完全没法问出口啊。
最后还是问回了林瑾。
林瑾点点头。
小菲惊喜的道：“这么快！真的太好了，我终于不用被罗姐催了！顾总有没有透露他新写的歌是什么类型的，有没有demo可以试听…”
“哪来这么多问题。”林瑾白了小菲一眼。
虽然受了个白眼，但是小菲觉得至少可以跟罗雨姐交差了。
顾总之前写的《漂洋过海来看你》，还有《遇见》。
她不光听过，而且还都很喜欢。
所以小菲相信他再写的新歌，质量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然也对不起昨天大半夜顾非和林瑾姐两个人练习了一晚上的交响曲。
……
巅峰影业公司办公楼。
顾非到的时候，正好碰见郭宇军领着郭河，还有乔欣雨拜托给他一起送过来的的欣欣。
他们也是刚到没多一会，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着顾非。
见到他来了，两个小时家伙都很有礼貌地跟他打了招呼。
“顾叔叔好！”
“爸爸！好久没见过爸爸了！好想爸爸！”
不过欣欣脆生生地连叫了几声爸爸，引得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目，饶是顾非一张不薄的脸皮也有点招架不住。
把郭河还有欣欣交给顾非后，跟顾非说了几句话的郭宇军也离开了。
剩下两个小朋友跟顾非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顾非两手一摊，一手拉一个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走吧，跟我去办公室吧。”
郭河跟欣欣虽然家里人一个是导演，一个是一线演员。
从小耳濡目染。
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演过戏。
所以顾非要给他们两个人上课，教他们表演。
……
顾非的办公室里。
两位小朋友坐在顾非办公桌对面的板凳上，小脑瓜子嗡嗡的。
因为他们的顾叔叔，在尝试着将剧本中的各个段落拆出来给他们讲解。
其实这个过程是有些枯燥的。
但是顾非让两个小家伙尝试着表演的时候。
顾非发现他们俩可能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原因，都还挺有表演天赋的。
他们好像天生就会表演一样。
不光台词看两遍就能记住，而且在表现的时候丝毫都不露怯，也没有那种扭捏做作之感。
前世的顾非在拍戏过程中，也合作过一些小朋友。
有的小朋友在拍戏过程中会闹情绪，特别不配合。
还有的小朋友肢体比较僵硬，表演痕迹特别重不说，还老是念错台词。
每次遇到这样的小朋友，顾非总是要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表现同一个镜头。
所以这一世的顾非在筹备这部电影的过程中，也为小演员的事头疼过。
因为现在资金本来就不充足。
不配合的小朋友会拉慢后续的拍摄进度，增加电影拍摄成本。
所以他曾经想过，要不就尽可能多的删减掉一些需要小朋友出演的戏份。
但是在这部戏的原版里，有小朋友存在的镜头，就占到了总镜头的一半。
孩子们的存在。
也会让这部电影最终的呈现更加具有意义。
所以顾非犹犹豫豫了许久，最后决定还是保留着这些戏份吧。
不乱改了。
在小演员的选择上多费点心就好了。
现在郭河跟欣欣的表现，让他对小朋友们的演技有了极大的信心。
正当顾非对两个小家伙优秀的领悟力，还有自然地表演非常满意时。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打开微信，发现是林瑾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点开这条语音，是那个熟悉的曲调。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虽然林瑾第一次唱这首歌，是在那个她已经退赛的《我为歌狂》舞台上。
但这是顾非第一次听林瑾唱这首歌。
如果说自己唱这首歌表达出来的感觉，是一种对梦想的坚定信念的话。
那么林瑾嘹亮的嗓音中却透出一股女儿家的豪迈气概。
让人可以在心灰意冷、不能坚持梦想时，听完这首歌也能平复心情，继续朝梦想拼搏。
“顾叔叔，这是谁唱的歌，我怎么没听过？”
在班级里被称作中华小曲库的郭河，注意力被歌声吸引了过来，问道。
顾非信口胡诌：“这是叔叔的一个朋友唱的，还没正式发布，等发布了你就知道了。”
欣欣在一旁脆生生地拆穿了他。
“爸爸撒谎！才不是朋友呢，是爸爸的女朋友林瑾阿姨唱的。河河哥哥你见过的，就是在郭叔叔剧组里，老是穿漂亮旗袍的那个阿姨。”
“喔~是顾叔叔的女朋友唱的啊。”
郭河跟小大人一样起哄了顾非几句。
办公室内的气氛也轻快了起来。
不过这两个小家伙，一致认为这首歌，是好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