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烈酒,口味又绵长柔和。然后找了一瓶凯瑞送的很有年头的红酒,倒了一点儿进去,两种兑在一起,看上去像葡萄酒,实际上,红白掺在一起,劲头更大,还兑了点蓝莓果汁调节口味。这一次谢铮可算是费尽心机了。
    这两瓶酒他一直藏着没让人喝,现在用在姜白身上,算是好钢用在了刀刃上,得其所哉!
    谢铮抓住他一只脚,趁着他不注意就压了上去,分开那两条滑溜溜乱动的长腿缠在自己身上。上面用自己的嘴堵住姜白的嘴,继续那个持续了半小时的深吻,让他陷入迷醉的恍惚中,手里就打开了润滑剂,挤了一大半在姜白还羞涩紧缩的地方,润滑了一下就伸进一根手指。
    谢铮盯着姜白的表情,姜白闭着眼微微回应着亲吻,很沉醉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下面发生了什么。
    谢铮心里怦怦乱跳,祈祷姜白千万别醒,先给自己的兄弟穿上衣服,姜白第一次,不想他难受。另一只手握住姜白柔软的小兔子,轻轻地滑动起来。等到姜白激动地不断扭动的时候,谢铮自己憋的已经很痛苦了,插入很顺利,但是插进去一点之后却动不了了,紧,太紧了,好像是姜白下意识地紧缩着。
    谢铮无奈只好就着插入的动作停住,上下亲吻抚摸着姜白,看他挺的笔直的粉红小兔子,顶端溢出了晶莹半透明的液体,身体轻轻地无目的地向上挺,下意识地想寻找地方钻进去。
    谢铮轻笑一声,手指上下挑逗着汗津津粉白晶莹身体,俯下身体在姜白耳朵边上吹气般调情“阿白宝贝,放松――让表哥进去。”轻柔的语调像心里暗示一样,姜白不由自主地松开下面,谢铮一下子得到解放,,立刻抓住机会,轻轻地顶进去一点,又慢慢退出,然后又顶的更深一些,等谢铮全部都进去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好累啊,比连续工作几天几夜都累,忍字头上一把刀,真能把人憋出病来。
    姜白扭着身体,半睁开眼睛含含糊糊呢喃:“表哥,不舒服啊,下面塞的难受――”
    这个时候再让谢铮退出去,会要人命的!
    谢铮俯下身体用舌尖挑开姜白的嘴唇,一边叼着他的舌尖轻轻咬一边骗他:“待会就舒服了,乖乖的,闭上眼,表哥帮你弄。”
    谢铮在底下一下一下轻轻地带着频率顶着姜白,姜白被晃的头晕脑胀,半睁着眼似乎在考虑他的话是真是假,好像脑子不够用的,后来索性一闭眼,装死了。
    谢铮心里乐开了花,用毛巾盖住姜白的眼睛,偷偷地把床头灯开的亮了一些,好看的清楚一点,又把姜白的腰抬起,放到自己跪在中间的两腿上,这样姜白会好受很多,而且性器插入姜白身体的样子看的更加清楚,被撑开的小洞紧紧裹着自己紫色泛着光亮的性器,姜白泛着粉红色的莹白身体微微扭动,两个乳头像两个红豆挺立着,情色极了,淫荡极了,谢铮忍不住发动腰力加紧颠啊颠,渐渐的就有液体滑腻的声音出来了。
    姜白的体内热烫难言,紧紧地咬着谢铮,谢铮扶着他的两个膝盖推到胸前,享受地盯着插入的地方,快速滑动着姜白的性器。姜白喘息渐渐大了,憋不住呻吟起来。
    谢铮俯下身咬姜白的舌尖,在他耳朵边说:“阿白,老公棒不棒?”
    姜白似乎听到了,张开一条眼缝儿,牙齿一使劲儿,咬了谢铮的舌尖一下。
    谢铮一疼,气笑了,“好啊,不乖?看我怎么罚你!”腰上像装了个发动机一样撞击起来。
    姜白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一瞬间就被抛进了情欲的洪流,被撞的像风雨中飘摇的一片叶子,只好双手紧紧抓住搂住谢铮的手臂。昏头昏脑地喘着找不着北了。
    谢铮一边插一边同步揉姜白的性器,眼看姜白身体越挺越高,俯下身稍稍用力咬了他耳垂一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姜白一下子高潮了,身体用力一挺,啊啊地叫着,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弄的谢铮手上和下腹都沾满了滑腻腻的液体,谢铮手上盛不下,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姜白自己身上。谢铮拿手在姜白眼前晃:“看看,不少啊,一看就是个雏儿~”
    姜白喘的起不来,羞愤地用下面用力夹了谢铮一下。谢铮忍不住吼了一声,连忙动起来。边动还笑:“怎么,没够啊?放心,老公肯定满足你。”
    姜白把手臂遮住眼睛,气的动也动不了。
    毕竟姜白是第一次,谢铮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时间太长,趁着姜白身体酸软又用力抽插了一会儿,就释放了,弯腰趴在姜白身上,两个汗湿的身体贴的紧紧的,谢铮啧啧跟鱼吃食儿似的亲姜白的眼睛嘴巴和脸蛋,说:“这次饶了你,下次老公再好好疼你!”
    姜白实在受不了了,脑袋转到一边去,嘟囔了一声:“流氓。”
    ☆、第二十四章 回家过年了(下一章入v)
    谢铮自从小小的开了下荤,就再也不想吃素了,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拉着姜白想做那件事。
    可惜他们也就晚上吃完饭那段时间有空,但是姜白会在洗完澡之后迅速睡着,怎么叫都不醒。
    把谢铮郁闷的要死。
    那天他开荤,也就是吃了个开胃小菜,大餐还没敢吃哪!
    姜白这是闹哪样?要造反是吧?
    姜白自己一方面是累,但主要是觉得这档子事实在没什么乐趣。
    不但如此,特么的同性恋真不是好做的,那个地方,多脏啊,塞进表哥那么大一个物件儿,本来就够让人无地自容的了,偏偏表哥还特别喜欢说那些黄的不能再黄的话,姜白觉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以为人都像你那么淫|贱无敌呀?
    难道不能就亲亲抱抱用手解决一下吗?
    所以姜白能逃就逃,装着累的爬不起来,谢铮就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爬了。
    谢铮每次看着睡的昏天黑地的姜白,都郁闷的撮牙花子。
    唉,男人啊,还真是贱,王睿上赶着要死要活给他,他不稀罕,姜白装死装活不愿意做,他还稀罕的恨不得死在姜白身上。
    谢铮一向认为自己魅力无边,所向披靡,事实上以前确实如此,上赶着倒贴的都数不过来。可他一个都没看上,偏偏看上了姜白这么个榆木疙瘩,无论他怎么秀肌肉秀身材,姜白好像没什么反应,要是秀下边那玩意儿,姜白干脆脸红的跟番茄一样,看都不看,嘴里偶尔还吐出一句“无聊”。
    谢铮纳闷了。难道每次都要给他灌醉了才行吗?那样不好不好啊。
    这一定是老天看他坏事做多了派姜白来惩罚他的。
    谢铮叹了口气,把姜白搂过来按在自己胸口,狠狠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心想,等我把你磨合好了,看我做的你真爬不起来。
    年前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等姜妈打电话来问他们和姜梅什么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六了。
    姜白和姜梅一商量,反正谢铮打算跟他们一起开车回去,这样时间上就自由多了,所以姜白决定,一直到二十八再放假。谢铮笑他小财迷。
    姜白不理他,他有自己的打算,表哥自己可以不把这个店子当回事,因为他本来就挣很多钱。
    姜白自己可不一样,他可不能把店给做赔了,那样没法对得起表哥的情义和投入的金钱。
    虽然现在两个人是情侣,没必要分的很清楚,但是姜白还是希望能尽最大努力做事,不让人说吃白饭。他吃穿都很节省,要是谢铮不拉着他去买衣服,他肯定不去,就是买,也只捡着便宜的买。
    谢铮又郁闷,问他挣钱干什么,难道留着生崽子吗?
    姜白说,衣服穿那么好干什么?难道能多活几年吗?
    谢铮无语了。
    不得不说,姜白出身底层,节省习惯了,而谢铮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委屈过自己,两个人的消费习惯完全不同。
    但是谢铮认为,这都是小事情,什么价值观世界观生活习惯什么的,他都可以让步,都是小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大事,绝对不能让步。
    这件事就是――房事。
    姜白说,房事,才是小事,两个人相爱,难道只是为了那件事吗?那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谢铮愤怒,怎么炮/友都出来了?我们是相亲相爱的情侣!情侣懂不懂?这要是男女,是要结婚生小孩的!周公之礼懂不懂?这是圣人说的。你还学中文呢!
    姜白没词了。
    谢铮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周公之礼顺便生小孩!预备――扑。
    姜白哧溜钻到卫生间去了。
    二十七的上午,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买年货。
    谢铮以前过年,有时候是在s市,有时候会飞去美国跟家人团聚。不过今年他提前打了招呼了,说去姜白家过年,他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同意了,反正他们明年也就回来了。谢铮爸爸没在电话里出现,他姑姑说他去骑马了。
    谢铮很奇怪,他爸以前都喜欢在家呆着,怎么现在喜欢运动了呢?谢姑姑说他这两年交了个好朋友,天天出去不是喝茶就是骑马,过的舒服着呢。
    谢铮有点纳闷。他爸的朋友他都知道,没一个会骑马的,这哪里来的马仔?
    谢姑姑说是个意裔美国人,是个医生,但是现在不在医院做了,自己买了个农场,天天放牛放马,成了牛仔了,真是不可理解。你爸一个教文学的老师,偏喜欢上了骑马。唉,只要他高兴,随便他吧。
    晚上,姜白给宋小琛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过年,宋小琛懒洋洋地回答:“在家一个人过呗,我可不像你有一大家子人。”
    姜白沉默,他知道宋小琛现在是彻底的孤儿了,所以才担心他怎么过年,于是开口说:“那你跟我回家吧,我们家人多,总比你一个人呆着好。我爸妈都挺随和,你去了他们只有高兴的。”
    宋小琛想了想答应:“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去买点东西,总不能空手。”
    姜白说都买好了,明天早上就走,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宋小琛说了地址,姜白记下来回头找谢铮。
    谢铮正在卧室里整理行礼,姜白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包里塞了个彩色的盒子,姜白眼尖,一眼就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姜白心里很忐忑。就回家几天而已,表哥就不能等几天回来再做?万一被爸妈发现安全套,那就完了。
    所以他趁着谢铮去找洗漱用品,偷着把安全套拿出来扔柜子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大包小包拖下楼装进车的后备箱,开车去接姜梅,然后又去接宋小琛。
    宋小琛住的还是那个乱哄哄的小区,现在只有更乱的,快过年了,大街上挤的水泄不通。
    谢铮把车停在很远的路边,等宋小琛过来。
    远远地宋小琛提着几个盒子过来,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姜白赶忙下车跑过去接,“说了不让你买东西。怎么又买?”
    宋小琛哈哈一乐说真的不能空手,都是些点心,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贵的我也买不起。
    姜白又问他脚怎么了,宋小琛叹了口气说,流年不利,遇到克星了。
    姜白让姜梅坐副驾驶座上,自己和宋小琛钻到后座,低声问他怎么回事。宋小琛摇了摇头指指姜梅,没说。
    姜白想了想,大概是姜梅在,有些事不好说,也就不问了。
    路上,宋小琛电话响了,他按掉,呆会又响,又按掉。又响,宋小琛没办法,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一个很不正经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在哪儿呢?”
    宋小琛皱着眉低声骂了句靠,关了手机。
    一路上不太顺利,高速车很多,又下了雨夹雪,路不好走,车开的不快,所以直到下午5点才到家。
    姜梅跟回家的小鸟儿似的就扑开了门,跑到院子里叫:“爸,妈,我们回来啦――”
    姜爸姜妈本来想去村口接他们,但是怕饭菜准备不及就一直在厨房忙。
    而且孩子们都回来,听说姜白的一个同学也跟着来过年,房间也要重新收拾准备好,所以老两口已经忙了一个星期了,擦洗打扫了房间,买了新的电油汀、被褥、拖鞋。
    本来姜梅那个房间有一个小铁床,现在多了一个人,就把原来姜白那个小铁床搬过去,安排姜爸和宋小琛一个房间,姜梅还和姜妈一个房间,谢铮和姜白还是一起。
    对于这样的安排,谢铮很满意。
    他们家冬天也只是烧的土暖气,不太暖和,怕谢铮和宋小琛不习惯,所以姜爸把四个电油汀都打开,争取走到哪个房间都是暖和的,
    饭菜是摆在中间的客厅的,客厅宽敞温暖,姜梅跑进跑出地跟着姜妈做菜端菜,顺便偷吃。姜白直接穿上围裙去厨房了。
    谢铮和宋小琛也想跟着去做饭,姜爸姜妈不同意,说他们不习惯,还是等着吃的好。
    谢铮本来想耍赖,但是姜白说宋小琛一个人留在客厅怕他不舒服,就派谢铮做陪。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宋小琛和谢铮两个人,一时都没什么话说。
    对姜白这个同学,谢铮看的很清楚,是个直男,虽然不着调,但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生点什么,对姜白是真心好,所以一向对宋小琛态度还算好,反而是宋小琛对谢铮有点顾忌,不敢随便跟谢铮说话。
    谢铮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报纸,顺便吃点姜白端进来的小菜。
    宋小琛犹豫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话:“谢铮,你认识周擎天是吧?”
    谢铮一愣,抬头看他,点点头说:“认识,怎么了?”
    宋小琛皱着眉头捏一个桂圆,都捏烂了,才说:“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谢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想回答:“一般吧……”反正比赵桥远。
    宋小琛又说:“那你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招呼,我又不是故意得罪他,让他别老缠着我了行不行?”
    谢铮眨眨眼,原来在车里打电话的是周擎天,这个烂人,不是正包着一个小明星吗?怎么又缠上宋小琛了?宋小琛是姜白的朋友,不帮忙的话,姜白会生气,所以很快就点点头:“行,我帮你跟他说说,不过听不听在他了。”
    宋小琛点了点头说谢谢,然后又问:“周擎天他们家是不是挺有势力的?我那天被他拉到家里,看见他大哥了,看上去那个人比周擎天厉害多了,我惹他们不起,所以要是周擎天一直这么缠我,我可能就得出去躲躲了。”
    谢铮笑了笑说:“我帮你去说,不过周擎天还好,要是周大哥缠着你,我可帮不上忙了。”
    宋小琛点头同意,“他那眼神现在想起来我都害怕,跟看垃圾似的,看都能把人看死。不过……”宋小琛又带点希望地自言自语,“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就是得罪他弟弟也不至于就置我于死地吧?”
    谢铮纳闷,就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了。
    宋小琛说没什么啊,就是跟踪那个明星,结果拍了照片发了文曝光他被包养,谁知道包养的人是周擎天啊,后来宋小琛被人打了一顿,应该是那小明星为了报复让周擎天找人干的。
    本来打了就打了,谁知道上次在婚礼上又碰到周擎天,宋小琛跑了,后来又在姜白的店里碰见,这下跑不了了。又因为去某电视剧片场爬墙想弄点爆料,正爬的时候让周擎天逮住,给塞进车里弄到了周家大宅。
    脚就是下车跑的时候扭了。
    周家大哥那时候正坐在客厅里,宋小琛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跟看垃圾一样,恨不能立刻把自己扔外边去。
    要不是他机灵,在客厅里被周擎天抓着往楼上走的时候,抠喉咙吐了周擎天一身,周擎天也不能放他走。到时候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了。
    唉,宋小琛叹气,他应该早点吐,吐在周擎天车里就好了。
    谢铮笑了一声说:“快吃饭了,你别恶心人。周家大哥是有点洁癖,也一向看不上他那个弟弟,你跟周擎天在一起他能给你好脸色吗?何况你还吐在人家客厅里。不过他一向在国外,周家的事业也大部分都在国外的,怎么有空回国了?”
    宋小琛用力揉了揉脸骂了句倒霉,这事算告一段落。
    等姜白进来,他们谁也没说什么。
    宋小琛不想让姜白知道,会让他担心,反正事情只有谢铮能帮忙,跟谢铮一个人说就行了。
    四个人回来,谢铮最累,都是他在开车。所以谢铮吃的不少。
    吃完饭大概十点谢铮就要睡觉,姜爸姜妈理解,连忙轰姜白陪着。宋小琛不想睡,陪着姜爸下象棋,一老一少倒是很合得来。
    屋里已经开了一下午一晚上电油汀,很暖和,谢铮钻到被窝里扒姜白的衣服,姜白挣扎半天只剩下个小裤衩。
    谢铮回头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姜白问,你翻什么?
    谢铮说,套子。
    姜白就笑,你倒是胆子大,到我家还想做,你别找了,套子我给扔了。你就别做了,我怕我妈知道打死我。
    谢铮回头看他,想了想说,行,你不愿意用套子更好,我喜欢裸|奔。不过你放心,我肯定轻轻地不让人知道。说完从行李包另一边的袋子里掏出了润滑剂。
    姜白无语了。
    谢铮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把灯光调到最低,谢铮侧身从后面抱着姜白晃,下面一顶一顶的。
    姜白说,别闹了。
    谢铮点点头,行,来正经的。一手把姜白的裤衩扒了半截,一手抹润滑剂,就那么一点一点,进进退退地往里顶,姜白吓得夹紧了不敢大声,怕外面知道,只好用臀|部用力向后顶了谢铮一下,说:“你别闹了――额……”进去了。
    原来谢铮趁机用力向里一压,竟然顺利进去了。
    姜白先喘了口气,尽量放松让自己好受一点,又叹了口气说:“想做就做吧,别弄出大声音,不然我不打你,我妈就得打你了!”
    ☆、第二十五章 过年一家亲
    谢铮太饥渴了,就是这样缓慢温柔的结合他都觉得无比宝贵,一边亲昵地在姜白嘴上小鸡啄米,底下一边轻轻颠。
    姜白说,你慢点儿颠啊,我头都昏了。
    谢铮哼了一声不说话,只是咬着他耳垂,一下一下的咬,用腰力在里面东一下西一下乱冲着。反正他也没指望在这种地方能激情四起的来一次,就当情趣了。
    没想到这样轻轻巧巧,静静地依偎着水乳|交融,姜白反而觉得很舒服,不再像以前那么排斥,伸展开身体让谢铮摸,而且在谢铮有一次擦过一个位置的时候还忽然轻轻抖了一下,深深喘了口气、
    谢铮立刻就感觉到了,心里惊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他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些知识,因为以前根本用不到他操心这个。可是姜白不一样,这是个小直男,对男男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有兴趣,只是喜欢和依恋着自己才留在他身边,所以就需要谢铮自己努力开发他的身体了。
    谢铮很苦恼,上班的时候也偷偷查过很多资料,甚至还死不要脸的找一个当医生的朋友咨询,被对方大大嘲笑了一番。不过一直没机会在姜白身上实现自己的学习成果。
    谢铮一边抱着怀里这个光滑的身体上下其手,一边趁热打铁,在那个神奇的地方不停地轻轻刺激着。
    灯光橘黄暗昧,让人头脑昏昏的,姜白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种缓慢的像涨潮一样一波一波令人酥麻的冲击力,渐渐地从被摩擦的地方发散到小腹,再到胸口,再到四肢全身。
    原来,真的会很舒服……谢铮不说话的时候让姜白不再感到羞耻,昏暗的灯光让他放松,体内逐渐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低低地颤抖喘息,发出似乎无法忍受的连续呵声。
    这个低到似乎没有的声音让谢铮仿佛受到了号角的鼓动,他那个木头一样的小白兔,原来喜欢这种静悄悄又暧昧的刺激。谢铮心里有底了,打定主意让姜白今天全身心臣服在他身下。
    夜还很长。窗外寒冷潮湿,衬得被窝里更加温暖,姜白渐渐觉得被窝里热滚滚的,两个身体贴的紧紧地轻轻撞击着,带着谢铮气味的滚烫热气蒸腾上来,烫的他心尖乱颤,有电流在全身激荡,头脑更加昏沉,手脚发麻,激流慢慢积累,积累,越来越高,越来越急,终于,冲垮了并不牢固的堤防。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千万浪花拍散在眼前,绚烂激荡,无可言表。姜白在激浪的顶端辗转挣扎着喘息着,想拉住一个倚靠,胸前围着一只有力的臂膀,姜白抱住它,不可自已地颤抖,在寒冷冬夜里,身后这个滚烫的怀抱将他紧紧搂住,汗出如水,耳朵边有个声音在远远近近地召唤着:阿白,阿白……
    姜白睡着了,梦里很疲惫,很放松,也依旧在轻轻颤抖。他想,他是逃不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白还觉得有些恍惚,有点懒懒地不想起来。谢铮就光明正大地霸住他睡懒觉。
    其实也没人说他们,宋小琛也在睡懒觉,昨天他喝的有点儿多。
    过年,求的就是个家人团聚,亲情浓厚。
    宋小琛自从他奶奶过世后就是一个人,过年也是就买点儿速冻饺子煮煮,再来点儿熟食啤酒啥的,他又不会做饭,买了生菜也没用。
    有时候看着别人家大人孩子在院子里放炮放烟花,他也馋,也买几挂鞭炮弄包二踢脚和烟花放放。可惜再五彩缤纷的烟花也总是透着一股子凄凉的味道。后来宋小琛也就懒得麻烦了,干脆就是喝的晕乎乎睡觉,顶多在外面鞭炮响成一片闹年的零点时候惊醒一次,然后就又睡。
    后来城市里禁放烟花爆竹,他可高兴了。
    现在跟姜白他们家过年,他终于逮到机会闹腾了。
    姜家的鞭炮二踢脚和所有的烟花都是他给放的。
    姜白对这个没兴趣,谢铮也这么大人了,也不好跟着闹,就看宋小琛在院子里笑啊闹啊跟个猴子似的。
    谢铮和姜白站在宋小琛身后笑。谢铮用手肘顶顶姜白:“宋小琛这是返老还童?”
    姜白点点头说,是,他从来没见过宋小琛这么笑过。
    谢铮被姜爸叫去客厅品茶,宋小琛玩儿够了跑过来揽着姜白的脖子说:“你们俩不对劲啊?”
    姜白吃了一惊,他们在人前很小心,怎么宋小琛看出什么来了吗?
    宋小琛看着他吃惊,拍了拍他肩膀凑近说:“小心一点,先别让你爸妈知道啊。你们这样,想过将来吗?”
    宋小琛是个聪明人,早就看出他们不正常。
    但是姜白是他最好的朋友了,他希望他幸福,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自己觉得合适就行。
    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但是他不打算劝姜白回头。
    爱情这玩意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如果将来姜白被抛下,他想他会是第一个安慰他帮他的人。如果他们能走的很远,他会祝福他。
    姜白心里先在慌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了。
    好朋友不是白来的。
    这样想着姜白忽然想起来宋小琛的事,就问他在车上接电话是怎么回事。当时姜梅在也许他不好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宋小琛知道完全瞒着姜白肯定不放心,只说周擎天缠着他,他想让谢铮帮忙说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姜白这才放心。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家里的年货都准备齐全了,改煮的该炸的都弄好了,姜妈说让姜白带他们去县里的大街上转转,现在肯定热闹。
    谢铮开车带他们去县里,姜梅怕冷又想偷懒在家睡觉,不想去,所以就是他们三个去了。
    县里是热闹,热闹的车根本进不去,三个人把车停在了商业街外围的一个小巷子,步行进去。
    三个人都是大男人,对买东西没什么兴趣,就在街上乱转,忽然看见一个练歌房还开着,一般情况下,这个时节歌房都放假了,这家不知道为什么还开着。
    三个人就晃了进去,随便找了个包房唱歌。
    谢铮的声音很好听,可惜他不会唱歌,五音不全,宋小琛就皱着鼻子说,这是上帝的公平,让谢铮这么个多金大帅哥也有缺点,不然别人就没法活了。
    然后宋小琛就拿起麦开始唱,意外的很,宋小琛的声音非常好听,唱的还很有味道,像小提琴低音区一样微微带着些震颤,很纯净动听又柔和优美。
    姜白从来没听过他唱歌,惊奇地问他:“你声音这么好听,怎么不去参加选秀啊?肯定选上,比那个张奇好听多了。”张奇就是宋小琛曝光的被包养的那个明星。
    宋小琛笑了笑,没说话。
    三个人百无聊赖地混到中午,想去吃饭了,推门出去,忽然对面包房的门也开了,踉踉跄跄走出一个人,差点撞在谢铮身上。他后面一个中年男人在后面拉他,嘴里还醉醺醺地说:“回来,酒还没喝完呢――”
    姜白吃惊地张了张嘴,竟然是赵劲。
    赵劲看见姜白他们也有点吃惊,不过也就点点头就走了。
    他们和赵劲也不熟,懒得搀和别人的私事,也结账走人了。
    回去的时候,象征性地买几副春联和福字,姜爸虽然买了但是可以贴在里屋门边嘛。还买了一盆金桔树,过年嘛,图个吉利。
    其实谢铮很不喜欢逛街,大冷的天,还下过雨,泥泞的很,鞋和裤子都是泥点子。他宁愿抱着姜白在暖暖和和的被窝里谈人生理想。可是宋小琛兴致勃勃,姜白陪着,他也只好陪着。谢铮觉得宋小琛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看不出他不想要个灯泡吗?
    接下来的时间谢铮怎么也不肯出门了,一家人就安安稳稳在家里忙碌。谢铮跟着姜白和姜爸姜妈身后混,姜梅去找同学朋友去玩儿。
    只有宋小琛闲的没事追着院子外面的大白鹅跑,大白鹅愤怒地追回来,宋小琛吓的撒腿就跑,还是被鹅钳了几口在小腿上。好在冬衣厚,没破皮。算是个小小的意外。
    宋小琛却没脸没皮的说自己这是荷尔蒙井喷、帅气爆表,跨越物种了,连鹅儿们都爱他爱的不行,追着要他。
    姜白说,你看清楚,追你的都是公鹅。而且不是要你,是咬你,不要自恋到连发音都搞不清楚好不好?
    宋小琛气急败坏地追着姜白打,说姜白什么时候越学越毒舌。
    大年初一姜白去本家几个叔伯家,初二去舅舅家拜年,谢铮和宋小琛都没跟着。
    初三去的姜白二姨家,姜白二姨实在是个热情不过的人,听说谢铮来过年,打电话好几次说让他过去玩,谢铮对姜白的二姨还是有点怨念,嫌她老是给姜白介绍对象,但是也不好推辞只好开车带着姜白和宋小琛去了。宋小琛是纯粹闲的才跟着。
    姜白劝宋小深还是在家呆着,他不听,结果就后悔不及了。
    ☆、第二十六章 钱丽丽的小算盘
    三个人开车到了姜白二姨家,二姨正在厨房忙着,连忙接出来。谢铮把车停在院子里也跟着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呵,可热闹,好几个女孩子挤在沙发上笑闹,吃瓜子喝茶。
    见一下子来了三个年轻男人,都有点儿楞住,中间一个站起来说:“表哥?你来了啊,快坐。”是姜白的表妹卓颖。
    那几个女孩子中有两个站起来跟卓颖告辞,回去了,还剩三个,加卓颖四个。
    姜白二姨笑开了花,让他们坐了,端出几大盘干果和新鲜水果,又换了杯子重新冲茶水。眼睛看着谢铮高兴地跟他攀谈,问他家里人怎么样,现在工作怎么样,找对象没有,想不想找一个,家里人没催着结婚吗?
    姜白头疼的要死,他二姨就是这个毛病,只要看到单身男人就上赶着给人家介绍对象。其实村里好多中老年妇女都有这毛病,只是姜白二姨是症状属于比较严重的。
    谢铮几句话就推了,姜白二姨失望地把目光转回到姜白身上,姜白赶紧跟卓颖说话,岔过去了。
    二姨又把头转到宋小琛那边。
    宋小琛装作不经意地转头跟离他最近的两个女孩子说话,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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