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睡些补回来不成么!”
    叶雪空一发作,便将这六个月来跟着楼玉茗的辛酸艰苦一口气倒了出来,还越骂越凶,骂得楼玉茗都愣愣地看着他,张大了嘴,不敢反驳。
    他骂完了,凶完了,出完气了,觉得心情舒畅了,便朝已经被他骂得呆滞的楼玉茗冲了过去,搂住楼玉茗香了几个吻,又甜甜地唤了几声“美人儿”,在楼玉茗终于回过神反应过来时,搂上楼玉茗的脖子,将自己往他身上一挂,笑道:“快,背我去吃饭,我饿了。”
    这叶雪空的性子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气,他恼起来便不顾一切地骂人,骂完后又会陪个笑脸,让你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楼玉茗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双手托着叶雪空的双腿,背他去吃饭了。谁让他当初欠着叶雪空的呢,当真是欠着的,终有一日都要还的。
    而他,便得用下半生的时间来慢慢偿还了。
    他背着叶雪空去饭厅,又在他一脸委屈的模样下,无奈地喂他吃饭,给他擦嘴,什么都帮他做完了。好几次,他想开口要叶雪空自己动手,可是话到嘴边,想起自己亏欠他的,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因此,治疗叶雪空懒得穿衣吃饭的计划,又以失败告终。
    俩人吃完饭后,楼玉茗便背着叶雪空去亭子那晒太阳。他将文件放到亭子的石桌上处理,而睡饱了的叶雪空则乖顺地替他磨墨。
    察觉到今日的叶雪空似乎因为骂过他的缘故,变得非常乖巧,楼玉茗坏笑了几下,他便开始诱惑叶雪空同他行事。
    叶雪空也好几天没行事了,笑着满口答应。
    可是在楼玉茗抱着叶雪空上|床,衣服除尽,准备动作时,发现叶雪空又成了一副闭着眼享受的死人样了。他咬了咬牙,闷哼了几声,提示叶雪空主动点,但叶雪空却不理他,依旧闭着眼死躺在床上,还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点,天好冷。
    楼玉茗这下是连气都出不来了,亏他还以为叶雪空会因为骂他之事,心生愧疚,会应着他主动点。结果,还是跟平时没有两样。
    这种情况,一两次倒还行,久了没有回应,这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住。楼玉茗一下子兴致就没了,他叹了口气,扯过被子盖上叶雪空的身子,自己便下床穿起衣来。
    叶雪空被楼玉茗突然停止的动作弄得稀里糊涂的,他坐起身,疑惑道:“美人儿,怎地了?”
    楼玉茗回头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让叶雪空心里生起莫名的愧疚感。不过,他依旧是对楼玉茗的行为不解。
    “雪空,我知晓你……嗯,不好动,你也责怪我先前待你不好,你若要我为你穿衣什么的我也认了。但做那事时,你可否有些回应,不若这般……嗯,没有动作。”楼玉茗动了动唇,琢磨了好几次,才说出口。
    “回应?回应甚?”叶雪空更是疑惑不已。
    楼玉茗看叶雪空的表情不似作假,他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常混迹青|楼么?怎地会不懂此道?”
    叶雪空一惊,尴尬起来,他虽然经常往青|楼跑,但他从未做过那种事情,他又怎会晓得这些事。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若果说二十来岁还是个处,那也忒丢面子了,因而他挺了挺胸,大声道:“哼,我自是精通此道,但我从未做过下方之人,我又怎会知晓。你若知,不若你来做下方之人,让我也学习学习。”
    楼玉茗自然不会答应做下方的人,他也不会想到叶雪空至今仍是个处。他经叶雪空这么一提,也想到叶雪空毕竟也是个男子,自然从未做过下方之人,不懂迎合也是情有可原。
    因此,楼玉茗便拿出以前看春宫图的经验跟叶雪空说解,告诉他俩人欢爱时该如何迎合,如何回应。
    叶雪空静静地听着,似有所悟,他也慢慢地去尝试放软了身子,迎合楼玉茗。
    这一晚,俩人终于第一次如此契合地欢爱。
    ☆、【楼叶的番外】 生活不和谐
    打从那夜教导叶雪空如何迎合后,楼玉茗当真是食髓知味,每天都巴不得跟叶雪空滚上七次、八次。
    不过,鉴于叶雪空太懒,懒得不想动,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叶雪空一犯懒,又不迎合了,那吃亏的是他,毕竟这种事无论是上方还是下方的人,都是很耗体力的,而且叶雪空这人喜欢闭着眼睛享受,能让他迎合几次都不错了。
    但是这几天,楼玉茗发现叶雪空有点心不在焉的,他怀疑叶雪空是不是又犯懒了,于是他次次都刺激叶雪空的敏感点,期望他能打起精神来。可是,叶雪空除了抱着他,把腿搭在他身上,便没过多的动作了,呻|吟也像是硬生生憋在嘴里一般,时有时无的。
    楼玉茗很快又蔫了,似乎俩人又回到了先前的那种状态。唯一与先前不同的,便是叶雪空会抱着他而已。
    其实楼玉茗要求不高,只是希望叶雪空能偶尔动情的呻|吟几声,让自己知道叶雪空还是很有快|感的,可是每次叶雪空都像是硬生生将呻|吟声吞进肚子里一般,不止是呻|吟声,连说些动情的话也没有,整个人就是闷哼的躺在那里,单纯用肢体动作回应。
    虽说俩人的情|事并不频繁,约莫四五天一次,但是这种缺乏互动的情|事还是让楼玉茗遭不住。且他发现,叶雪空的欲|望似乎并不高,主动索要的热情压根就没有,这让楼玉茗甚是苦恼。
    有天晚上,楼玉茗终于憋不出了,委婉的将他心里的委屈说给叶雪空听,希望叶雪空能多主动点,不要光是肢体回应,偶尔也来点嘴上回应。
    叶雪空听得愣愣的,连连点头答应了。可是,这天晚上,叶雪空依旧像个死人一样,闷不做声,弄得楼玉茗很快便没感觉了,匆匆了事。可是叶雪空似乎还没满足,还拍了楼玉茗几下,说还想要,可是楼玉茗却一点感觉都没了。他哄了叶雪空几句,便帮他清理了身子,抱着他睡觉了。
    后面几天,楼玉茗似乎是故意避开叶雪空,他跟叶雪空接触少了。他觉得这样下去他非得被逼疯不可,每次看到叶雪空那慵懒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可是每次抱了他,又会被他那没有回应的动作弄得没有感觉,匆匆就了事。
    这样长久下去,对他跟叶雪空的感情很不好,因为那种事而影响感情,当真是让人笑话了。
    莫孤影近日又四处游走,随同楚云熙一统黑道,他既联系不上他,也不好拉下面子拿这种问题去询问他。
    所以楼玉茗一人憋到最后,终于爆发了。当天晚上,匆匆行事后,他便有些严厉的跟叶雪空说了这事,希望他能多给一些嘴上的回应,不要闷哼着让他像奸尸一样。
    叶雪空听到后,恼了,他喝道那换你做下方的人,让我瞧瞧你是如何回应的。
    楼玉茗自恃身份,自是不会拉下面子做下方的人,他看到叶雪空态度如此差,积存许久的怨气也出来了,便也厉声反驳起来。
    结果,俩人便这么吵了起来,一直吵到夜半三更,把对方的缺点都骂了个遍,才消停。
    当晚,楼玉茗气愤地跑去书房睡了。想他自追回叶雪空后,对叶雪空百般宠溺与疼爱,叶雪空再懒惰再调皮,他也欣然接受了。可是在情|事上,有些东西不是说接受便能接受的,这样长久积存下来,对他身体的功能很不利。
    不过,他气归气,他还是很疼爱叶雪空的。当晚,他在书房睡下后,便决定待明早出外办完事后再回来好好哄叶雪空。
    可是――
    在他第二天外出办事时,便听手下跑来禀报,叶雪空背着他偷偷跑去相公馆嫖|娼了!
    他的手下在看到叶雪空去相公馆时,便前去阻止他,可熟料叶雪空将那手下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当真是发挥了一个纨绔子弟撒泼骂街的能力。骂完了,他爽了,就大摇大摆地走进相公馆,唤人伺候了。
    那手下不得已,便只得赶快来禀报楼主,看他如何处理,毕竟这是夫夫间的事情,他一个手下可不好插手。
    楼玉茗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脑袋就蒙了,莫非是昨夜他骂得太过分,又不相让,让一直处在下方的叶雪空心有不甘,而后跑去嫖|娼了。想到这里,怒从心生的楼玉茗忙丢下手头里的事情,赶去叶雪空所在的相公馆。
    楼玉茗冲进了相公馆,在还没进叶雪空所在的厢房时,便听到里头传来销|魂的呻|吟声。
    这一下,可让楼玉茗气炸了肺了,好你个叶雪空,竟然真的敢来嫖|娼,还找小倌,看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叶雪空!”楼玉茗气匆匆地一脚踹门而入,然后飞速地跑到床边捉奸。
    可是,当他看到床上那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看着他的两人,他傻眼了,因为那两人没有一人是叶雪空,反倒是两个细皮嫩肉一看便是小倌的人。
    该死的,手下明明给的情报说叶雪空是在这间房,结果里头的人却是两个正在行事的小倌,当真是尴尬至极。
    那叶雪空去哪了?
    楼玉茗对床上的小倌道了声歉,便四处张望寻找叶雪空起来。
    “这位爷,方才听您所喊,您可是要找叶二少?”一个小倌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楼玉茗背后传来。
    楼玉茗回头,正对上一个拿被子勉强遮住自己肌肤的小倌。看得那袒露的雪白肌肤,他脸上一红,便不好意思地偏过眼去,道:“不错,你知晓他在哪么?”
    “他在隔壁房,”那小倌伸出细白的手指向前方,娇羞道:“先前叶二少前来,言说要我们俩做……嗯,做那事,而他则在隔壁房通过洞眼来看我们行事。”
    楼玉茗一愣,想不通叶雪空为何会这么做,他忙道了声谢,让他们继续,他则快步出了房,绕道隔壁的房间。
    一进隔壁房间的门,便看到那正将脸对着墙壁偷窥的人。
    显然叶雪空已经通过洞眼知道楼玉茗来了,他转过头瞪了进门的楼玉茗一眼,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继续对着洞眼看隔壁的活春|宫。
    楼玉茗知道叶雪空没有嫖|娼,这愤怒的心也平缓了下来,想到昨夜自己的确是过分了点,便走到叶雪空身后,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腰肢,轻轻地啄了叶雪空一口,软着语气道:“雪空,昨夜是我不对,原谅我可好?”
    叶雪空别扭地回头,正对上楼玉茗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对秋水似的桃花眼正委屈地眨着,那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缝。看到楼玉茗这委屈的美人样,叶雪空再多的气也消了。唉,他就是对美色没有抵抗力。
    他将自己的手覆上楼玉茗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软在楼玉茗的怀里,淡淡地道:“你来此作甚?”
    “你又来此作甚?我还以为你……”后面的话,楼玉茗说不出口了。
    叶雪空觑了他一眼,嗔道:“哼,我是这种人么。”
    他又转头对上那洞眼,瞧了一眼那两个小倌的情况,便解释道:“你不是言说我不会迎合你么,我往日未曾接触过情|事,又未曾做过下方的人,自是不知迎合的。昨夜里我想了想,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换做我是你,我自是难以容忍的,也亏你忍了我这么久。因此,我一早便来此,唤上两个小倌,让他们行事,我也好学习学习。”说完,他脸红地锤了锤楼玉茗,嗔道:“你可不许笑话我,我知晓这方法愚笨得紧,但我……我也是无法方会如此的。”
    “我岂会笑话你,我感动都来不及。”听到叶雪空所说,楼玉茗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叶雪空先前还一直想在上方,但是跟他时间久了,也认了,如今能拉下面子来这里学习人家如何迎合,这怎不让他欢心、感动。
    楼玉茗轻啄了叶雪空一口,笑道:“那你可学会什么了。”
    叶雪空脸上一红,瞥开眼道:“嗯……原来那种事时开口呻……呻|吟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楼玉茗笑了,他捏了捏叶雪空的脸,吹了一口气到他耳朵里,哑声道:“可你为何不出声。你可知,我多想听你动|情的声音。”
    “我……”叶雪空一巴掌拍开那逗弄他的人,赧色道:“先前我认为那声音过于羞耻,便忍住了……”
    叶雪空脸红透了,他与楼玉茗相欢时,每次都被楼玉茗弄得快|感连连,可是他总觉得喊出声,过于羞耻,所以每次都是极力克制自己,不喊出声,结果使得两人都不快乐。
    如今,一来看技巧高超的小倌行事,便知道如何迎合,如何使得两人快乐。
    楼玉茗的笑意更甚,他搂紧了叶雪空,捧起叶雪空的脸,轻声道:“雪空,我爱你。”再没有更多的语言,能表达他内心的爱意。
    这是叶雪空第一次听到楼玉茗说“我爱你”,两人在一起许久,楼玉茗却都未曾表白心迹。如今,乍一听到这动情的告白,怎不让他开心。但他还没能回一句“我爱你”,便被楼玉茗吻住了双唇,堵住他未尽的话。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叶雪空笑着拉着楼玉茗的手,让他一块来看隔壁房小倌的行事。而后,俩人便这么看着活春|宫,研究起来。
    “啧啧,这小倌身体还真软,这姿势都能做。雪空,不如回去后我们试上一试。”
    “我可没那种娇软的身体。说来还当真长见识了,这么多姿势、花样,都是我们未曾用过的。”
    “嗤,你若果看过‘龙阳十八式’,便知晓这几个姿势不算什么。”
    “龙阳十八式,那是甚?你瞧过?”
    “那可是好东西呐,待回去后,你好好伺候小爷我,小爷我便告诉你。”
    “嗤,你伺候小爷我还差不多。”
    “雪空,你得学学人家怎么呻|吟,瞧瞧人家喊得多动听。”
    “哼,依我说,不过一般般罢了。喊了半天,我都未有反应,不动听。”
    “嗯?你想有甚反应?”
    “你也是男人,你不知么……唔……你……”
    余下的话语被两两相接的唇堵住了,再然后没多久,房内便响起了情|事的声音,还有声声动听的呻|吟声。
    俩人相接的唇勾起销魂的银丝,楼玉茗轻轻地将舌掠过叶雪空口腔的每一寸,他箍着叶雪空细腰的手愈来愈紧,紧到叶雪空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呻吟,他才弯腰一把抱起叶雪空,轻放到床上。
    已经知晓如何迎合的叶雪空,放软了身子,再不压抑地主动攀上楼玉茗的手臂,动情地索取。
    楼玉茗覆上叶雪空的身子,边吻着他,边探手入他的亵衣内,用手感触着他光滑的肌肤。一只手抚弄着他的胸前,轻轻扫过那两点红蕊,慢慢按揉,另一手慢慢地探进了他的下身,细细地揉捏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嗯……美人儿……”叶雪空已然情动,他再不抑制地呻吟出声。楼玉茗的手在他身上便如着火了一般,所过之处烫得他急需泻火。他的腿动了动,渴望得到更深的接触。
    而楼玉茗已完全沉醉在叶雪空迷醉的表情里,他拥吻着叶雪空,汲取着他身上的奶香,慢慢地褪去自己与他身上的衣裳。
    “唔……啊……”叶雪空闭着双眼,感受着楼玉茗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处正在楼玉茗那炙热的掌心中被细细摩擦,每一寸,每一处,都掌握在楼玉茗的手里。
    听着叶雪空天籁般的呻吟,以及他沉重而诱惑的喘息,楼玉茗已再难忍耐,但他仍旧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他想听,他想听叶雪空更多的呻吟声。
    他轻吻着叶雪空雪白的颈项,用舌描绘着他小巧的喉结,用手去取悦他硬挺的茎身。他的吻越落越下,渐渐地滑落到叶雪空的两腿间,而后轻啄上他濡湿的顶端,一点一点地吞吐起来,用舌舔过每一道缝隙。
    “啊……唔……美人儿……唔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身下迸发,汇入全身,叶雪空直觉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余无尽的快感在渴望更多的取悦。
    楼玉茗凝着眸从床头取出了小倌馆的特制药,将药抹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将裹着药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到叶雪空体内,坏笑着刮搔着那紧窒的内壁,“舒服么?”
    “唔……不……啊……”楼玉茗似惩罚似的,将手指猛地探入到更深的地方,另一手上下套弄着叶雪空的玉箫,看着叶雪空的双腿扭动得厉害,才蛊惑地问道:“想要么?”
    “不……”叶雪空羞耻地答不上话来,可他的身子却做出了与他口中所说相左的反应。他的腰肢扭动得愈加厉害,内壁一收一缩,将楼玉茗的手指吞得更深,他渴望要更多的快感。
    “不要,那便不给了。”楼玉茗坏笑着瞬间将手指抽离,连带着将抚慰的手也放了开来。他倾身向前,两手环起那正喘息着的人的细腰,一把将瘫软的他抱起,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唔……美人儿……啊啊……”叶雪空的情欲还未歇,便被抱起,正想开口索要时,楼玉茗便坏笑地将手指探入了他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
    “要不要,嗯?”楼玉茗抽动了几下,便放缓了速度,哑着声诱惑道。
    “不……我……哈啊……”叶雪空无力地搭上楼玉茗的双肩,又一次感受着楼玉茗手指的爱抚。可是,一只手指不能满足他。他的私处仿佛被什么东西侵入一般,瘙痒难耐,渴望需要更多来占有他。
    “嗯?”楼玉茗眼见叶雪空还有意识,便撩开了他凌乱的长发,轻轻地舔吻着叶雪空,而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则放缓了速度,到后面则是完全抽出了手指,揉捏起叶雪空的红蕊起来。
    私处的爱抚空了,这让被上过特制情药的叶雪空全身轻颤起来,他喘着气搂紧了楼玉茗,柔声道:“唔……不……给我……” 他的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烧得他的私处又痒又热。
    楼玉茗轻轻抬起了叶雪空雪白的臀部,将自己的玉箫抵在那抽搐收缩的秘处前,缓缓地探了个头进去,“你究竟是要……抑或是不要……”
    “不……”叶雪空羞耻地偏过头,放声呻吟已是他的防线,如今他又怎能开口说出主动要的话语。可是,他的秘处一张一吸,完全违背了身体的意志,渴望那炙热的东西完全占有他,侵入他。
    不行了,他撑不住了,他的身体远比他的灵魂更渴望与楼玉茗的结合。
    “唔……美人儿……进来……给我……呜啊……啊啊啊!”快速的抽动瞬间席卷了他,炽热的欲望擦过内壁直顶入深处,袭得他只能大喘着气,连呻吟都无力。
    “雪空……雪空……”
    “呜……玉茗……啊啊……”
    天籁般的轻吟呼唤,刺激得楼玉茗炽热的欲望冲刺得更加强烈。叶雪空无力地瘫在楼玉茗怀里,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激烈快感。
    身体被占有,甬道被撑到极致,莫名的满足感让叶雪空更深的放声呻吟。
    “哈……哈……啊……慢点啊……”
    楼玉茗一缓一快,速度把持得很好,让叶雪空更加的食髓知味。他快速地抽动几下后,便一把搂着叶雪空,将他放倒在那红色淫靡的床单上。
    而后,便是抬起叶雪空雪白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间,用最重最深的力道直入那最深处,贯穿他占有他,让他完全只为他一人展开身体。
    叶雪空的呻吟愈来愈烈,他的胸口被温柔的吮吸,红蕊被轻轻地按揉,便是那下身也被熟练地套弄。无数的快感激涌而上,脑中只有欲望在叫嚣翻滚。
    “啊……啊……”一阵高昂的声响,顷刻,白浊尽数泄出,泄在楼玉茗白皙的手里。
    楼玉茗的眸色瞬间一黯,他双手捏紧了叶雪空的腰,用最快最疯狂的速度,侵入他的甬道,感受那紧窒的内壁收缩的力度,片刻后,终于将滚烫的液体全数射入他的体内,与他相溶……
    ☆、【楼叶的番外】 楼叶成亲记(一)
    如今已是天朝三十二年五月上旬,是楼玉茗与叶雪空在一起的第五个年头了。五年前他们经历了不和谐的生活后,便开始学会相互包容起来,这让他们在五年内的生活都很幸福美满,偶尔小吵小闹,但都不会影响感情。
    他们原先便打算在三年前成亲的了,但可惜,那时他们的媒人莫孤影正随楚云熙四处游走,一统黑道,一直都未能抽空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俩人甚感遗憾,便将此事搁下了。后来,莫孤影回来时,叶龙山庄出事,楼玉茗虽竭力瞒下此事,但终归还是让叶雪空知晓了叶凭生的死讯。叶雪空为了祭奠父亲,便决定守孝三年,待三年后再成亲。
    如今,守孝三年已过,楼玉茗已当上了武林盟主,而莫孤影早已恢复了洛雪凰的身份,与楚云熙在民间游历。叶雪空的大哥叶常风也早已与莫奉青成亲,与莫奉青一同打理莫府。
    这天,刚继任武林盟主没几日的楼玉茗,同叶雪空商议后,便决定于六月初六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既是庆贺他当上武林盟主,又让武林同盟见证他们的爱情。
    在婚礼举办前,他们两人决定亲自去送请帖给叶常风与洛雪凰等人。
    于是,两人简单地收拾行装后,便先赶路朝莫府进发。
    两人一路嬉闹,几天后的傍晚便赶到了莫府。
    早已闻讯等候在府外的叶常风看到叶雪空,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溢出了宠溺的笑容。他默默地接过叶雪空的包袱,朝楼玉茗点了点头,便引他们进府内。
    “这莫府也忒大了,比牵机楼还大上许多。”叶雪空挽着楼玉茗的手臂,边走边东张西望。
    楼玉茗温柔地顺了顺叶雪空凌乱的头,轻笑道:“莫府好歹也是数代武林盟主之府,其下弟子过千,又岂是我们牵机楼可比的。”
    “美人儿,如今你也是武林盟主了,改明儿你也扩建扩建牵机楼罢。”
    楼玉茗笑着摇摇头,“扩建又有何用,住的不过寥寥数人罢了,何必浪费资金。”
    “唔,说得也在理,”叶雪空四处张望了一圈,便问走在他们前面的叶常风道:“大哥,怎地感觉莫府没有生气呢,安静得紧。”
    叶常风微微偏过头道:“这莫府打从莫孤影丢下府主之位离去后,许多追随他的人都随他去了,自是冷清了不少。”
    叶雪空皱皱眉,嘟囔道:“这莫孤影本事也忒大了,当真是去哪都成为焦点,也不知究竟有何魅力,哼哼,连咱们现任武林盟主的魂都勾了去。”
    楼玉茗搂紧了叶雪空,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孤影自幼身世凄惨,经历甚多,自是比我们更懂如何抓稳人心,你与他接触久便晓得了。”
    叶常风也回过头来,点头赞许。
    “左右我如今只爱你一人,你还要吃醋不成。孤影可是最冤的,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接受我不是?”
    “哼哼。”叶雪空拍开了楼玉茗的手,不满地道:“听闻他恢复容貌了?”
    “不错。说来你未曾见过他的真颜罢,待明儿一早,我们便启程去医王谷寻他,让你瞧瞧天下第一美人的模样。”
    “有你美么?”叶雪空醋劲上来,就跟洛雪凰拗上了。
    “待你见了便知。”楼玉茗轻啄了他一口,安抚他。
    “你们明日便走?怎地这么快?”叶常风偏过头询问道。
    “医王谷离此地甚远,未免误了婚礼,当是越快越好。”
    “是极,是我顾虑不周了。”
    楼玉茗想了想,道:“不若明日你们与我们一块前去医王谷罢,路上做个伴也好。”
    “也好,待晚饭时我再同奉青说罢,”叶常风走到了一间房门前,伸手推开了门,侧身道,“这便是为你们准备的厢房,如今天色已晚,一会你们梳洗片刻,我便让下人带你们至饭厅吃晚饭罢。”
    “甚好。”楼玉茗接过叶常风手里的包袱,便搂着叶雪空入房去了。
    两人简单地梳洗片刻,便在侍从的带领下,携手一同到饭厅了。
    华采英、叶常风与莫奉青三人已坐在饭桌前等候多时。两人在递交请帖后很快便也入坐开饭了。
    叶常风与叶雪空许久未见,自是有不少体己话要说。而楼玉茗则谦和地同华采英与莫奉青交谈。
    “是了,楼大哥,听闻你们明日要去医王谷找大哥?”莫奉青道。
    “不错,你们可要一块?”楼玉茗夹了一条小鱼进碗里,边说边挑刺。
    “自然,我许久未曾出门了,大哥也是好几年未曾见过了,甚是想念。”
    楼玉茗将剔了骨的鱼肉放入叶雪空碗里,继而又道:“如此甚好,那明日我们一块出发罢。”
    想到能出门,莫奉青开心极了,他转头去问华采英,“娘,您成天待在府里也闷得慌,不如一块同去罢。”
    “这……”华采英夹菜的手顿了顿,而后又轻轻地放下了筷子,摇头道:“不,我还是待在这,不去了。路谷主怕是不欢迎我去的罢。”
    莫奉青一脸疑惑地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华采英只是摇头叹气不答。
    楼玉茗是知道路文华与华采英的丈夫莫裘天的纠葛的,是以他能理解华采英不愿前去的缘由,但是,“莫夫人,那些毕竟已是陈年往事,且与您无关,您又何惧呢?再者,如今雪凰待您也如亲娘一般,莫非谷主还给您难堪不成。”
    “这……”华采英犹豫了片刻,又看到自己亲儿那状似撒娇的神情,还是点头答应了。这几年来,她一直在府内吃斋礼佛,为莫裘天恕罪,甚少出过远门,如今能出一次门,自然也是乐意的。
    莫奉青看到自己娘亲乐意一起去,便开心地抱了抱华采英,而吃醋的叶常风则黑着脸将他搂了过来。
    莫奉青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也伸手回抱着叶常风。
    两人的互动看得大家伙哈哈大笑,而楼玉茗更是宠溺地看了一眼叶雪空,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香了一口,恼得叶雪空拍了他一掌,嗔他嘴巴油腻腻的。
    一顿饭,就在这开心的气氛里吃完了。饭后,大家就散了,各自去整理各自的行装,而楼玉茗则背起了开始犯懒的叶雪空到院子逛逛。
    “诶,美人儿。”叶雪空调皮地揪了揪楼玉茗的头发,把玩道。
    “嗯,怎地了?”楼玉茗偏过头,贴着叶雪空的脸蹭了蹭。
    “莫夫人与那个什么路谷主有何纠葛?”叶雪空也开心地蹭了蹭楼玉茗,搂紧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他耳朵一口。
    楼玉茗一怔,没想到叶雪空竟然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他也不知怎么同叶雪空解释。
    “美人儿?”叶雪空眼见楼玉茗一直沉默,便有些埋怨地出声道:“可是有何隐情,不方便说?那便不说了罢,当我未曾问过。”
    楼玉茗叹了口气,“并非刻意瞒你,只是我不知该从何说起。”
    楼玉茗走到凉亭下,小心翼翼地将叶雪空放了下来,然后蹲下|身,握紧叶雪空的手,定定地望着他道:“雪空,世上总有不幸的人,有些人你只看到他光荣的一面,却瞧不着他背地里经历过的辛酸苦楚。我们当庆幸,我们能活得如此快乐,有家庭有亲人。”
    “美人儿?”乍一听到楼玉茗发出这样的感慨,叶雪空有些疑惑。
    楼玉茗苦涩一笑,便坐到叶雪空旁边,搂紧了他,轻声将洛雪凰的故事告诉他。
    “楼大哥,你所言俱都属实么?”
    楼玉茗话一落,便听到莫奉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转过头来,正看到莫奉青搀扶着华采英与叶常风一块走了过来,三人的脸上都是一脸悲哀,而华采英脸上已满是泪痕。
    楼玉茗一怔,便点了点头。方才他说得正到伤心处,根本都未曾发觉他们到来。
    华采英的泪落得更多了,她哽咽道:“昔日莫孤影在莫府时,我还如此待他,我当真是……”话到最后,她已愧疚得说不出来了,只得将脸埋在莫奉青的怀里,低声啜泣。
    “美人儿……”叶雪空扯了扯楼玉茗的手,脸上也是哀色。先前他一直将莫孤影当做情敌般看待,自是不愿多提他。却没想从楼玉茗口中听到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也难怪,如此坚强的人能倾倒当时的楼玉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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