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一早,桓末起身,晨勃闹的他睡不安稳,尤其是那玉茎还插在细软湿滑的穴里,更是让他难受的紧,看着小女人睡得香甜,轻啄了几下她的唇
    莫言皱着眉赶苍蝇似的挥了几下,桓末宠溺的笑了笑将她搂紧了几分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桓末听声辨位,大约人已经走到了屋前
    将女人翻了个身掩去了女人的身形,厌恶至极的盯着门口,只见云若生簇着眉大步走了进来,边走边道“阿言,快起来祖母在前厅等你出去逛堂会,去年你不还嚷着没去过么,这次爷陪你一……桓末?”
    话还没说完,云若生便看到了在床上挑眉看他的桓末,床幔之下男人赤裸着胸膛,肩甲两臂皆是细红的指甲印子
    即便是看不到女人的身形,可自己走后昨夜发生过什么云若生怎还不了然?
    当即不犹豫,随手抄起身边桌上的茶盏向床上的男人“嗖”的一声飞射而去
    人也如离铉的箭向床榻飞身攻去,桓末也不怂,单手稳稳接过茶盏,轻抿一口里面的隔夜凉茶,眯着眼,将茶盏反抛向里飞奔过来的云若生,见他避闪
    迅速拿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起身迎了过去“云帮主的待客之道,如此没有教养的么?竟是用隔夜凉茶待客?!”
    云若生气急返笑冷着脸道“云某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梁上君子也可称之为客?难不成你桓盟主会对漏夜爬墙的宵小之徒以礼相待!到底是桓盟主大度,连塌上之人都可与人共享!云某自愧不如!”
    桓末与他见招拆招,闻言也不恼“若是她愿,桓某倒是甘之如饴,不过……云帮主只怕是没了这个机会,洪家小姐冰清玉洁乃顶顶贤惠之人,只可惜云帮主守了佳人许多载不见有所成,如今却来管你‘义妹’房中闲事?云帮主当真是‘好兄长’啊!”
    云若生恨不得把他那张餍足的嘴脸撕烂,那女人与自己的关系糊弄糊弄旁人还可以,储樾和桓末这两人怕是早就将两人关系摸透
    如今竟然还拿腔作势的恶心自己,当真是小人得志的嘴脸,爬到自家的床上恶心自己,无耻之徒!
    云若生越想越气,用在桓末身上的招式也越发的狠辣,竟是带着些不死不休的架势,桓末也不示弱
    虽然受了伤,可却与他战个平手两人打的不相上下
    而床上莫言早就已经醒了,瞧着在屋里打抖的男人们一时间无语极了
    尤其是听到二人的对话更是无语,心道二人加起来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怎么就这么幼稚?这边还没停歇,院子里又传来兵刃交击的打斗声
    莫言坐起来抬眼去看,还未见分晓,就听到扑通一声巨响,云若生属下云峰被人飞踹进堂前,扶着腹部踉跄的起身,扭头看到自家主子与桓末打斗先是一愣
    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跪在地上抱拳道“爷,属下办事不利,挡不住储殿主!”
    莫言一愣,储樾来了?爬起来抓起衣裳就要往身上套,可到底是晚了,这小混蛋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一看到屋内的场景哪里还有不懂得,执剑便走向桓末。
    而他身后跟着的达瓦,依在门前倒是一副乐的看热闹的模样
    一触即发的当口,莫言立刻出声制止“别打了!我们都坐下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可谈的”“姐姐!”
    三个男人立刻怒瞪着莫言,莫言缩了缩脖子“不谈…不谈…你们打…随便打…当我没说!”
    “呵!”桓末率先放下手,后退一步,看向对面两人道“这女人贯是个没心肝的若是不想被她耍的团团转,就摊开谈谈,毕竟,我们谁都不曾真真正正的了解她!”
    云若生没意见,他于莫言本就是个被放弃的,虽说现在还看不透自己的心,可谈开来也总是比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踢出局来的痛快
    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而储樾……
    储樾相较于两人是最不愿去谈的,他宁愿花下死,也不愿看清楚真相,就算他心里清楚莫言与桓末,与云若生,甚至是哪个达瓦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只要她不提
    自己就永远都是她心里的人,那他何必去追究那些无用的真相?
    可……桓末的话却戳中了储樾的软肋,他说的储樾清楚,他真的从未了解过她,也知她心中薄情…………
    三人不在动手,云峰见势也起身退了出去,达瓦依旧依在门口,莫言在三人的注视下战战栗栗的穿好了衣服,身上黏腻的厉害
    莫言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能不能容我去洗漱一番?”
    云若生和储樾的脸迅速龟裂开来了,云若生咬牙切齿的怒瞪了她一眼,随后拂袖而去,储樾却只是黑着脸硬着头皮道了句姐姐我去前厅等你
    达瓦捂嘴偷笑,而桓末则靠近了莫言道“一起洗”
    莫言还没说话,走到门口的男人们瞬间移动到床前,生拉硬拽的将桓末带走………
    莫言洗漱完神清气爽的来到前厅,只见原本下人守卫涌动的云府前厅,如今是人烟稀少
    更甚者这室内气压低至零下,抖了抖身子,看到立在前厅在目不斜视的云峰道“去给我搞一些能吃的东西,饿死我了!”
    云峰瞟了眼云若生,见他虽面色难看可到底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莫…小娘且先等等吧!”
    莫小娘!莫言垂下眼冷笑一声,素日里云若生不待见原主,就连侍妾的身份也是勉强与之,府中下人虽不曾苛待,可却以待客之礼对待原主,从来都叫她莫姑娘
    如今自己抽身云府这云峰反倒改了称呼倒是显得不伦不类,莫言没答也不去纠正。
    进了前厅,也未如从前般行礼,而是大喇剌坐在前厅右侧首座
    打了个哈欠道“想问什么快些说,困着呢!”
    “呵…哈哈……”一声笑声响起莫言看向声源处,只见达瓦也端坐在那,把玩着他垂在耳侧的小辫子。笑的正开心
    莫言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
    达瓦挑眉“我为何不能在!”
    莫言被他气到了,这时候这个混蛋跟着填什么乱!
    一旁桓末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这里皆是与她过从亲密之人,你……还是先回避吧!”
    达瓦甩了甩小辫子不解的问道“过从亲密?怎么才算过从亲密?我与清歌自幼相识,便是几位若是当年没有我的助力,这过从亲密?呵!倒还是未可知呢!”
    云若生已然气急败坏,额头上青筋暴起,口里则没了往日里的分寸“我们!我们都和这疯女人睡过同一张塌,你待如何!赶紧滚!”
    达瓦不慌不忙歪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道“那我更不用避开了,我与她睡过!”
    “呵!”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向莫言,莫言被盯的发慌,背上隐隐的有汗流下
    站起来指着达瓦道“阿靡达瓦,你给我仔细你的舌头!那时候我们才多大!不过几岁,算什么同塌!”
    达瓦也跟着她站起身“怎么不算你可是答应过要做我新娘的,还是在你娘的见证下的,今儿不就是来讨伐负心女人的呢!我怎么不能在场了!”
    “嘶………”莫言倒吸一口凉气,即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身边三人那凌迟的目光,真真是折磨人的紧
    达瓦倒是对着莫言微微一笑,稳稳当当的坐了回去,莫言翻了个白眼
    这时桓末开口道“清歌曾说过以后会嫁给我!”
    “嗯?什么时候?”“怎么可能?”“她那时候多大了?”
    三个男人瞬间将炮火攻向桓末,而桓末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彼时我不过九岁,而她约摸已是成年与现在…无所出入……”
    四双眼睛再次齐刷刷的转向莫言,莫言一愣,干笑了一声“误会…呵呵!都是误会……”
    “呵!那昨夜呢!也是误会!”云若生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莫言没搭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储樾,储樾咬着牙回看着她神色中充斥着迷茫和一丝丝怨愤
    莫言自觉有愧,可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去安抚小混蛋的心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一旁达瓦开口道“清歌,你……不会是练了那个东西吧!可…不对啊……你就算练了也不该以现在的面貌回到过去啊!”
    莫言扭头看向达瓦,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任务世界的bug她还没来的急想出对策
    就被桓末当中揭开,达瓦的话倒是给了她不小的提示,莫言垂下眼静静思索对策
    半晌未搭话,可众人却误以为她是默认了下来,对那所谓的秘籍要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长生不老!这诱惑可要比什么权势地位以及各种各样的理由更能让人陷入疯狂
    一旦生命有了无限的可能,余下的一切都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获取
    莫言所拥有的秘籍,就像是唐僧的肉,会让这世上的魑魅魍魉陷入无限的疯狂……
    莫言抬起头来,已经思忖出应对之策,缓缓的开口道“我确实是想试着练那本秘籍,可……我失败了,后果…就是我在修炼时进入了桓末幼年,我…以为只是个真实的梦境,可…可没想到……桓末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和你相认,只是见到你的瞬间我也很难接受!”
    厅堂里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皆看向莫言,而只有桓末看向她时目光中满是探究
    显然他不像旁人一般信服她所说的话!
    而达瓦却深信不疑,见无人开口便咳了一声道“我本是珈蓝国六十九代国师传人,清歌当初拿走的秘籍正是那传言中的长生之术,只是此术修行不易,除了百年前的国师大人,几乎没人成功过,所以也没人知道修行后会有什么后果!………”
    还没等达瓦说完,云若生便开口道“呵!怎么可能,这秘术藏于珈蓝余部多少年了,就算没人成功,但是怎么可能一点门道都看不破?”
    达瓦皱着眉显然不愿多说,而厅堂上的人也不愿放过,僵持中莫言被从事件中心里摘了出来
    默默的感谢了下达瓦,看向门边,云峰正在门外不远处,悄咪咪的走了出去
    “莫小娘,宴席已经摆在在偏厅了!”
    莫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啦云峰!”
    云峰见她抬腿就走,皱了皱眉“小娘不去叫爷和客人一起去吃么?”
    莫言疑惑“为何叫他们”
    云峰的眉簇的更紧了“爷一直没吃过东西呢!”
    莫言也皱起了眉“他吃没吃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罢也不在理会云峰,转身便向偏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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