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摩挲小腹,她用安慰的语气道:“虞子轩配合着他爹爹,同你演这场游戏,你虽知道这一切却也无可奈何。寡人理解你,你多么的无辜。”
    女帝早已撕下□□,将真容面对着顾许。她含笑间微微倾身将手放在他高耸的小腹上。
    顾许一怔,没想到面前的女帝查出了这么多事。但是明显的一点是,她知道的这些都是表面。
    “宝宝都五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女帝上下摸摸,突然感觉到腹中的踢打,笑着出声。
    “陛下你想说些什么。”顾许将女帝的手拉开。
    “萧澜将你肚中宝宝的亲生母父杀死了,这事你还不知道吧!你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就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她了,你不怨吗?”
    女帝似乎认准了顾许心中是憋着气的,只是不肯说出来。见他依旧摩挲着肚子,女帝站起按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晃了几下。
    “顾许,你肚子里的宝宝,他的母父是商人之子。萧澜她随意的决定着你的未来,将你强行嫁给虞子轩。你是多么的痛苦,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能再无动于衷,不能认命。”
    女帝遂又觉得自己摇晃一个孕夫不大好,放下手低头望着顾许。
    顾许听着女帝的话便知道,对方的消息怕是从萧澜那边的人得出来的。
    只不过萧澜身边的人一向忠心耿耿,也不知着女帝怎么得出来的消息。
    看着女帝极其认真的神情,一时间他有些想笑,只是碍于女帝在自己跟前只能拼命忍着。
    他转过头,身子微颤。
    “顾许,寡人是中意你的。这两个月里,寡人偶有观察过你。”女帝微笑着又道:“你肚子里的宝宝寡人不会要求你打掉,寡人想给你贵君的位置,让你母父做上礼部尚书的位置。”
    “你多么无助,被迫的和虞子轩演着这场戏。夜里的时候,你一定十分寂寞。寡人一直知道,孕夫到后期是急需要安抚的,尤其是那处,更是容易想得到解放。”
    女帝绕到顾许身后,轻轻揽住顾许。
    “让寡人给你温暖,顾许。”她的目光如炬,温暖的落在顾许身上。
    顾许只觉得耳朵有些痒。
    其实女帝暗示明示的已经十分明显了,顾许抿着唇,眼里是坏主意。
    “陛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臣夫肚子里的孩子是货真价实的虞家子孙。”顾许抚摸着小腹,辩解道。
    “如果陛下你真要伤害他们,我便是死也要同他们在一起。还请陛下不要在胡言乱语,虞子轩断然不可能是男儿。”
    女帝觉得顾许身上闪烁着亮光,说不清。可能是因为这份坚决吧!
    只不过既然顾许这般说,这里面怕是还有事。
    也不知道萧澜是怎么瞒过顾许的,也不知道虞子轩有什么魅力,居然让顾许死心塌地的。
    女帝望着顾许露出浅淡笑容:“既然如此,只要你同意当寡人的贵君,寡人便不伤害他们。要不然寡人立刻下圣旨,让他们一家入狱。”
    这和顾许预想的有些不对,他倒没想到陛下会使出这一招。
    这是一招特别好用的招数。
    虞子轩从窗口翻身而入,将匕首抵在女帝的脖颈处,淡笑道:“陛下隐藏的倒深。”
    “想将臣的主夫威胁进宫,想让我们一家入狱?”
    “陛下不知道来这需要带好些人么。”
    虞子轩说这话的时候,将女帝带到窗前。
    女帝眼眸微缩,震惊不已。
    只见窗外,她带来的三名健硕女子躺在雪地之中,血色沾污了洁白无暇的雪。
    “陛下真以为我是男子么?男子能将您带来的这些侍从杀死。陛下可不能道听途说,随便威胁一下得到的资料可不能真信呢!陛下您说臣说的可对?”
    虞子轩说着从女帝的怀里拿出一个白瓶子。
    “寻欢散,陛下是想霸王硬上弓啊。”
    女帝默默吞咽一口口水,微微斜眼看着虞子轩。虞子轩将东西放自己身上,将注意力放到女帝身上。
    女帝被盯的十分有压力,觉得自己的属下欺骗了自己,这人若是男人谁信。
    “这不是寡人试探你们夫妇二人的情感嘛,不要生气嘛。”女帝笑的灿烂。
    “刀剑无眼啊,尤其这种匕首短短的一个,你这一不小心可是弑君之罪。”
    “陛下说笑了,这里也没别人。况且面具这种东西,臣也十分精通。”
    女帝眼里泛出光芒。
    “爱卿真会说笑,寡人今天来这是将皇贵君交给顾许的东西带过来,其他的事情从未发生,爱卿觉得呢?”
    见女帝有意抹去这段,虞子轩勾唇道:“陛下所言甚是,只不过有些玩笑只能开这么一次,陛下记住了。”
    ……
    女帝略显恍惚的离开虞府,愣是没想明白她最后为什么是灰头土脸的出来。
    早在府外观察的婢女连忙迎过来,见着女帝的神色,不安的问道:“陛下,可是出了差池。”
    女帝冷哼一声,觉得不能把这么丢脸的事诉说出去。
    她正正脸色,道:“马车呢?回宫。”
    大雪使得路面并不好行驶,大道有专门的人打理,大雪被扫到两侧,高高的堆在屋檐下。
    “陛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女婢小心的将火炉点起,温暖了整个马车。
    寒风席卷起一些帘子,里头的暖气化为烟雾散出去,又很快的从可见的变为虚无。
    “没什么,别找虞家麻烦。寡人有些累了,等到宫中了在同寡人说。”
    女帝倚在车背上,没在说话。
    女婢微微叹气,将一侧的毛毯盖到女帝身上,看着女帝的眉目,她默默笑了。
    这就是她守了十几年的帝王啊!
    ……
    虞子轩关上门窗,将手中的匕首放在桌面上,走到顾许面前道:“刚才你和陛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顾许自认为没说错什么话,于是回道:“怎么了嘛?”
    虞子轩搓搓自己寒冷的手,待热了才握紧顾许,露出浅浅的笑:“我很高兴,你明明没说什么话,我却十分高兴。”
    顾许一愣,朝对方的下巴处轻轻吻了一下。
    虞子轩咧的更开,他温热的大手抚抚顾许的头发,道:“怎么不在往上面点?”在上面点就是嘴唇了呢,只吻这里,真是让人不满足啊。
    顾许像偷腥的猫儿,弯着眼睛说:“这是你及时赶到的奖励,你这人怎么贪得无厌啊。”
    虞子轩的呼吸一窒,微沉着嗓音道:“顾许,你可真美。”
    眼睛微眯起来的时候,就像光芒一样,四处散发着亮晶晶的色泽。
    “你老这样。”老这样夸我,我是会当真的。
    顾许伸开双手,将虞子轩的头往下压压。
    “那我再奖励你一下。”他的唇印上虞子轩的额头。
    ☆、第101章 丞相的冲喜主夫
    年初总是热闹的, 采买物品采购的多。
    鞭炮声咋咋呼呼, 烟火在夜空中绚烂多彩。
    雪是下午停的,但是雪在这冰冷的天中并未消融。
    喜庆的物品贴在窗边墙上,灯笼点燃缀在门房前, 恍惚间竟觉得又回到新婚那晚。
    眨眼在这都呆了这般的久。
    顾许偶尔会想起溜溜溜。只觉得对方先搭理自己让自己做上这生子的任务,最后又悄无声息,什么也不响的离开着实让人气恼。
    让自己留在这里,日子虽惬意,但是少了这一直陪着自己的人, 总觉得缺少什么。
    尤其是这种时候, 合该是家人团圆, 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吃饭。
    他从溜溜溜给他留的记忆里得知了从前的事,只觉得以前的自己有些许的幼稚。
    毕竟心态不一样了。
    “主夫, 大人叫您去正厅吃晚膳。“举着灯笼的小厮脸上带着真心实意的笑。
    这种日子里,府中不论身份多么的低微,都可以拿到赏钱。轮流着放半日的假期, 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小小的团圆一下。
    虞子轩和顾许住进这府只有短短半年,府中的小厮和婢女都是从原来的相府里带出来的。
    少数的是后面选聘来的, 敲了几年的契子。
    顾许来到厅堂, 就见桌面上的可口佳肴从长桌的前方一直到尾部。
    丞相一家和礼部侍郎一家都来了, 丞相最小的儿子, 嫁给宜王当侧君的也来到这里。
    在后宫的便无法赴宴,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
    一眼望去,最吸引人的竟是五六岁的小男孩。
    这是礼部侍郎最小的女郎, 由礼部侍郎的通房所生,正是因为生了个女郎,礼部侍郎才提了对方的位份,成为一名侍夫。
    五六岁的孩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她见着顾许,从凳子上蹦下来:“兄长,你好久没见到我了,听爹爹说你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到时候京儿就能当姑姑了,京儿会好好待小侄儿的。”
    五六岁的孩子,对姑姑这个称呼并不是很懂,只是知道这代表自己不是最年幼。
    一种油然而生的责任从心底蔓延开……
    顾许揉揉自家妹妹的发丝,任由对方好奇的抚上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家中这几年再也没添过丁,这小妹便成了家中最小的。
    ……
    京儿在府中呆了几日,非要和顾许定个约定才肯走。
    “他们说兄长成了主夫,就不能和在府中那样常常见面,免得有叨扰之嫌,最是忌讳。”顾语京倒不会说这些有深度的话,只不过念及兄长的时候,耳边常有人这般提点着。
    “所以兄长一定要答应京儿,等小侄女小侄子生出来了,一定要常回府,带着小侄女们过来。”
    在她的想法里,既然自己不能来这里,那兄长多来看看自己总是可以的。
    等兄长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兄长就可以不用挺着肚子安安分分的备胎,想到哪都可以,不用怕磕着宝宝。
    “京儿会很想你的,你要是不答应,京儿就不走了。”她说这话时,拽着顾许的腿不放。微微撒泼的样子让顾许有些无奈。
    虞子轩笑着道:“京儿想来便来,这儿随时欢迎你。”
    顾语京的眼神一亮。
    礼部侍郎见顾语京还未过来,眼睛就往大门里探去。瞧着顾语京两只手扒拉着顾许的腿不放,皱眉大步过来拎起顾语京的领子。
    厉声道:“你顾许哥哥还有孕在身,你扒拉着他的腿不放干嘛。”
    流凤国对待孕夫的态度总是这般的严谨和小心,仿佛一不留神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消失一般。
    孕夫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男医千般嘱咐最好窝房休息。
    中间的时段里,操劳的也多是脑力活,出去对账簿的时候,也有专人细心照料。
    顾许觉得身边人都将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若是一不留神要打滑,身边人估计会立马扶好自己。
    流凤国这般注重子嗣,确实是以前的事情太伤了。
    几夜之间幼子幼女消亡殆尽,整个国度死气沉沉,悲伤环绕在每一个民众之间。
    尤其是男子承袭怀胎之事以后,更显艰难。最开始的时候,男子心怀志向,即使力气减弱,也在田野间挥洒勤劳汗水。
    至于怀胎之事,是当今帝王祭祀感化上天,连陛下都怀上孩子,他们怀上去也就没心理障碍了。
    男人们接受的极快,妻离子散的事还不够让人麻木么,家中人口骤降,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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