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爱,你们也可以的啊!
    瞬间场上气温骤降二十度,导演摄影师完美华丽消失。
    通体幽蓝的长剑无声凝结出现在凌煦手上,笑靥如鬼魅,温柔的将熔夜安置一旁。
    凌煦【冷笑】:看来我需要让你了解一下什麽叫做措辞了。
    小雪【抱头逃窜】:小夜夜!救命啊!!快点管管你家炸毛攻啊!!
    熔夜【摊手,无辜状】:我又不会有危险。
    燎风:你别看我,话又不是我说的,如果可能我不希望和他有冲突,更何况是为了你,太不值当。
    克罗:……
    亚非:【直接无视】
    封玄奕:【根本没往这里看!!】
    小雪:你们都是些人们人啊!还有没有良心!我为了你们挖心掏肝费尽心思,你们却狼心狗肺连妈都不顾!!
    燎风【眉梢一挑】:挖心掏肝?
    封玄奕【冷笑】:费尽心思?
    克罗【落井下石】:他这是一腔心思都放在怎麽折磨你们身上了。
    封玄奕:我们需要回家好好深刻一下彼此的羁绊。(一把抱起纳兰轩……还有他手里的薯片……)
    燎风:我们回家吧。
    白玉:七殿下还在这儿呢,你确定这麽难得的机会要这麽早离开?
    燎风:……白玉。
    白玉:是,属下遵命。
    燎风:……
    熳月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克罗紧随其後。
    亚非、捷烈不约而同起身,离席。
    台下……人呢?!!
    小雪【大哭】:你们这些不靠谱的家夥!!!!我只问了一个问题,这访谈还没开始呢,你们跑什麽跑啊!!!!混──
    凌煦【阴笑】:亲妈,本尊还没跑呢,可以跟你好好聊聊。
    小雪【抱头鼠窜】:最应该走的人就是你好不好!!!
    坑爹,这一个剧场图了个什麽……
    一颗流星滑过天空,完美的抛物线落在目不能急的远方。
    小雪:我还会回来的……
    ps: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_不能使用特殊html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8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8
    若说曾一度怀疑人情的可笑和脆弱,因为连最为割不断的亲情都如此荒唐,那麽暗音的决定让我第一次不得不惊叹人情的奇妙,竟然可以为了“爱”而割舍一切,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无所谓,只要能为我所用,不管借由什麽名头,我都能接受,既然你想要“爱”,那我就给你“爱”。从表面上是青楼而暗中却是据点之一的新凤馆接到王府,作为自己最宠爱的公子男妾养在府上,最好的全部紧著他用,在王府中给他仅次於王妃的地位,进出同行,连日侍寝,越多的人红眼,我就越是满意,仿佛是一种度量的方法,度量我对他的宠爱和骄纵。
    况且我也不愧,暗音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做起来够放得开不说柔韧性还极好,曾经一度我竟真觉得要迷上他了。而现在,软玉温香在怀,耳病厮磨间却不似昨夜那般悸动难耐,仿佛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却又说不出来。
    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因为除了权力我没有什麽喜欢的东西,讨厌倒是可以,对於性爱不过是一种发泄,更何况不用我主动去找就有大票的人凑上来,且各个样貌都不会差,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还能一举多得的称谓我的障眼法。
    只是为什麽今天却没有兴致,甚至……那小子的模样总是毫无预兆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一脸墨迹脏兮兮的,狡黠灵动的,委屈可怜的,一惊一乍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麽生动,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一天之中竟然两次,连和老八赛马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甚至被调笑。
    一声带著些许无奈低沈轻笑回荡在柳音耳边,怀里的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
    “爷,你不专心啊。”似怨还嗔的开口,黑发散落在欲遮还露的白皙肩头,眼底波光流转,染上欲望的颜色格外w丽妖醴,唇若朱砂开开合合。
    低头夺取对方的呼吸,品尝著嘴里的甘甜气味,低声轻笑:“本王不专心都让你这样了,要是稍微认真点儿,你不是要直接泄了?那本王可舍不得,不好好品尝一番怎麽能让你这麽容易先痛快?”
    “你!──”扬拳砸在胸口,知道他不会来真的,轻而易举的拉起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低沈的轻笑,因为知道这样的笑声他很享受,每次都毫不意外的露出迷醉的表情。
    “啊!……嗯啊……”手顺著微敞的衣襟领口摸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胸前的凸起,揉捏按压,果不其然听到柳音舒服的呻吟。
    轻咬著耳垂,舌头在耳廓舔弄,带著炙热的呼吸,我满意的笑了,无关喜恶,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掌控,而看著同样身为男人的对方因自己而淫乱的样子,成功让我的征服欲得到满足,更何况以柳音的实力,怕是只要见过他出手的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能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看著他沈醉的表情,享受著他的恭顺,说是男人的虚荣心也好,至少我很满意。
    “有这麽舒服麽?”
    “唔……”抿紧唇瓣,水汪汪的双眼媚眼如丝,却非要挤出些怒火来。
    呵呵,果然是个带刺的玫瑰,不过越是这样越好玩儿不是麽。
    在他敏感的喉结处重重一吸,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颤栗,瞬间软了下去,仿佛被人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
    “说,舒服麽?”抱著他,隔著衣物让他的臀部在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上摩擦,眯著眼,享受著那里传来的颤栗快感。
    我舒服,他只会比我更舒服,我有这个自信,所以并不急,反而兴味盎然的看著他强撑的模样。
    “……唔……恩啊……舒、舒服……哈啊……”仿佛发疯似的晃著头,柔韧的腰肢狂摆,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蹭,“爷,舒服……嗯……好舒服……”
    “这你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没给你呢。”一把将人抱起来直奔床榻,莫名的,暗音面色绯红神色迷醉的脸一虚,轮廓模糊竟成了那小子的模样。瞬间,半勃的欲望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甚至有些发胀发痛,唇齿间回味著他的味道,青涩的,微甜的,甚是美味。
    衣衫散乱了一地,耳边回荡著暗音的叫床声,突然很想知道若是换成了他,他会发出什麽样的声音,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喜欢什麽样的姿势?
    凝轩,很特别的名字,却很适合他。
    欲望在暗音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清楚身下之人到底是谁,可眼中看到的却是那小子的样子,长发散乱,眼神迷乱,唇瓣微启……
    呵,不会是中邪了吧。
    不,应该是中邪了,要不怎麽会把自己的字独独告诉了他?而重点是天下人有谁不知自己的字,而他却非要装作不知道,呵呵,既然他喜欢这麽玩儿,我就奉陪到底。
    或许是他的样貌实在太过出色,或许是那眼中的灵动太过稀有,我从来不知道可以对一个人如此上心,甚至到了日思夜想的程度。
    “五哥,五哥!”
    “嗯?怎麽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麽了,”老八垮著一张脸,一副见鬼似的模样看著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儿?”
    突然凝重的表情不禁让我措手不及哭笑不得:“能出什麽事儿?”
    “没什麽事儿你干嘛一早上心神不宁的?”一脸的不信,“五嫂肯定不会给你找茬,是不是那个什麽柳夫人沈夫人又去找你那位新宠的麻烦了?前阵子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父皇都知道了,不过你的性子父皇早就放弃了,只要不太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了。”
    “这事儿我怎麽不知道?”
    “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无所谓了,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是什麽让你走了神,还一副……”皱眉,斟酌措辞,“……另类的微笑。”其实封玄振想说的是“淫笑”的,只是碍於威势实在不敢实话实说。
    “这麽明显麽?”也不否认,伸手摸了摸脸颊,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啊,“言归正传,兵权不适合亲自出手,不过父皇倒是很放心把兵权分一些在你手上的,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一会儿满朝文武恭送我就不去了。”
    “……”封玄振很想问,你这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新搜……这可惜他有这心没这胆不敢问出口而已。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9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9
    “玄衡。”一进书房,便招出暗中保护自己的七武将之一的玄衡。
    “属下在。”屋里没有开窗亦没有开门,没有人看到男人从何而来,只知完全密封的室内硬是凭空多出一个人,恭顺的跪地行礼,等候命令。
    七武将没有管制,更从未在人前露过面,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更何况是样貌,而七武将除了保护我的任务之外,更多的是探查能力和暗杀,多年来他们一直做的很好,乾净俐落。这才是多年来我可以表面上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却能成功铲除异己巩固势力的关键,当然,暗音的到来让这一势力简直如虎添翼。
    “替我查一个人,凝轩,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是。”声落无人,就像他不知从何而来般,同样不知从何而去。
    这是我的习惯,王府上下每一个人包括连自己都叫不上名字、哪怕只是洗衣烧水的奴才,他的身家背景我都会调查的一清二楚,不会留下任何一个能为人所用的可乘之机。
    放下茶盏,我应该等清楚的知道他的底细之後再做行动的,可是双脚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停使唤,而更可怕的是,大脑竟然有意放纵这种行为。
    明明桌上还有从各地搜集上来的一大堆奏折要看,明明还有很多布局需要完善和筹谋,明明……可脑海却空空一片,简单的只有一个想法:想见他,想看看他现在在干什麽。仅此而已。
    本能的知道这样反常是危险的,尤其还是面对一个未知的存在,可或许这麽多年来平淡无奇一沈不变的生活太过乏味,偶尔留有变数充满想像和挑战的存在反倒愈发让人欲罢不能,很难解释这样的矛盾,却能够本能的接受这个事实。
    去藏书阁找他,却只有另外两个和他一起当值的小厮,他们告诉我他在湖边,而我则警告他们不要将我来过此处的事情告诉凝轩,两人寒蝉若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麽说起来,初见他时他也是在湖边蹲著倒腾书,现在同样,只不过我少了些急躁,多了几分耐心,看的更加真切。比如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比如他等著书页如临大敌的模样,比如他对著本书都能自言自语个不停的念叨。
    我不是个喜形於色的人,更与开朗单纯无缘,却并不排斥这样简单明亮的笑脸,有那麽一瞬竟有他会照亮我生命的错觉。
    玩心忽起,我是个顺从欲望的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弯腰,低头,大声:“喂!”
    “嘶啦──”
    不止他愣了,连我都看傻了眼,一个人能笨成这样还真是难能可贵。看著应声撕裂的书,第一次理解为什麽憋笑会憋出内伤,不过以他的性子应该得跳脚吧?
    果不其然,一碰就炸毛的他让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身边的人大吵大闹乱发脾气并不是无法忍耐、原来哄人一个人开心并不是权衡再三勉为其难、原来被当面痛斥甚至咒骂并不会恼羞成怒尊严尽丧。
    “丫的!我发现我为什麽每次遇见你就准没好事儿!你绝对是个扫把星!天生的扫把星!!”
    这话要是让母后和父皇听到应该会被气晕吧?
    忍著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这撕坏了书後果很严重啊?”黑著一张脸,缩著肩,梗著脖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虽然能咋呼,却只能雷声大雨点小的干著急,“抄书哎!很累的!本来就没什麽好吃的垫肚子,你不要动不动就给我添加无谓的工作量耗费我宝贵的能量!看你昨天踩我一脚让我抄了一晚上的书倒现在还差一本,现在莫名其妙你叫我干什麽啊!看看,这书,又得抄了!”
    府上的藏书自己不知在多少年前就倒背如流了,所以对於藏书阁我从来过门而不入,加上流连风花雪月之处,久而久之自然给人留下一种沈迷声色的纨绔子弟的形象,虽然自己求之不得,不过在眸中程度上来说却并非刻意。因为自己的态度,府上向来不重视藏书阁的工作,只是照例每月进些新书装装样子而已,竟没想到会是如此任重而道远的工作,不过是撕了一本书,竟然紧张兮兮成这样。
    “这书,很重要麽?不想抄就不抄呗。”其实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有些话没有明说,不过看那张更加阴沈的脸知道,他有误会了……
    “你这家伙肯定是想看我被唐管事收拾然後在一旁偷乐,你们这帮家夥最没义气,就会见风使舵然後一边看笑话!”瞪著眼,故作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却不知自己这样鼓起腮帮子强作凶悍的样子反倒让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我不管,这东西谁弄的谁负责,抄书我是不要了,你要是不把他弄好,唐管事要是发现了,或者万一被哪天突然一个心血来潮想看这本书的主子发现了,我做鬼都会拽上你这个垫背的!”
    “无所谓呀,这算得上和你同生共死了麽?没想到你想的这麽长远啊~虽然我觉得那书主子应该不会看了,但你若觉得有必要,我不介意今晚再和你一起秉烛夜抄啊~”喜出望外,这倒给自己制造了名正言顺的机会,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著对方瞬间从凶悍的模样转变为受惊小猫的样子,若不是身在帝王家的良好修养,恐怕真是得笑喷了。
    眨巴著眼睛,闪烁著可怜兮兮的目光,就差大叫“你别过来”了,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还没睡醒?”
    笑而不语。这种猫抓耗子的优越感我还是很享受的,至少目前为止并没有提早结束的意思。
    如想像中的一样,漂亮,单纯,易怒,却也可爱。
    “你到底来干什麽的?难道不当值?”撩拨的恼羞成怒的小猫找了和很可笑的问题来岔开话题。
    “你很在意我的存在?”
    “……”
    又是这个表情,他想什麽全都会写在脸上,丝毫不加掩藏,无关於会不会,只是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在这物欲横流权力交错的地方,实在算是稀有物种了。
    若吸引我的注意力就是他的目的,不得不说,他做的很成功。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0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0
    见好就收适可而止这八个字这麽多年来我可谓是深谙其道,所谓欲擒故纵,若逼的太紧,反而得不偿失。
    “其实也没什麽。”顺著他的话岔开话题,不过是临走前顺手带出来的东西,也没想著这麽简单就能奏效,可不知怎的,在看到他那天真单纯的样子时,就忍不住想要试试。
    “这是什麽?”接过纸包,明亮的黑眼闪烁著灵动的光泽。
    “糕点啊。”近似邀功的口吻把自己都给惊著了,不过就一包算不上精细的糕点,连平日里打赏给妓院的男男女女的都不止这个数,配上自己的身份听著都嫌寒酸。
    可话已经说出口,东西也已经送出手,再拿回来根本不可能,在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时,却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那小子好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翻开纸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定在糕点上再也移不开视线,舔著嘴唇就怕口水留上去似的。好半天,那神情不禁让我都错以为给他的不是什麽糕点,而是连自己都没吃过的山珍海味。
    可即便如此,还死鸭子嘴硬的瘪了瘪嘴,咽了口口水,後知後觉的一脸戒备警惕:“你有什麽企图?”
    企图我倒是有很多,不过你的反应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应。
    “哎,本想著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成年,定是吃不了早饭的,今早主子打赏了不少好东西,想著怎麽也是相识一场给点带点祭祭你这可怜巴巴的五脏庙呢,没想到你还这麽不领情,以为我洪水猛兽呢?”说的似真似假,边说边作势伸手夺回,“既然你不领情,我又何必热脸贴你的冷屁股硬往上蹭呢。”
    只不过到了手的美味凝轩哪里肯松手,先下手为强直接捡起一个马蹄糕丢进嘴里,口齿不清还啧啧直赞:“唔,好吃~”
    第一次觉得,原来吃东西也是一件这麽幸福的事,连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尝尝,是不是他碰过的味道会不一样,不再那麽冷冰冰,更没有那些算计和阴谋。
    “哎,你慢慢吃啊,这些都是你的,我又没说要跟你抢。”看著他狼吞虎咽的动作,心里暖暖的,软软的,很安心,很平静,情不自禁就想欺负一下,“不就昨天应情应景的亲了你一下,你却露出一幅跟我强奸了什麽黄花大闺女一样的表情,我可不想被人误解什麽,这不,负‘荆’请罪来了不是?”
    动作一致,眼睛瞪得溜圆。单纯乾净的好像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颜色,想让他为自己而五彩缤纷。
    “噎著了是不是?叫你吃东西小心点、小心点就是不信!”伸手在他身上轻抚,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找盛水的容器,却只见他猛的转身,一个猛扎把脸埋在湖水里大喝特喝一番。
    第一次,我体会到了什麽叫做哭笑不得。
    “好吃?”我只有无奈。
    “那是。”他还挺自得其乐,意犹未尽的瞅准了枣泥核桃糕,只不过这次倒是得到了教训,吃的“斯文”多了。
    “这下倒学乖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宁做饱死鬼不做饿死鬼你懂不懂啊?”他还理由挺多,愣是那个主子都受不了奴才这麽牙尖嘴利的。
    “你不过吃了一块就饱了?你这也太好养活了吧。”
    “还不都是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好!”怎麽看怎麽都是自己吃亏,怎麽搞的他脾气还挺大。
    “啧啧,过河拆桥啊,你那东西还没吃完呢,肚子还没填抱就有力气跟我抬杠,哎。”
    “唔!”
    “怎麽了?”所以这次果然是咬了舌头麽……
    他的整个人都太简单了,不用费心思,不用刻意揣测,无关权力欲望,难得的舒服。
    而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朦胧水润的丹凤眼,无辜的憋著嘴,唇边还毫无形象的挂著些糕点的碎末。一切都是我陌生的东西,却并不抗拒,且本能的愿意靠近,想要将他收归与自己的羽翼之下。
    若说第一次是为了应景,是因为他的容色太过惊w,那麽这一次更多的是他的性格,是他这个人本身,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近乎宠溺的感觉。
    用手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连,落下一吻。
    我接过无数次的吻,身边男男女女形形色色,而这一次,却是唯一一次在接吻的同时心里有一种异样温暖的感觉,仿佛一湾温泉注入心底,缓缓流动,久久不散,无关欲望,只是想感受他的味道。
    不过结束时看著他呆愣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想要逗他:“真甜。”
    再一次,意料之中的迎来怒目圆瞪,转身,气哄哄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看著他离开的方向,再次调笑出声,仿佛在他身上有太多的忍不住,太多的情不自禁,太多的温暖和放纵。
    直到很久之後月色朦胧,才後知後觉发现,最初本抱著试探的心态靠近的自己,竟渐渐忘记了初衷,释怀了芥蒂,难得笑的真心、笑的开怀。
    辗转反侧,想想算来不过两日,是不是太放纵了些,对他是,对自己也是。所以明明约好的今晚藏书阁相见,在自己的刻意警告之下,再次去了柳玉阁。
    理所当然的爽约,并一遍遍强调,只不过是对个奴才随口一说,根本不算约定,更何况以自己的身份,去了那是抬举,不去那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暗音在怀,曾经自己是十分沈溺於他的,无论是他的才能还是样貌性格,我都颇为赞赏和放纵,而现在,是不是真的习惯了游戏花丛,无论是谁到了时间就都提不起兴致来?
    所以这一夜虽然软玉温香在怀,竟只是和衣而睡而什麽都没做,就算是柳下惠转世也不待这样连一点思想挣扎都没有就能送还不乱吧?!
    或许是该想想添个人了。又是凝轩的样子在脑海里久久不散,其实无所谓,身边多了谁都不要紧,只要摸清底细,不过就是三分钟热度,与其这麽吊著让自己也不得安生,不如随心尽兴,或许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淡了,更何况这样的情况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过。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1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1
    “依光。”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大半夜的,暗音还睡著,就非得刻不容缓的把事情吩咐下去。
    “奴才在。”
    “本王身边添一个小厮,他叫凝轩。”
    “是。”依光是个明白人,亦或者说在我身边伺候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绝对的心腹,即便是时常脱线看似吊儿郎当的依璇,办起事来同样利落干练没有一丝破绽,跟这样的人说话,简单直接,话只要说一半,剩下的他们自己会猜到,即便猜不到,也会调查出来,找到那个你需要的人。
    “明天就调过来。”
    “是。”
    这样的人,作为小厮时常跟随在侧的有七人,作为武将暗中保护的同样有七人,他们只奉我为主,无关身份地位,丢却自身姓名出生,以文七宫与武七宫侍奉在侧,如影随形。
    虽然睡得晚外加中途起夜,但却起得老早,上朝的时候一贯心不在焉,因为这些消息照例早在昨天下午纷纷开始呈递到府上,从某些方面来说或许自己知道的比父皇还要多的多。
    “五弟。”一下朝,朝臣中传来人声,一回头就是一愣,平日里实在难得劳烦这位亲哥哥主动询问,下意识的想看看今儿个是什麽日子,不过还是及时克制了。
    若是换成老八,定毫不迟疑的回他一句“嚷什麽嚷,这是在御前,吵吵嚷嚷的你就不怕父皇让给你一顿训诫?”,这种在寻常人家躲还来不及的惩罚,却是皇家最不可多得的圣眷,连最需要父母教导的儿时都只是交给教引嬷嬷和师傅,如今成年又怎麽会在这种事上多费唇舌,怕是真有那麽一天,不是父慈子爱而是大祸临头了。这样的冷笑话在我和老八之间早已成了默契,一笑置之便好。
    可对方是嫡长子、也是母后倾力相助的帝位角逐者,只要自己还没有登上帝位的一天,对他该有的礼数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个都不能少:“大哥。”
    微微颔首算是回应,掉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半天弄的我自己都是莫名其妙跟著他的目光上下游移,才终於开口,一脸的意味深长:“怎麽,最近府里有喜事?”
    “啊?”这我实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出。
    “别藏著掖著了,”把我的惊讶当做打马虎眼的封玄柘笑意更深,“听说你最近把城里新凤馆的当家花魁纳入你府上做男妾,当了个堂堂正正的公子。”
    故意又是尴尬又是得意的笑了笑,心想原来是说柳音这件事:“也美什麽,不过就是个花魁而已,脸蛋是不错,看几天也就腻了。”
    不知怎麽的,这话好像在告诫自己对於凝轩的兴趣应该是过几天就腻了似的。
    “我看不至於吧,看你刚才在朝上那朝思暮想的表情,父皇瞪了你几眼你知道麽?”
    “啊?”这回不是装的,我是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父皇竟还会注意到我等小卒。
    不过显然我烂泥扶不上墙的作风取悦了他,一脸笑意的脸上作为兄长的宠溺中带著几分不屑和轻蔑,重重拍了我几下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凡事别太过,虽然年轻也悠著点儿自己的身体。”
    “大哥,你说什麽呢!”
    “行了,我要去给母后请安,一起吧,自从你离宫封王建府以後就少来母后这儿了。”
    “别了大哥,这不是有你替我尽孝道麽,我……”意有所指的眨眨眼,“我这回府还有急事,改日吧,母后那里还望大哥多美言几句,我不像大哥那样能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府里忙,实在抽不开身呐。”笑的一脸暧昧,他自然能明白我话里有话,也很乐的见我如此沈迷声色不可自拔,当然,我的现状母后也是喜闻乐见的,恐怕反而我勤勉上进懂礼守信了才是他们最不愿见到的。
    “行。”封玄柘答应的干脆,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而我同样转身回府,这样低劣的试探,也真难得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母后的确下了血本,只可惜是要血本无归了。
    当自己到了自家门口,我却有些犹豫了。一下朝这麽早回府,实在罕见的很,当然在外人眼里会有柳音给我当马虎眼,可到底是什麽原因我自己心里却清楚的很,有家却犹犹豫豫想回又不想回,下意识的开始在门前打转。
    “走开走开,王府重地──”刚说了两句准备上来赶人的小厮就惨白了脸,“王、王爷,您怎麽在门前转哟不进府里休息?”
    一脸心虚却虚张声势的绷著脸,不过唬一个奴才还是绰绰有馀的:“放肆,本王的动向还要向你们交代?”
    昂首阔步头也不回的──还是下了朝直接回了府,虽然略有耽搁……
    “王爷?”尚在书房收拾的依璇难掩一脸诧异的回头。
    果然回来的太早很奇怪麽……
    清了清嗓子,沈闷的嗯了声,四下转哟了一圈除了依璇不见半个人影:“其他人呢?”
    眼珠子飞快滴溜一转,正中要害:“依光去传话了,应该晚些时候就能来主院伺候。”
    身边有聪明伶俐的心腹跟著虽然挺好,可人数太多或太过聪明伶俐有时甚至故意不顾主子颜面,虽然是私下,还是挺欠收拾的。比如此时:
    “主子刚回来就要出去?”
    其实我只是眼睛瞥了眼屋外。
    “你这不是早上还没收拾完麽,本王出去转转,要是依光回来了就让他在书房候著。”
    这延误正事的帽子扣的半真半假,依璇也是半信半疑,不过手上的动作的确麻利了许多。
    出了门,脚比自己还清楚方向,轻车熟路的来到花园。荷花池畔,果不其然看到池边草丛里蹲了个人,侧对这自己,面前放了本书,嘴里叼著稻草杆,心不在焉的嚼著,还时不时的晃几下,一脸郁闷。
    心情瞬间大好,心想把这人调在身边应该没错,或许从以後每天起一大早就会有个好心情,只要看到这个人。
    “想什麽呢,这麽出神?”对於他,我从来没有克制自己恶作剧的冲动,甚至故意放纵和刁难,甚至是那些看似幼稚的把戏反而乐此不疲,冥冥中觉得,这个人能弥补生命中那一大片的空白和盲点。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2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2
    抱著被我敲痛的脑袋,凝轩眼里波光潋滟,腮帮子气鼓鼓的半天,却一言不发转头,只给我看後脑勺。
    “瞧瞧,不过一天不见倒是谁惹著你了?”似笑非笑还是得不到回应,可是却不恼,反倒是愈发兴致勃勃,走近些蹲下身,明知故问,“我应该没惹你吧?”
    还是不理。
    就这麽僵持了许久,凝轩没有一点儿动静,看来他还不知道调任的消息。心情变得阴晴不定,放下大堆的政务,从来没有这麽低三下四耐心十足的对待一个人,而这个人还压根不领情!
    转身离开,又想知道自己对他的兴趣到底到了什麽地步,却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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