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误会了……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沙夏猛摇头否认,「夫人……请您相信……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没法挣脱一左一右的钳制,苏珊娜也完全不肯听他?
    忽地,沙夏记起智者之言:当人手里抓了锤子,自然满眼睛都是钉子!
    他惊见她盛怒似厉鬼,过来掐住他双颊、要把瓶子里的毒液强灌他嘴巴……
    「苏珊娜住手!」
    一声急吼,惊得所有人瞪向房门打开。
    沙夏见拉米尼吼叫住手、冲来打掉毒药瓶子,反而惹火苏珊娜,不满神殿的守卫告密,也对拉米尼呛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私藏娈童?你就这么着急他,一下就飞奔跑来帮他?」
    「你要杀他,我能不来阻止吗?老婆,你冷静一点,沙夏不是娈童,他是阿黛菲神殿的侍者,也是我的客人,请你尊重沙夏……」
    「你还要骗我?你这死没良心的!要这么对待给你生儿子的老婆?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对他又摸又亲,猴急到流口水,只差没上床完事,他哪里配做神殿的侍者?他根本就是娼妓!」
    「住口!你是城主夫人,别脑子不正常的乱讲话,丢我的脸!」
    「你偷藏娈童,不顾老婆孩子的感受,才是真的丢脸!今天我非要他死,才能消我怒气……」
    「你够了没有?我说要尊重沙夏,你还骂这么难听?我不准你伤害沙夏,你再不闭嘴,我不客气了。」
    「你敢对我怎样?我就是要骂沙夏不要脸的娈童,勾引我丈夫的娼妓!」
    在旁人眼前遭受屈辱谩骂,令沙夏颜面尊严尽失,气得发抖,不懂为什么是他碰到如此荒谬的祸事?
    忽然间,苏珊娜的凶恶重叠卡帕多的,沙夏瞠目注视她比卡帕多更加直接明确、更加强悍的表达嫉妒和不满,不顾周围有卫士和仆人在看,她竟然对拉米尼又打又抓的,害他脸上挂彩,惹恼他挥拳反击,夫妻俩互相吼叫扭打成一团!
    凶了老婆、又对她动手,我很愧疚。她哭哭啼啼的说,牺牲自己在家乡的好日子不过、为了我而留在马哈城不值得,吵着要带儿子回去罗马……我听了难过,更加後悔对她动粗。
    虽然不能如她所愿的除掉沙夏,可为了安抚她,我在她面前、将沙夏卖给埃及人的商队,那孩子随商队出城,就永远不能回来。并且,我给老婆一笔钱,让她去买喜欢的衣裳和首饰,她在家的时候,我就抱着自己的儿子,赖在她身边装可怜,日夜在她耳边甜言蜜语,女人毕竟是爱听这些,k於使她心软,消了气,不再摆臭脸给我看。
    太阳神殿因着苏珊娜而引起的轩然大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神殿卫士的队长及时通知有功,所以我没责怪他之前替苏珊娜隐瞒,还是让他率队移防到我时常办公的楼房。
    其实我又骗了苏珊娜,我在她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卖掉沙夏。此时,他人正在我办公的楼房里面,我将他锁在三楼,只有看守的卫士知情,其他闲杂人等都不晓得,当然不可以让苏珊娜发现,我严厉的告诫守卫队长,要他和他的部下看好沙夏,他也知道上次被苏珊娜闯关的错误,这一回,他绝对会为我好好的看守……
    我算是因祸得福,让苏珊娜离沙夏远远的,我反而能借口工作溜出来,随时都可以在这房子的三楼看见沙夏,脱光了嫩白白的诱惑我,我不禁笑哈哈,给满脑子淫色弄得浑身热起来!
    拉米尼演戏作假,瞒骗妻子,实际上,只是将他从神殿的牢笼、换到楼房的牢笼,要对他伺机侵犯――直到此刻,沙夏是认清了拉米尼的嘴脸,不屑这种奸恶的坏人!
    沙夏被坏人单独的留在三楼房间,就算他出得去,也逃不过外面的守卫,害他无计可施,只有暂时呆坐床边,手里紧握水壶,庆幸在太阳神殿的吵闹扭打混乱之中,他还来得及拿回水壶……
    如今,他手指触摸自己雕刻在水壶的图案,只想知道凯尔罗斯是生是死?
    你这么紧张凯尔罗斯,我会嫉妒喔!你就在我准备的地方好好地休息,等我回来看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我把凯尔罗斯怎么了?
    拉米尼他,究竟把凯尔罗斯怎么了?沙夏没得到答案,很不安,就一直会在意,像是雨水弄湿衣服,不舒服,像一根细发落到皮肤,总是能感受那细微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已经占据脑海!
    为此,沙夏生自己的闷气,怪到水壶上面,丢下它,他沮丧的倒在床上,烛光照映寂静的室内,仅有他孤单一个身影,任由思绪飘飞乱转,从他脱离盗匪至今,肉贴肉的羞耻性事,也离他很远很远了,脖子却仍旧锁着项圈,似乎是那个人再三强调没有离开过,扯动链条、将他抱入怀中,笑嘻嘻地瞧着他腿间的耻处……
    有调教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许久没有碰触的部位,因着那人的笑语而蠢动,沙夏低低的喘息,热了一身,随即脱掉衣物、好让自己凉快些,躺成舒服的姿势,不自觉伸手抚弄胀痒痒的肉棒,一下子挺立!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
    沙夏喘息不语,脑海全是那人热情盯着他的样子,他竟也跟着学,学那人一样的,用手翻弄肉棒上的薄皮,露出龟头、摩擦整根,感觉握在手里的,逐渐变得又硬又肿,「嗯啊、啊、啊……」短促呻吟,使他忍不住的加快擦弄,弄到腿间的酥麻痒热愈堆愈高,临到高潮窜出,他急喘一口,浑身绷僵着抖抖,喷射耻液!
    「好热啊……不……不行……会变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
    那个男人温柔低沉嗓音,好似轻轻的一吻拂过沙夏身心,教他悸动,无法抗拒诱惑,张嘴喘气:「肉棒……啊……变得好热……好奇怪……啊……啊……射了……停不下来……」
    射精的快感,令沙夏忆起五年的调教,不只有勃起的地方,他仰躺,屈着膝、敞开腿,抬高腰身,一手再往下探索臀部,用自己的汁液润滑臀间小穴,指头怯怯的挤进去、不由得往肉穴里面轻抽缓插,牢牢地记着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之处啪啪作响、阴茎和臀穴沾满情色的白沫――
    沙夏禁不住的扭腰摆臀,一手摩擦下体,另一手往臀穴戳刺,「啊……嗯……啊啊……」性交的刺激,让往事一一浮现,他忙着大口呻吟,在快要融化的火热之中,不自觉的喊出:「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凯尔罗斯死了,你再怎么叫他,他也不会过来!」
    冰冷夹带愤怒的吼声,从打开的房门轰进来,直接轰入沙夏耳朵,惊吓他慌了手脚、顿停羞耻的动作!
    第六章 沙漠的珍珠
    我头一次发现沙夏赤裸张开腿、露出淫荡的模样,也头一次看见他摸着自己射精,竟然叫出凯尔罗斯的名字?似乎有些什么在我脑中断裂,回荡着咆哮:在我的地方,绝对不准叫别的男人名字!
    一下子暴涨的怒气逼我锁住房门、隔绝外面的卫士,我冲去抓住急着穿上衣服的,再把逃开的裸体丢回床上――
    「不要!」
    「不要什么?」汹涌怒火令我不顾城主身份,强压不停挣扎的身子,冷哼出声:「你不要我,想要凯尔罗斯?你死心吧,那个强盗被我的士兵杀了,还有他那些内哄争斗残留下来的小喽,也全部处死……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其实,昨天士兵抓到的五十五个强盗立即处死是真,唯有凯尔罗斯死亡的消息是假,可惜又给他脱逃了,那家伙只剩下孤单的自己,没有一起行动的同伙,也不能再嚣张,离他的死期就不会太远,说他死了也不为过。
    我还说出圣阿那村落的现况,利亚和其他村民提供的情报,我略过村民帮助强盗、还有水壶怎么来的,特别强调,我之所以成功的消灭盗匪,沙夏是最大功臣,也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是如何逃离强盗,我仔细看他的表情变化。
    我,只要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现在,我k於解决强盗的问题,不枉费我辛苦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若是能杀凯尔罗斯、拿到智慧之珠,我会更开心。想在我和士兵检讨缉捕计划之前,先来看看沙夏,却发现沙夏眼眶含泪,是哀悼凯尔罗斯?我心里烧起一把无名火!难道沙夏经过五年的调教,影响仇恨强盗的心志,也因此,才会让我在这个夜里看见了,不同于以往、极其媚惑人的淫荡?
    这些全是凯尔罗斯造成的!我无法容忍,我要清除这五年植入沙夏身体的毒素,如果说爱与恨之间,仅有一线之隔,我就要沙夏恨着强盗,不准去爱。我不顾怀中的抵抗,抱住沙夏猛亲,粗哑的喘气:「绑架你五年的强盗死了,你要高兴才对,怎么愁眉苦脸?快点忘掉那该死的恶人,从今以後,我要你跟着我,做我的人,我还要看你跳神殿的舞蹈……」
    「不要啊……不……城主大人住手……请不要这样对我……请多想想您的妻子……」
    「你不必担心苏珊娜,这次,我会把你藏得很好,不让她发现,破坏我们的好事……」
    「不要!」
    被沙夏赏了一巴掌,脸上热麻麻的,我不怒反笑,贪婪盯着嫩白胸口一片红晕,更加可爱,我老早忍不住憋了好久的妄想,现在美人裸体当前,我又何需假装城主的模样,不一口吃了美人就对不起自己。
    色欲催促我压制身下的反抗、抓开夹紧的腿,我猴急的掏出老二,抵在湿答答的穴口、来回磨蹭,我兴奋的呻吟:「噢,沙夏宝贝,我想死你了,与其你淫荡的玩着自己,不如今晚我来陪你,你就成为我的人,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砰、砰、砰!」
    突然,外面有人猛敲房门,打扰我办事?「谁啊?滚开,不管是谁,现在都别来烦我!」我破口大骂,外面的还在敲门,传来紧急声音――
    「城主大人……那个强盗头子……凯……凯尔罗斯……他杀进来了!」
    「凯尔罗斯?」我吓大一跳,顿时没了「性」致,瞥见沙夏比我更吃惊,只想挣脱我,出去找那该死的家伙?绝对不行!我拿来搁一旁的腰带、将沙夏的双手反绑在床柱,不理他抗议,我整理好身上衣服,离开床。
    我带着怒火,跨步直接冲向房门口,一打开,「凯尔罗斯在哪――」还没问完的话语卡在喉头,我瞠目结舌,完全没料到,迎向我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穿着卫士军装的异族人?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给对方抓出房间、一剑刺穿身体,我看见鲜血自肚子涌出,害我痛得必须抓住对方,整个人才能勉强站着,却正对上异族人的眼睛,听到不同于刚刚的语气……
    「城主大人……强盗头子……凯尔罗斯他……他杀进来了……嘿嘿,我假装着急的声音,装得很像吧?拉米尼?利比,你不是很想抓到我?现在,我凯尔罗斯就在你眼前。」
    凯尔罗斯!?我听了震撼,仿佛巨大石头猛砸我脑袋!这个名字,我不晓得在心里骂过多少遍,多想要抓住此人,千刀万剐。今晚,却是头一次看见本人……
    蓬乱及肩的发,古铜色皮肤,身形高大,生得沙漠民族的脸孔,一双幽幽的眸子好似苍鹰锐利,从暗处移动过来,死神般的找我索命!
    利剑再用力的往我体内捅,剧痛使我反退到合上的房门,没法站稳了,顺着门缓缓倒下,也把一条血迹留在房门,我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你会追捕我,我也会躲藏,会观察,会等待。你一定没防到我会待在你的附近吧?我观察你这个三层楼房的守卫再多,也要喝水吃东西,我混入你们的厨房,在食物里面下毒,我偷换你们的军服,然後等着,等到大家晚餐结束,毒性发作,我再出来搞定你们。」
    我感受凯尔罗斯不要命的大胆,我指望有谁像我一样,在外面用了餐才返回、没中毒身亡的,过来保护我……可惜我放眼望去,地上都是尸体,幸好还有两三个卫士存活,赶来查看,我想求救,却被一剑刺破喉咙,害我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的看他们被凯尔罗斯的军服欺骗,接连遭到刺杀。
    当下,我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瞪着那一把滴血的利剑越过我,打开房门走进去,帮沙夏解掉捆绑、罩上披风。
    「真的是你……凯尔罗斯……你没有死?」
    「我死了,又怎能过来找你?我说过,就算你去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还是你想第二次逃跑?」
    「我不逃了……我……一直很想看见你……城主大人送来你的水壶……说你死了……我很难过……不相信……证明我是对的……你没死……还活着……真的来找我……」
    「我当然要活得好好的来找你……别哭了,我会心疼喔,我爱你,我们一起走!」
    「好的……好的……你快点带我离开……我不要在这里……」
    我倒在自己的鲜血之中,两眼从半开的房门瞥见,沙夏从没有对我展露过的,竟然对着那盗匪展露笑容,回应爱情似的,将水壶送还主人,紧紧抱住那家伙亲吻,任由爱抚全身?
    而我呢,却重伤躺在原地不能动,後悔死了低估强盗反击的能力,我太大意了,真应该重兵看守这里。
    沙夏喃喃低语,我不知他对凯尔罗斯回答了什么?很快的,凯尔罗斯又朝我走过来,他脸上愤怒、关房门不让我再看到沙夏,应该是知道了我对沙夏做出的事情?我有很不好预感,我会死在这里,我懊恼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皇帝,前来这个鬼地方?倒不如和老婆孩子待在罗马享福……
    还有一件令我耿耿于怀,难道我死了,都无缘看见沙漠的奇迹,阿黛菲神的珍珠?
    撕肝裂肺般的剧痛占领我身,鲜血卡在我喉咙,发不了声音,我想,凯尔罗斯定是读出我的唇语,才能笑着回答……
    「智慧之珠?嘿嘿,你已经见过啦,他一直都被你关着,我等到今天才可以拿回来。」
    什么?我瞪大眼睛,不解凯尔罗斯说的,什么……我已经见过?一直被我关着……智慧之珠?凯尔罗斯瞥了房门一眼,瞬间,我懂了,难道沙夏那孩子就是,智慧之珠?
    传说千年以前,天泉之神阿黛菲赐予神殿信徒的珍珠,竟是一个人?能为神殿找到财富、长保天泉活水源头的……竟是沙夏?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看你的样子,是不相信?其实我刚开始听见,也不相信,可这是阿黛菲神殿祭司说出的秘密,智慧之珠并非世人所见的珍珠,是历代接受神赐福而诞生的白子,此人本身即为智慧之珠,所以传到了这一代,就是沙夏。」
    「他的舞蹈能指引财富的方向,他所在的地方能保有水源,他的美貌与歌声能让神明喜悦……智慧之珠的秘密,仅只阿黛菲神殿历来的祭司传承,连沙夏都不知自己的价值。」
    我在垂死里面,痛苦的大口喘气,听得匪夷所思,不禁一一的回想,锁链、囚禁、祈福的舞蹈仪式……沙夏述说着强盗逼他做的,原来都和智慧之珠有关系?
    「这样的沙夏,怎么能让那个敛财贪色的祭司占为己用?所以我把他抢走。」
    你这该死的强盗,不也跟祭司一样,贪财贪色,想把沙夏占为己有,你会受到神的惩罚――我要大声骂都做不到,只有瞪着凯尔罗斯对我嗤之以鼻:
    「沙夏是我的,你这个罗马猪凭什么碰他?你不要以为处死了我的兄弟们,我就会怕你,不敢过来?哼,就算我没有同伴一起行动,就算以後得不到任何财宝、来这边可能丧命,我还是会过来抢回沙夏……」
    凯尔罗斯对沙夏的执着,令我感觉他完全不怕神的惩罚,不止对智慧之珠的兴趣,还有对沙夏强烈的激情?这股炽热烧得我怒气暴升!
    「你瞪我也没用,沙夏我带走了,凡是知道他秘密的人都要死,上一个是阿黛菲神殿的祭司,这次换你了,拉米尼。」
    我怒瞪凯尔罗斯冷笑、一付老早要杀我的模样?想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的恐惧,比罪犯钉上十字架还要恐惧百倍,却叫不出声,拼尽全力想逃开,重伤的身体也仅能像毛毛虫蠕动,睁眼撞见凯尔罗斯一跨步就到我面前,挥剑砍下――
    我,拉米尼?利比,出身贵族,在罗马过着优渥的生活,三十九岁的今年,因为皇帝一句话,派我前来远东的行政区,马哈城。我必须完成皇帝交代的两件工作,一是解决强盗的问题,二是找到阿黛菲的珍珠。
    结果是,我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沙夏就是沙漠奇迹的珍珠;我很有自信的,能够砍下强盗凯尔罗斯的脑袋,却反而在今天被他砍下我的脑袋!
    我从出生到现在,头一回尝到了头和身体分家,瞪着我自己无头的脖子喷血,是非常诡异的感觉,三处伤口大量失血的激痛,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
    在我断气的最後一刻,瞪大的两眼只见房门敞开,凯尔罗斯紧抱住沙夏,热烈亲吻着不分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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