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周祁正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随即才好笑的开口。
    “怎么不能是我?”
    对面的傅斯年却一脸仿若见鬼的表情。
    他昨天被好友骗去赌场打牌,好友却临时有事,他刚想离开。对面这个男生却主动过来搭话,美其名曰两人都是新人,可以互相切磋切磋,他当即就满口答应。
    一开始他跟周祁正确实旗鼓相当,菜的平分秋色。
    两人你输我往,后来!
    后来他赢了周祁正一把大的,周祁正一脸慷慨激昂,忽悠他继续加注,反正都是新手,靠运气。
    他信了!!
    然后,一个晚上,他输了四千万!
    回家后,还被哥哥一顿骂,心中一直不甘心。直到今晚被好友拉到夜总会才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
    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却在得知自己被下套时,怒火中烧,一杯接一杯的酒往肚子里灌。
    他脑子晕乎乎的来到卫生间,却见到昨天那个男生在洗手,他甩了甩头,含糊不清的道:“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个骗子!”
    “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昨天!骗我...你是新手,你骗我不会玩!”
    “我哪里骗你了,我确实是新手。”如假包换,嫩的出水!!
    傅斯年听到这话,情绪激动,咬牙切齿:
    “我!  不!  信  !!”
    周祁正看他醉成这个样子,懒得理他,生病编两句忽悠忽悠得了:
    “其实吧,我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小窍门!”
    傅斯年果然平静了下来,假装不在乎的靠着墙。
    “你也知道,赌博这个事情呢,靠的就是天赋与技巧!”
    傅斯年一脸不屑。
    “你会?”
    周祁正神神叨叨。
    “我也是突然领悟的。”
    他顿了顿,吊足了傅斯年的胃口:“本来吧,这件事情,我是不应该告诉其他人的。”
    “但我今天看你有缘,而且你也输了那么多钱给我,是吧?”
    傅斯年不情不愿的扭头,谁会想承认这种事情。
    “那你是想告诉我?”
    “当然!你给了我那么多钱,我们就是朋友了!我这个人对朋友一直很大方!”
    “但是~这种地方人多眼杂,我们可不能在这里说!你说是吧?”
    傅斯年半信半疑。
    “那你说去哪说?”
    “夜总会旁边就有酒店,我们去那耍,隐秘!”
    “那好吧。”
    晾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
    “二少!”
    前台小姐正兢兢业业的上班,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家二少爷站在面前,吓的后退一步。
    傅斯年不耐烦的敲敲桌上:“给我一间房。”
    “抱歉,二少,你的总统套房在维修,大少的空着,可以吗?”
    “随便。”他想了想,“不要告诉我哥。”
    前台小姐秒懂,“好的,二少。”
    傅斯年喝的晕晕乎乎,自然没看到她眼里的激动与八卦。
    挥挥手拽着周祁正就离开了。
    “不是说,要…哼,告诉我秘密的吗?”
    周祁正低下头,在傅斯年耳边吹了口气。
    “到房间再说。”
    *
    “周祁正,唔…我实在喝不下了。”
    傅斯年晕乎乎的趴在桌上,他刚刚又被周祁正灌了两大杯烈性酒,实在是晕晕乎乎的。
    “系统,把他弄床上去。”
    周祁正坐在落地窗旁边捏着高脚杯晃动。
    虚空晃动了一波,随即被撕裂开来,从其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
    系统目不斜视的拎起不省人事的傅斯年甩到床上,还贴心的甩了两个法术帮傅斯年清理干净并且保持一定的清醒。
    周祁正说过,奸尸可没乐趣。
    他的系统准则第二十一条记得清清楚楚。
    *
    周祁正拍了拍傅斯年的脸,傅斯年迷迷糊糊的做起来,依恋的蹭蹭周祁正的手。
    周祁正眼里泛着水光,看王去波光粼粼,嘴里发出黏腻的气音,故意勾引,“傅斯年.….…”
    突然被叫到名字,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名字叫的这么辗转反侧,好像是捧在心上的柔软,傅斯年喉咙发涩,尾椎发麻,漆黑的眼眸弥漫浓雾,竟因为这一个亲密的声音胯下的肉柱膨胀了几分。
    傅斯年曲起腿跪坐到地上,将周祁正的胯部裤子脱到卡至茎柱根部。
    一个粉粉嫩嫩庞然大物此刻还软着,长长的柱身和圆硕的睾丸以黑色草丛为床温顺的耷在大腿根沉睡着。
    他看的喉咙发紧,周祁正却仿佛无意的把他的头按进胯下。
    于是傅斯年深深的弯腰将脸埋在周祁正胯间,肉棒粗大无比却粉粉嫩嫩,带着些许说不上来的香味,傅斯年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点之后便牟足劲的狂嗅,吸气声大得惊人,这一股大力的吸力让阴毛都粘了几根在鼻腔。
    柔软的脑袋在胯间拱来拱去,周祁正奖励的摸了摸,随后移开手。
    傅斯年却不干了,抬着头追寻着周祁正抽开的手,小狗一般对着周祁正略显冰凉的手不住亲吻。
    周祁正抽开手,调整好姿势,指了指胯下,对着傅斯年命令道:“舔!”
    傅斯年疑惑的歪歪头,失望的撇了眼周祁正,却见得周祁正无动于衷,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咕噜声,委委屈屈的低头。
    试探着凑近周祁正的肉棒,轻轻的舔了一下。
    他抬头观察着周祁正的反应,发现对方面无表情,只能低下头再舔两下。
    他再次抬头看周祁正,周祁正懒懒散散的斜蔑着他,吐字不清的哼出声:“乖狗狗。”
    明明是侮辱人的话,傅斯年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低下头疯狂的用舌头蠕动着肉棒,从罡丸舔到龟头,一下一下的重复。
    直到睾丸和茎柱根部相连的肉棒被他全全面面的记住味道后,傅斯年无师自通的张嘴含住了那勃起的鸡巴。
    整个口腔全部被填满才堪堪含住了大部分柱身,他努力的吞咽,自发琢磨着门路,双手挑逗着两个卵蛋。
    傅斯年嘴里的酒味已经发酵,
    四处温度也是惊人的高,火热的内壁软肉绵软的吸舔着那嘴中的巨物。
    周祁正鼻腔里发出几声苏爽的闷哼,他喝了酒神经没有那么敏感,温吞的口交方式难以获得较高的快感,他在傅斯年嘴中胡乱的顶撞了几下。
    傅斯年被突然地动作弄得措手不及,没有准备好导致被周祁正的性器顶端不小心插到了嗓子眼里,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受的干呕了一下,忍不住吐出来。
    却在接收到周祁正带着欲望的的眼神下,无畏的把肉棒放进嘴里重新吞咽。
    傅斯年通过周祁正肉棒的反应自发的摸索着怎么样能让他舒服,发现每次含的越深越紧周祁正的肉棒就会更激动一些。
    于是他从舔棒棒糖的力度转变成了吸棒棒糖,并拢嘴唇,收缩着口腔内壁,让壁肉紧紧的贴着粗长柱身,随着每一次吸气和吞咽,都像有股吸力般的抓着鸡巴往四周壮大。
    “狗狗!好乖!.....…”周祁正感觉自己的阴茎简直要被吸断,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瞬间出来,傅斯年的肺活量十分大,能让口腔只吸气的持续许久,湿热的嘴如榨汁机般的疯狂想榨出鸡巴里的精液。
    周祁正发狠,按住跪坐看的傅斯年的头,对着他的嘴巴快速抽插,这一股强劲的吸力和抽插后穴的感觉并不相通,却同样的湿热泥泞,挤压感十足,随着越来越快的冲撞,周祁正将鸡巴捅进傅斯年喉咙处,享受着对方喉咙吞咽精液时的蠕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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